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爱情这么伤-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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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接过钥匙,就到书房去,她其实很少来书房,因为书房是他办公的地方,打开保险箱,一拉开里面全是文件,她在里面翻找着绿色封皮的文件,掀开一叠资料,突然一个东西映入眼帘,那是一个水晶盒,晶莹通透,里面就躺着一枚玉镯,她熟得不能再熟的手镯,她呆了一下,这才拿起那水晶盒揭开,取出手镯戴在手上,这是她戴了十几年的旧物,此时心里却百感交集,翻江倒海一样。她想起有一天,她问他有没有看见她的手镯,他斩钉截铁的说没有,可却原来在这里,他装着所有重要文件的地方。
她害怕自己再哭出来,冷静了一会,才把文件拿出去连钥匙一起给他。
他倒没多注意,只是一径儿检查自己的东西。第二天是陈释秘书开车来接他去机场,临走的时候,她远远的挥挥手,直到车子绝尘消失在视线里,她才慢慢回身上楼。
她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客厅,卧室,浴室里她的东西都跟他的剃须刀,洗面奶,手表放在一起,她一点一点把自己的东西拿走,心里就有点不好受,几乎是落荒而逃的离开了浴室。琐琐碎碎的收拾,突然发现,她从前的行李很少,现在收拾起来却越来越多,原来不知不觉添了很多东西,还有那一屋子布娃娃,他后来还真托朋友带到B市来了,没地方放,就全放在客房里,钟点工以前看到了,惊讶过一番,两个大人居然买这么多布娃娃,现在她推开客房的门看着却很茫然。
她收拾好所有的东西,提着箱子出门的时候,特意把钥匙放在了茶几上,想了想,又回到卧室把镯子褪下来放在枕头下面,细心的用枕头盖上,却又下不了决心离开,依依不舍的摸着棉布的枕头,那枕头尚带着他的温度一点点温暖着她的手指,一滴眼泪掉下来,落在指尖上,很快就在枕头上泅开了去。
到学校办好手续,在火车站候车的时候,想给他发短信,又想起陈释那天特意约她出去说的话,她于是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手机关了。
那天从医院出来,文晋不停的给她打电话,她心乱如麻不想接,他的电话刚停,这个时候陈释正好打进来,她接了,陈释约她出去。傍晚的时候在一个咖啡馆里见面,咖啡一上来,他就开门见山:“唐小姐,我首先说一下我的来意,我是为了文晋的事来的。”
第 37 章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今天刚回来,现在马上写,一会儿要是不能更新,那么明天一早铁定有更新,后天也会有更新。
最近因为要回家,跟寝室里很多人一起相约出去逛街,吃饭,所以就浪费了很多时间。
我一直都是更一点,写一点,所以没有存货能够救急,真是太不好意思了,对不起大家。
要毕业了,吃饭,喝酒,一桌子的人,很是伤感啊,好多人过年就出去工作,昨天还有个妹妹喝醉了,唉。
我不废话了,感谢大家的支持,我继续下去写。
此文,估计还有一点字数吧。
要是今天晚上写好了,就会在11点上来更,要是没写好,大家等明天吧,我用手电筒手写也会争取明天更新的。请大家谅解,真是太对不起大家了。
还有,上一章,很感谢大家的支持,评论达到了900多条,若不是晋江删除的,可能有一千条,非常感谢大家的支持,鞠躬。同时也大大汗,居然有这么多童鞋潜水,要知道平时评论都只有两百多条的,要保持这个水平,嘎嘎嘎嘎嘎,鼓励……
呵呵……
对于今天没有更新十分的羞愧,马上爬下去写。
第 38 章
孙文晋听完所有的广播,站起来:“我们先回去吧,”他透过玻璃看出去,外面竟然如同黑夜一样,大雨倾盆,黑黢黢的一片,“雨暂时是不会停了。”
回家的路上,有司机开车,陈释一直都心不在焉,因为一边的孙文晋在不停的拨电话,而电话里永远是那一句冷冰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他有点着急,陈释心里也着急,又心虚,车里是一种奇怪的氛围。
先送孙文晋回家,进了小区,孙文晋急切的下车,仿佛有什么东西逼迫着他一样,陈释见识过他这个样子,他一旦打不通唐瑜的电话就会变成这个样子,惶恐,不安,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猫,陈释忐忑的往孙文晋家的楼层看了一眼,最后还是催司机把车子开出去。
进了电梯,按了自己的楼层,电梯徐徐升起发出运行时细细的声音,然而他却有点着急,电梯里有一整面墙都是镜子,他在里面看见自己的样子,心里有委屈在膨胀,像是浸在水里的柠檬片,他跟她在一起,为什么这样没有安全感,才离开这么一瞬间,就开始害怕。
电梯“叮”的一声响,门被徐徐开启,他快步走出来,放弃了按门铃的打算掏出钥匙,固执的不去理会心里那股不详的预兆,今天是周末,她通常都是在家里的,她很少会出去,她说明天才去香港的。
客厅里,卧室里,其实也没什么很大的区别,简洁经典的设计,东西本来就不多,然而唯独少了她的东西,柜子里,床头的书桌上,以及浴室里,他临走的时候让她等他回来的,可是现在她的东西都不见了。她是不是去了香港,提前去了香港也不说一声,电话也关机,坐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心里有小小的抱怨,有小小的委屈,那柠檬片在他心里渐渐释放出淡淡的酸涩。他并不是一个不能冷静的人,但是危机的感觉如影随形,他猛然想起:为什么东西消失得那么彻底,他曾经负责帮她搬家,她的东西他一清二楚,现在几乎全部消失,就算去香港也不应该这样收拾东西,他想明白过来,又坐不下来了。
从网上找出外院法语系办公室的电话,打过去,铃声响了一遍又一遍,却一直没有人接电话,这才猛然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法语系办公室应该不上班。他不知道还能做什么,烦闷焦躁的在房间里走来走去,这时他突然发现了玄关旁柜子上的钥匙,那是房门钥匙,他整个人僵在那里,就好像凌空挨了一棍子,闷闷的疼,晕头涨脑,许久才反映过来,她……
他径直开车去了外院,法语系办公室不上班,学生处不上班,只有门卫,他找门卫要来保卫科的电话,又找到学生处的电话,辗转到最后终于找到法语系04级辅导老师。
老师起初心存戒备:“请问你是唐瑜同学的什么人?”
“我是她男朋友。”
“那你怎么会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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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就让孙文晋急起来,他从来没有将一句话说的这么语无伦次,“她父亲死了,她忽然不见了,打她电话也不接,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说参加学校活动去香港大学访问,但是我刚问过你们学校学生处处长,他说根本就没有派学生出去,我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她突然不见了。”
或许是这男人苦心孤诣的寻找他们的联系方式,或许是他此刻急切慌乱的语气打动了辅导员,他叹口气:“唐瑜同学星期五下午提交了休学申请书,当时我外出开会去了,但她已经在教育处和学生处办好了一切手续。”
“休学,为什么,她怎么了?”
“好像是身体不舒服,生病了吧,她说要休学治疗。”当时她的手续是03级辅导员帮忙办的,只说病情好像很严重,所以他不在,另外一个老师也立刻准了她的休学申请,他现在想起那个女孩的样子,心里不是不叹惋的,这个女孩子上课的时候每次总坐在最角落里,系里的活动从来都不参加,很不喜欢来系办,很不喜欢麻烦人家,是一个存在感很低的小女孩,还记得他批准了她的助学贷款,她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欢天喜地,千恩万谢,像是受了他多少恩惠似的,谁知道却得了这样的病,听说以前上课还当堂吐过血,把老师吓得不轻。
孙文静挂断电话,他终于平静下来,仔细的想了几个问题。
还没到下午,他就已经弄清楚他范围内所能知道的一切。
下午三点,陈释正在公司会议室主持会议。
秘书小姐把孙文晋请进陈释的办公室里,上了咖啡,请他稍等,她马上去通知陈总。
不一会儿,得知消息的陈释结束会议,匆匆赶来,孙文晋面前那杯咖啡纹丝不动,他盯着他,黑着一张脸,这个眼神看得他发毛,同孙文晋相识已久,知他这个人,越是沉默冷静,那么越是可怕,就像一口深井,底下再怎样暗潮汹涌,但是表面上却是波澜不惊。又或许,他自己藏了心虚,所以现在看他这个样子,首先就狐疑起来。
等陈释屏退了秘书,孙文晋走到门口将门关起来,陈释早已经做好等候他发落的准备,谁知道还是猝不及防,他站在那儿,孙文晋返过身就给了他一拳,力道迅猛,陈释被打得跌到真皮沙发脚下,鼻翼下面痒痒的,一摸,居然是血,陈释惊愕抬头,失声道:“孙文晋,你小子发什么疯?”
孙文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冷的目光看得人心生寒意,他语气冰冷僵硬:“唐瑜呢?”
陈释慢慢的爬起来,想找纸给自己擦拭鼻血,谁知道孙文晋一个箭步走上来,一把攥住他的手,陈释的手被他抓得生疼,像是有一把钢钳卡着,他逼视着他,声音冰冷无情:“陈释,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陈释恼火起来,用力一挣,将孙文晋甩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瓮声瓮气的说:“我哪知道。”
孙文晋好像压根没听见他的话,盯着他不停的问:“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第 39 章
陈释慢慢的爬起来,想找纸给自己擦拭鼻血,谁知道孙文晋一个箭步走上来,一把攥住他的手,陈释的手被他抓得生疼,像是有一把钢钳卡着,他逼视着他,声音冰冷无情:“陈释,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
陈释恼火起来,用力一挣,将孙文晋甩开,一屁股坐到沙发上,瓮声瓮气的说:“我哪知道。”
孙文晋好像压根没听见他的话,盯着他不停的问:“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仿佛只会说这一句话了。
陈释跟孙文晋兄弟一场,这么多年来,从没红过脸,孙文晋有难,陈释当仁不让,陈释生意出了问题,孙文晋千里迢迢赶到非洲去抢救,可今天为了一个女人,他这样毫不留情,陈释心里一方面恼火,然而更多的却是酸楚。
孙文晋走上前两步,继续问:“你把她到底弄到哪里去了?”
陈释看着他红红的眼眶,心里像是挨了谁一鞭子,只得实话实说说:“我只是说送她出国念书,但是,我安排在机场的人并没有接到她,而且,你知道的,今天机场大部分国际航班都被取消了。”
孙文晋并不相信,他看着他,心碎又受伤的表情,固执着:“那你告诉我,你原本要送她到哪里去?哪个国家,哪个城市,哪个大学?”
陈释终于偏过头去:“法国,巴黎,学校是她挑的,巴黎大学。”
怕他不相信,陈释特意打电话找来原先安排送唐瑜出境的助手前来对质,唐瑜的机票,护照,学校的地址,以及原本给她准备的那张信用卡。
孙文晋一言不发,取了她的东西,第二天径直去了法国。
法国,找遍了巴黎市所有的大学,没有一个叫唐瑜的中国女学生,他打算南下,陈释得知后,亲自打电话给他,苦口婆心:“那天的护照都给你看过了,她根本就没出境,你这样,你怎么找的到她,文晋,我真的没有把她弄到哪里去。”
孙文晋并没有说话。
第二天,沈子静打电话给陈释:“你快回来吧,文晋在家等你,到底又发生了什么事,他……”
陈释隐约也猜到发生了什么,定然是没有找到唐瑜,他仓促答应着,放下手上所有的事匆忙赶来。
一进客厅便看见他坐在沙发上,嘴上叼着烟,大概碍于沈子静怀有身孕并没有点燃,他在等他,一听见门响,反射性的跳起来转头看着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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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释被他看的不敢抬起头来,沉闷的走过去,顾不得沈子静,从孙文晋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燃,将打火机递给孙文晋示意他可以抽烟,他却并不接打火机,只是定定的看着他。
孙文晋在巴黎找了一圈,他自然是知道,只是真没想到,所以现在心情很复杂,他低估了唐瑜对他的影响,可现在唐瑜不见了他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他目光闪烁着唯独不敢看孙文晋,刚落座,听见孙文晋压抑哽咽的声音:“陈释,我跟你这么多年朋友,我有没有求过你什么事情?”
陈释下意识的回答:“没有。”转头去看他。
孙文晋已经把脸埋到手掌里,整个身子微微前倾弯曲着,半日没说话。
半晌,他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