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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部分

田园蜜宠-第89部分

小说: 田园蜜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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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去镇上,顾家乐先带着她去镇上几个自己家的铺子里收账。掌柜的跟杨福妹都很熟悉了,这两年不是宁馨带着她来,就是小少爷带着她来。顾家乐坐在一旁悠哉喝茶的时候,福妹已经和老掌柜对好了账目,收了银钱装进钱袋。

    走了两家之后,福妹提出自己还有事,让他自己去收。顾家乐当即就发了飚:“我从小手把手地教你写字、算账,现在有本事了,就想一脚把我踢了是吧?你个没良心的,行,你去吧,你去相了亲,以后就再也别来见我。”

    “我今天跟顾婶请了假的,不算犯错。”杨福妹神色认真地看他一眼,转身毫不留情地走了。

    顾家乐杵在大街上,想骂人,想打架,最终还是气呼呼地一甩鞭子,赶着马车回家。鼻翼一动,忽然闻到了一股酒香,买点酒喝也不错。抬头一瞧,心里的火又上来了,牌匾上赫然四个大字:“陈家酒馆”。

    好!好啊!既然碰上了,那我就在这看着你相亲,我看你还能相出个花来?

    顾家乐怒气冲冲的坐下,点了一壶酒,一叠花生米,自斟自饮的喝了起来。路不远,他估摸着前后应该差不了一刻钟,可是坐了一个时辰也没见那丫头上门。顾家乐疑惑的问擦桌子的老婆婆:“你们这有一个叫陈生的活计吗?”

    “没有啊,我们这只有我们老两口,儿子媳妇在另一个镇上开酒馆,也不叫陈生。”老婆婆笑道。

    顾家乐疑惑地皱起眉:“咱们涞水镇就你们一家陈家酒馆吧。”

    “是啊。”

    他忽然之间好像明白了什么,满肚子的气一下子就消了,挑起嘴角点点头,自言自语道:“好啊,你个臭丫头,把我给耍了。”

    大步出门,挥鞭赶马,飞快地出了涞水镇,直奔宁家庄。到了村口,果然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正背着小包袱往家里走。他跳下马车,抱起她扔到车上,就飞快地赶着马进了寂静无人的果园。

    “什么相亲,什么酒馆,还陈生,编的有鼻子有眼的哈!骗我好玩吗?”顾家乐步步逼近。

    杨福妹连连退后,直到后背抵在了一颗樱桃树上,才抬眸看他:“从小你就耍流氓,戏弄我,就不许我戏弄你一回?我就是想看看你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

    “看见了?满意吗?”他低下头,逼近她的小脸,咬牙切齿地追问。

    “嗯,还好吧。”杨福妹憋着笑点头。

    “还好?就给我这么个评价?”顾家乐不满意。

    “那你要怎样?”福妹踮起脚在他左脸颊亲了一下:“这样行了吗?”

    顾家乐唇角一弯,把右脸送了上来,她只得又亲了一下,然后,换左脸、换右脸她亲得累了,就换他来。

    “敢说我耍流氓,我还真就得坐实了这称号,成亲之前不睡你,先让你见识一下什么才叫真正的流氓。”

番外:终成眷属() 
那年祖父过寿;谭府宴请邻里亲朋;谭士礼手心里攥着娘亲刚给的西域牛奶糖去后花园和别的孩子一起玩耍。他是三房庶子;母亲是商户之女;是个妾室。虽然外祖父家里有钱、有稀罕物件;但是比不上那些根正苗红的世家子们有势。

    长房的哥哥们总是欺负他;不和他一起玩;要么就要他趴下当马骑。母亲说,把这些糖送给一个能保护他的孩子,以后就可以放心地和他们一起玩耍了。

    远远的;他就瞧见花园里在玩打仗的游戏,其中一个戴着柳条编成的帽子的人,好像是在扮演一位将军;是这一群孩子的头儿;和另一群孩子们在打仗。长房的哥哥也在另一个队伍中,却被那个孩子打的落花流水;抱头鼠窜。

    小男孩马上就有了崇敬之心;在他们又一次散开之后;他在一条花间小径里找到了她。她正蹲在两棵高大的牡丹花中间;准备突袭敌人。他伸出白白的小手:“你吃糖吗?”

    李红樱一愣;一把拉过他蹲在自己身边:“你是哪一队的?”

    “我是刚来的。”谭士礼怯怯说道。

    奶糖香气诱人;李红樱捏起一颗剥了精致的糖纸放进嘴里。舌尖上绵柔的甘甜蔓延开来,她开心地笑了:“真好吃,你给我糖吃;我保护你;你就进我这一队吧,你叫我李将军就行。”

    谭家隔壁就是李将军府,谭士礼能猜到这是李家的小姐,具体是哪一位他也是后来才明白。李红樱是李家的嫡长女,正宗的大小姐,后面有好几个弟弟都听她的话,所以她能当队长。她最喜欢舞刀弄枪,梦想就是当个女将军。

    从此之后,谭士礼就成了李红樱的小跟班,几家离得近,走动的也勤,老太太们最喜欢带着孙子辈的娃娃们去串门,他们每个月都有几次会在一起玩耍。有一次,长房嫡兄要他跪下当马骑,被李红樱揍了一顿,嫡兄哭哭滴滴地去找谭尚书告状,被训斥了一顿:“被个小姑娘打哭了,你这么没出息,还好意思说。”

    从此以后,长房的哥哥们再也不敢欺负他了。他也不再把自己关在母亲的小院子里,有了很多好朋友,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玩。

    李红樱十二岁那年,家里就不许她出门了,把她关在绣楼里练习女红针线,要她收收性子,做一个淑女。可她天生就是自由散漫的性子,绣楼里的日子就像关在笼子里的鸟,憋得她整天唉声叹气。打开后窗,就能看到谭府的后花园,与她距离最近的是一所小院子,空荡荡的,一直没有人住。

    她被闷了三个月以后,那个小院子里忽然有人住了,是谭士礼和他的书童搬了进来。那日,落日熔金,红霞满天,她趴在窗台上,看着谭士礼站在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小院子里,手执书卷,轻声吟诵关雎。

    “关关雎鸠,在河之州。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参差荇菜,左右流之。窈窕淑女,寤寐求之。”他穿着月白的锦衣,长身玉立,眉目清雅俊秀,声音低沉动听。

    他忽然抬起头来看向了她,微微一笑:“李将军,近日可好?”

    “好什么好,天天被关在这笼子里,让我学针线,将来好嫁人。我不想嫁人,我想去战场当个女将军。”李红樱委屈哒哒地说道。

    “我朝确实没有女子为将的先例,不过,你的性子也确实不适合闷在后宅。这样吧,我好好读书,考取功名,将来就谋个外任。以后,你可以嫁给我呀,我肯定不会把你关在家里,你想去哪我就带你去,你想骑马就骑马,想射箭就射箭,小时候你保护我,长大了我保护你,好不好?”他温柔的凝视着她。

    李红樱趴在窗台上,下颚抵在白玉般的胳膊上,静静地与他对视着。时光滴答流转,树上的槐花飘落,掉在他乌黑的发顶,既沉默又温柔。

    “嗯,”她轻轻点头:“那你要好好读书啊。”

    谭士礼眉开眼笑,郑重点头:“我会努力的。”

    从那以后,李红樱每天早上起来,跑到侧面的窗户一看,就能看到谭士礼正在院子里背书。晚上睡觉的时候,他书房的灯光还是亮着的。有时候风向合适时,他会看到一只红色的纸鹤飘过来,里面会是一首小诗,或是让他保重身体不要彻夜苦读。每当他读书累了,只要看一眼绣楼的方向,就感觉自己充满了力量。

    后来,她也听家里长辈们夸赞谭士礼是谭家最有希望的孩子,只可惜他不是谭尚书的亲生儿子,只是一个庶出的侄子。

    李红樱明白,以他的出身,若是来自己家里提亲,爹娘肯定不会同意的。唯一的可能就是他考取功名当了官,及笄以后家里给她安排相亲,都被她撒娇耍赖地混过去了。只等着秋闱,他能金榜题名。

    可是好事多磨,谭士礼却在秋闱的前两天病倒了,许是他太重视这次科举,心理压力过大,也许是因为一直以来起早贪黑磨搓了身子。这一病有如山倒,他挣扎着要去考试,踉跄着走到院子里就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过来,贡院的大门已经落锁。母亲坐在床边,哭着求他不要去考了,家里不缺钱,考不上功名照样可以过锦衣玉食的生活。父亲也说,不需要他光宗耀祖,没必要非得争这口气。

    可是他知道,他需要,她也需要。

    这一病,就病了一个冬天,多年的期许一朝破灭,他不知该怎么面对她。春日晴暖之后,他站在小院子里看到了她,她瘦了,一见他就掉了泪。从小长到大,哪怕被别的孩子打的鼻青脸肿,也没见她掉过泪,这一次,却是为了他掉了泪。

    后来,听说突厥来犯,圣上要御驾亲征,他看到了自己最后一丝成功的希望。恳求伯父为自己谋了一个小小的副尉,要去军中拼一拼运气。

    一个多年读书的书生,突然要上战场,谭家全都震惊了,众人苦劝都留不住他,最终只能挑了两个得力的侍卫费强和马辉护送他去。不求他建功立业,只要能保住自己,活着回来就行。

    他走的那天晚上,李红樱哭了一夜,她知道,他这是为了两个人的未来,拿命去拼了。他连命都能舍了,她还有什么不能舍得呢?

    她拒绝了一切相亲,坚决不嫁。母亲拗不过她,只好在她十七岁这年,由父母做主定下了一桩门当户对的婚事。她得知以后,没哭也没闹,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半个月之后,就叫上几个闺中密友去逛庙会了。庙会上有不少算卦的摊子,她挑了一个旗子上写着“赛神仙”的人,当着大家的面算了一卦。

    这一卦可不得了,说她福运深厚但命格奇特,非得十全十美、鸿运当头之人才能娶她为妻,否则,必遭厄运,克夫丧命。

    这密友之中,便有未婚夫的亲妹妹,这件事当即传扬开去,夫家退亲,从此再无人登门提亲,李红樱的日子一下子就清净了。

    转眼到了十九岁,李夫人愁得整日唉声叹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李红樱静静等着,倒是不急不躁。

    朝廷大军得胜归来之日,长安城沸腾雀跃,听说有人砍下了颉撷可汗的人头,圣上特许他紧跟圣驾进京,众人都涌到街上争相目睹英雄风采。

    李红樱看到了,是他,三年没见,黑了但是壮实了,他骑着高大的汗血宝马,跟在圣驾之后,红色的斗篷飘扬,一副英雄姿态。她终于笑了,心里踏实了。

    接下来一切都很顺利,谭士礼请冰人到李府提亲,刚从战场归来的李将军自然知道皇上对他的赏识器重,正愁闺女嫁不出去的李夫人如释重负,两个人年纪都不小了,两家一合计,就把这事麻利地办了。

    洞房花烛夜,他们紧紧相拥,抱头痛哭,互相擦泪却擦不净,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诉说这三年的相思之苦。

    他告诉她,在军中有一个好兄弟叫顾青山,和他一样为了心爱的姑娘去拼杀,是他亲手砍下颉撷可汗的人头却交给自己去领赏。因为青山知道,自己需要这个功劳才能和自己心爱的女人终成眷属。而青山兄弟,不想做官,只想回到自己的村子里和喜欢的姑娘相伴到老。

    “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李红樱泪眼朦胧的说道。

    “已经三更天了,咱们只顾着说话,该办正事了。”谭士礼笑道。

尾声:七十大寿() 
七月初七;宁家庄村东一片热闹景象;有演杂耍的;有卖糖人的;更有那高搭的彩棚、流水的席面;男女老少尽开颜。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全村庆祝七夕节呢;其实呢;是里正顾青山的七十大寿。

    顾家大门上张贴着大红洒金的对联,上联是七月初七贺七十大寿,下联是福星寿星捧福寿双喜;横批是子孙满堂。这对联于对仗上讲不算高明,难得的是老爷子亲手所书,体现的是一份心情;没人敢说不好。因为人家的长孙顾承谦是曾经的文状元;次孙顾承毓是新科武状元,两位状元爷都齐声喝彩;谁敢不服?不服你站出来试试?

    顾青山长子顾修文和年近四十才得的幺子顾家乐整整相隔十五岁;所以长子家的长孙和幺子家的幼子同龄;两个四岁的娃娃在院子里吵得不可开交。

    “你得跟我叫叔叔。”顾承楠背着小手满脸骄傲。

    “凭什么呀?你跟我一般高。”顾念祖满脸不服气。

    “因为我和你爹爹一样是承字辈的;而你是念字辈的。”顾承楠鬼精的小脑袋已经把人们之间的关系弄清楚了。

    顾念祖知道自己的父亲名字叫什么;所以大概也认为他说的是对的;只是心里很不服气,就跑到顾青山身边去,趴在他腿上;委屈哒哒地问道:“祖爷爷;您为什么不给我取承字辈的名字呀,这样我就不用跟他叫叔叔了。”

    顾青山哈哈大笑:“傻孩子,不论我给你取什么名字你也得跟他叫叔叔呀,因为他本来就是你叔叔。你看,你有妹妹,他没有,你跟妹妹念晴一起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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