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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凰啸九霄 作者:倾风抚竹(晋江13.08.14完结)-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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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切如您所料。”
  
  “继续监视着,吩咐暗蟒卫不要乱动,听候命令,星魑卫跟着我。”
  
  “是!”
  
  “等等!”正欲离去的荣成臻凉突然想到了什么,叫住了要走的小贩。
  
  “主子请吩咐。”
  
  “我需要一瓶引功丸。”
  
  小贩一愣,“神医现在皇东境。”
  
  荣成臻凉点头,随即转身走入客栈。
  
  皇东境,荣成臻凉的脑中汇出一幅皇东境的全景图,想在一个大地图上寻找一个人岂是个容易的是,但现在除非依靠药物,他想不出更好的方法快速的让竺卿宛吸收那强大的功力。
  
  竺卿宛站在楼梯口默默地注视着荣成臻凉走进来,说注视他也不对,因为她注视的是他手中大家闺秀小家碧玉后宫佳丽深闺怨妇人见人爱,上至七十老妪下至三岁孩童大小通吃老少咸宜的——糖葫芦。
  
  竺卿宛作为一个正常的十九岁女孩,她也喜欢。
  
  但她此刻思考的是:为嘛荣成臻凉手上拿了一串糖葫芦?难道他真的这么娘炮也爱吃糖葫芦?又或者是买上来给自己吃的?很快她否定了第三种可能,从认识到现在他不是在损她就是在调戏她,除了一不小心救了她一命之外,此人就是一貌美腹黑的毒蛇。想到蛇,竺卿宛又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还好那天山上那蛇还没来得及咬她她就跳崖了。
  
  原本竺卿宛明眸善睐,眼神灼灼,如今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荣成臻凉,倒是把他看得一身不自在。荣成臻凉将手中的糖葫芦移了开去,那视线就随着他细长的手指在空中移动,又将糖葫芦移了过来,那视线随之飘到他身上。那糖葫芦往上移,那眼神便移到他嘴边,“咔”的一声,那顶上的糖葫芦被咬了一口。荣成臻凉舔了舔那糖汁,“太甜了!”接着就将糖葫芦塞到竺卿宛嘴里。
  
  “喂”,竺卿宛冲着那秀雅卓绝衣袂飘摇的背影,泪光闪烁喃喃着:“什么人啊,自己咬了还让别人吃,不知道病菌都是通过口舌传播的啊。”说罢“咔”的一声,咬了那半颗糖葫芦,悲愤地回屋子睡觉。
  
  这几日大约是太累了,竺卿宛一粘到床就一咕噜睡着了。
  
  梦中,那一波澄蓝的湖水,那轻云流月舞风回雪的气质,那唇间触及的习习凉意。
  
  竺卿宛觉得自己一定是上上辈子欠了荣成臻凉,一大早这厮就不安分地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说是自己每日清晨练功,汲取天地灵气,让她一边看着,自己好好斟酌。
  
  竺卿宛对他的言语表示质疑,说你那厢气息吐纳运功修行,我怎么看,你是要我掐着秒表计算你几秒钟呼一次吸一次,然后在装个透视眼看你的气血运行,顺带往外喊一句,姑娘们,快看,我将你们的梦中情人里里外外看了个遍,连他有几个蛋都数了?
  
  于是这厮就一幅得意的样子对她说:“来,靠近点,感受一下我的气息。”
  
  竺卿宛当场表示,作为一枚腐女,只能自己占别人便宜不能被别人占便宜。
  
  荣成臻凉当即委屈道:“想靠近的我女人这么多,难道不是你在占我便宜吗?”
  
  有一种心碎叫做瞬间崩溃,有一种崩溃叫做霎时无言,有一种无言叫做我呛到了。
  
  显然,荣成臻凉已经让竺卿宛心碎加崩溃加无言。
  
  古代有司马光同学因为砸缸得罪了黄桑被宫而写下史家绝唱离骚,今有竺卿宛同志因为跳崖得罪了荣成臻凉被逼而写下现代浪漫主义散文诗,题曰:算我倒霉。
  
  算我倒霉,一不小心请糟老头吃个饭被人掳至祁梦山还踩了蛇尾摔下山崖。
  
  算我倒霉,自杀未遂遇到某腹黑毒舌男几近惨绝人寰的侮辱依然活了下来。
  
  算我倒霉,再度跳入水里结果没有成功淹死还跟着某男勇往直前地向前冲。
  
  算我倒霉,我不该心存妄念应该及时想到这年头长得好看的都是蛇蝎心肠。
  
  其实我不倒霉,因为上天听到了我的呼唤赐予我涉足江湖的绝佳条件。
  
  其实我不倒霉,因为神主听到了我的心声砸给我一个不知是美男还是帅鬼。
  
  其实我不倒霉,因为我几欲死掉却依然像打不死的小强一样勇敢地活着。
  
  其实我不倒霉,至少我现在还能回家开我的肯德饭麦当菜立志做女企业家。
  
  你问我到底是倒霉还是不倒霉,我只能告诉你,我一直在倒霉,从未被超越,怨气加起来可绕地球N圈,但是只要你不想放弃,没人可以逼你放弃;只要你不想失败,没人能让你失败。
  
  于是她不知这随意写下的算我倒霉很快传遍大江南北成为新一代文人墨客绿林好汉官僚臣子平民及乞丐人人传唱的口头禅。
  
  某茶铺直接将广告词改为:凉牌凉茶,喝过的碗一年加起来可绕地球三圈。
  
  荣成臻凉看了这白话文诗后,一度认为竺卿宛同学是个胸无墨水,无才无德的人。
  
  小竺同学为了证明其实自己是个真真正正的才女,挥笔写了另一篇风靡一时的网络佳作,名曰:我爸是李刚。
  
  桃花潭水深千尺,不及我爸是李刚。床前明月光,我爸是李刚。人生得意须尽欢,因为我爸是李刚。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李刚。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不知我爸是李刚。一树梨花压海棠,谁知我爸是李刚。
  
  荣成臻凉不可思议地看着竺卿宛,淡淡的问道:“你爸姓李,你姓竺?”
  
  小竺同学觉得荣成臻凉的治学态度过于严谨,不利于文化的多元化发展,不利于百家争鸣百花齐放的文化现状,于是改变惯有的文学风格,重新赋诗一篇:“慈母手中线,黄蜂尾后针,临行密密缝,最毒妇人心。”
  
  荣成臻凉点头表示这首诗很好,尤其是最后五个字。
  
  心有不甘的竺卿宛同学再次赋诗一首,转借她极为欣赏的东东枪的作品:“月亮走,我也走,吴刚捧出桂花酒。玉楼金阙慵归去,空负了满城春色宫墙柳。轻舟已过万重山,倒叫我做吧杭州做了汴州。强弩之末,执子之手,醉人的笑容你有没有?待到山花烂漫时,地球也要抖三抖!洛阳亲友如相问,你就说,知否,知否,这时我的手在颤抖,这时我的泪在流。妹妹呀,他年我若为青帝,你就大胆的往前走……”文化的二次整合,懂吗?
  
  荣成臻凉摇头道:“你确定你这叫才华横溢,不叫菜花满地?”
  
  竺卿宛瞬间倒地,仰天长叹:世途渺于鸟道,人情浮比鱼蛮。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花雕酒

  吃过早饭,荣成臻凉便包了辆马车,托着竺卿宛上车,也不说去哪里。
  
  其实若问竺卿宛你家在哪里她也说不清楚,但是她知道,她的饭馆很有名,找到她的饭馆就找到了家。
  
  荣成臻凉躺在马车内,以手枕头,竺卿宛也不管,顺势躺下。
  
  “一朝我离了天朝,为勾引美男装纯良。无奈他太过招摇,就引来美娇娘一筐。柔弱却假装刚强,精明外表是包装。看我玩转各手段,吃干抹尽在车上。我是可爱卿宛我怕谁,邪恶腹黑假善良。脸蛋够清纯,武功够高强。千方百计折腾你到泪汪汪。”竺卿宛一边哼着她改变的绝世小攻,一边意图意淫某美男。
  
  她现在非常想念路虎,当然不是林路虎,而是越野车,马车的速度太慢,还一路颠簸。但俗话说,旅途,在乎的不是目的地,而是途中看风景的心情。
  
  竺卿宛撩起帘子。
  
  车外,露华染清珠泛华。
  
  车外,流音拂云雾漫遥。
  
  车外,芳草萋萋飞花缠。
  
  车夫挥着鞭子驾驭着前行的马车,马儿四蹄翻腾,长鬃飞扬,如风如电,奔腾在官道之上。奔驰牌马车,路在长,长不过我三十五码半的脚。
  
  “你在哼哼什么?”荣成臻凉不解地看着竺卿宛。
  
  “不告诉你。”竺卿宛得意地笑。
  
  荣成臻凉将手指掐在竺卿宛的脖子上,附到她耳边,邪恶得说:“小猪,你不知道我家家教很严吗?你这么不贤惠怎么进我家门呢?”
  
  “那才好呢,”竺卿宛掰开卡住脖子的手掌,“你不知道我是打不死的小强转世投胎专门用来进行大规模杀伤性武器的实验和高强度的破坏以此对未来世界的和平与战争做出全方位的战略战策目标制定和预警从而在人类史上划下至关重要的一笔并向诺贝尔和平奖进军流芳百世的吗?”
  
  “我想不通你肺活量那么大怎么差点淹死在湖里。”荣成臻凉笑道。
  
  竺卿宛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那不是因为人家上辈子死在水里了么。
  
  “你家在哪?”荣成臻凉蓦然问道。
  
  “我家?”竺卿宛看着窗外漫天的枫叶,“很远的地方,也许,回不去了。”
  
  荣成臻凉看着这个突然陌生的竺卿宛,却觉得,此时此刻,两人的际遇心境却是如此的相似。是,相似,那一份困境中的坚强,那一份傲视凌然的骨气,那一份心底深处的柔软。
  
  “小猪。”
  
  “嗯?”
  
  “我想睡觉,但是位置不够大。”
  
  “……”
  
  竺卿宛走出马车,坐到车夫旁边,一天风露,淡菊雅然,暗香浮动。空气中带着淡淡的草香,已是入秋时节,天空寂寥,秋雁南飞,道是无晴却有晴。
  
  “如此好景,少了壶酒。”竺卿宛自顾自叹息。
  
  一道气流从车内传来,因着鸦洒的功力,竺卿宛现在对周边事物异常敏感。反手接住,却是一壶酒。不知何时荣成臻凉带了酒上马。
  
  “花雕!”车内男子优雅而慵懒的声音在官道上飘摇。
  
  竺卿宛不言,嘴角不自觉扬起。
  
  花雕美酒糯米香,龙凤瓦罐琥珀光,小槽酒滴真珠红,离歌曲罢断愁肠。
  
  酒,醒时喝醉,醉时喝醒,世间最奇妙的发明,莫过于此。
  
  而竺卿宛,甚爱花雕,不只是那凄美的传说,还有,带着浓浓的乡土气息。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
  
  桃之夭夭,其贲其实,之子于归,宜其家室。
  
  桃之夭夭,其叶蓁蓁,之子于归,宜其家人。
  
  花雕花凋,花之早夭……
  
  车夫看了一眼喝酒不语的女子,竺卿宛只顾着自己喝酒,对着车夫说:“你不能喝,酒后驾车是要被罚款计分的。”
  
  车夫听得一脸茫然。
  
  “弱水三千,先干为敬!”竺卿宛抬头对着酒大口喝下。
  
  车内有人“噗嗤”笑出声来。这女孩,讲话总是让人不知所以然,话却异常好玩。
  
  竺卿宛醉眼朦胧地望着沿路风景,荣成臻凉安逸地躺在车内小憩。
  
  “大哥,你家住哪啊?”竺卿宛闷得慌,便开始跟车夫聊天。
  
  “俺家在皇东境边上的一个小村庄。”
  
  “你家几口人啊?”
  
  “俺爹俺娘俺媳妇俺娃还有一头老母猪。”
  
  “给我说说你们那的民风民俗吧。”好学宝宝竺卿宛开始问个没完。
  
  “民风民俗是啥?俺不知道,俺知道俺老家有个很好玩的人。”
  
  “给我说说吧。”竺卿宛平日里爱听些怪人怪事,自然不会放过任何可笑之事。
  
  “俺老家有个娃,那娃有志气,但是那娃能扯淡,有抱负,有一天,村里来了个大师,拿了一把拂尘,那娃就去找大师,说,弟子不才年方十八情窦初开生不逢时怀才不遇,前因求学心切险遭贱人毒手,后弟子得知大师乃仙人在世,遂望风而来,一睹大师风采果然风华绝代风姿招展风韵犹存风。受弟子一拜,望大师收留。让弟子学经世济民之术,一来报效祖国,二来救苍生利民于水火,扶危厦于将倾。”
  
  那车夫学着“那娃”的口气说着,竺卿宛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我以为他这么说是要学美容美发美甲美体。
  
  “那大师也这么说。”车夫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竺卿宛,“于是那娃就说,大师幽默不敢望其项背,弟子怎敢向大师讨教仪容之术。只求大师收留,并同大师一道励精图治重新做人。”
  
  竺卿宛忍俊不禁道:“这娃好逗,人大师活了那么久,为何一遇到他就要重新做人了?怎么不说让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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