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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狠狠面对人生每次寒冷 by 子默(女王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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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明轻笑道:“那样,Zuo爱不方便。” 

  花开笑出了眼泪:“是吗,好。” 

  铁链的另一头锁在简明手上,花开脸上挂着一惨淡的笑,他跟着简明到地下室,简明把他捆在滑梯的柱子上,在他脖子后面垫了块湿毛巾,然后火花四溅,花开闭上眼睛,有时,滚热的火星溅到他身上,他闭着眼睛,好象已经死了。 

  其实一条铁链是锁上还是焊上,没有太大区别,简明这样做,只是表达他的决心,再用这种侮辱来惩罚花开。 

  不过,他心里很明白,这种惩罚除了让花开更恨他,逃走的意愿更坚定外,没有任何用处,他开始觉得悲哀。 

  能不能一辈子锁住一个人? 

  那么,象花开说的,用恒久忍耐来感动花开吗? 

  那可不容易,花开并不是一个善良慈悲的孩子,他自己说过,如果得到机会,他是很会折磨别人的。 

  用什么办法让花开收回自己说过的永不原谅? 

  没有办法。跪下来哀求?捧上鞭子:“亲爱的,我错了,打我吧。”不,那不是简明的方式。而且,也不是花开会原谅的方式。 

  放花开走? 

  不,花开还在这里,他就还有希望,如果花开走了——走了,不再了,再也见不到了!不如让他死。 

  花开并不吵闹,有问有答,并不绝决,有时也会笑着说:“我知道,你爱我,你拼了命来救我,我知道。”嘴角带笑。 

  简明知道什么叫绝决,比哭与骂更绝决。 

  一切已无法挽回。 

  慢慢地,他开始折磨花开,把他自花开处得到的无力感,他的受挫感,再发泄到花开身上去。 

  夜里醒了,把花开挂到墙上去,花开开始会骂,后来开始唱歌,于是简明彻夜用鞭子抽他,最后,花开一声不吭。 

  白天也沉默下去。 

  即使简明不在,他也只是坐在墙角发呆。他最喜欢坐在床上的一角,缩着身子,双手抱膝,呆呆地望着窗外。有时,简明一天没回来,他就坐在那儿,呆坐一天。天气渐暖,阳光越来越充足,有一天简明中午回来,发现阳光直直地照在花开脸上,花开瞪着眼睛,一动不动。 

  简明慢慢走过去,看见花开的瞳孔缩得只有针尖大,他拉上窗帘,叫花开,花开慢慢地回过头,目光茫然地在屋子里他的四周扫来扫去。 

  简明站在屋里,不动也不出声。 

  花开没有看到简明,淡淡地回过头,继续看着窗子,痴迷地盯着窗帘边上泄出来的一线线阳光。 

  简明慢慢走过去,把自己兜里面的墨镜给花开戴上。知道花开不会出声,不会理他。 

  他慢慢坐在花开身边,静静地,陪花开一起看窗帘边上泻出来的,一丝丝金线般的光。 

  光影里,尘埃轻轻飞舞。 

  屋子里那么静,静得象坟墓。 

  三十四 

  简明静静问:“你想毁了你的眼睛,再也不能做画吗?” 

  没有回答,可是墨镜底下的那双眼睛,缓缓地闭上,淌出两行泪来。 

  简明把拴花开脖子上的项圈上的链子取下来,声音暗哑:“我教人给你拿来画笔,带你出去写生。” 

  花开说:“我不去。我不是狗,我不要人带着我。” 

  简呆了一会儿,把那条链子再锁回去:“你以为我打不服你吗?我是不愿下手!” 

  花开再一次沉默。 

  李自明开车,简明在后边仰头,闭目。 

  李自明说:“他快疯了。” 

  简明冷笑:“是吗?那么容易就能疯?你以为上帝给每个人都安了保险丝?受不了时就会断线?你见过那么仁慈的上帝?” 

  李自明不答,过了半晌:“放了他吧。” 

  简明道:“等我疯了,你可以做主放他。” 

  简明买了大包的画笔画纸回来,放到床前去,花开还是那个姿势,望着已经没有了太阳的窗外。 

  戴着简明的墨镜。 

  简明把镜子拿下来,把画笔给他看,花开没有反应,简明扳过花开的脸,让他看,过了许久,花开的眼睛才有了焦点,他微微抬起手,好象想拿起来,可是那只手倒底没有抓住画笔,花开沉默着。 

  简明说:“花开,对我说话。” 

  花开沉默一会儿:“放了我,放了我吧!” 

  脸上立刻挨了一记耳光,花开侧过头去,目光空洞地重又去看窗外,他现在,连还手都懒得。 

  简明解开铁链,拉起花开:“我们出去走走。” 

  花开沉默地跟着,在门口,简明给花开穿上衣服,花开任他摆布。出了门,花开微微眯上眼睛:“还有阳光呢。” 

  简明扭过头去,看夕阳,耳朵忽然听到风声,简明低头,后脑仍被凳子腿扫了一下,花开已经把凳子扔向他,转身向车房跑去。 

  那一刻,简明好象已经失去了痛觉,他只是愤恨,无限愤恨,他拼命飞扑过去,在车房门口按住花开,花开试图踢他要害,插他的眼睛,抓他咬他。 

  简明躲开,躲不开的,他似乎也没有感觉。 

  花开虽然拼了命地挣扎,使出让人害怕的力气来,可还是打不过简明。 

  简明反扣住花开的手臂,用力向上抬起,花开惨叫,简明问:“还逃?” 

  花开惨叫。 

  简明还想用力,花开惨叫:“我的右手,不要伤我的右手!” 

  简明松开手,还知道留下画画的那只手,想疯,有那么容易吗? 

  简明握着花开的手:“如果你不想失去这只手,好好跟我走回去。” 

  花开答应,可是简明不敢放手,两个人就那么扭着回到房间,关门落锁,简明这才觉得头痛,伸手一摸,已经肿起鸡蛋大的一个包。 

  狂怒的简明把花开直拖到地下室的另一角,厨房里去。 

  花开第一次参观简家的大厨房。 

  全不锈钢的厨柜,看起来好象从来没有用过,好大的地方。中央有U字形地操作台。 

  简明拉着花开,眼睛四处寻找,不知在找什么,花开讽刺地:“我不饿。” 

  简明怒道:“我饿,我会把你剁成八块煮了来吃。” 

  花开道:“记得把吃剩下的放冰箱里,好珍贵的。” 

  简明暴怒,拉过花开:“你不怕是吧?你看死了我不能把怎么样是吧?” 

  脑袋后面好痛,若非身手敏捷,这一下还不开了瓢?他在这个地方,昏迷不醒,死了都没人知道。 

  花开道:“简明真的想我死吗?放我走吧,你永远不会得到我。” 

  简明怒吼:“不可能!你死了心!我不会放你走,永远!你敢再逃!因为我没教给你什么叫害怕,所以你敢逃了一次又一次,够了,花开,我们玩够了,你听着,我不会再把你关在屋子里,你爱去哪儿就可以去哪,可是,我找你的时候,你一定要回到我身边,我什么时候叫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听明白了吗?” 

  花开笑:“你的汉语说得很好,我听得明白。” 

  简明用力一拉,拉得花开踉跄,他把花开扔到中央操作吧上,两手绑在一起,拉到头顶绑在桌腿上。两条腿分开各绑到一个桌腿上,不锈钢的台面,有一点凉。花开抬头,看见案子上的菜刀尖刀,想起简明要把他剁成八块的话,花开微微一挣,然后苦笑,好吧,如果真是那样的结果,倒也不错。 

  脚底下“嘭”的一声,打着了火,花开微微瑟缩:“干嘛?” 

  简明喃喃自语:“清蒸呢,还是红烧?” 

  花开倒笑了:“沾芥末生吃吧。” 

  简明从冰箱里拿出一管绿芥末来,挤出一点,抹在花开嘴里:“配你的舌头正好。” 

  花开咳嗽吐,眼泪鼻涕齐流:“简明!” 

  简明看着花开,给他擦了眼泪又抹鼻涕,这个温柔动作让花开沉默了一会儿,慢慢叹息一声,闭上眼睛,也闭上嘴,有一刹那儿,花开差点说:“吻我。”那熟悉的味道自简明温热的手掌传过来,勾引了所有的缠绵回忆。 

  所有的爱,一如恨那么真实与深刻。 

  简明却如听感召,手指忍不住按到花开那被芥末辣红了的唇上去,按下去,狠狠地摩擦,简明轻声:“花开。”象叹息象哀求,花开没出声,简明的嘴已经吻下来,缠绵的,几乎要把花开吞噬掉的吻。 

  半晌,简明起来,他脸上有一个沉醉与悲哀的表情,花开道:“你不放我走,永不知道我是不是会回来。” 

  简明沉默一会儿:“如果你有一块价值连城的和氏璧,你会不会往地上摔一下试试能不能坏?” 

  花开沉默了。 

  简明哀求:“答应我别走。” 

  花开轻笑:“把我放到火上烤吧。” 

  简明沉默一会儿:“你真的不怕吗?好,我试试。” 

  简明用力拉开厨柜的门,再用力关上,不知他在寻找什么,花开微微欠身,看到脚下,操作台拐过去的一边,已经点着的火。 

  蓝色的火焰,一直在烧,花开微微觉得冷。 

  三十五, 

  简明找到一支铲子,炒菜用的,平板的铲子。 

  铲子放到火上烧。 

  花开一挣,整个不锈钢台子都震动了,发出“咔啷”一声。 

  简明盯着火,眼睛反着火焰的蓝光,声音冷冷地:“怕吗?” 

  花开半晌才道:“拿烙铁来烙我?” 

  简明道:“对,给你留个记号,下次你胡闹的时候,会记得教训。” 

  花开笑了:“好,简明,做得好。你说得对,这样你就把我打服了,这样,我就怕你了。” 

  简明抬起头:“留不住你的心,留住人也行。” 

  铁铲在火焰中渐渐发出红光,简明拿起来,想了想,又放下。他过去,拿了一筒冰块,放在花开身边:“别怕,烙完了,我马上给你降温。” 

  花开再次挣扎,铁链碰着不锈钢的声音十分刺耳。简明按住花开,微笑:“别怕,只痛一会儿,你数一,二,三,然后就结束了,会留下个印记,以后你再要淘气,就想着点,倒底受不受得了,挨一下烙铁。” 

  简明过去拿起那只烧红的铲子,花开瞪大眼睛,铁铲的头已经烧成火红色,最上面微微有一点发白,花开颤声:“简明!”到这个时候,还是觉得简明两个字是最好的哀求:“简明简明!”越到后来,简明走得近了,简明的名字被叫得越急促与大声。 

  简明站在花开面前:“说吧。” 

  花开颤声:“说什么?” 

  简明道:“你知道我想听什么。” 

  花开看着那火红的烙铁,慢慢地:“你想听什么?是我爱你,还是我永不离开你?” 

  简明道:“你说呢?” 

  花开的眼睛里渐渐盈满泪水:“我还以为——如果你真的爱一个人,绝不会舍得这样做。” 

  简明问:“卖了房子,带走所有的钱,花开,如果你爱我,我这样绝决地走,是不是比用烙铁烙更残忍?花开,如果你说愿意留下来,我可以把烙铁放到自己身上,是你做得残忍,还是我做得残忍?如果你不爱我,我可以放你走,我要一个不爱我的人做什么?可是,你说你爱我,然后就这样离开我!花开,我觉得我早该拿烙铁来烧你!” 

  花开慢慢放下头,放弃了:“好,简明,既然你这么说,好,来驯服我吧。” 

  简明道:“现在求饶吧。” 

  花开道:“你知道那是假的,我可以说一百次,我爱你,我永不离开你,一百次。” 

  胸前忽然一热,花开惨叫:“啊!” 

  那灼热一直烙在胸前,花开惨叫不止,简明道:“不用叫得那么大声吧?离你的皮还很远!” 

  花开低头,看见那块红色的铁离胸前至少还有二厘米,他很汗颜,同时冷汗真的冒了出来,还有二厘米,他已经感受到那可怕的热量,胸前灼痛难忍,花开颤声:“痛,痛……” 

  简明默然,手一直不动。 

  花开轻声哀求:“你吓我的,你只是吓我……” 

  简明的手微微一动,下降了一厘米,花开顿时惨叫:“啊!不!”象几百根针刺进皮肤一样的剧痛,花开握紧拳头,咬牙,全身绷紧,二秒钟后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简明抬起手,微笑:“怎么了?不会吧?我手里的烙铁好象还没碰到你。” 

  花开胸前那片皮肤,已经成了奇怪的红色,两三处正在冒起小小的水泡,花开一头冷汗,眼里那一眶泪水已经溢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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