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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部分

归农-第83部分

小说: 归农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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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二娘“喔”了一声,身子软了软,“还在就好,快带我去找马车,车里有救三郎的药!”

    “好。”玉墨双腿用力蹬了瞪马腹,催着马儿跑得更快,追上了背着昏迷的岑三郎飞奔在前的赵樾。与他并肩齐驱,朝他大喊:“去县衙找马车。车里有药!”

    “好!”赵樾应了他一声,又反手抽了马儿一鞭。跑到了玉墨前面。

    他们跑着跑着,在林安县的城墙外五里处,遇上了骑马出城营救他们的立柏等人。

    赵樾没有停下,高喊让开。闯过人群。依旧闪电一般策马往前冲。

    岑二娘和玉墨停下来。玉墨告诉安三少、立柏他们,那个拐走岑三郎的曾三,被他和赵樾打断了腿,绑好丢在了昨晚休息的养给亭里。他让安三少尽快带人过去,将他押解回来,免得晚了让他被同伙救走了。

    立柏见岑二娘满面脏污,憔悴不堪,眼角还有明显的风干的泪痕。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岑二娘身上。只见玉墨和安三少等人叙话时,他策马靠近玉墨。心疼地把岑二娘从玉墨怀里拖出,抱到自己怀中。

    “姑……二少爷,”昨晚常砚已把岑二娘的身份来历告诉了立柏,立柏虽不知为何岑二爷和岑二娘那个不靠谱的师父,都对外宣称岑二娘是男子。这会儿他还是顺应潮流,改口称岑二娘为二少爷,“你的脸色很难看,可吃了不少苦罢。有没有受伤?”

    岑二娘摇头,惶急道:“快带我去找马车。马车里有药,三郎……救三郎!”

    “好。”立柏温柔地摸摸岑二娘鸟窝一般的头发,声音轻且慢地道:“别急,我这就带你去。”

    语罢,他拉着缰绳调转马儿头,朝城门处奔去。

    安三少刚和玉墨沟通完毕,正命令敬知县派出来的十几名壮丁去大山底下的养给亭抓人,转头就看到那个讨厌的黑面立柏,拐走了他心爱的二郎师弟,简直快要气炸:“混蛋!放下我师弟!”

    麻蛋!那个他横竖看不顺眼的混蛋立柏,果然很讨厌,简直可以荣获本年度最佳讨厌鬼了。居然趁他不妨,抢走了他亲弟弟一般的二郎师弟。“臭小子,给我站住!你要带我师弟去哪儿?!”

    立柏和岑二娘都没有心思搭理安三少,玉墨好心地提醒他:“三少,我家小少爷受了重伤,性命垂危,立柏和二少爷这是要去县衙找马车,救小少爷。神医当初留下的仙药,就在马车里。”

    “你怎么早不说!”安三少忍住将马鞭甩在玉墨脸上的冲动,对他道:“你给他们带路!我去帮二郎师弟救三郎师弟!驾!”

    声音将落,安三少已如电般飞走。徒留吃了一嘴巴灰尘的玉墨和十几名壮丁,呆立在原地。

    “你去也帮不上什么忙啊……”玉墨无奈地冲安三少的背影道:“真是急性子。”

    去捉拿一个被打断双腿、全身捆绑结实的山匪,根本用不着十几名壮丁,但为防路上遇到逃走的土匪,玉墨还是将那十几人全部带上,又沿原路返回。

    当晚三更时,玉墨和那十几名壮丁终于赶到养给亭,他们去时,将好遇上几名土匪回来救曾三。那些壮丁长期跟着敬知县剿匪,根本不用玉墨吩咐,看到曾三等人兴奋地嗷嗷叫,像看见臭蛋的苍蝇一般,飞奔过去,以多欺少,很快便把那六名土匪制服。

    当玉墨等人押着土匪回到林安县县衙时,已是第二日申时了。

    那时岑三郎已被岑二娘搬开嘴,强灌了回天散,虽然他依旧昏迷不醒,但气息渐渐强盛稳定下来。光探他的呼吸,几乎已与正常人无异。脸色也稍微好转,有了三分血色。

    从昨日喂岑三郎服下回天散,岑二娘就一步不离地守在他身边,每隔半个时辰,就探探他的脉搏,发现他的脉搏虽弱,但却持续跳动着,心里安定不少,明白回天散已然生效,留住了岑三郎的命。

    岑二娘在心底默默地感谢卜算子大师和老天爷,救活了她的弟弟。今生确实不同前世,她的弟弟没有生大病,却也差点儿丢了命。希望这次大劫之后,三郎往后能平顺安康。

    立柏和安三少怕那药无效,还请了林安县内几名德高望重的老大夫,聚到县衙的客房内,为岑三郎诊治。

    那几名老大夫陆续为岑三郎号脉后都说,岑三郎已性命无忧,只是他伤到脑袋,流血过多,伤了本源,往后还需慢慢调养,才能将亏空的精。血补回来。(未完待续。)

    ps:最近更新时间越来越晚,我反省,我悔过。明天大约没什么事儿,明天三更补偿亲们。手里有月票的亲,投张给苇草吧。

第一百五十章 断袖 一更

    岑二娘听了那些老大夫的话,这才真正放下心。调养身子的极品药材,她家里多的是,就连养身的方子都有好几个,全是卜算子大师当初走前留下的。

    最多三个月后,三郎定能恢复从前的活蹦乱跳。

    思量至此,岑二娘终于笑着栽倒在岑三郎床前。安三少、赵樾和立柏被她吓了一跳,赶紧让那些老大夫为岑二娘把脉开药。

    玉墨多抓了几名漏网之鱼回来,本来还挺高兴。一回到衙门,就听守门衙役说岑二娘和岑三郎都不省人事,吓得老命瞬间去了半条。后来他跑到后院客房,从立柏口中得知岑二娘姐弟俩都无大碍,才放下心来。

    可因他情绪波动太大,又两天一夜没怎么休息,也步上岑二娘的后路,累得晕倒过去。

    立柏扶着玉墨瘫软的身子,脸又黑了两分,不禁自省:莫不是他这次过来的时机不对,怎么故人见了他,一个个都昏倒了?

    尤其是玉墨,他还没问他,二姑娘突然变二少爷是怎么回事,他就给他来了见面就倒,真是好样的!

    立柏恨恨咬牙,半扶半拖着把玉墨丢到另一间客房内,又叫杨鹏领了名大夫去给玉墨检查身体,看他有没有受伤。他自己则跑到岑二娘睡着的那间客房,目不转睛地守着他心爱的睡美人姑娘。

    看着岑二娘姣好的睡颜,立柏心里柔软得一塌糊涂,见不到她时的烦躁、思念、担心。通通化为一股暖流,流遍他的四肢百合。他贪婪地望着岑二娘明显变黄变瘦的小脸,心想她一定吃了不少苦。数月前他与她分别时。两颊都还肉。肉盈盈的,肌肤更是胜似冰雪,又白又亮。

    一想到她吃苦的日子里,他都不在她身边,立柏忽地感觉有只名为自责的小虫子,在啃噬他柔软的内心。他闭闭眼,壮起胆子。趁她熟睡时,偷偷握住她的小手,在心底默念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说对不起。

    与此同时,他更加坚定了自己建功立业的决心。他要功成名就,然后荣耀地回到她身边,将她娶回家。呵护宠爱她一生。不再叫她吃半点儿委屈,不再叫她受一丝苦楚。

    这次甫一重逢,他们便齐齐遭遇刺杀。他统共还没和她说上十句话。等姑娘醒来,定要好好和她叙叙旧。

    立柏一手握住岑二娘的手,一手按住疯狂跳动的胸腔:姑娘差点儿在他面前被伤,如今想起来,还后怕不已。他要一直守着她,只有看着她安然清甜的面庞。他才能心安。

    可惜立柏没和酣睡的岑二娘单独相处多久,就被人打断了。那不速之客还是他打心底瞧不起的安三少。每次他听到安三少亲密地喊岑二娘师弟。就想揍他。

    安三少推门进去,便见立柏偷偷握着他家二郎师弟的小手,还一脸温情痴情柔情似水样儿。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胃里酸水直冒,有恶心,有嫉妒,更有愤怒。

    更多的是恶心,他恶心立柏居然敢对他纯洁可爱的师弟露出垂涎的模样。他师弟才过了十三周岁的生日,还只是虚岁十四的小孩儿!那兔儿爷立柏居然敢肖想他,简直可耻!丧心病狂!

    安三少内心的愤怒逆流成河:自从师弟坦然承认他有阴影,他就再没碰过他。那双软软暖暖的手,只敢想想而不敢触碰。这个立柏居然敢沾染他师弟!

    想也没想,安三少就上前把师弟冰清玉洁的手,从变。态立柏的手中解脱出来。他恶狠狠地拉着立柏的衣袖,把他拖到外面的小花园,二话不说,提拳就揍他。

    “猥。琐恶心的变。态!”安三少赤红着双目,使出吃奶的劲儿挥拳揍向立柏那张冷酷的俊脸:“天杀的混球!你居然敢亵渎我师弟!找死!”

    “滚!”立柏一手挡开安三少的铁拳,抬腿侧踢向他。这安三真是讨厌,打断他和姑娘的温馨时光也就罢了,还敢辱骂他。如今他已是官身,不再是从前那个什么都没有、卑贱的下人,他怎么就不能喜欢姑娘了!

    安三少彻底怒了,什么也不说,卯足劲儿和立柏厮打起来,招招狠辣,专往致命处打。立柏也不落下风,杀气腾腾地和安三少对打。他本来武术底子就好,又经过战场鲜血的洗涤,几十招之后,便将安三少打趴在地。

    “这里没你的事,给我滚远些,不许再靠近二……少爷。”立柏居高临下地踩着安三少的胸口,脸上满是不屑和厌恶:“你算什么东西?也配叫我的……少爷师弟!别以为二爷收你为弟子,你就可以和我家少爷套近乎。”

    “该滚的是你!”安三少猛地搬开立柏的脚,翻身站起来,抹抹嘴角和鼻尖的血,凶狠道:“亏我家师弟还夸你怎么怎么好,你一个大男人,居然对他有那种心思!你不觉得羞愧吗?他只是个未及冠的少年,恶心的臭断袖!去死吧!”

    说着安三少又冲向立柏,抡起拳头,往他之前被他打了一拳的左脸打去:“少爷今天不打死你,怎么配做先生的弟子,二郎的师兄!”

    立柏气得有口难言,将愤怒化作力量,死命地揍起安三少来。

    稍时后,路过小花园的杨鹏、赵樾看到他们斗架,连忙跑去劝架、拉架,结果自然是不但没有拉开他们,两人还反被殃及。赵樾被立柏打肿了一只眼,杨鹏被安三少踢到腰。

    看他们打得太投入,赵樾和杨鹏也不再管他们,随他们去。不多时,衙门里闲着没事做的衙役、看守院子的奴仆,都聚到小花园里看热闹。

    立柏和安三少都是高手,两人打斗的场面十分精彩,立柏虽比安三少技高一筹,但安三少比立柏更有耐力和毅力,像只打不倒的小强。两人一时间斗得难解难分。

    半个时辰后,立柏和安三少在一群看客饶有兴致的注视中,结束了对战,双双瘫倒在地,再无力继续。两人算是两败俱伤。

    安三少侧躺在地,目露凶光地瞪着立柏放狠话:“等着……打死你……个……断袖……”

    立柏没理他,喊了自己的亲兵扶着他回房间休息。杨鹏已经喊了一名大夫过来,也随立柏一起离去。

    赵樾也和另一名大夫搀着安三少走了,看热闹的人没热闹瞧了,都说笑着慢慢散开。

    还在睡梦中的岑二娘却不知,立柏和安三少因她大战了一场。(未完待续。)

    ps:还有两更在奋战中,第二更在十点左右,第三更我争取在十二点前码完。亲们等不及就明天看啊。

第一百五十一章 觉醒(一)二更

    立柏和安三少伤得卧床不起时,岑二娘已睡饱醒来。她挂念着弟弟的伤,一醒来就跑到岑三郎的房间看他。她去时,看到玉墨坐在岑三郎的床前,喂他喝粥。

    神佛保佑呀!岑二娘双手合掌,默默地对着门外的青天拜了拜,她的弟弟终于清醒了,还有精神喝粥呢!回天散果然有奇效!可惜师父只给了她一小包,仅够三郎用一次,再没有多的了。那个吝啬的老头,也不知多给她一些。

    远在京城岑大学士家中做客的卜算子大师,正端着高人形象,对着岑墨山侃侃而谈。突然耳后一凉,打了个响彻天的喷嚏,喷了岑墨山一脸口水。

    若不是看在卜算子大师身份贵重,本事滔天,还曾指点过他,替岑家祖宅改过风水让他仕途顺利的份上,生**洁的岑墨山,简直想要生撕了他!

    岑墨山默默地拿手帕擦去一脸的唾沫,继续聆听卜算子大师的高言。

    “哎呀!岑小子,实在对不住!”卜算子大师掩在广袖下的手指掐来算去,高深莫测地笑了笑:“有意思,有意思。哈哈!”岑家三郎的命格已然发生变化,想来他已撑过死劫,觉醒了慧根。而他之所以打喷嚏,多半是他的哪个孽徒在背后说他坏话。

    “何事有趣?”岑墨山被卜算子大师笑得背后发凉,“让大师开怀至此,想必不是一般的趣事。不知晚辈可有机会,听一听?”

    “没什么事儿。”卜算子大师淡笑:“之前我说的。让你说服你家那群老头,放出‘二娘其实是二郎’的消息。可要尽快给我办了。被当今藏在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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