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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重生嫡女不做包子 作者:苏缺(晋江2014-11-09完结)-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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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方鸿卓也是心细之人,方才将人放下来之时,早已看见了她脸上的手指印,此刻见她跪着,脊背僵挺,倒有几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气节,不由更高看了她几分,问道:“我已准你在这书房当差了,你倒是说说,何事要还要寻死?”
  半夏闻言,只又呜咽了起来,带着肩膀一抖一抖的,良久才道:“侯爷若是真的留了半夏在这书房,可否去跟二姨太说一声,今日之事,我本守口如瓶,也不知为何,二姨太忽然喊了管家媳妇来,让我从今以后不必再来这书房伺候了,奴婢顶撞了几句……”半夏说着,早已泣不成声,又道:“是奴婢一时没想通,差点犯下了大错,奴婢该死。”说着又只想方鸿卓扣了几个头,撞的额头上都红肿了起来。
  方鸿卓忙拦住了,他向来为人正直,家中也不像别的高门大户,至少也有三妻四妾的,风月场所逢场作戏也是有的,但家中后院,向来清白,今日午后之事,他自然是不会放过那始作俑者,但却是万万不能被人知道的,因的他也只能先隐瞒了下来,命王忠私下查探,如今出了这等事情,他若不站出来说一句,岂不是毁了一个清清白白的女儿家,因的脸上也多了几分愧色。见王禄端茶进来,便开口道:“你去跟二姨太传个话,就说半夏是我看上留在书房的,不用在换了他人来,只她一个便够了。”王禄闻言,就见那半夏哭的梨花带雨,虽有三分不解,却也有四分通透,只点了点头,忙去回话。
  半夏跪着,两只眼睛哭的红肿,抬眸看了一眼方鸿卓,又敬又怕,又因有了肌肤之亲,再带出几分羞涩,一时声音也越发细软了几分,只开口道:“多谢侯爷恩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4 章

  不多时,王禄早已将侯爷的话吩咐了周姨娘,那周姨娘本想再问几句,王禄却也因跟着方鸿卓的日子长了,早已戒了原本乱说话的毛病,只推说其他一概不知,周姨娘闻言,更是气火攻心,一宿都未曾安眠,至第二日,方鸿卓一早离去,周姨娘本想将那半夏喊过来问话,又怕触怒了方鸿卓的逆鳞,不若等过些时日,再寻一个理由,只说这半夏病了,谴出去养病,再寻个由头让她病死了,也就算了,总之这几日倒是不方便出手。
  周姨娘也只得去往松涛院晨省,那边柳姨娘一早便到了,只听方老太太道:“昨日你伏侍了老爷,今日何必起这么早。”
  柳姨娘闻言,脸颊顿时红了起来,忙道:“不妨事,是侯爷一早便有公务,回了营里,命奴婢过来好好伏侍老太太。”
  方老太太点点头道:“亏他有这份孝心。”说话间便见周姨娘也进来了,只开口道:“你也来了啊,你们也不用老伏侍着我这老太婆,都忙自己的去吧,我正要跟你们说,我想去佛光寺小住一段时日,最近在家中住的时间也久了,倒是耽误了礼佛的事情,我已经让王嬷嬷给我去安排了。”
  正这时,王嬷嬷从外间进来,见周姨娘和柳姨娘都在,忙向两人见礼,又开口道:“回老太太,佛光寺那边有消息来说,前几日在庙中抓了逃犯,如今整个佛光寺都在戒严清查,中秋之前暂不迎外客。”
  方老太太皱起眉头道:“还有这等事?皇家庙宇,居然出了这种事情,也罢,再过半个多月就是中秋了,只在家呆着罢了。”
  周姨娘一听佛光寺抓了逃犯,只吓得不敢开口,脸色顿时白了几分,那边柳姨娘见她异样,便开口道:“二姐姐可是身子不好,要不先回去休息一下?”
  方老太太闻言,才抬头看了周姨娘一眼,只道:“大抵是这几日太忙了,你们都回去歇着吧,不用陪我这个老太婆了。”
  柳姨娘忙又上前伺候着方老太太用了小半碗粥,这才同周姨娘一同出了松涛院。周姨娘才出来,只忙扶着彩蝶,深呼几口气,那边彩云只急冲冲的跑过来道:“回二姨太,二小姐从关家捎信来了,四小姐方才已经看了,正在那边发火呢,请二姨太快点跟奴婢回去吧。”
  周姨娘一听,心下更是急了几分,也顾不着方才在方老太太面前被惊了一下,只忙跟着彩云去了,柳姨娘只在一旁偶然听了几句,她本不是爱八卦的人,便也未放在心上,只回了紫兰院去,倒是她身边的丫头如霜,素来看不惯周姨娘一些,又见方巧姝近日与柳姨娘亲厚,便偷偷的往晴芜院走了一遭,将方才柳姨娘急急回碧荷院的事情说给了方巧姝。
  方巧姝见如霜是个机灵丫头,便让如梅亲自送她出去,又偷偷赏了她两个金锞子,只嘱咐她以后若是有什么事情,只管来晴芜院这边找人就是,如霜自是心中暗喜,不在话下。
  那边周姨娘才进门,便见方巧娴气的将桌上的杯盏全扫到了地上,忙问道:“这是怎么了,发这么大的火?”
  方巧娴深吸一口气道:“当初你是怎么说的,关家是怎么好怎么好的人家,你自己看看!”
  周姨娘忙取过信来,瞧了几眼,但看到那关家竟然不顾方巧奾小产,就将一个丫头送进关书海房里之时,只气的将那纸揉成了一团,喘着粗气大声道:“这关家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不行,我要去找老爷,让他为你姐姐主持公道!”
  方巧娴闻言,也跟着道:“这关家也太不把我们侯府放在眼里了,居然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周姨娘一不做二不休,忙让外面准备了马车,京畿大营在城外五十里处,若是坐马车,也要两个多时辰,周姨娘一想到自己的女儿被人欺负,便也冲动了几分,当下就领着下人等一干人等,又拿着方巧奾写的亲笔书信,上了马车去找方鸿卓。
  事有凑巧,偏偏昨日晚上关夫人见关老爷回家,便把那方巧奾为何要听壁角,又如何坏人家嫡女的名声,又如何欺负人家老实本分的事情全都一一道出,今日一早,便将关书海招入了房中,令他必定要写了休书才行,关书海本对方巧奾有几分情义,也不过就是流连闺房之乐,鱼水之欢,昨夜那夕照又伺候的十分妥当,一时又听父母说起这方巧奾各种悖德之行,心中虽有不舍,却也不敢忤逆父母之命,只将这休书写了下来。
  关老爷又是大理寺的重臣,向来执法如山,又刚正不阿,不容分说,便将这休书并自己写的书信名帖命人一同送去京畿大营方鸿卓处。
  军营重地,本不准女子家眷踏入,但跟随方鸿卓之人素知他家中有美妻娇妾,如今赵氏亡故,这侯府的马车之中,定然是如今侯府的当家姨太太,因此这马车才至门口,便早有人前去通报,方鸿卓闻言,不觉有些疑惑,心道不过是昨夜留了一个丫头在书房伺候,哪里就能让周氏直接跑回了军营,因的本不欲相见,又恐军中人事太多,怕人见了笑话,便命自己的副将将周姨娘领了进来,只在大帐中谴退众人。
  因的家孝在身,周姨娘身穿素服,却是徐娘半老年纪,风韵犹存,姿态万千,身边又跟着两个美婢,一路至帐中,早有人侧目,无不交头接耳,周姨娘也不管其他,只往大帐中来,见了方鸿卓便哭道:“老爷……老爷要为奾儿做主。”只说着,便见方巧奾的书信拿了出来,又道:“我本欲和老太太商量,又怕她一时气坏了身子,这才贸然前来,请老爷治罪罢。”
  方鸿卓见过书信,原本想责这周姨娘罔顾国法家规之罪,如今见她哭成泪人,知她是爱女心切,又幸得她未将此事告知方老太太,让老人家心烦,便也消了几分气,却又想那关家也是诗书礼仪之家,他与关老爷也系世交,关家在京中也稍有人望,断不可能做出这般不知轻重之事,正要细问,外面侍卫又来传报道:“关大人命家中小厮送了一份书信与侯爷,那小厮只在营外等候,请侯爷示下。”
  方鸿卓道:“你将书信拿进来,领那小厮去喝杯茶歇歇脚,烦他稍后片刻,待我看完书信。”
  那侍卫闻言,便出去请了书信进来,方鸿卓见火漆封的牛皮纸信封,又见周姨娘还在下面跪在,一旁两个丫头只战战兢兢的站着,便命人将其扶了起来,周姨娘见关家命人送信来,知大抵与方巧奾有关,便让两个丫头在帐外等着,自己责在帐中伏侍,果不然待方鸿卓拆开书信,将里面两封信笺读完,早已脸上变色,只将那书信全然掷于周姨娘脸上,怒道:“你生出的一个好女儿!”
  那周姨娘本期许事有回旋,不料到方鸿卓竟越发怒火上涌,只拿起其中一张看了一眼,但见其上“休书”两字,早已如遭了天打雷劈一样。身子不住颤抖,一下子竟不知如何作答,只吓的伏在地上,良久才缓了过来,才将另外一封信细细看了去,本欲辩解,只说这些事都是自己让方巧奾所为,又想起方巧娴还未嫁,若是自己也落难,只怕以后她的日子也越发难过,即便如此,这关家也未必会回心转意,只能狠下心肠道:“妾也不知奾儿会做这种事情,这如何是好,都是妾教女无妨。”只哭着,便上前抓住了方侯爷的衣袍道:“老爷,你就看在奾儿姐姐的份上,饶了她吧,如今关家已然不要她了,若是老爷也容不下她,奾儿这辈子岂不完了。”
  方鸿卓见她开口,眉宇中露出鲜少的狠戾之色,只一步上前,抓住周姨娘的手肘道:“你给我记住,奾儿只有一个姐姐,就是妗儿,若是你再说出这种不知好歹的话语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你。”
  周姨娘从不见方鸿卓这般厉害,只吓了一跳,低头小声道:“妾……妾再不敢了。”看了眼方鸿卓,又咬牙开口道:“只是老爷,如今旭儿也大了,你若不想将那世子之位传给他,便也好歹有个说法,不要耽误了孩子,妾从不觉自己苛待了他,只在这一点上,妾亏欠了他。”
  方鸿卓岂有不知之礼,当年让周姨娘抚养方旭,便是想着赵氏身份特殊,若是让赵氏抚养,那方旭便是侯府嫡孙,万没有不继承爵位一说,且当时周姨娘正身怀六甲,诞出一个女婴,方鸿卓将计就计,便让她抚养了方旭,谁知后来他与赵氏感情不和,竟一直未再有男嗣,方旭阴错阳差,还是成了侯府的长子。
  方鸿卓闻言,也只能长叹一声,揉了揉额际,想起自己不成器的二儿子,便不禁摇了摇头道:“晨儿绝不是侯府可托之人,你自己生的儿子,岂有不知之理,我看宇儿倒还有些成器。”
作者有话要说:  古言新文,已开坑,请多多捧场,日更到完结


  ☆、第 95 章

  周姨娘听闻,早已又哭的凄凄惨惨戚戚,又苦笑道:“可怜我一身为了侯府,自己的亲生女儿都不曾多见过一面,如今竟然落得这种下场,侯爷不若让我一死,好过这人间煎熬。”
  方鸿卓见闻,也自是有些感慨,只开口道:“你的女儿好的很,你何必担心,我只应你,从今往后,我不续弦,这侯府之中,唯你做主罢了。”
  周姨娘只痴痴愣愣的哭道:“半年之约,老太太要让三太太过府来打理,你也不曾开口制止,岂不是应了。”
  方鸿卓扶额想了想道:“如今还未到半年,你何必急于一时,有这些空闲,不如好好教导娴儿,省的她步她姐姐的后尘,花家好不容易应了让她过门之事,倘若再出事端,侯府的颜面还要不要,京城那些妇人的口舌,最是厉害,岂不说你无能,当家主母一去,侯府就成天被人当笑话看,如若此,就算我应了,只怕老太太也未必准了你继续当家,还不快回家去,军营重地,岂是你一个妇道人家应来的?”
  周姨娘被方鸿卓骂了一顿,一时也找不出半点辩驳之理,只蔫蔫的退了出去,一路哭哭啼啼,回了侯府。那边方鸿卓忙又写了书信回了关老爷,又请关家看在旧日想好的份上,将方巧娴送往侯府的城西别院,暂且养病,一路皆秘密为之,暂且不提。
  且说那几个罪犯,原本就是通缉重犯,交由大理寺审理之后,也将佛光寺一事交代清楚,坦言并无轻薄之事,不过是因想赚几个银子,就去吓唬吓唬两位小姐,并未得逞,若是得逞了,几人拿了银子,只怕早已逃之夭夭,反而不会又被抓了回来,真可谓是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此时经由公开审理之后,京城之内关于方巧姝的传言也变了,原本只说和尚轻薄了那侯府的三小姐,如今却变成因的侯府三小姐生有沉鱼落雁之色,所以连佛光寺的和尚都觊觎起她的美貌,索性玉人自有天佑,那几个和尚非但没有得逞,却也因此事被朝廷抓获。
  孟品轩听闻这则流言之时,正在后花园与楚长青对弈,那楚长青道:“却不知这三小姐是一个机灵人,如今倒是多亏了她,朝廷又破获一桩陈年旧案。”
  孟品轩低眉不语,唇边溢出一丝浅笑,楚长青立马会意,只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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