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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部分

当嫁-第1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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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娥点头:“妹妹放心。”

    青霜便再看了看丁妙屋门上的那把大青锁,无奈地回来了。

    果见素娥一面宽慰丁妙,说些轻松的话,就拿出了钥匙开门。锁链被她挽在手里的“索拉索拉”声惊动好些人的呼吸。丁紧紧扶住丁的肩,甚至察觉到连楼上地丁此刻也没有了任何动静。

    只见素娥终于将锁整个儿拉了下来,将门一推。“咚”地一声宛如闷鼓突垂,一条直挺挺的身子就从正门当前挂了下来。

    “哎呀……不好了,七小姐上吊了!”素娥骇呼,吓得身后的婆子腿脚一软,将提的食篮都飞出了手,撒了一地碟子菜羹。

    丁忽地捂住嘴巴,见到丁妙的身子就在自己眼跟前似地晃呀晃呀,隐约间还看到她那孱弱细瘦的身子在抽搐痉挛,蹬着两只脚丫子宛若就要撒手去了。再瞪两眼,就豁然栽了下去,给吓晕了。

    丁立刻扶住她,料定丁妙知道素娥最是心软,故想借此机会吓唬吓唬人的。不想出了意外,给弄假成真了!这倒好,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手段都上全了,却就此要搭上一条性命。于是赶紧扯嗓子喊呆杵在门前的素娥等人:“还愣着?赶紧把她放下来呀!”

    才走到院中的青霜也吓了一跳,飞起裙角立马往回赶,合着素娥跟那婆子之力,总算将上吊的白绫给剪断,抬着几乎脸色发白的丁妙瘫在地上。(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七章 实情

    这回丁总算有了动静。

    果听得楼板上一阵“蹭蹭蹭”地下楼声。喜儿头一个冲了下来,歪歪扭扭跑到外边:“哎呀,这可怎么了得,得赶紧告诉二太太去呀!”

    “知道还愣着,赶紧呀!”丁才下楼,便铁着脸催了她一句。

    丁抱着丁,两厢对了一眼,又互相别开了头。丁妙只是暂时缓不过气,稍等片刻就能恢复,得集众人之力将她看住,别跑到前头去闹事才好。可丁却自作聪明怕人争功似地,派喜儿去报信。要知道,二太太之所以那般紧张兮兮地出去会二老爷,其实就是怕二老爷突然间知道这桩事,会斥她个持家无道。倘或是经由她慢慢口述,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二老爷就又是另一番脸色了。

    她隐隐感觉到些什么,忍不住又往丁妙那里瞟去。果不出自己所料,躺在素娥怀里的丁妙呛了两声,手脚便有了动作。

    青霜与素娥早被吓得腿软,那婆子也不济事。春草风儿夏枝都不在,丁又晕了过去,眼下丁妙若再玩出别的花样来,可只剩下自己与丁能挡了。

    于是立马将丁小心放到圈椅里,来到丁身边道:“咱们过去瞧瞧吧!”

    丁以杏让的下场为戒。彼时杏让与丁妙相隔尚有一扇门都落到那个地步,这会子她们过去浑然没有可躲避之物,万一她再动剪子可怎么了得?于是懒着不肯过去:“九妹无人照顾,不如我就留下来照顾九妹,八妹你神通广大,还是你去瞧七妹吧。”

    丁无可奈何地瞪了她一眼,便也只好只身往沂水筑过去。

    屋里几人还是惊魂甫定,便听丁说道:“缓够了气的话,就把七小姐抬床上去。青霜,你去瞧瞧杏让那里的大夫走了没有,千万叫大夫过来一趟。另外,若是六爷还留在那里,也让他过来。”

    青霜忙从地上爬将起来,一想就知道丁的意思。丁妙若真清醒过来,非再闹一顿不可。这屋里又没个男人,怎么制得住她?所以别管是丁寅还是丁朗寅,能叫来一个总是好的。于是速速领命就急奔了出去。

    丁妙枕着素娥的大腿,那微弱的目光从抿成一条缝里的眼皮中幽幽透出,含着一抹难言的嗔怨与不甘。见丁这般吩咐完,不由得就讥笑出来:“嗬……为何见不得我死,我死了,你们就好过了。”

    丁仿佛听见了什么让她吃惊的事,讷讷反问:“七姐怎么会这么想?”

    丁妙一愣,就冷笑一声别开了眼:“好个装腔作势!”

    素娥轻轻拢住丁妙的身子,想跟婆子一道将人抬到床上去。听了这句,不免为丁感到一阵委屈,委婉地道:“七小姐……适才若不是八小姐,您只怕已经……”

    “让她多管闲事!”丁妙猛地一挣身子,竟从两人的手臂上滚了下来。

    丁赶紧上前扶住她的双肩,勉强将她架到自己的肩头,不无讽刺地道:“七姐,你若要寻死,我绝不拦。可别牵累别的不相干的人才对,她们可还都不想死呢!”

    “你……”丁妙豁拉睁开眼睛,那倔强又苍白的小脸此刻除了愤怒,比往日更多添了好些娇柔。含嗔带怨怨中有不甘有自嘲,还有一丝藏得深不可见的自卑。良久,才实在拿不出话反驳,气鼓鼓地道了一句,“要你管!”

    丁憨地“嗬嗬”两声笑,便将人交给素娥她们,吩咐扶回床上去,先将脖子上那条绳印去消了,以防淤紫,将来落了难看。趁着素娥与婆子一道去冰窖取冰时,她便将门阖了。

    正在宝音阁里望虚实的丁猛地一愣,提裙也要往沂水筑过去。可心头一想,保不准丁在里头也会吃亏,喜儿已经去请二太太了,顷刻就来,自己不如就呆在这里看好戏,免得二太太数落起来她也遭了秧。于是就驻步,改而搬了条凳子在门槛里坐了下来。

    那沂水筑屋里豁然间暗了下来。丁妙大骇,咕噜就从床上直起腰背:“你要做什么?”

    丁步步向她,嘴里却笑:“七姐是个一心奔死的人,怎还怕我做什么?”

    丁妙蹙眉,就没再说话,倔强地将头扭到了一边。整个身子依然绷得紧紧地,似乎有一股力量蓄势待发。实则,适才花尽了力气从鬼门关回来,这会子禁不住情绪波荡,让自己克制不了地颤抖起来。要知道,上吊的人其实是因缺氧而死,脑死前会沉入一片幻觉之境。不知道丁妙适才在幻觉里又看到了什么,这会子竟这么怕他人对自己不利。

    丁无奈地在床边坐了下来,叹息着摇头:“原想七姐自小病根缠身,会是个惜命的人。没想到还是这般想不开。这世上什么比命重要?不是说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吗?我想七姐应该比我懂得这个道理的。”

    丁妙转过脸,怪异地打量她。不禁冷笑一声:“我没听错吧?八妹你竟在开导我?嗬嗬……莫不是外头那六月天飞起了白雪?”

    丁似也不在意这冷刺:“命是自己的,与我无关。若七姐还一心求死,八妹愿为七姐捧上白绫。”说罢起身,还从地上捡了那白绫,戏谑道,“断是断了,不过短一些倒更干净利落了。怎么样?七姐要我助你一臂之力吗?”

    “你……你要做什么?”丁妙脸色刷地一下由白转青,身子一歪就往床里倒了过去。慌乱之下拼命爬将起来怒视丁,俨然一副要遭人迫害了似地。可是这会子还手脚虚浮抗争不了,只得紧紧抓着被褥对丁虎视眈眈,一面质问,“丁,我想不到你比丁还要歹毒!你……你若再上前一步……我……”

    “就如何?”丁忽而站定不动,狡黠一笑。

    “我就……我就化作厉鬼去舒公府寻你,让你即便嫁人也不得安生!”

    “这便是了。”丁将白绫随意一丢,不禁正色,“你既然这么怕死,又何苦以死相逼呢?那柳常青也不过是一介书生,七姐若为他丢了性命,只是徒遭人笑话罢了。”

    丁妙见她将白绫丢弃,原本紧起的心稍稍松弛。但听她又谈及柳常青,不禁苦笑了起来:“你又当我是愿意这般的吗?嗬……只是万般不甘罢了!”

    “不甘?!”丁诧异。丁妙常日总与二太太一唱一和,对于二太太所言所想,总是顺其道而行,难道她也会因这命运而不甘?

    “是啊,不甘……你大概还不知道,这回四姐为何要请我过府小住。呵呵……那是我嫡亲的姊妹,竟也这般算计我。我若还不为自己搏一搏,又岂能甘心去做那小的?”越说越是咬牙切齿,红了眼圈红泪满面,“我也是不得已将一腔情愫放在柳常青身上,至少还能奔个前程。”

    “做小的?”丁不解,有些话也就不想再搁着窗户纸说了,“当初四姐去姑苏,不正是要为赵二爷寻个良配吗?”

    丁妙冷笑:“嗬……都是自以为是的揣测,你也信?”

    丁微微皱了下眉。心道,若不是丁妙今日将话说出来,她还真是如此认为的。不觉就问了:“难道不是?而是……”赵以复要纳小?

    丁妙难堪地别开眼:“八妹真是聪明人,一点就通。看到了吧……这便是我嫡亲的姊妹!这事……母亲定也知道,却如此纵容,真教我寒心。我丁妙虽不是什么名门闺秀,却也容不得人这么算计!嗬……我不是你,八妹……”

    丁嘴角微微一弯,状似苦笑。知道丁妙这番话也是对自己说的!并非名门闺秀,却也容不得人算计做小。是呀……倒真符合丁妙这般个性,清高如她,怎愿俯首屈尊?反观自己,打小就是野草任人摆布,所以做不做小的,倒是无所谓了。好一张嘴,竟刺得她无以反驳。不过……她却还是笑了起来,微微摇头:“汝非鱼焉知鱼之乐。各人都有各人的路要走,也并非全是让人胁迫所致。七姐,你选这条路……真的不后悔吗?”

    丁妙愣了愣,到底还是摇头了:“不知道。嗬……”仅凭一面无法判断柳常青为人,但是相由心生,再有那诗做凭,她便赌上了这一把。横竖若都是火坑,跳也就跳了,她自认倒霉。可是倘若她命不该如此,这就是一线生机。再说柳常青是一省解元,再没出息也比自家这几个男人长进。

    丁对于她这番孤注一掷的作为虽不敢苟同,但也有些佩服。若换了自己,只怕也不会如此果敢。一时想起了梁云凤,当初也是为逃开梁太太的摆布而兵行险招,一副担子全压丁凤寅身上的。话说回来,这会子,怕是梁云凤已经在姑苏了吧?也没从二太太那里听说些什么,不知道纨娘如今是否安好。

    一时走了神,丁妙先时难得收起高傲姿态与丁吐露心声的表情立马一变,又有些看不大起丁了:“八妹以后去了舒公府,可要好自为之了。”(未完待续,)

第两百四十八章 最后一搏

    丁轻轻张嘴想说什么。可是临到嘴边一想,又都咽了回去。怔怔看着丁妙,几要看得她心虚起来,再开口便又有些气短了:“你……又这么瞧着我做什么?反正我也死不成了,你还不出去?”

    在外头等了许久的素娥跟婆子,怕丁在里头吃了亏,终还是忍不住敲门:“八小姐,冰快化了,要不让七小姐……”

    丁看了看丁妙,眯起眼笑了笑:“瞧,都还担惊受怕着。对了,一时忘了告诉七姐,二伯父回来了……随同到府的,还有……四姐夫。”

    “……”丁妙的眉顿时缩成一团,下唇死死咬住,心如锤敲。

    丁一侧首,似是无意地又道:“好像……今日一早,柳解元又来府上了对不对?”

    丁妙心绪难宁,却还是强作镇定:“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丁转身慢悠悠去开门,轻轻回眸一瞥,“说不定现在,二伯父跟柳解元也撞上了面。柳解元学富五车,二伯父惜才也不一定的。”

    丁妙恍然大悟!她怎么没想到这一层?眼下,只怕只能去求父亲了……

    愣愣杵在外头的素娥两人见丁完好无恙地出来,便大大松了口气。福下身子:“有劳八小姐。”

    丁轻轻应了一声,回眸看到丁妙尚在回味她适才的话,不禁会心一笑:“都是姊妹,没有这一说。好好照顾七小姐,适才的饭菜打烂了,等一会儿春草跟风儿回来,你就到我这边儿来拿饭菜吧。”

    素娥不好意思:“怎能要了八小姐的,奴婢让厨房再做。七小姐恐怕也吃不多……”

    丁明白她的意思。这几日丁妙粒米未进,杏让拿过来的饭菜都原封不动地倒了,今日刚闹了这么大的一场,还能吃得下?她摇摇头:“就这么定了吧,即便吃不多,也得吃的。”说罢也再不容素娥推辞,就提裙回宝音阁去了。

    那厢青霜领着夏枝丁寅匆匆忙忙地携了大夫来。丁寅与兄弟姊妹素来都毫无芥蒂,哪个病了倒了他都难过,这回得知丁妙不要命,难免急上心。才进了院门就高喊着叫住丁:“八妹,七妹如何了?可有大碍没有?”

    丁站在庭院里,眯起眼睛微微笑着:“无碍,六哥进去瞧瞧吧。”这丁寅自己是个糊涂人,可是有一点好。姊妹间有了不开心之事,他总是能做个和事老。

    那丁也见丁从沂水筑里出来,正诧异于里头没有动干戈,又见丁寅也来了这院。便噌地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暗骂喜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请个二太太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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