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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第4部分

小说: 边际效用学派的兴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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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人,他说已经读过《经济学家杂志》刊登的瓦尔拉斯的文章。他1874年5月12日写道:“我感到满意的是,我的关于交换的理论,尽管在英国发表时不是被人忽视就是受人批评,而实际上被你的研究成果所肯定。”瓦尔拉斯和杰文斯之间这种目的一致,加强了创造边际主义的力量。关于他们在新发现方面的巧合,瓦尔拉斯在写给另一个通信者的信里说,他希望“这种巧合的奇特会引起您的好奇心,使您想深入了解杰文斯先生和我两人的著作。”另一个写来复信的英国人是克利夫·莱斯利教授,他指出杰文斯有一种类似的理论,他本人和约翰·穆勒都不同意。    
  瓦尔拉斯在他的《要义》(1874年)的第一部分出版时,为了争取和感兴趣的经济学家发生通信关系,又采取了同样的做法,即“向欧洲差不多所有的政治经济学教授寄赠一份”。这一次,杰文斯给瓦尔拉斯提供了6位可能有反应的经济学家的姓名,其中仅仅G.H.达尔文一人复了信。瓦尔拉斯寄出《要义》(1877年)第二部分时效果也不好。实际上,他争取读者的计划结果得到的人数一定比他预想的少得多;经过种种努力,到1881年他只数出三个“值得提名的学生”:奥尼斯·德·布瓦伊、冯·温特费尔德和德尔·佩佐。    
  1881年以后,前途呈现光明。1881-1890年间,承认和支持边际效用概念的著作家几乎每年都增加。1882年,杰文斯死后,成为瓦尔拉斯的主要英国顾问的赫伯特·萨默顿·福克斯威尔,寄给瓦尔拉斯一张列出可能成为对象的12个英国人。根根这张名单,瓦尔拉斯才能够和马歇尔及埃奇沃斯开始通信,这在某些方面是令人鼓舞的。1883年,布瓦伊使门格尔和瓦尔拉斯有了接触,结果边际革命的范围又增加了一个国家。门格尔在写给瓦尔拉斯的第一封信中说,他早已知道有了瓦尔拉斯的一些著作,但是不知道自己的观点和瓦尔拉斯的观点相似的程度。或许是没有这种认识,因为门格尔不以为有相似之处。另一方面,瓦尔拉斯在写信给门格尔时却强调他们观点的相似处,他说:“先生,我们显然遇到了同样的问题,并且显然采取了同样方法来解决。”    
  门格尔被介绍给瓦尔拉斯以后的一年,维塞尔发表了他的《经济价值的起源和主要规律》(1884年)。这是一本以门格尔的观点为根据的书,也是将要出现一个奥地利学派的最初迹象,并且书中第一次使用了“边际”一词。它流通的范围狭小。瓦尔拉斯在1886年还不知道这本书,直到1887年才得到一本。夏尔·吉德1885年向瓦尔拉斯建议创办一种“接受批评意见”的法国新杂志,说明瓦尔拉斯早已感觉到的法国人那种冷漠态度有了一些好转。1886年,庞巴维克的《经济货物价值理论大纲》一文在《国民经济学与统计学杂志》上发表,这个杂志是德国关于经济学的专家意见的主要论坛。瓦尔拉斯立即写信给庞巴维克谈到“初步的和匆促的检查已使我意识到该书的极端重要性”。就在这一年瓦尔拉斯写出第二次的边际主义史,放在他的《货币论》(1886年)的序言里。1887年晚期,瓦尔拉斯找到一位俄国数理经济学家拉迪斯劳斯·冯·博尔基韦兹,此人成为一个受到重视的通信者和可靠的辩护人。    
  瓦尔拉斯曾于1884年第一次接到费利普·亨利·威斯蒂德来信,信中说:“我现在正以极大的兴趣阅读您的《要义》。”四年过去,瓦尔拉斯才再次接到他的信。继续向瓦尔拉斯提供有关英国经济学家的意见的福克斯威尔,于1886年称赞威斯蒂德“很能干,是杰文斯的一个热情的信徒”,1888年又说他是“令人钦佩的著作家”,并且“正在写一篇对杰文斯先生的《政治经济学理论》的导言。”威斯蒂德送给瓦尔拉斯一本地的《经济科学入门》(1888年),瓦尔拉斯回信说他“极其愉快地”拜读了佳作。次年,他又用了“极其愉快地”这完全相同的词句来形容他看了马费奥·潘塔莱奥尼寄来的一本《纯经济学原理》(1889年)以后的心情。1889年边际主义在奥地利占有的地位,从那一年出现的三本其他运用边际分析的书这一事实中可以看出。这三本书是:鲁道夫·奥斯皮茨和理查德·利本的《关于价格学说的研究》、庞巴维克的《资本与利息》(第二部分)和《资本实证论》,以及维塞尔的《自然价值》。    
  Ⅵ    
  在1862-1887年间,这种研究效用的新方法被赋予各种不同的名称。杰文斯在寻求一个令人满意的名词时曾杜撰过“效用的最后程度”、“最终效用”和“极限效用”这些表达方式。门格尔用“最不重要的满足的重要性”来麦示同样的概念。瓦尔拉斯使用了“内涵的效用”、“稀少性”和“得到满足的最后需要的强度”这三种说法来指向一概念。到1887年的时候,似乎“最终效用”可能成为标准的名词,至少在英语中是这样。甚至维塞尔在《起源》(1884年)中用过的“Grenznutzen””(边际效用)一词,也被译为“final    
  utility”(最终效用)。    
  1888年未出现一个词,它终于取代了英语中的“最终效用”,并大概也将取代其他语种中以前使用过的名词。它就是“边际”这个词,由费利普·亨利·威斯蒂德在他的《入门》中首先采用,在这本书的每一页上平均出现两次:就初次使用而言,这是大量出现了。别人接着采用的现象发展缓慢。例如,“边际”一词在1888年埃奇沃斯对《入门》一书的评论中就找不到、在该年晚些时候埃奇沃斯对英国科学促进会的F组发表的会长就职演说中找不到,尽管他谈到威斯蒂德的《入门》,并多次提起“最终效用”和“最终的无效用”。    
  不难推测,这个词威斯蒂德是从维塞尔的书里借用的。维塞尔曾于    
  1884年首先把“最终效用”译为“边际效用”,这简直不是确切的翻译。但是,在《入门》中或行在其他地方,没有证据表明威斯蒂德在引用“边际”这个词时曾受到维塞尔的《起源》或者其他著作家偶尔使用“边际效用”一词的影响。还可以加上一句说,“边际效用”是一种“非直译”。而且也未必是一种靠得住的译法,特别是因为“最终效用”这个说法曾经越来越多地作为同义词用了17年。1890年的《美国政治与社会科学院记事》双月刊登载了庞巴维克的文章的两篇译文,其中“边际效用”一词不出人们所料每次都被译为“最终效用”。“Grenze”(边际)这个词在门格尔的《原理》一书里也有,但是应该并且在英文版里确实是译为“极限”而不是译为“边际”。    
  埃奇沃思在他为帕尔格雷夫的《政治经济学词典》(1869年)所写的《(经济学中的)边际》一文中说,威斯蒂德首先使用“边际”这个词,而不是“最终效用”。另一个可靠的报道者詹姆斯·博纳1889年说:“‘边际主义’是威斯蒂德使用的一个巧妙而恰当的词语。”埃奇沃思和博纳都没有使人联想到和维塞尔有任何关系。奇怪的是,威斯蒂德在他为帕尔格雷夫的词典所写的《效用的最终程度》那篇文章里始终没有提到“边际效用”。威斯蒂德的文章的结尾中有一句话说:“杰文斯所谓‘效用的最终程度’就是奥地利学派的‘边际效用’”。    
  包括“边际”这个词的第二本书是马歇尔的《经济学原理》(1890年)。马歇尔对这个词的使用不像威斯蒂德用得那样频繁,平均每15页使用一次。人们可能以为马歇尔从威斯蒂德那里学到“边际”这个词。然而并没有人这样说过。在《原理》第1版中,马歇尔亲自说明了这个词的来源。他写道:“‘边际’增量这个词是我从杜能那里借来的,现在德国经济学家一般都使用。杰文斯的《理论》问世时,我采用了他的‘最终’这个字眼,但是我逐渐地终于相信‘边际’比较好。”马歇尔的说明在某些方面是不确切的。杜能并没有使用“‘边际’增量”一词;就这个词来说,马歇尔除了上面引述的这段话以外也没有使用过。杜能只使用了“边际”这个名词一次,而这一次指的是“极限”,超过这个极限雇主就不会增雇任何工人。    
  马歇尔觉得自己的说明不恰当,结果在第2版里把脚注改成这样:“‘边际’增量这个词是和杜能的思想方法协调一致的,并且是由于受了他的启发,虽然他没有实际使用。由于维塞尔教授所提倡,奥地利经济学家一般已经使用了一个时期,而且已经被威斯蒂德所采用。杰文斯的《理论》出现时,我采用他的‘最终’这个字眼,但是我逐渐地终于相信‘边际’比较好。在第1版里,这个脚注错误地把这个词以及‘边际增量’的概念追溯到杜能。”这简直不是改进。他所谓“采用”是什么意思呢?马歇尔在第二版的索引中也两次引用“维塞尔首先使用了‘边际效用’”这句话。此后的版本中都删掉了这可能引起误解的一句。    
  在庞巴维克的《资本实证论》(1889年)由威廉·斯马特于1891年译成英文时,“边际”这个新词确曾作为德文“Grenze”的英译而出现(或许是第一次出现)。在克里斯琴·马洛赫1893年翻译的维塞尔的《自然价值》(1893年)一书中,也是这样处理的。但斯马特以及他的学生马罗赫一定是从马歇尔的《原理》而不是从一些德英词典中学到“边际”这个词的。    
  “边际”这个词被威斯蒂德应用于10个不同的词,被马歇尔应用于13个不同的名词。威斯蒂德和马歇尔两人都用“边际”这个词来修饰的惟一名词只是“效用”。威斯蒂德的其他名词是欲望、被想望性、效果、效力、有用、价值、使用价值、需要和值得。马歇尔的其他名词是资本、生产成本、需求价格、劳动的无效用、投入量、生产要素的效率、努力、费用、增量、产品、报酬、供给价格和货币的效用。    
  很可能,“边际”这个词被采用,不是作为“Grenze”的译名,而是作为“最终”一词的比较方便的代用语。“边际”这个词比较灵活。尤其是因为它还可以用在例如“在边际”或者“在边际上”的意义上。威斯蒂德和马歇尔都利用了这一有利条件。威斯蒂德使用“边际”这个名词24次,马歇尔用了12次。这是有吸引力的,因为它使边际分析符合英国政治经济学中长期存在的一种分析类型,其内容包括把注意力集中在“耕作边际”的情况上。威斯蒂德和马歇尔写书时,人们认为“边际”在这一意义上广泛使用。西蒙·帖顿1889年说:“‘耕作边际’这种说法,由于长期使用,已经成为一种标准方式,表达经济学上一些最基本的概念之一。”    
  “耕作边际”这种说法曾被托马斯·查默斯在他的《论政治经济学与社会的道德状况及道德前景》(1832年)一书中引用。他学习“爱德华·韦斯特爵士和马尔萨斯先生”,从考虑“耕种的终极限度”开始他的探讨。查默斯重复了这种说法,然后未作解释就改用“耕种的终极边际”,这另一种说法他只用了两次。他也用了“最后和最远的边际”。“边际”这个词用了三次以后,他又恢复使用他原来用的名词“限度”,频繁地使用,常常写出“终极限度”“某种限度”、“自然限度”、“最小可能的限度”或者“存在的限度”。“限度”的一种德文译语是“die    
  Grenze”。    
  仅仅查默斯一个人或许还不能把“边际”这个词引进政治经济学的词汇。在得到约翰·穆勒的赞成时,引进后发生效力了。穆勒在其所著《政治经济学原理》(1848年)中,把查默斯博士包括在“最著名的和有重大成就的著作家”之列,这是他通常得不到的地位。穆勒说查默斯具有善于表达意见的优点,“用他自己的语言,往往说出人们惯用的词句只会隐蔽的真理的某些方面”。穆勒写道:“查默斯博士说得好,政治经济学上许多最重要的教训必须在终极的耕作边际才能认识到。”穆勒在许多别的时候提到“边际”,认为这是查默斯最先采用的。“边际”这个词被译为德语的经过很有趣。阿道夫·泽特贝尔在他所译的穆勒的《原理》的德文本(1852年)里,把“在极终的边际”译为“auf    
  dem aussersten Rande;把穆勒的“典极限度”解释为“ die ausserste Grenza”。这样,边际这个词(以及因此“边际主义”这个词)恰好就像它应该的那样,把杰文斯、门格尔及瓦尔拉斯的著作和韦斯特、马尔萨斯及穆勒的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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