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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海盗风云2 最初的航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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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海斗吃了一惊。 
'坐船的时候很少走路吧?等注意到的时候腿脚已经变弱了。' 
'哦……' 
知道这不是真正的病,海斗长出一口气。的确像玛尔多所说的,因为晕船的缘故,自己在船上走动更少,体力变差就更容易受伤。为了自己,以后还是多运动的好。 
玛尔多打量一下房间,满足地点头。 
'备用的热水也准备好了,擦身体的布在床上。该弄的都弄好了,接着只差叫你主人来了。' 
海斗慌忙叫住老板娘。 
'请等一下!老爷说请我先洗的。' 
'啊?' 
看来海斗总是让玛尔多大吃一惊,这也是当然的,谁又听说过奴隶在主人之前享受洗浴的呢。 
'你的主人对你是很好,但未免好得过头了吧?你是不是掌握着他什么弱点?还是说……' 
玛尔多眯起眼睛来。 
'船上的另一个毛病?' 
'那、那是什么?' 
'怎么说好呢……航海中没有女人,他们就对男人和动物……' 
由于胡格诺教徒的谨言慎行,玛尔多的话在途中停止了,她的脸变得通红。 
'神啊,请原谅我思考淫邪的罪吧。' 
'才、才不是!老爷他是真的心胸宽广!' 
海斗也红了脸,急忙否定,果然两个人的关系在他人看来很容易误解。 
'那就好,我们很厌恶犯下圣经严禁之罪的人。' 
玛尔多不好意思地笑笑。 
'用过的浴桶放着就好,明天清扫房间的时候我们会一起收拾的。那么,晚安了。' 
'晚安女士。' 
海斗合上客房的门,松了一口气。总算只剩自己一个,最幸福的入浴时间到来了。 
“别让水冷了,快点洗吧。” 
海斗脱下衣服放在床上,拿了用布包好的肥皂和装着熏衣草油的壶,向木桶走去。 
“唔唔……” 
费了点劲把瓶口的封泥剥掉,浓郁的花香味立刻弥漫在房间里,海斗愉悦地闭上眼,把两三滴香油滴在热水里,然后,踏进了那个不他的桶里。 
“呼~~,好舒服啊~~~” 
海斗盘腿坐下,双手掬起热水向肩头胸口撒去。身体温暖起来,神经也就放松了下来,甚至想就这样睡过去,但海斗明白会感冒的,还是强打精神向放在地板上的肥皂伸过手去。 
“哦,泡沫很不少嘛。” 
海斗把肥皂在两手间擦着,把团团的泡沫抹在胸口上,很快泡沫就消失了,代之以黑色的污水从皮肤上流下来,看来自己脏得够厉害的。 
(是啊,我都有一个星期以上没洗澡了……) 
那就彻彻底底把自己洗干净吧,海斗把肥皂从头抹到脚,然后把清水浇下来,这中间还不得不把要满出来的污水掏出去。真是够麻烦的入浴,不过海斗用手掌抚摸着湿漉漉的头,擦拭着脸上流下的水滴,满足地呼了口气。无论怎么辛苦,能换来这种爽快感也是值得的,就好象脱了一层皮,生出了翅膀一样,身体和心都变轻了。还是唱歌最符合现在的感觉吧,那么唱什么好呢? 
“Tonight……” 
海斗选了QUEEN(皇后乐队)的“don’t 
                        stop me 
                        now”。 
主音弗雷迪一直轻快地歌唱着——今夜是多么地欢愉,世界在不断地反复着,我沉醉于狂喜之中。所以不要打扰我,不要给我降温,因为我是如此地如此地快乐。 
“的确很快乐啊。” 
背后忽然传来说话声,海斗大吃一惊,连忙回过头去,溅起很大的水花,原来是杰夫利在门口很感兴趣似的看着。 
“刚才是你自己做的歌吗?” 
要说明太麻烦了,海斗就点头冒认。 
杰夫利微笑了。 
“真不知道你有音乐才能呢,下次起锚的时候就用你的歌作号子好了。” 
“那样的话,换首拍子慢一点的歌不是更好吗。” 
海斗玩心大发,又唱了“we 
                        will rock 
                        you”,一只手拍着澡盆的边代替鼓点,另一只手拍着胸膛。 
“兄弟,你是只只会吵闹的小鸡,要成为大人物,就要通过路上横着的无数难关,别羞怯着不敢露出你沾满泥巴的脸。来吧,大家一起唱吧!我们会把你彻底撼动!——这个怎么样?” 
杰夫利发出感叹声: 
“太棒了!我不用说,连路法斯也一定会喜欢极了的!” 
微笑一下,海斗心想, 
(对不起啦,我撒了这样的谎,弗雷迪。不过这也证明了你的曲子会超越时代被众人喜爱啊。) 
杰夫利走到床边,拿起擦身体的布递给海斗。 
“抱歉在你兴致正浓的时候打断你,还是快点出来吧。” 
海斗接过布,仰脸看着杰夫利。 
“你不转过去吗?” 
杰夫利挑起一侧的眉毛。 
“都是男人,有什么好害羞的。” 
“你是说得轻巧。” 
被海斗一瞪,杰夫利耸耸肩背过身去。 
(没办法,没想到他会这么早就回来。) 
海斗在心底悻悻地抱怨着站起来,迅速地洗掉下半身上打着的肥皂,出了浴桶,用柔软的棉布裹住身体。 
“好了。” 
杰夫利转回身来,看到暖炉前站着的海斗,苦笑起来。 
“这不是和裸着身子没两样吗?快点盖上被子,既可以挡住我好色的眼睛,又能暖和身子。” 
很正确的提议。但正在走向床边的海斗看了杰夫利意外的行动,一下站住了脚。 
“你,你做什么?” 
“我也要洗澡。” 
杰夫利在脱衣服,上衣飞向左,裤子飞向右,不知为什么,袜子飞到海斗头上来,海斗一边忙不迭地把它拦截下来,一边想:看来杰夫利喝白兰地喝得兴高采烈的样子。 
“热水已经有点冷了,而且是我洗完之后的脏水……” 
“怎么,有股奇妙的香味啊。” 
不顾海斗的阻止,杰夫利脱去全身的衣服,然后,还没等慌忙的海斗把视线转开就坐进了浴桶里。 
“哦,好窄啊。” 
“那是因为你太大了。” 
“热水冷了。” 
“我不是早说过了吗?” 
海斗叹了口气,没办法,和醉汉打交道真累啊。 
“稍等一下吧,如果玛尔多还醒着,我请她再烧些水来。” 
“不用了。” 
杰夫利抬起手来擦着胸膛说。 
“反正都能洗就是。” 
海斗的视线紧随着杰夫利的动作,帮他换衣服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原来他身上到处都是伤痕,旧伤,新伤,小伤,大伤——海斗的目光停在他肋边刻下的挛缩的伤痕上,再也无法转开。 
“是西班牙人留下的。” 
注意到了海斗执拗的注视,杰夫利说。 
“冲到敌人的船上做白刃战的时候,甲板很滑,我摔倒了。正要翻身爬起来,上面就一剑刺下来,我拼命地缩起身子,才只受了这种程度的伤。” 
那不是经过缝合的伤口,恐怕和吉姆那时一样,是用灼热的焦油烙烫止血的,这伤很接近内脏,当时就要了伤者的命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死……如果他真的死了又怎么办呢。) 
海斗的身体不禁微微颤抖起来,如果失去了监护人杰夫利,谁又会来照顾海斗呢,至今以来模糊的不安化为明确的恐怖重重地压上胸口。 
(我多半会被德雷克带走吧,可是……) 
问题是,自己能平安无事地到他那里去吗?海斗的脑海中浮出那捷尔那张端正而冷漠的面孔,航海长从不相信海斗,至今仍怀疑他是敌人的间谍,毫不掩饰自己视海斗为灾厄,想把他从克罗利娅号上赶下去的态度。如果最好的朋友杰夫利死了,那捷尔的愤怒与悲伤一定会发泄在海斗身上。'幸福花园' 
(他也许真的会把我从船上推下去,沉进海斗喂鱼……不对,他是很会算计的人,说不定会把我卖去做奴隶……) 
海斗不寒而栗,怎么想那捷尔也不会送自己到英格兰的至宝德雷克那里去。他根本不知道海斗的“能力”,又绝对不是会照顾一个没有价值的人的类型。 
(必必须采取点什么手段才行……) 
为了不出现那种状况,要想出对策,海斗想。当然最好就是杰夫利一直平安无事下去,然而人生中会发生什么是难以预料的。 
“杰夫利。” 
“什么事?” 
“下次西班牙人会获胜也说不一定。” 
杰夫利正在洗身体的手一下停了下来,静静地看着海斗。 
“那是我的未来吗?” 
看来杰夫利把这当成预言了,海斗慌忙否定。 
“不,不是啦!只是以前是运气好,下次万一没这么幸运……” 
杰夫利微笑着。 
“你担心我?” 
“这是为了彼此啊。” 
海斗老实地说, 
“知道我的身份,给我安全保障的,就只有你和圣法西斯了,如果本来就很少的同伴再减少,我怎么能不担心呢。” 
“恩……” 
杰夫利皱起眉头,再次把视线转向海斗,那深蓝色的眼瞳中毫无一丝醉意。 
“看来我们要好好聊聊了,帮我把擦身的布拿过来吧,你也披上点什么。” 
海斗点了点头,把玛尔多准备的床单卷在身上,走向杰夫利。 
“出来之前不洗干净的话,身体会粘滑粘滑的。” 
一边与缠住手臂的床单苦战着,海斗一边把最后一桶干净的热水——已经快变成凉水了——拿起来,浇在杰夫利宽广的背上。 
“剩下的我自己来。” 
“啊。” 
杰夫利站起身,清洗着腰以下的部分。 
海斗赶快把视线从他身上转开,可是转开前就把所有的部分观察了个遍,连原来被木桶遮住的部分都尽收眼底,果然杰夫利哪里都很了不起啊。 
(我看什么呢,笨蛋!) 
海斗一下红了脸,心里责骂着居然有着确认对方“那部分”幼稚兴趣的自己,为了遮掩通红的脸颊,他在暖炉前坐下来。 
“我也不是没想过这样的事。” 
杰夫利用海斗递过来的另一张床单遮住身体,坐在海斗旁边,在炉中跳跃的火焰照耀下,他的头发仿佛熔化的黄金一样闪耀着。 
“比如上次的风暴,我必须用全付精力去注意一个又一个发生的意想不到的问题,这样一来,就没法注意你了。” 
海斗耸耸肩。 
“那也没办法啊,船长肩负着克罗利娅号全部的责任么。” 
“是的,但是如果那时你出了什么事,那后悔也来不及了。而且,也不能不考虑你所说的:恶运来拜访我的时候要怎么办。” 
海斗犹犹豫豫地说:“我,我不要你死。” 
杰夫利苦笑起来。 
“我也不要啊,但这并不是一个凭意志就能解决的问题。” 
“可是,多注意一些总能做得到吧?” 
“你怎么说得好象水手老婆一样。” 
海斗生气了。 
“请别开玩笑了,我是真的在担心啊。” 
“抱歉,我很高兴你为我担心,但我自己能够保护自己,要担心的还是你。我还没教你用剑的方法,不过就算教了多半也派不上用场吧。” 
“真是侮辱人!怎么能还没做就下结论。” 
“人都有做得来的事,也有做不来的事。看看你那细细的手腕,我就基本不抱什么期望了,虽然从保守机密角度出发我不想这样做,但一旦发生什么事情我不能陪在你身边的时候,还是有必要找一 
                        个代替我保护你的人,他得是身手好,又忠实执行我的命令的男人,那么说……” 
“是谁?” 
“那捷尔。” 
真是那壶不开提那壶,海斗难以忍耐地他叫起来。 
“饶了我吧!厌恶我的人怎么可能认真保护我!” 
“嘘——” 
杰夫利把食指压在海斗的嘴唇上。 
“夜里别那么大声。” 
“那还不是因为被你说的话吓了一跳!” 
海斗甩开杰夫利的手,愤愤地嘟囔。 
“反正航海长我是敬谢不敏,那双眼睛看我就像看囚犯一样,让我一想起要和他更接近就毛骨悚然。” 
“那是因为还有事情瞒着他。如果知道了你的实际身份,他对你的态度一定会改变的,别看他好象很凶,实际上是个大好人。” 
海斗咬紧了嘴唇,原本要从那捷尔手中保护自己的话题怎么会转到这种完全相反的方向上来呢,难道自己还能拜托要除掉自己的人来当护卫不成? 
(虽然那捷尔的确很强,而且对杰夫利也很忠诚……) 
这时,海斗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想法。对了,那捷尔是绝对不会违抗杰夫利的命令的,所以只要下达“守护海斗”、“在万一的时候送他去德雷克那里”的命令,他会抛下自己对海斗的感情,忠实地完成任务。 
海斗在内心窃笑起来,的确那捷尔对克罗利娅号的任何船员温和过,但船长是个例外,就是说,能压制住那捷尔的,除了杰夫利再无他人了。 
(用绝对不能违反的命令来束缚住航海长,这不是正好吗。) 
海斗装出为难的样子问杰夫利:“呐,真的吗?航海长知道了我的真相就会对我好了?” 
杰夫利点点头。 
“那捷尔很顽固,但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一旦明白自己错了,就会立刻改正,他有这样的勇气。除了他以外,再没有能安心地把你托出去的人了,所以你也相信他好不好?” 
海斗以不情不愿的表情回答:“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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