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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部分

重生之锦好-第426部分

小说: 重生之锦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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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好“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走到容氏的面前,盯着她,道:“她亲口告诉你,她愿意啊?那我来告诉你她为何会说愿意,因为她心中存着痴恋,存着贪念,她在赌,她在奢求,因为她不相信,她那样的美人若是进府了,侯爷会真的将她当个摆设。什么无欲无求都是假的,什么心甘情愿都是虚的,她在求,若是真的不求,她就不一定非要让侯爷娶她。若非如此,她嫁谁不是嫁,为何非要侯爷不可?”

    见容氏要开口,锦好快速的阻断她的话:“你别跟我说,什么没人敢娶的话,这话片片三岁孩子还行,骗我就不行了,真想一家在京城相聚,法子多了去了,三只腿的蛤蟆不好找,两只腿的人多得去了。”她斜视了容氏一眼:“要不,我这就送个男人过去,看看容小姐肯不肯?”

    这般犀利,咄咄逼人,哪里是她在丞相府看的柔和温婉的少女?

    锦好说完,也不看她,径自离去,只是到了门口的时候,脚步顿了下来,嘲讽的道:“二婶子,下次说话行事之前,千万不要将人当成傻子。”

    容氏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这么多年,她还从来没有被人逼得开不了口,尤其还是这么个小辈。

    翠儿板着一张面孔:“二夫人,奴婢送您出去。”

    这次容氏不赖着不走了,脸皮再厚,被人说得这般体无全肤,也实在没脸留下来了。

    威远侯的大门,容氏黑着一张脸爬上了马车,那怒气冲冲的样子倒是让一旁正下着马车的许诺西愣了一下高手寂寞2。

    再看了眼,同样黑着脸,冷若冰霜的翠儿,眼中闪过一道幽光:看来,是和朱锦好闹了不快。

    许诺西现在的脑子好用多了,她瞧着容氏那一身富贵的打扮,自然看的出来,这样有气质的贵妇,绝对不是翠儿能招惹的,这府里上下,能将这样的贵妇气成这么个模样的,也只有那个女人。

    敌人的敌人,就是自己的朋友,或许她能做些什么。

    于是,她将自个儿的丫头叫了过来,附在她的耳边,细细的吩咐了一番,这才提步进了威远侯府的大门。

    翌日

    锦好睁大眼睛看着许泽,实在不明白,许泽是哪个脑袋不对了,居然要办什么赏月吟诗宴会。

    “你也知道,西西这年岁渐渐大了,这亲事也该提到日程了,我这个做父亲,总不能四处打探吧,我想来想去,办个宴会,也好让那些当家主母看看,顺便邀请些青年人过来,也让我相看相看,说不得就能找到合意的了。这府里也只有你能办这事了,长嫂如母,你为姑子的亲事出点力气也是应该的。”

    这么神来一笔,又顶着这么大的盖头,她一时还真想不出法子拒绝呢。

    只是眼皮子跳了一下,心中狐疑起来:这许泽什么时候如此关心许诺西的婚姻大事了,难道经过半年的休养,他忽然有了为人父的责任感了?

    不过,锦好怎么打量许泽,都不觉得他像是个有责任感的男人。

    但不管是因为什么,让她为许诺西办什么赏月吟诗宴会,她这心里还不呕死了。

    还没等她想出说辞,帘子就被人撩了起来,金翰林走到锦好的身边,停了下来,直接冷声拒绝:“长嫂如母,这话不错,可是锦好这些日子要忙边疆军士的大事,老爷,国大于家,这点道理,您不会不懂吧!”

    好心真是要得,边疆军士的婚姻大事,再次挽救了锦好一次,这么顶大帽子扣下,许泽自然无话可说。

    要说起这事情,还真挺嬉闹的,上次锦好和朱老丞相挑选的人,都是经过细心分析,精心挑选的,又是心甘情愿,自然欢欢喜喜拜堂,开开心心的过日子。

    而皇宫中第一批发放出来的人,却是哭哭啼啼上花轿,不甘不愿拜天地。

    这一边的喜事办的热热闹闹,一边的喜事办的哭哭啼啼,这般鲜明的对比,让锦好红娘的天赋就显示了出来。

    这还不算,锦好配对成功的小夫妻,那小日子过得是蜜里调油,关起门来就不想开,日日黏糊在一起,就差没成连体婴了。

    而宫中配对的,那是整日里以泪洗面,吵吵闹闹,三天一大吵,天天一小吵,眼中的时候,全副武装上阵,拳打脚踢,闹得那叫一个天翻地覆。

    因此,在如此鲜明的对比之下,求锦好配对的人越发的多了——甚至今儿个都求到了金翰林的面前。

    许泽退而求其次:“既然这样,这赏月宴会,我自个儿请人帮着办吧。”

    大概是请族里的夫人吧!

    金翰林总不能将这么个要求都回绝了吧!

    于是,即使很不乐意,却还是点头应了下来。

    ------题外话------

    终于要彻底解决这些麻烦了,哈哈

    

第23章() 
等到在花园里巧遇帮着办宴会的人的时候,锦好傻了眼了,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帮着办宴会的人居然是容氏。

    什么时候,容氏和威远侯府居然这么熟了,有帮着办宴会的资格了?

    容氏上次走的失魂落魄,这次再重新上门的时候,却是风光无限。

    她笑着道:“锦好是不是觉得挺奇怪的?”

    她看着一旁和许诺西站在一起的自家侄女,笑容多了份意味深长。

    “是挺奇怪的。”锦好挑眉,上下的打量的许诺西一眼,有些人明显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居然会和容氏和容佳搅合到一起去。

    容氏笑得温和,语气却有着说不出的得意:“你也不用奇怪,我与西西一见如故,许老爷知道后,让这孩子认了我做干娘,也算是成全了我与这孩子的一段缘分。”

    容佳轻轻的接口:“侯夫人,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一向就是这么奇妙,前一刻还不认识,下一刻就能亲如母女,这缘分的事情,最是说不清,是不是?”

    锦好听了,上下打量了容佳一眼,才笑道:“缘分之事,的确妙不可言,可是我却相信,命中有时终是有,命中无时莫强求,不要做徒劳无功之事,到最后白费了功夫,落得个竹篮打水一场空的下场。”

    容佳脸上的淡然险些维持不住,脸色一白,才咬唇道:“侯夫人的话,小女记住了。”

    锦好对她这种伏低做小的样子,感到很头疼,这太阳穴就突然抽痛了几下,伸手揉了揉眉角,忽然觉得这事情应该说得更清楚些。

    她吐了一口气,招了招手,对着

    容佳

    遗玉看她这唯命是从,低头服小的模样,突然额头就发起疼来,伸手揉了揉眉角,站起身,示意一凝在这里看着薛可芹酒醒,对阎婉息:“你同我来。”

    容佳迟疑的一下,瞧了容氏一眼,见容氏点头,边对着一旁的丫头摇了摇头,一个人跟着锦好,到了花园里的亭子里。

    对于一个死缠烂打的女子,锦好非常的郁闷,你说你一个女儿家,脸皮怎么这么厚呢?

    她拒绝的话,也不够力道吗?锦好觉得若是谁对她说这样的话,她怕是八辈子也不好意思出现在那人面前了,真的挺好奇这位容大小姐的脸皮是什么做的。

    瞧着眼前小心翼翼,甚至有些胆颤心惊的容佳,锦好揉了揉眉心,胃部像是被顶着一颗沉甸甸的大石头,难受的厉害,可是她又不觉得意外或是心焦纨绔医仙全文阅读。

    说句实话,这情况在她许诺嫁给金翰林的时候,就已经预料过会有这一日,否则她也不会让金翰林写下和离析产文书,防得就是这一日。

    因为有过太多的心理建设,也做了预防打算,所以这一刻,当预料中的事情,真的来临了时候,她才能保持如此冷静的头脑,甚至还能如此平静的面对想插足她婚姻的女人。

    “容小姐,你应该有十七岁了吧。”

    锦好很随意的将身子半倚靠在栏杆上,抬手示意容佳坐在对面。

    “侯夫人好眼力。”

    “说起来,容小姐的年纪比我还大,可是我想想问问容小姐,行事之前,可曾想过别人的感受?”

    容佳面色一白,明白锦好叫她来的目的了,可是她不想就这样认命,试着为自个儿辩解:“侯夫人,小女想过,可是却还是这样做了,小女没想过要伤害谁,只是身不由己。”

    好一个身不由己。

    锦好冷笑了一声,点头道:“我理解,人总是习惯的为自个儿推脱。”

    她目光看向怒放的蔷薇花,艳红,纯白的色彩,让她的回忆也因此变得有血有肉起来,神色游离:“容小姐应该听过我的事情,我在年幼时多番遭受磨难,是身边的人倾力相助,才没有走投无路,其中侯爷助我良多,当年若不是他出手相助,只怕也没有今日的朱锦好和姚丽娟。原本不过以为是儿时的玩伴,却不曾想会在以后的人生中又生出这样的牵绊,心不能离,身不能离,连骨血都连在了一起,再不能离。我十岁初见她,直到今日我十五岁,五年的时光,是他最光鲜的时候,认了亲母,认了亲父,是长公主的儿子,是威远侯的公子,更是当朝的状元郎,而我却是落魄,无人理睬的莫家五小姐,就是这样落魄的我,被他一身光鲜的他所求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锦好的语气,柔情彰显:“我自认配不上他,也牵累他许多,可是即便是如此,我也从未想过要将他分半点给别人,从来都没有。”

    她直视面色苍白的容佳:“或许这半年来我行事越发的柔软,所以世人都忘了我现在是朱家的小姐,虽然我身上没有流着朱家人的血脉,但骨子里却是十足的朱家人的性子。任性张扬,容不得些许的沙子。”

    她的语气陡然之间变得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双目如电,直射面色苍白,有为僵硬的容佳,目光忽然之间变得异常凌厉:“我今儿个把话挑明了,容小姐,不管你心里打得什么主意,我告诉你,我容不下你,这威远侯府只要有我在一日,就容不下任何女人。我是善妒,而且我不怕天下人知道我善妒,因为这是侯爷许我的,这是侯爷纵容的,更因为这是侯爷想要的。”

    她站起身子,伸展一下四肢,慵懒高贵:“想必你也知道侯爷找过太后了,他说——弱水三千,他只取一瓢,而我就是他那一瓢。”

    说完,她再懒得看失魂落魄的容佳一眼,该说的的话,她都说了,若是她还非要纠缠不休,到时候真的难看了,就不要怪她没有手下留情。

    容佳呆怔的看着那窈窕,却高贵如天边云彩般的女子身影,她从来不知道,一个女人可以善妒的如此理直气壮,如此的冠冕堂皇,如此的甜蜜。

    她想起太后说过的话,女人的底气都是男人给的,是不是因为她的背后有个全心全意为她好的男人,她才会如此的得意,甚至嚣张。

    是啊,那个男人待她如珠如宝,京城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她这么幸福,为什么却如此的吝啬,分一点她的幸福给她就那么难吗?

    自己从来就没想过和她争,她不敢,也有自知自明,明白自个儿定然争不过她家有招财猫。

    说起爱慕那个男人的心,自个儿也不比她,她第一次瞧见他的时候,一颗心就为之倾倒。

    她不过想要留在他的身边,哪怕每日只能远远的看着,就心满意足了。

    为什么,她就这么点奢求,都不能满足。

    她闭上双目,眼角是晶莹的泪珠,一滴一滴沿着她洁白如玉的脸庞流了下来。

    到了宴会的日子,锦好知道容氏帮忙操持宴会,容佳必然过来,怕这二人联合家贼耍什么花样,故而让金翰林挑了班去了宫中当值,只要正主子不在,任她们是满肚子的爪子,也用不起来。

    不过,让锦好比较诧异的是,据说一心向佛的二皇子居然也出现了,说句实在话,锦好觉得二皇子学佛,还不如拜妖呢,这浑身妖气冲天,也不知道念经的时候,会不会吓到菩萨?

    许泽显然与二皇子挺熟悉的,亲自接待了二皇子,两个人有说有笑的,锦好瞧着,不由得暗道:蛇鼠一窝!

    所谓赏月吟诗,不过是打着的幌子,就见几位所谓的才女才子,做了几首歪诗,算是应了景。

    锦好瞧了眼明月,伸手打了一个哈欠,刚准备站起身子,寻个借口告辞,却听见许泽忽然对着二皇子感叹道:“人老了,什么都不图,就图个热闹。”说着自嘲道:“我跟着殿下念了这么久的经,这尘心还是不死,六根不净。

    二皇子倒是豁达:”入尘,出尘,不过在心,身在尘世,哪里可能不染尘心。“

    锦好听着二人的谈话之中的熟悉,眼皮子跳了跳,再听许泽话中的若有所指,这起身的动作就快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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