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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归农-第12部分

小说: 归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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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立柏的心理活动:晦气乘以三!(v?v)该死的愣头青加傻帽儿,竟敢妄图求见我珍之又珍的二姑娘!那傻子连二姑娘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还敢肖想她!今晚月黑风高,就去套他的麻袋,揍得他连爹娘都不认识!敢跟爷抢人,揍你没商量!

    安三少的心理活动:太好了!好心的岑二姑娘和柏管事要帮我落户!我再也不怕那个白胡子老院首了!~*^-*^~听说岑二姑娘是女主,这样心善的姑娘一定长得很美!少爷我要去见她,把她拐回家当媳妇。这样,我就可以做男主了!么么哒~~

第二十章 威胁

    立柏出面,柳院首也不敢不卖岑家的面子,再加上他已经拖了安三少两天,该出的气儿也出得差不多,便顺水推舟地给安三少换了新房契。

    安三少得了房契,大喜,连连拜谢立柏。也不管立柏愿不愿意,与他那没眼力劲儿的小厮安竹一道,非要跟着立柏去见岑二娘,说是要当面谢过她的好意。

    立柏鲜少碰到安三少这种不通人情世故、完全看不懂眼色的公子哥儿,一时也拿他没法,又急着回去向岑二娘复命,只得黑着一张脸,任那没心没肺的主仆俩缀在他身后,去成衣铺子拜见岑二娘。

    岑二娘实在没有多余的耐心应付那对愣头青主仆,但人家上门道谢,她又不能直接叫人滚。只得耐着性子,随意敷衍了安三少几句,打发了他。

    随后,她才与立柏一道,匆匆回西府梅园,让疏影遣小丫鬟去小厨房吩咐厨娘整治了些吃食,送与她和立柏果腹。

    待他们用完膳,屋子里铜漏滴刻上的指针指到了未时三刻。

    岑二娘遣散了其他仆人,只留立柏和疏影在东厢的暖房内,她将之前留出的一万五千白银的银票,拿了一万两给立柏,另外五千两给疏影,同时,还将他们俩人的卖、身契还给了他们。

    “疏影姐,这五千两银子,你收好,就当是给你置办嫁妆用的。”岑二娘见疏影再三推拒,故意马着脸,“你不收,是嫌少?还是看不起我?”

    “不是,姑娘!”疏影泪水涟涟地急着道:“这钱我真不能要!这些年,您已经陆陆续续给了我不少银两首饰,我都存着呢。嫁妆……”疏影脸红得堪比虾子,嗫嗫嚅嚅:“足够了。反正,我不能收这钱!”

    “疏影说得没错。她的嫁妆,我和她早有准备。”立柏把疏影面前的五千两银票并自己面前的一万银票叠在一起,恭敬而坚决地退还给岑二娘:“这笔银子,我们怎么也不能收!”

    立柏与岑二娘推心置腹:“自从我与疏影来到西府,您、二太太、二爷和大少爷、三少爷,待我们如同自家人,教我们读书明理。我们不仅吃穿都不短,还有月例和赏银拿。这些年,我们也存了不少银子,足够去外面生活用了。您一家要脱离岑家,去外面另立门户,银钱是万万不可缺的。二姑娘,这些银票,您还是收起来吧。”

    疏影见岑二娘坚持要给银票,还做出一副伤怒的模样,心道不好:兄长从来最怕惹姑娘生气,他见二姑娘黑了脸,已经开始动摇了。疏影眼睛一转,立即拉着立柏跪在岑二娘面前:“姑娘,请您收回银子,否则我和哥哥,就长跪不起!”

    岑二娘拗不过这对固执的兄妹,最终双方各退一步,她让立柏拿了五千两银票,用来去外面买宅子铺子用。

    立柏把他和疏影的卖身契与岑二娘的银票一起收好,装到了疏影与他缝制的荷包里。

    岑二娘再次叮嘱立柏将今日与她出门寻证的事守口如瓶,才放他们兄妹下去,让他们收拾自己的行李。很快二房的天就要变了,岑二娘希望他们能早做准备。

    目送立柏与疏影离去,岑二娘叹了口气,把余下的一万两银票并先前在祥福记兑换的金票分成五份,分别装入五个贴身内置钱袋中,又将那五个钱袋与装证据的油纸包一起,藏到了自己卧房塌下的青砖下。

    做好这一切,夜色也已降临。岑二娘正要去暖梅堂与父母兄弟一起用夕食,高氏身边的赵嬷嬷带了两个小丫鬟,亲自来梅园,请她去汀兰院用晚膳。

    岑二娘琢磨,高氏大约已经打点好了族长和几个族老,请她去用晚膳,多半是要与她商量他们一家自请出族的事儿。

    念及此,岑二娘默然而笑:看来,她这祖母很是心急呢!正好,她和父亲,也挺心急的。

    想着脱离岑家的事儿宜早不宜迟,岑二娘爽快地随赵嬷嬷去了汀兰院。

    岑家以诗书传家,极重规矩,一向讲究食不言寝不语。岑二娘默默地同高氏用完夕食,然后,扶着她的手,与她有说有笑地闲叙家常,不过是聊些首饰、衣服之类的话题。

    等两人进入花厅的暖房,遣退下人后,高氏便慈祥地笑与岑二娘道:“二娘,先前祖母答应你的事儿,已经办妥了。族里说得上话的几个长辈,我都已打点好。你祖父那里,还需你们兄妹几个加把劲。如今,只欠你祖父这个东风了。”

    “祖父那里,我与兄长早有安排。”岑二娘天真烂漫地甜笑道:“只要祖父知道兄长念不成书,只爱刀枪,不想考取功名了,他老人家定会把我们赶得远远的。”

    高氏想起冷心冷肺的岑三老爷,觉得那死鬼真是活该,子孙们都被他寒了心,不管是有出息的还是没出息的,都对他不亲近。他拿热脸去贴二房的冷屁股,还贴得很开怀,也不知人家一心只想远离他。

    高氏望着手里绣着精致兰花图案的汤婆子,冷笑不已:她就盼着岑三老爷那死鬼,被二房一干人气死才好!如此,西府的家产,还能快些落入她手里。嫁与他这么多年,她早被他伤透了心,巴不得他早些断气,眼不见为净。

    岑二娘怕他们离开西府后,高氏和冯氏再无顾忌,对他们一家下黑手,便对高氏道:“祖母,不知大伯母这几日可好?她腹中的胎儿还好吗?怎么没见她来给您请安。从前大伯母不是每日早晚,必来给您请安的。”

    “她年纪不小,又怀着孩子,我怎么忍心叫她来请安?”高氏谈起冯氏腹中的金孙,顿时眉开眼笑,“早便吩咐她不用来了,天寒路滑的,省得不小心跌倒,或是冻坏了我的乖孙儿!对了,你问她作甚?”

    “无他。只是,祖母,从前大夫不是说了么,大伯父很难让女子有孕。而且,这三年来,大房也没有姨娘通房怀孕……”

    岑二娘一未出阁的姑娘,张口闭口怀孕的,一点儿姑娘家的羞涩矜持都没有,看得高氏直皱眉。但岑二娘毕竟不是自己嫡亲的血脉,她也懒得管教她,便紧锁眉头,听她继续往下说:“大伯母骤然有孕,您不觉着蹊跷吗?”

    “你这话,是何意?”高氏听着岑二娘别有所指的话,气得拍桌而起,指着她怒喝:“你竟敢怀疑冯氏怀的不是我儿的骨肉!你这恶毒的小狐狸,就见不得我与冯氏好!子嗣可是大事,你可别乱说!”

    “祖母别激动。”岑二娘笑吟吟对高氏道:“您若不信,自个儿派人偷偷盯着大伯母和岑玉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什么?!”高氏怒瞠双目,不可置信道:“她和玉廉?怎么可能!”

    “这消息,是我看在您不遗余力助我们二房脱离岑家,赠送与您的。”岑二娘好心道:“您毕竟是我祖母,我如何忍心见您被贱、人蒙骗,让人混淆了大房的血脉。大伯母与岑玉廉私通的事儿,是杨二夫妻告诉我的。杨二嫂子怕我不信,还给了我证据呢。”

    “玉廉和冯氏……这绝不可能!”高氏边摇头,边指着岑二娘的鼻子骂:“你这小狐狸,定是你编的胡话来哄骗我,离间我与冯氏。岑二娘你好黑的心!都要离开岑家了,还不忘挑拨离间!”

    “我岑二娘行得端做得正,落口有声,从不说假话。”岑二娘骄矜而傲气地扬头:“是与不是,您偷偷派人去查便知。我今日与您说这些,除了不忍您叫人欺骗,想点醒您,还想让您知道,我手里握有冯氏与岑玉廉暗结珠胎的证据。”

    “哪怕我们一家离开岑家了,您和冯氏,也别想来找我们的麻烦。相反,你们还得替我们扫除不必要的麻烦,保证我们一家子快活无忧。如若我们一家将来出什么事儿了,有关冯氏无耻地与自己庶子私通的证据,以及您和冯氏构陷我们二房的证据,就会传遍弘安府。”

    岑二娘看着高氏惊惶的脸,一字一句问她:“您,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

    高氏已经被岑二娘说动,她原本觉得冯氏这个年纪还能有孕,十分惊喜。如今听了岑二娘的话,开始怀疑冯氏是否真与岑玉廉有染。一想到这个,她就要爆血管!心儿呀肝儿呀的,都快要烧起来!恨不得立马抓了冯氏与岑玉廉这两个不顾人伦的贱、人来打!

    岑二娘这才施施然起身,辞别怒火中烧的高氏,悠悠然去了暖梅堂,与父亲兄长商量,怎么气岑三老爷,好让他赶走他们一家。

    ps:今天有事外出刚回来,抱歉,更迟了点儿。

第二十一章 忤逆

    岑大郎本就对岑三老爷心生嫌隙,不大亲近他,待听了岑二爷与岑二娘的话,便回松竹雅居使劲儿作,专挑岑三老爷不喜的事儿做。整日不做功课不温书不说,还干些撕书、顶撞先生之类的混账事儿,气得教他制业行文的老先生大骂他“纨绔不成器”,拂袖而去。

    岑三老爷得了消息,要取家法杖责岑大郎。岑大郎却同立柏,并另两个会些武把式的小厮联手,把松竹雅居里的几个家丁护卫,打得满地找牙,哇哇惨叫。

    岑大郎怕岑三老爷还对他抱幻想,又专挑些岑三老爷不爱听的话顶撞他,譬如:“祖父一辈子庸碌无为”、“自己念书不行就想靠子孙吃饭”等。还声明,他岑大郎只爱舞刀弄枪,耍剑使棍,不想读书,更不会去参加科考。

    岑三老爷差点儿没被岑大郎这不肖孙儿气死过去!他阴霾着一张老脸,听完岑大郎的“狂言悖语”,心里除了愤怒,就是伤怀:可怜他一辈子辛劳,科举无望,就指望子孙后辈能有人出仕,为西府争光。不料子子孙孙,一个比一个不肖。

    一时间,岑三老爷的仕途梦,被二房岑二爷父子彻底葬送。他心里恨毒了这孽子孽孙,便将岑大郎等人赶回梧桐院,勒令他和立柏以及另两个闹事的小厮闭门思过,还不准下人给他们送吃食。

    岑三老爷气不过,又冲到暖梅堂,把还在养伤的岑二爷骂个狗血淋头。

    这一幕,恰好被带着岑三郎来探望岑二爷的岑二娘撞见。

    岑二娘一时出离愤怒,牙尖嘴利地反讽了岑三老爷一顿,翻来覆去地说什么“上梁不正下梁歪”、“教出这样忤逆不孝子孙的祖父,更应该反省自身,因为父兄都是跟祖父学的”等。

    岑三郎见他一向不喜的祖父痛骂父亲,甚至伸出手,要打自己最喜爱的姐姐的巴掌。他猛地甩开岑二娘拉着他的手,面目狰狞地冲到岑三老爷面前,趁他不留意,使出浑身力气撞向他。

    一下便将盛怒的岑三老爷撞倒在地,还指着惊呆了的岑三老爷骂:“坏蛋!祖父是个大坏蛋!三郎最讨厌祖父!”

    岑三老爷气得脸红脖子粗,一边大骂“孽畜,反了天了”,一边高呼“来人”,让几个粗壮的护卫去抓岑二爷、岑二娘和岑三郎,要将他们拉到院子里打板子。

    林氏先前听说大儿在松竹雅居闹事被关禁闭,担心大儿吃亏,带了两个粗使婆子,置办些了吃食,去探望岑大郎。当她亲眼见到岑大郎无碍,同儿子聊了几句,才回暖梅堂,就见公公岑三老爷老脸扭曲、声嘶力竭地大喊来人,要打她丈夫儿女的板子。

    林氏早便不满岑三老爷,如今更是连撕了他的心都有了。她丈夫重病未愈,女儿和小儿身子娇弱,如今又是寒冬腊月,他居然狠心叫家丁,把这病身弱小的亲儿子亲孙儿,按在冰凉的院子地面上打板子!

    这还是人干的事儿么?!

    林氏高喊“住手”,冲到岑三老爷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骂了他一通。把自己积压在心头的不满,全都宣泄一空。骂得岑三老爷傻眼,连带周围的家丁、丫鬟、婆子,个个目瞪口呆。

    谁也没想到,一向恭谨懦弱、出了名的好脾气的林氏,会做出怒骂公公的举动。

    岑三老爷一生,从没像今天这样憋屈愤懑过!一直被他压在手底下,对他毕恭毕敬的儿子儿媳、孙子孙女,个个都反了天去,当着众多下人的面,就敢骑到他头上指骂他!

    这还得了?!

    岑三老爷气急攻心,理智全失,就要让家丁护卫们把二房所有的“孽畜”绑了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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