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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重生之锦好-第116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锦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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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哭无泪。

    算了,算了。

    谁让她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呢,好在中间还隔着一层棉被。

    呃!幸好幸好。

    而且,她觉得他人跟个暖炉似的,隔着棉被都能有热气传来。

    也不知道要在这冷飕飕的密室里待多久,她可不想有命出去的时候,被冻死了。

    这么自欺欺人之下,那脸色也就平静了一些,甚至还好风度的说了一声“多谢。”低着头,不肯再抬头,只是一对耳垂红得滴血。

    半拥着她的叶若谦摇了摇头:一会儿恼,一会儿气,一会儿又释怀……果真还是个孩子。

    嘴角,却噙了一丝的笑。

    一男一女半拥着取暖,虽说那中间还隔着一层棉被,说不上什么严丝合缝,但可以说是绝对的亲密接触——毕竟取暖,不挤一挤又怎么会有热气,所以怎么说都足够的暧昧,若是锦好是个死脑瓜的,只怕要缠着叶若铭要他负责了。

    锦好不自在的裹了裹棉被,叶若谦更是浑身不舒服,虽说他不是第一次抱女人,可是却是第一次抱这么奇怪的女人,而且还是在密室这么奇怪的地方,理由还这么的古怪——取暖!

    即使心里觉得尴尬的不得了,偏偏只要一垂下眼帘,就能看见蝉蛹裸露在外的那一截雪白软腻的脖子,鼻间还隐隐约约的透着一股子淡淡的香气,就跟小虫一般,到处乱钻,让人好生的生烦。

    心头渐渐的烦躁起来,觉得胸口闷的难受。

    再想起,她宁愿和他藏在这阴冷的密室里,都不愿意走进喜房,成为叶若谦的平妻。

    她似乎视平妻为奇耻大辱,否则也不会这般绞尽脑汁,让莫老夫人和莫二老爷生出代嫁的心思。

    而,他亦有了赐婚的正妻!

    他面如寒霜。

    锦好偷偷的抬眼,看了他一眼,见他脸色难看的吓人——他是不是生气救了她这个麻烦精,让自己落得这样进退两难的境地。

    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好打破这尴尬的气氛,但是刚刚一开口“叶大公子……”

    那位面色铁青的叶大公子也开了口:“你为何……”

    于是二人都停了下来,让对方说完,谁知道,二人没有默契,都想让对方开口,就变成了谁也没开口。

    所以一时又陷入了沉默中。

    顿时,尴尬的气氛,越加的尴尬起来。

    不大的密室中,只有彼此的呼吸,此起彼伏,二人相互看了一眼,又立时转移了视线,都像是被什么吓到一般。

    “扑哧”一声,锦好居然笑了出来,虽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笑,但就是笑了起来。

    叶若铭听见她的笑声,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但心下不知怎么的,反而不痛快起来:因为心中无他,所以才这般磊落,才能笑出声来吗?

    ------题外话------

    正在修文

    因为年终实在太忙,所以麻烦亲们等久了!font …:bo1d; co1or:#ffoooo请牢记本站域名:g。*/font

第101章() 
叶若铭几不可见的蹙眉,瞧着眼前笑得眉眼弯弯的女子,那白皙的脸蛋,轻快的笑容,温暖了一室的寒冷,也温暖他的心。

    蹙起的眉头,不自觉的舒展了开来,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细细的火光下,将彼此的容貌照的十分明显,鼓鼓的被子,让她越显得娇小,如同可爱的蚕宝宝,惹人怜爱。

    叶若铭盯着看了几眼,就觉得嗓子越的干涩,脸蛋也有些红,他今儿个所作所为是太过失礼了,可是却有些暗暗喜悦的感觉。

    心里的不快渐渐地散去:她这样特异独行的女子,他怎么能要求她和别人一样?

    即使渐渐地释怀,但郁闷的感觉还是填满了心头,若是她能与寻常女子一般,他是不是还可以奢望一下?

    似是被自己的念头吓了一跳,猛地站起身来,一双漆黑的瞳孔却是波澜不惊,轻轻咳嗽了一声,淡淡道:“我再上去看看。”

    说罢,也不等锦好答应,就上了台阶。

    只要等一下,那喜房里无人,他便可以带着她离开了,她不喜欢做平妻,他又定然要娶正妻,这样的他们日后还会有什么交集吗?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念头浮起的时候,心里骤然疼了起来。

    叶若铭眉头紧皱,大步的离开,只是心下的苦涩越的浓烈。

    锦好皱着眉头看着叶若铭修长的背影,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莫名感觉,只是觉得似乎在他那张万分冷漠的脸上,又多了一层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冰霜,让人觉得浑身上下都冷彻心扉。

    突然,叶若铭转头,忍不住看了一眼缩在拔步床上的锦好,只见小小的人影,直愣愣的看着自己,一双大大的,清澈如井水般的眸子里闪动着不属于她这个年龄所该有的成熟,早慧。

    莫名的,他感到他的心底有什么东西骤然倒塌,扰得他心下更是烦躁,脸色微微一怔,快的转身离去。

    一直到那小小的暗室,透过那微小的暗窗,一室的人声鼎沸,才让他的理智醒了一份,狠狠地甩了甩头,脑海中却依旧是那个将自己缠成蝉蛹的少女——

    天,他觉得自己像是中了什么蛊……

    叶若铭离开后,密室里显得越的寒冷,锦好又将身上的被子裹了裹,却还是觉得冷,眼角忍不住望着那台阶的方向,大公子不知道何时能回来?

    说真话,她有些想念那温暖的胸膛。

    锦好先是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听,继而苦笑,为何还要贪念他温暖的怀抱,是因为他的关怀,或是她独自已经支撑的太久了,所以稍稍的有人愿意释放出善意,都会忍不住想要靠上一靠?

    她苦笑着摇头:或许,只是因为今儿个事情太乱,太复杂,而她亦是太累了吧!

    锦好略带期盼,以为这一次叶若铭依旧会同刚刚那般很快就能回来,却因为不了解叶若铭纠结的心思,她伸长脑袋等着,可是这一次等的眼皮子都有些沉了,他才缓缓归来,脸色依旧是离开时的那般沉重。

    他生气了。

    他这是在避着她。

    在以为自己要他取暖之后,生气了,避着她了。

    是不是担心自己会因此缠上他?

    叶若铭瞧着她冻得有些泛青的面容,心底莫名的就多了一份烦躁,忍不住声音沉了一份,道:“冷,就该再裹紧点。”

    锦好听他语气严厉,态度生冷,言辞丝毫不客气,这心里就有些难过了,胸口有些闷,有有几分的委屈。

    随即心里又琢磨起来,叶大公子性子冷漠,这般定然是怕自己借此机会缠上他,又羞又恼,忙开口,小声的说道:“大公子放心,我早就说过,嫂溺叔救,权也。我虽然是个小女子,可是也是知道好坏的人,虽然咱们独处一室,但是,我知晓大公子是君子,三番五次救我于危难,我也知道大公子有……赐婚……我不会……不会缠着公子的!”

    叶若铭也不说话,只是凝视裹成蝉蛹的莫锦好,目光深沉,在光线有些暗淡的密室里,显得有些高深莫测。

    面上波澜不兴,心里却不断翻滚,她一副他是毒蛇猛兽的样子,避之不及,却还用着一副小心翼翼的口吻。

    再说了,她若是真的因此惹来闲言闲语,她又怎么知道,自个儿是不乐意负责的呢?

    锦好见他不说话,生怕叶若铭不相信她的话,毕竟他的家世,品貌在这里,这天下的女子有几人不想借着机会缠上他?

    为了让叶若铭相信她的话,便从拔步床上裹着被子跳了下来,坦坦荡荡说道:“我们之间行得正,走得稳,本来就没有生什么越轨的事情……”见叶若铭的眼神一缩,她讪笑了一下:“即使刚刚……刚刚……那也只是为了取暖……那个俗话说得好……树挪地,人挪活,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冻死吧!大公子放心,我定然紧闭着嘴巴,不会透露一言半语,不会让人背后说你闲话,坏了大公子和朱二小姐的亲事。”原本还有些结巴,越说越说顺口,到最后干脆打包票,就差没拍着胸脯了。

    “是吗?”叶若铭淡漠的反问,听了锦好的话,不觉得松了一口气,反而觉得反感,还因为从锦好的嘴里听到另一个女人的名字,有种气不打一处来的感觉,冷漠的开口:“五小姐莫要替我担心,我的事情我自有分寸。”

    说完之后,整个人退后几步,靠在台阶处,站的笔直,微抬着下巴,整张脸像是在冬日里的寒水浸泡着的一般,噎的锦好张了嘴巴,也不知道说啥是好: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好像这个男人在她说完之后,更生气了,更冷漠了。

    唉,又砸了!

    她傻傻地站在拔步床前,不明白她又哪里惹到叶大公子了,怎么忽然之间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对她的态度也从春天变成了冬天。

    她对这些贵公子们实在一无所知,是不是每一个都这般善变,她忍着一口气,默默的坐在拔步床上,也不再开口:人家出手救她,就已经难得了,被讥讽一句,又算得了什么?顶多以后少来往就是了,反正虽然见了几面,也没说过几句话。

    叶若铭见她垂着脑袋不说话,静静地,孤单的缩在拔步床上,整个人显得孤立无援,好像是被他欺负了一般,不肯再抬头看他一眼。

    一时间,心里烦躁的更加厉害,他实在没有多少和女子相处的经验,无奈之下,也只好转头,试着打破这份沉默。

    “你怎么会出现在喜房里?”

    锦好也不抬头,省的从他的眼里看到什么不耐,但是就算是低着脑袋,也能感觉到他的烦躁——这人刚刚的讥讽,是不是因为觉得尴尬,所以想找个地方出气吧!

    但是……但是……她这事情,自个儿一时半刻也弄不懂,也不知道怎么说。

    想了一下,才道:“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在自个儿的房间刚刚上榻,就从床下爬出一个人来,捂住我的嘴巴,将我迷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喜房了。”

    “你身边的丫头呢?”

    “一个被迷晕了,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呢?其他的人都被我打在外面帮忙。”锦好顿了顿:“今儿个是二姐姐出嫁的日子,因为有些匆促,所以人手有些紧张。”

    白生生的脸上,露出微微的苦涩:“我的生肖和二堂姐的相克,不能到前面去,谁知道,怎么就生了这种事情。”

    叶若铭目光闪了闪:“我怎么听说,嫁进来的是莫府五小姐?”

    “呃!”锦好吸了吸气:“许是搞错了。长幼有序,莫府里,二姐姐,四姐姐都未曾出阁,怎么就轮到我了?”

    叶若铭冷哼一声,道:“是你自欺欺人吧!”

    锦好咬了咬唇,知道他怕是看出其中的蹊跷,自嘲道:“算是自欺欺人吧!我大好的女儿家,凭什么做人平妻,哪个问过我的意思,凭什么别人做下的错事,要我用一辈子的幸福去填补。”

    脸色一沉,冷冷地道:“平妻?说好听是平妻,难听点,还不是妾室,上面压着一个正室,再平能平到哪里去?”

    她脸色微微闪亮:“大公子,或许你认为我这般行事不识好歹,叶二公子出身名门,地位尊贵,我这样的小小女子能得他青睐,是三生有幸。可是,我从不认为这是什么幸运的事情,说句实在话,我这人心眼小,善妒,最是记恨,一辈子所求,不过是一生一世一双人。女儿家的一生,不得已的太多,虽然这不过是梦,可是在热血的年纪,哪个不能做上一做?就是梦想破了,怎么着也要做个正室,弄个八抬大轿抬进门去。怎能屈就平妻之位,日后被人压上一头,晨昏定省的,还有什么乐趣?”

    锦好这番话,说的委实直白,是最真实不过的实心话,却不知道落在叶若铭的耳朵里,可谓是字字如刀,句句如剑,每一个字都含着千斤重,也将他心里深处那点微弱的火把熄灭——她不愿意与人共事一夫,哪怕那人是自个儿的姐妹也不行。即使不得已共事一夫,也要占着正室的位置。

    叶若铭有种错觉,她仿佛每一句,每一个字都在敲打他,似是要让他断了心头那点奢望,已是冷然的心越热不起了……

    可是,可是……他想要的从来就不多,为何第一次想要拥有什么,却这么的难?

    思绪纷乱中,却听她的声音带了丝丝懊恼:“大公子,你说我这运气是不是太好了点,居然碰到这等胆大包天的人,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掳人,偏又活生生的让我给撞上了?”

    叶若铭收敛了心神,想要开口问她是否知晓今儿个这事的幕后黑手是谁,但是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下去,今儿个这事,怎么说都是她的私事,而且又不太光彩,因此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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