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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邪眼道-第2部分

小说: 邪眼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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症症状。

    “嘭!”他刚站到门口欲锁门,隔壁房门突然大开,一下子撞到了他,虽然不算疼,但也并不舒服。

    孔祥林家住的楼房一单元有三家,他家是边屋,隔壁的房门和他自己的房门距离非常近,同时出门时非常容易撞到。

    孔祥林扭头看去,只见隔壁门一开,出来一个男子。这个人比自己高大约半个头,穿着一件长过膝盖的灰白色长领风衣,整个脑袋缩在风衣领子里,好像生怕风大将脑袋吹掉;头戴一顶墨绿色金边礼帽,脸上带着一副雷朋大蛤蟆墨镜和一张洁白的棉布口罩,完全看不到长相。

    看到这人的模样,孔祥林忍不住好笑,这简直就是个“装在套子里的人”嘛!还是个戴绿帽子的“套中人”。干嘛把自己包裹得这么严实呢,天气再冷也不至于这样吧?

    房门撞到自己,也算是自己挡着人家开门,孔祥林连忙向那人道了声歉,那人却只是点了点头,看了孔祥林一眼,然后扭头关上隔壁的房门,好像也赶时间一样匆匆下楼,逃命似地往下走,从头到尾没有跟孔祥林说过一句话。

    这人怎么这样?一点礼貌也不懂,虽然我挡着你,但你还撞了我呢,我都向你道歉了,你最起码答句话嘛!

    咦?隔壁的?孔祥林愣住了。

    他忽地想起了昨晚听床根听到的那些破事,方才那人岂不是昨晚那声音的男主角?

    关上房门,孔祥林正要飞奔下楼,忽然,一个邪邪的念头冒了出来,孔祥林看了看左右,楼道中没有第二个人,他一阵坏笑,念动咒语,唤出了小水球。他想试试看这小水球究竟有多大本事,也想看看,那包裹得严严实实没礼貌的家伙到底长个什么样!

    孔祥林闭上双眼,控制着小水球,追了上去,小水球似乎极有灵性,当它发现目标后,居然不用孔祥林继续操纵,就自主的跟了上去,吊在那“套中人”身后两米左右的位置上不疾不徐的跟着。

    孔祥林心说没想到这小水球还有这样的功能,真是居家旅行、跟踪偷窥的必备良器!

    只见那“套中人”沿着楼梯三拐两拐,出了内楼道,转弯又从外楼道下去,到了小区门口,拦了辆出租车,钻了进去。虽然如此,可那小水球依旧飞奔在出租车后面,一直吊着,速度竟丝毫没比汽车慢。直追出去足有一百米,可能是距离实在是太远了,孔祥林忽地感到那小水球传来的画面一震,消失不见,他这才睁开眼睛。

    孔祥林暗道可惜,小水球虽然飞得不慢,可是似乎极限距离就是百十来米,再远,就不行了。不过这也很不错了,它竟然会自动跟踪目标,说它很强大不足为过。

    摇了摇头,不再想它,孔祥林锁了门,上班去也。

    反正今天也是迟到了,孔祥林就慢慢的溜达上了,从他家到单位有两条路可走:一条小路,就是昨晚走的那条,近,但是不好走;一条是全柏油马路,好走,但是绕远,要多走近十分钟才能到他工作单位。平时他都是走小路的,图的是省时间,可今天一来已经迟到了,不差多几分钟少几分钟;二来昨天下午所里开会,公布了对他的处分,他对这份工作更是心灰意冷,难免消极。

    孔祥林工作在北琴海市药检所,这是一个市直事业单位。在他大学快毕业的时候,听说在这里工作是干部编制——在我国,老百姓听到干部这俩字,那是要仰头敬仰的。所以,在多个选择中,孔祥林的老爸,和他自己都毅然决然的首选了这个药检所——即使为此还要付出不少代价。

    可到这工作之后,孔祥林才发现,这所谓的干部,压根屁也不是,权力没有,责任一大堆,是有能力者不爱干,没能力者干不了的这么一个职业。他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生,只不过是个小小的药品检验员而已,离他心目中干部那高大威猛的光辉形象差天地去了。

    此后他虽然积极肯干,工作严谨,可是由于没有过硬的社会背景,又不肯溜须拍马、阿谀奉承,他逐渐发现升职对他来说是那样的渺茫,甚至渺茫到了永远,也就只好断了那从政的念头,老老实实为了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薪水,做一个本分认真的药品检验员了。

    可没想到,树欲静而风不止,就连这小小愿望,也难以实现。

    一次又一次被势利的同事在工作中下绊子,一次又一次被无良的领导穿小鞋。佛也有火,何况我孔祥林?本来肝火就旺的他,逐渐变成了一个刺猬,谁欺负我,我就跟谁来,得了一个“孔大炮”的“美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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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孔大炮的正义

    到了所里,孔祥林觉得所有人看自己的眼神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这让他感到有点伤心。

    以前很多人因为自己经常站起来为普通检验员说话,对他“孔大炮”还是很尊敬的,至少也是不排斥,不排挤,当然这很多人指的都是最基层的检验人员。

    然而今天,孔祥林发现了差别,有一部分人,看他的眼神开始出现同情或是怜悯,这些人是平时同他关系不错的,虽然没有落井下石的意思,可这种眼光在极要强的孔祥林心中也是一种伤害;还有一部分人眼中出现的是幸灾乐祸,这些人大多是平时不怎么待见他的,以前他虽然在领导眼中是个刺儿头,是个刺猬,可是群众口碑好,检验功底扎实,所以他们这些人虽然不待见他,却不敢表露出来,可今天孔祥林落实了处分,他们平时压抑的情绪不受控制的显露出了少许,孔祥林自然一目了然;还有一种人,他们的眼中则出现的是鄙夷或是瞧不起,这些人本身是有些水平的,但他们觉得孔祥林眼高于顶,自视过高,老是觉得自己检验水平出众,目中无人,这下,在你最自以为牛叉的项目上被狠狠打了一个耳光,你没得嚣张了吧?

    对这三种人、三种眼光,孔祥林采取了沉默,他虽然被称为“孔大炮”,可他的大炮脾气也随着年纪的增长,阅历的增加,早就缓和了许多。再说,在这事业单位混了这么长时间,孔祥林如果还是别人装枪他就放炮,他这些年算白活了。

    来到他自己的办公室,他发现他的科室主任温霞云已经坐在她办公桌上忙碌了。扫视了一圈,科室里四个人已经到了三个,办公桌也被擦得干干净净,就连地面也湿漉漉的显然刚刚擦过。不用说,这一定是科室主任温霞云早上来做的,其他两个年轻人才不会这么勤快。

    温霞云五十来岁,个头不高,身材偏胖,两鬓有些花白,在北琴海市药检所工作快三十年了,是正统的科班出身,检验水平很是过硬,但由于年岁对于做实验来说已经偏高,现在多数时候只是对年轻人指点一二,很少自己动手了。对于他这个科室主任,孔祥林还是非常服气的,就算是在大是大非的处分面前,她也是勇于替孔祥林承担了小半责任,否则,他背的处分恐怕就不是记大过,而是“开留”了。

    温霞云朝他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说什么,这时同孔祥林坐对面桌的新进同事小李——李德玉,像小麻雀一样开腔了:“孔哥,刚才所长来说,要你来了之后到他办公室去一趟。”

    李德玉二十出头,一副乖巧可人的小姑娘模样,细高挑的身材,加上白皙的皮肤,算得上是气质美女,她同孔祥林都毕业于三江药学院,比孔祥林小了**届,是正宗的校友小师妹。在得到温霞云肯定的点头答复后,孔祥林犹豫了三分之二秒,便像没听到这事一样,慢悠悠的走回自己的办公桌,像没事人一样,给自己的茶杯里倒上他喜爱的黄山毛峰,再到饮水机里打了热水,倒掉第一遍的洗茶水之后,再悠悠的沏了杯热茶,坐回自己的办公桌,一手端起了茶杯,一手拿起一份检验报告,仔细端详,似乎在那里做最后的校对。

    这一切看在新进小师妹李德玉眼里,绝对大跌眼镜,在她想来,这个刺儿头师兄落了处分,应该会变得低调些,至少不再会像从前一样那么不给领导面子,可现实是孔祥林似乎更加变本加厉了,真是让她难以置信。

    坐在孔祥林斜对面的同事白树杰从墨色眼镜框上面露出一双眯得只剩一条缝的小眼睛,看了一眼孔祥林,面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诡异微笑。

    白树杰跟孔祥林同期,但是为人低调,从不争权夺利,工作上也马马虎虎得过且过,似乎来这里工作只是为了领薪水和打发时间。但孔祥林知道这小子骨子里也不是个简单的主儿,他的背景只能用深不可测来形容,来药检所这么多年,还没有谁真正的探清了他的真实背景。孔祥林只是知道,在一次因为他切身利益被人侵占了之后,他不疼不痒的悄悄点了所长几句,所长便乖乖的将他应得的一分不少的都给了他,这事只有孔祥林知道,至此,孔祥林才知道,药检所里卧虎藏龙!

    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无礼的推开了,北琴海市药检所的大所长吴晓龙腆着大肚腩,铁青着脸看了一眼正大牌二牌坐在那里的孔祥林,然后,好不容易在牙齿缝里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说道:“小孔,你来一下。”然后扭头离开,并顺手带上了门。

    这吴晓龙所长四十多岁,中等身材,体格略胖,一个啤酒肚,总是先于身体进入房间,一看就是个“酒精”考验的**干部,他是孔祥林参加工作三年后,接任前所长职务的,为人爱占小便宜,当真是“我的谁也别想动,不是我的,也必须我来动”。

    温主任责怪的瞪了孔祥林一眼,但眼中的关爱之情孔祥林还是一目了然的,他明白她眼神中的意思:“你都被处分了,还不收敛点?”

    感谢的朝她点了点头,孔祥林才大摇大摆的走出办公室,看得温霞云直摇头。

    进了所长办公室,吴晓龙已经坐在她宽大的办公桌后面,脸上看不出喜怒,看到孔祥林进来,吴晓龙示意他坐下。

    孔祥林不知他找他来意欲何为,在他对面的沙发上半个屁股坐了下来,挺直上身,做出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让人挑不出毛病。

    吴晓龙虽然知道这孔祥林已经是个老油条,这样绝对是故意气他,可他还是被他装模作样的德行气得不行。他强压怒火,脸上做出一副关心下属的模样,“语重心长”说道:“小孔啊……你也是个老同事了,这次呢,所里之所以在你这件事情上做出这样的处理,也是迫于形势压力,没有办法的事情,你千万不要有什么太大的心理压力,心理负担啊!”

    孔祥林心中暗自腹诽,如果不是你吴晓龙,这次的事情绝不会如此,难道你真把我孔祥林当成只会放炮不长脑子的傻瓜了?

    心里这样想,可言语上,孔祥林自然不会表达出来,他虚心受教的说道:“没有,我知道这是所里出于对我的关心和爱护,如果没有所里出面帮忙,恐怕这次的事情,对我会更加严重许多呢!”

    吴晓龙赞许的朝着孔祥林点了点头,心说你这小子要是早知道这样服服帖帖,老子也不至于这么对付你,现在知道悔改了?哼哼,晚了!

    装模作样的客套了几句,孔祥林知道吴晓龙找自己绝对有事,恐怕绝非安抚自己这么简单,否则,他根本就不用处理自己多好,干嘛先给自己处分,然后在假惺惺的安抚呢?

    果然,拉了几句无关痛痒的家常,吴晓龙切入了正题:“小孔啊,组织上知道你对这次的处理有一些想法,觉得你的检验是没有问题的,可毕竟,省一级检验所已经接受了药厂方面的仲裁申请,并作出结论,那你现在质疑这个结论,就是同省所叫板了,你真的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吗?”

    咦?孔祥林非常诧异,不知道吴晓龙葫芦里买的什么药。他之所以背负处分,就是在前不久做的一份c注射液的检验出的问题。

    他在检验c注射液的异常毒性时,发现小鼠在注射了该注射液后,全身发生痉挛,并且在标准规定时间内死亡。

    他因此得出了此注射液此项检验不合格的结论。

    不知什么原因,在他出报告之前,生产该注射液的药厂竟然知道了他的检验结果,暗中托吴晓龙找到了他,意欲花一笔钱,让他将此事按下。

    孔祥林知道事关重大,岂敢答应,但又不能同吴晓龙直接撕破脸,他只好没有明确表态的含糊了过去。吴晓龙只以为他答应了,却不知,孔祥林暗中重新验证了自己的实验,并且发现了一个更加可怕的问题,那就是除了这个厂家生产的c注射液外,其他数个厂家生产的此种注射液,也有类似的反应,虽然并不一定完全致死小鼠,但也都发生了类似的严重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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