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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闺话-第101部分

小说: 闺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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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无争没离开。而坐在她的对面,就那样直直地盯着她。

    这个女人太奇怪了!

    他听过她的一些事,怎么觉得这是一个刀枪不入的女人。

    她道:“有什么话就说。”

    “你为什么不理周八?”

    “不想理。”

    “为什么不想理?”

    “不想理就是不想理,我可不敢给他写信,谁知道他会不会把我写的信当着军中所有人的面给念出来,我可丢不起这人。”

    沈无争脑补了一遍,“哦,你是生气了,是生他把你做的衣服拿出炫耀么?”

    “我不敢写信。自那以后。他写的信我都收着,只不会再看了,看了怕忍不住要写;写了又怕他拿出去炫耀。你知道的,我家规矩大,我可不想被我祖母禁足、关到佛堂的……”

    陈湘如抬眸时,她的视线与沈无争相接,沈无争有种被触电的感觉,他第一次发现她的眼睛其实很美。黑得像一泓幽潭,静得像西湖。亮得如星子。

    她淡淡地移开视线,起身倒了盏茶递给他。

    “我和他不同,我身上有很重的胆子,我是家里的长姐,上得照顾祖母,下得看护弟妹。还得守住家业,要是我行差踏错,他们怎么办?既然你今天问了,我便告诉你,你代我告诉他吧。叫他别再给我写信了。

    祖母说得对,这世上的东西难说得很。不是我的,任如何刻骨铭心,终究是有缘无分。我没有任性的资本,也没有可以任意挥霍的权力,我每走一步必须得谨慎小心。”

    沈无争知道她身上的胆子,这么多的事压在一个女子身上,便是一个男子也疲于应付,而她还做得这么好。

    陈记似乎比两年前更有名气了,但凡出来新花样的布料,所有布商都会过来采买,总说陈记的布料质地好、花式新。

    整个江宁府那么多织布房、绸缎庄,唯有陈记的生意是最稳定的。

    赵文领着一个男子进来。

    陈湘如笑着唤了声:“柳大镖头。”

    “陈大小姐有礼了!”来人抱着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老金托我送来的,还请陈大小姐收下。”

    陈湘如款款点头,“有劳柳大镖头。”

    赵文笑着:“改日,由我出面请你们镖局吃饭。”

    “赵管事客气了。既然信已经送到,我这就回去了。”

    “来人,送柳大镖头。”

    赵文在一边坐下,含着笑,正要开口,怪异地看着一袭华丽锦袍的沈无争。

    “赵管事,你不认识我,我可认识你哦,哈哈,我可是你们店里的老客户了。”

    赵文被弄得莫名,他从代理绸缎庄管事,再到管事,这认识的人不少,可从未见过这号人物,“不可能,若是老客户我肯定会记得的,你不像是客户,倒像是哪家的公子爷。”

    陈湘如道:“这是扬州名门世家沈家的公子。”

    “沈公子!”赵文抱拳,作了一个揖,“久仰,原来是沈公子。沈公子,我要与大小姐禀事,能不能劳你回避一下。”

    沈无争起身,“陈大小姐,我实话实回了。”他要照实的回了周八,她都无心,偏周八在那一头忙乎。

    “你请便。”她淡淡地说。

    总得让周八知道原由。

    赵文轻声道:“大小姐,范阳城的陈记绸缎庄生意可真好,要不是你让顺风镖局送了几回货,连我都不知道你在那边又开了一家绸缎庄呢。”

    陈湘如停下拨动珠子,低声道:“别说你不知道,就是赵叔那儿我也没提一个字。”(未完待续。。)

第159章 另一份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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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文面露诧色,正要往旁处想,陈湘如却道:“不是不信你们,是担心老夫人会反对。”

    她继续打着算盘,“早前,就是想让祖籍北方的下人、匠人们年迈之时,有个安身养老之处,所以置了座田庄。

    庄头写信来禀,说范阳城的布匹价格极好,且陈记的绸缎在那边卖得很好,我就生了再开一家绸缎庄的心思。”

    赵文问道:“那边的管事是……”

    “大管事是老金。”

    她说得轻浅,可赵文听到耳里却是一颤。

    陈湘如道:“就是一个田庄和一个布庄,想着既然能赚点钱就开了。那边是不是兑银子过来了?”

    “是。”赵文拿出一个信套,“里面是一万八千两银子。”

    陈湘如接过,摸过的银票多了,是真是假,拿到手里一看就知道。

    她拆开老金写来的信,看了一眼,递给了赵文。

    赵文看罢,惊道:“他要开绣房,让我们挑几个绣娘送去。”

    “赵管事以为如何?”

    “那边的生意好,不到半年就赚了近二万两银子,抵过老夫人名下好几家陪嫁铺子。我觉得可以满足他的要求。”

    “这件事,就交给赵管事。”

    赵文又愣了一下。

    陈湘如笑着,“等到明年,你若想去那边瞧瞧,可以过去看看。但是,我在范阳有产业的事暂时不想让旁人知道。赵叔那儿。我会抽空告诉他的。

    我想看看老金的能力究竟有多大?也想知道他能走到多远?”

    所以,这句话的意思是:大小姐会满足老金提的每一个合理要求。

    “西院绣房里,有两个绣娘祖籍是北方人,我想让她们先回范阳,至于其他的,你看着挑选。但必须能在那边长呆,十年、二十年、甚至能在那边生活下去。”

    也许这样,她们才能更安心,也能让陈湘如更放心使用。

    老金是谁?

    赵文都没听说过,他们父子忠心效力陈家大院,可大小姐居然瞒着他们另创了一份家业,这让赵文心里多少有些不舒服,要不是他偶尔听顺风镖局的人说“范阳城有人开了一家陈记绸缎庄”,他不会进来问陈湘如。

    然而。赵文的这点不满,在当天夜里时,就变成了意外与敬佩。

    夜里,陈湘如带着绿叶到了东院议事厅,一以就遣退了左右,与大管家道:“赵叔,把赵文叫来吧。”

    赵文到时,陈湘如道:“都到院门外候着。莫让人进来,就说我与大管家父子议事。”

    绿叶坐在院子里嗑瓜子。而议事厅服侍的小厮都在院子外头说话儿,来见大管家的人都拦在了外头。

    陈湘如拿了一个账簿出来,笑盈盈地递给大管家:“赵叔看看这个。”

    大管家一接过,“这是哪家铺子的,半年就赚二万两银子,还有那田庄似乎也弄得不错……”

    陈湘如便将自己如何救老金一家。如何派老金去范阳城打拼创业的事细细地说了。

    当赵文听到陈湘如说的四步计划时,只觉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这让他觉得跟着陈湘如充满了希望。

    大管家听罢满是惊容,“大小姐要在范阳建织布房、染布房……”

    陈湘如笑着:“怎么,不可以吗?”

    老金在那边干得风生水起。还赚了这么多银子,现在又写信来要开绣房,说是在范阳城买了一块地皮,可以在绸缎庄旁边再建几间铺面就能开起来。

    大管家抱拳道:“老奴不敢。”

    “赵叔,有钱大家赚,等成功之时,就是你们都可以在那边有自己的铺面、家业,但前提是,必须在范阳建一份如我陈家在江宁一样的家业。”

    江南陈家的这份家业,可不是一下子就有的,而是经过几代人的努力才换来。

    大管家自认自己没这能力,心头有些迷糊,“大小姐是想让陈家在江南的产业转向范阳?为什么?”

    她说是创一份,可大管家却认为是转移产业,其实大管有这个说辞才是最正确的。

    “因为我不放心陈相和与族人。赵叔知道相和失踪,以我的判断,他一定会再回来的,倘若回来,一定会是陈家大院的一个大麻烦。我这是防备于未然,所以在范阳的那份家业,我不能张扬出去,就是老夫人那儿我也不打算说。

    这不是不孝,而是防备。

    有备无患,于陈家大院来说也不是坏处。

    陈家,有这么我忠心的有功之人,他们有的人为了陈家打拼了祖孙几辈,我必须得给他一个退路,给他们一个好的未来。”

    她重生而来,来到了几十前的盛世,可几十年后,江南一带将会战火连连,今儿在东边霸主之手,明儿在南边霸主之手,来一个霸主搜刮一番,也至江南民不聊生,苦不堪言,更有甚者,在江南血腥屠杀。

    陈湘如只想谋一个安稳,为自己,也为弟弟及后世子孙。

    若不知道,她许不会这么做,但既知道了就得防备。

    陈湘如道:“老金能力有限,让他置地建屋、打理田庄、店铺可以,若要他在那边再建织布房、染布房就绝非易事。所以,我得再送一个能主事的人过去,但又不能让别人生疑。

    赵叔,你觉得这个重任由谁来担任合适。

    如成功,少不得他日在那边置一份你们自己的家业。”

    他们并不需要出钱,钱是东家出的,但东家承诺让他们有一份自己的家业。

    下人就是下人,下人的命是主家的,下人的儿女一出生就是下人。这是不变的道理,下人就算有家业,那也是东家的。

    陈记织布房很大,一年获利颇丰,一成利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赵文欣喜若狂,这开织布房、染布房可比做绸缎庄管事好许多。更重要的这份许诺,他笑着看往大管家。

    大管家沉陷在思绪之中,“这不是一件易事,织布房得有织娘,还有染布房也是要学的……”

    赵文急道:“爹,你让我去,这边有你盯着,需要什么人,你挑好了就送过去。”

    大管家拿不定主意。老夫人不知道这事,倘若知道了,会不会责令停止。

    “赵叔,若是此人去,我会厚待此人,事成之后,会让他在范阳置一份自己的家业,良田、铺面、自家的宅邸。绝不返悔。”

    赵家世代为奴,若有家业。那是不是就不是下人?若为下人,下人的东西也是主家的,说得再好听,他们还是下人,但又比寻常的山野百姓过得好,至少他们穿是体面、吃得好。住的屋子也好。

    “大小姐,这事容我考量几日,待我想好了再回大小姐。”

    “好。只是此事事关重大,无论成与不成,赵叔都莫要说出去。”

    大管家抱拳。

    他们以为她要离去。陈湘如却回过头道:“老夫人已经动了换织造府郎中的人选,她与我提过,孝期一满,就让相富担任此职,老夫人会替他觅一个师爷。”她回眸,笑得温和动人,“这师爷的人选……也请赵叔帮我留意着。”

    赵文此刻一颗心早已经沸腾了,再难平息。

    范阳那边可以大干一场,而这边也有个好差使。

    父子二看着陈湘如离去的背影,意气风发,充满着自信。

    “爹,你让我去吧,赵武可以做师爷……”

    “你真会想好事,这等好事岂能都落到我们赵家,便是我们想,老夫人和大小姐都会权衡左右,我只是在想大小姐说老夫人不知道范阳的事,这话是真是假,还是大小姐故意试探我们的。”

    这个丫头,心思活络,虽说年纪不大,可她接掌家业后,在老夫人的带动下是如鱼得水、应付自如,掌握了染布房的颜料秘方、掌握了织布房屏锦秘方,这些可都是无价宝,有了这些技艺,几辈子都不愁吃穿。

    隔日,大管家来见老夫人。

    二人闲聊了一阵,大管家试探似地道:“听说金记为了家里那批北方匠人、下人到北方置了田庄、家业,只为安顿他们,这消息一传出,金记的匠人们更有干劲了。”

    老夫人一阵惊愕:“金家竟会这么做。”

    “可不就是,不知道这事儿是真是假,但却让人感动。”

    大管家小心地审视着老夫人的神色,她不知道,除了吃惊,便没有别的神色。

    原是江南人,竟为了下人到北方置田庄,却是让人没想到。

    老夫人道:“金家改做善事啦?”转而又道:“金家到底怎么想的?”

    金家还是金家,相同的金家家主也是个年轻人,二十多岁。

    大管家陪了个笑脸,越发肯定这事老夫人不知道。

    大管家又坐了一阵,说的都是织布房、染布房的事,到年底了,今年陈记的生意很好,又赚了一笔银子。

    而大小姐却拿这钱在范阳另置家业,大管家觉得只怕那边也置得不少。

    老夫人现在不大管事,早前一年还查看一下账簿,如今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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