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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穿越--杨排风的平淡人生+番外 作者:天蓝宝蓝(晋江2012-09-27vip完结)-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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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油烧热了,把锅贴一个个快速的排放进炒锅里,因为锅子是椭圆形,只能拿着毛巾端着锅子的一边,来回的转动让油均匀散开,也让锅贴能均匀受热。火大油热锅贴熟的很快,个个都被油煎的金黄,散着诱人口水的焦香味。立夏用筷子夹出来十个放进小碗里,用锅里剩下的油,把一把干红的辣椒放进去炸,再把切成片的灌肠放进去一起爆炒。
  辣椒灌肠也出锅之后,立夏把锅贴和辣椒炒灌肠一同端着给那位送去。放好菜,立夏就回了灶台,在锅里加上汤,煮了碗青菜面。面熟盛出锅,配着剩下的十个锅贴,把小碗的骨头汤面吃的精光。等立夏吃完面,那老者也已经把面和锅贴全都吃光。见立夏终于有空闲望着他,才四十五度抬头,望空很是遗憾叹道:
  “现在要是有杯茶,就更满足了。”
  立夏已经无法用语言来形容自己的囧相,想了想反正这老头愿意掏钱,瞧他那神态也是不缺钱的人,何苦在意一点茶水。
  “老先生若不嫌弃,我便去泡杯野菊茶。”
  老者眉眼带着笑意,神情满意的点着头,一副孺子可教也。
  “即使如此,客随主便罢。”
  立夏咽下脱口而出的‘委屈你了’,面色平静的开门进了后院,到正屋后堂的桌橱柜里,拿了装干野菊的木盒出来,打开木盖捏了些野菊再竹杯里泡上。要说竹杯和野菊也是阿德同窗来家里吃饭的第二天,立夏才想到准备的。反正好的茶叶和好茶具他们也买不起,干脆买点有趣又实用的合算也不会失礼。
  把茶端给老者,反正这位老者暂时也没走的意思,立夏就回灶边收拾碗筷,又把小炒锅一同用水洗干净。吃饱喝足的老者,悠闲的浅泯着菊花茶,望着立夏忙碌的身影,仿似不经意的问立夏道:
  “丫头,你家长辈呢?怎的只见过你一人在店里忙碌啊。”
  立夏用干净的抹布,把洗好的碗筷擦拭上面的水迹,淡淡回答老者道:
  “小女命苦,早已无父无母,只有姐弟两人相依为命。”
  老者看不出脸上表情,眼底也无一丝的波动,望着已经摆好碗碟,正用抹布擦拭灶台的立夏,语气仿似很是遗憾:
  “老朽失礼了,丫头带着弟弟独自生活定很辛苦吧,怎不见你弟弟出来帮你做事。”
  立夏笑的若无其事,浅笑简洁明了的回道:
  “没什么辛苦的,店里生意也不甚忙,一人便可。再者家弟在书院读书,男娃子将来考个秀才举人,就能光宗耀祖了,我这个做姐姐的,脸上也有光彩,父母地下有知也瞑目了。”
  “丫头高德啊,老朽家中那群不争气的子孙,若有丫头一半的聪慧,老朽就是死也瞑目了。令尊有你这样的女儿,料想早就瞑目了,只是丫头守着这个家,也却是够辛苦的。”
  “我姐弟二人是流浪进的京都城外,兴得佛隐寺僧人的照佛,得以安身之处,在山脚下卖些入不了目的草编,侥幸能姐弟二人糊口。且去佛隐寺烧香还愿之人,都似菩萨心肠,偶尔三两的赏赐存钱五载方买下此处宅院。卖些吃食营生,为存些银钱以备家弟束脩,闲暇十会另做些布编的小玩意,拿去京都城走卖。不知老先生还有何想知?小女丁当知无不言。”
  立夏眼神淡漠的望着老者,之前老者每次来店里吃饭,都是吃完后小坐片刻即离开。今日不仅自来熟的要求再三,更是转弯抹角的打探他们的身世。立夏不喜欢把事情想复杂,但老者所有用意,都指向一件事情,那就是她和阿德两人的身世。至于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贵人吃饱了没事做,准备当伯乐。可惜立夏是普通人,没啥千里马的潜质,至于阿德,老者也仅是照过两面。
  即便是想做伯乐,也不会仅凭两次照面,就能断定那匹是千里马,那匹是披着油光粉亮皮毛的伪马。
  至于两人的身世,立夏自己都不清楚这个身体的身世,当初她一醒来时,不仅发黄体瘦一副营养不良的稚童,而且还被卖府为奴,想来家庭也不会宽裕。难道会是因为阿德的身份,五年前的阿德,和五年后的阿德基本五官无所改变,只是少去了幼时的婴儿肥而已。
  大户人家儿女众多,当爹的有甚者一年也仅是见子女几面,长相算不得什么。如果阿德当年是被重视的独自或嫡子,也早就声张开来的寻找下落。虽自打和杨宗保相见陌路之后,立夏就一直有种仿佛阿德随时都会离开她而去的直觉。但直觉也是一种潜意识罢了,为一再的离别而孤寂到的人,怕失去仅有的也属正常事。换一种说法就是,立夏纯粹是失去了害怕了,所以提心吊胆了而已。
  不过立夏直白的话,让老者眼神闪过一丝尴尬,浅抿了茶水,清了清喉咙方解释道:
  “丫头多心了,老朽也仅是好奇,随口问问,绝无恶意。”
  立夏垂眸,眼神望着大灶里被燃尽的玉米棒,玉米棒在被燃尽之后,会散着一种绚丽赤红的焰色,那种焰色不同于其他柴火的颜色,而是一种仿佛在吸引着人,伸手去探个究竟在失神中被烫伤。
  “老先生多虑了,小女虽对您不了解,但您通身的气派瞧着也是有身份的人,怎么会觉得您有恶意。况且小女也无所可被图,只是因我姐弟年幼又孤身,深恐被旁人欺负了去,遂对打听身世之人,不觉就有些敏锐。多有失礼之处,还望老先生大量。”
  场面推脱之话,谁人都会说。对方既然不想名言,立夏也没打算戳破。戳破又怎样,别有居心又怎样,她只是一介孤女,除了等待船到桥头自然直之外,也别无他法。老者喝完野菊茶,轻咳一声和蔼问立夏饭钱。立夏淡淡的说了个数,老者从随身的荷包钱袋里,在大小不等的碎银子里,挑了最小粒的一两碎银子递给立夏。立夏回身准备找钱,老者称算做下次饭钱。
  立夏收回脚步,也没多做推辞,客套的浅笑送老者出门。等老者走后,立夏拿着一两碎银子回到灶台后,把银子放进木箱里,垂着的眼眸里满满的暗讽。果真是一个富贵的闲散人,普通人家谁会专门带着个上等丝绣的钱带显摆。常言道穿上龙袍不像太子,这位老者就算是套件乞丐装,也掩饰不了他通身的清高和贵气。
  屈膝在她小店里吃饭,还真的是委屈他了。
  无生意可做,立夏把大灶里的火闷好,先包好晚上阿德要吃的锅贴,把中午剩下的生排骨和半片生鱼也拿到桌案下摆好。洗干净手,回屋拿过做布编的小篮子,坐在店里继续动手做着手编。昨日和阿德去卖收编的收益也不错,不算上杨宗保的那二十两银子,除去成本也赚了三两银子。
  如果每个月去京都走街两次,按照五两银子来算,加上店里也会有五六百文的收入,每个月基本最少也有五到六两的收入。光是店里的收益,就已经足够她和阿德的生活费,再从卖布编赚来的银子里抽出一两,专门备着给阿德买纸张和笔砚,每月还要有四两左右的余钱。轻松简单舒适的生活,立夏真的很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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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9 章

  过了中秋后没多久,进了九月的时候,立夏就动手开始给阿德准备了两套,冬天所穿的新棉衣。尤其是阿德每天都要从家里到学院,来回走路寒风会更觉冷。除了给阿德做好的厚实棉衣,又专门动手,给阿德做了件斗篷。斗篷有点类似于后世的长款的风衣,做斗篷的棉也是在菜市场上,花了半个月收集来的鸭绒。
  斗篷做好后,拿在手中比纯棉花的棉衣,要轻上个不少。布料立夏也选好一点的湖绿色的料子,其实按照立夏的眼光,深感绣上些图案会更好看一点。可惜做衣服立夏已经娴熟,但对绣花这项女红,立夏至今都未曾试过。没有金刚钻不敢揽那个瓷器活,对此立夏还是很有自知之明。
  今年第一场大雪降落时,立夏就让阿德每天都穿着斗篷去上学。再戴着立夏用棉线织的围巾帽子,还有用棉花做的手套,这样立夏也颇觉放心不少,稍稍能放心点,不用太过担心阿德会太冷。又用一直放着的兔子皮,给阿德做了一双雪地靴,用精神力把皮子和鞋底严实的粘起来,下雨穿脚也不会被打湿。
  入了冬后,店里的生意也慢慢稳定下来,每天都会有固定的客人来吃饭。至于那位奇怪的老者,在天冷后,一个月也就是来个三四次。立夏仍旧如普通客人一般的招待,对当初老者的打探权当忘记。而老者每次来的问话,立夏要么浅笑带过,要么摇头不知,断绝与老者有言语的对话。
  言多必有失,立夏没有把握自己说出的每一句话,都能让有心人无一丝的痕迹可查。与其劳心劳肺的去想,这句话有没有破绽,该不该说,不如什么都不说,以不变应万变。立夏只想安稳的过日子,脑细胞也不够发达,心计阴谋也都玩不来,最多是为了安全稍稍的做些掩饰而已。
  今年冬天的天气很冷,从立冬后的第一场雪,后面的日子基本是地面的雪刚融化,又会有一场雪降临。古语有言瑞雪兆丰年,立夏也不清楚究竟有没有道理,但这雪雨多了,很多事情还是很不方便。从十一月开始,立夏就用订做的平底大铁锅,转满做锅贴卖。天气经常雨雪,去京都城卖布编会有很多的不便,所以也只能想着法子的在店里,多弄些营生。
  好在店里自从出了锅贴,不少人都是闻香而来,给店里拉了些客人,面条和水饺也带着卖上不少。这天清早,立夏给阿德做了五六个煎包,配着骨头汤让他吃了早餐。送他出了店门目送他的背影去学院,立夏才打开了店里所有的推门。把大灶里的火升起来,准备做锅贴。大冬天的本来就冷,镇上的住着的人也没什么农活可做,清早起的也会比较晚。
  立夏把备好的锅贴全摆进锅里刚盖上锅盖,就听到院里扑腾一声闷响。赶紧的拉开门,入眼就见院里多了个黑色物体。立夏想了想,还是心中警惕脚上慢慢的靠了过去,在离物体五步远的距离才停下。而这时立夏也彻底看清,那坨黑乎乎的东西,原来是个黑衣蒙面此时却昏迷着的人。立夏咬唇,这下可麻烦了,真是躺着都能中枪的倒霉催。
  这种人看他穿着打扮,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真是好人家的人,谁吃饱了撑得没事做,穿着夜行衣瞎折腾。这种人救下来,说不定对方因自身有什么秘密任务,而杀她灭口保密。立夏也不敢去衙门报案,那可是隐藏着的大麻烦,说不定人家背后的势力也会泄愤一刀宰了她,亦或者对方从牢里逃出来,第一个就先宰了她,对流浪之徒来说,虱子多了不嫌咬人。
  就说此人现在已经死了,立夏也要为藏尸发愁,而且那明显微微起伏的胸脯,都显示他仍旧还有一口气存在。立夏对地上那坨让他为难的黑色东西,恼怒的直咬后牙槽。深呼吸再深呼吸,最后只能认命的运起精神力,托着晕倒在地上的人的衣服,把人给拖进了厨房边的杂货房里。
  杂货饭都是立夏专门放米面,和暂时用不到物品杂货。立夏先把人拖到屋里,把季节旧衣服铺垫到旧门板上,在认命的回房找了两床旧棉被铺好,把人给拖上去安顿好。看了看地上点点的血迹,立夏又冷着脸,用精神力把院里的血迹全部抹去。又延伸着精神力,把整个镇子里雪上低落的血迹,全部都掩盖掉。
  回店里又弄了碗热骨头汤,掀开他脸上蒙着的黑布,露出苍白嘴唇后,立夏把汤给他灌下。再给人盖好棉被,立夏才出了房屋,把门掩好回店里继续做生意。锅里的锅贴也已经熟了,立夏掀开锅盖,自己夹了几个锅贴,配着骨头汤吃了点东西。刚才动用了精神力,再加上早饭也还没吃,肚子也有些饿了。
  吃了些东西,刚收拾好碗筷,就有附近的居民,端着自家的大碗过来买锅贴。锅贴卖的价钱是五文钱七个,再送一碗骨头汤。说白了也就是拿自家大碗过来多蹭点汤而已,这种占小便宜的小市民思想,古往今来就为停止过,立夏对此也没太过在意。
  骨头先不说是空间里的存货,就算买也很便宜,只是多放了几种调料味道好而已。不值什么钱,又满足了对方的小心思。一锅锅贴卖完,立夏也没打算在弄,小镇子上买锅贴吃的人流也是有限。快尽中午时再做一锅出来,陪着面条水饺一同卖,还能再收个百十文铜钱。
  至于她家杂货屋里昏迷着的人,立夏除了分出精神力监视着他之外,也懒得再多管太多。人她也算是救了,最好是那坨黑东西醒来后就能自动的离开,也好给她省去不少的麻烦。在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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