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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部分

平凡的清穿日子-第246部分

小说: 平凡的清穿日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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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淑宁心中畅快之余。转而关心起皇帝南巡地消息。从以往两次南巡的情况来看,通常是两个月左右就会回京。如今只过了一个多月,不知桐英如今到哪里了?

    南边的消息不停地传来。皇帝与太后到达淮、黄、运三河交汇的清口一带,巡视沿岸多处河工现场。并下令截漕粮十万石,运往高邮、宝应等地平粜。但漕运衙门的人却报告说,因为有许多粮食改行海运,造成漕粮不足,要是运了十万石去平粜。直隶的百姓就要饿肚子了。

    这话隐隐有攻击提议粮食海运的陈良本之嫌。因此陈良本回应说。高邮等地受涝,只是偶然,并不是年年如此。而海运实行以来,已经为朝廷省下大笔钱粮,何况北上的漕粮何止十万石,就算少了十万,也不会造成恶劣影响,而海运的粮船,更是正在行向天津大沽口地途中,直隶粮食绝不会出问题。

    两边争吵了几句,被皇帝制止住了,此事便不了了之。

    后来圣驾一行又行经高邮、扬州等地,到达苏杭一带。淑宁听人说起圣驾到杭州时,时任杭州将军的武丹会负责接待,便想起了数日不见的嫂子真珍,见明天正好是休沐日,便在次日回娘家看望兄嫂去了。

    大房的女眷都不在。真珍正在教儿子认字,一见淑宁回来,很高兴地道:“你来得正好,今儿在家里吃饭吧,昨儿庄子上送来几笼极嫩地野鸡,我才叫人用香菇和姜葱去焖了,正好下饭。”淑宁听了食指大动,忙应了,又坐下来看明瑞认字,惊奇地道:“嫂子那么快就教明哥儿认字了?”

    真珍笑道:“我听你哥哥说,你两岁就已经认得不少字了,我想着让孩子早些启蒙也好,虽然比不上你这个姑姑,至少不能输太多不是?”

    淑宁暗道一声惭愧,忙转移了话题:“哥哥怎么不在?今天不是休沐么?”真珍道:“他们部里一个主事荣休,今日返乡,他送人去了。”

    两人便坐着陪明瑞认字。明瑞虽然年纪小,但很聪明,教他十个字,只错了一个而已。淑宁听说他已经认得一两百字了,不由得高兴地夸奖他,还亲了好几次他的小脸,明瑞歪着脑袋,有些不好意思,却更让人觉得他可爱。

    时间过得飞快,小宝与贤宁从杨先生那边下课回来了,见了姐姐,高兴地说了好一会儿话,便要拉着小侄子去玩。淑宁与真珍想到明瑞认了一个上午的字,也累了,便放他们去了。

    两人说起闲话,淑宁才得知,因为部分漕粮改作海运,家中的产业受了影响。堆房那边只是利润少些,情况不算严重,但粮行那边却因为粮食进价升高,遇到很大压力,若不是卖的粮食大半是自家产出或是禄米,只怕会有亏损。加上直隶连着几年年景不佳,真珍担心庄稼方面地收入会变得很不稳定,便决定不再买田地,改而在外城买店铺及空院子,整修过后,再转租出去。

    淑宁心想:这算不算是房地产业和租赁业呢?

    正在这时,杨师母余桐上门来了。两人忙向她问好,寒暄几句,余桐便把先前答应帮忙做地几个络子递给了真珍。真珍再三谢过,又叫人装了一盒点心和几样果子作回礼,还关心地问起杨先生近日身体可好,余家父母地病情如何,是否需要帮忙找好大夫。待送走了余桐,她又吩咐丫环们送点心给几个男孩子。免得他们肚子饿,顺便还斥责了一个丫头整个上午都不见人影地偷懒行为。待她处理完这些,转回屋里时,见淑宁看着她笑,便有些奇怪地问:“怎么了?你在笑什么?”

    淑宁抿嘴道:“我瞧你料理家务,已经很是有模有样了,称得上游刃有余,与一年前相比。真是大不一样。”真珍不由笑道:“你这话说得是,我自己也不敢相信呢。从前我在家时,只在旁边看过二娘管家,那时还以为凭我的聪明,这些小事绝不在话下。谁知真地遇上手,才知其中的难处。我哪里经过这些?先前有额娘和你在还好,你一出阁,二嫫又跟着额娘去了保定,我一个人担起那么大的家业。有事也没处问人,真是慌了,恨不得把事情都丢开。”她低头笑了笑,道:“那时候。想到你哥哥和明哥儿还要靠我照顾,一切辛苦都是为了这个家,我才硬着头皮撑下来的。”

    淑宁听了,若有所思:“你说得不错…”

    丫环送上新蒸的点心,真珍连叫几声。才让淑宁从沉思中清醒过来。两人再度聊起家常。到了快开饭时。端宁终于赶回来了。

    他见妹妹来了,便很高兴地道:“回来了?正好,有极嫩的野鸡。我交待了中午焖好地,留下来吃饭吧。”淑宁低头偷笑,真珍嗔了他一眼:“早说过了,快去洗脸换衣裳吧,几个小的都饿坏了。”端宁笑着转头去了。

    午饭就摆在梅院,一桌人和乐融融的。吃完饭,贤宁要再拉明瑞去玩,小宝拦住道:“刚吃了饭就去玩,当心肚子疼,明哥儿待会儿还要午睡,咱们不如好好歇一歇,回头去了成师傅那儿,还要扎马步呢。”

    贤宁有些沮丧,不过还是依了,小宝见他不高兴,便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贤宁便重新扬起笑脸,拉着他跑了,惹得真珍在后面提醒他们别跑太快。端宁笑道:“定是看二哥从青州捎回来的玩意儿去了。其实那些大贝壳大海螺什么的,咱们也不是没见过,只是贤哥儿那时候年纪小不记得,才觉得希罕罢了。”

    真珍要看着人收拾碗筷,淑宁便与端宁到书房去说话。端宁提起父母最近从保定寄回的信,淑宁才知道父亲在衙门里又遇上了麻烦。

    原来先前秋冬季节时,因为银子终于拨下来了,张保提议的小型农用水利设施整修工程得以顺利进行,而省内几处较为危险的河堤,也作了加固。先前圣驾在直隶境内时,直隶巡抚与布政衙门都得了夸奖。眼下雨季将至,只要今年直隶再次顺利撑过,到了年底论功,张保的政绩又会大大加上一笔。等布政使离任,他接任地可能性又大大提高了。因此便有人眼红,想寻机将他挤走,占下这个功劳。

    淑宁担心地道:“既然如此,阿玛和额娘怎么没跟我提起?先前写信来,还说一切都好呢。”端宁道:“他们也是怕你担心。再来,便是不想让那一位知道。”他伸出四个手指头,道:“这回跟上次不一样,无关公利,若是再让他出头帮忙,被人拿住把柄就不好了。其实你也不需太过担心。如今在直隶巡抚位子上坐着的,可是那位李光地大人,他是皇上亲信之人,底下的人不敢做得太过分的。阿玛政绩显著,人缘又好,行事又向来小心,那些人不能拿他怎么样。”

    既管如此,淑宁还是有些担心,端宁见状,便与她说起另一件高兴地事。如果没有意外,他再过两个月,就能升上六品主事了。淑宁惊喜之余,想起他今日的去向,便问:“难道是顶那位荣休的主事的缺?”

    端宁笑着摇头道:“不是,是刑部的主事。如今西北又不打仗,我不耐烦继续呆在兵部。从前在广州,我见过那位苏通判办案,挺有趣地,如今也想试一试。”

    淑宁倒是没想到,不过也觉得挺有趣:“从兵部到刑部,这跨得也太远了。”端宁却摇头:“这很正常,接任那位荣休前辈地人,还是工部来地呢。与我同期的一个笔贴式,则是去了理藩院做司务。”

    原来如此。各大部院之间地互相调任么?这倒是个不错地法子,不然象陈良本那样,因为在吏部多年,对吏部人员影响太大,幸好他不是个爱为非作歹的人。

    回到贝子府,淑宁虽然有些担心父母,但心情还算是愉快的。尹总管求见,问道:“四王爷府的大阿哥生日快到了。虽不摆席,夫人可要送礼过去?”淑宁道:“当然要送,今年三岁了吧?照往年的例,再加一成。”尹总管应了,又问:“可要再备一份给您姐姐的?”淑宁摇头道:“给小孩儿庆生,没道理再送礼给别人。我那位堂姐如今横竖有娘家人照顾,我何必多事?”

    尹总管应下,又递上一个贴子,道:“这是今儿送来的贴子。请夫人去吃寿酒地,夫人看该怎么回话?”淑宁接过来瞧,发现是上次康亲王出殡时认识的国公夫人,今年五十五岁生日。儿女给她摆了寿酒。想起这位夫人严肃而温和的模样,她道:“应下吧,照例给我备一份礼,挑几个人跟车。”尹总管应了去了。

    淑宁看着手上的贴子,叹了口气。其实。有的社交场合还是可以去的。有的女眷也可以结交,倒也不必因噎废食。毕竟她的出发点,都是为了她和桐英的这个家。

    五月中。传来消息,圣驾即将抵达通州。淑宁忙吩咐众人作好准备,等候桐英回家。虽然桐英回府地时候,时间已经很晚,但淑宁还是高高兴兴地迎接了他,不但安排了清爽而营养丰富的饭食,还准备好洗澡水和干净的衣服。

    桐英看着黑了许多,不过气色还好,只是当桐英脱下官服与官靴时,淑宁才发现他背上长了许多痱子,脖子和手臂上有许多蚊子叮咬后抓出来的包,而最严重地是,因为在高温天气下长期穿着湿透的靴子,他脚上不但掉皮,还有红肿溃烂的现象。

    淑宁看着心疼不已,桐英忙道:“没事没事,过几天就好了,先前因为要赶路,又要照应仪仗,才没功夫多管。太医已经开过药了,不过我把药膏给了底下的人,再到太医院讨就是。”

    淑宁看了他一眼,走到架子边,打开成药匣子拿出一瓶药来,小心帮桐英洗过脚,拿干净的布擦干所有水份,才把药汁涂上去。

    桐英觉得脚上凉凉地,痛痒大减,忙问那是什么药。淑宁道:“从前给我阿玛做过师爷地一位苏大人给地,说是福建那边的方子。两三天就好了,你别乱动。”

    桐英忙定住脚,任她给自己上完药,才笑嘻嘻地喊着要吃饭。吃饭时,他问起家中有什么事,淑宁犹豫了一下,还是把简亲王生病、瓜尔佳氏回奉天、以及素屏的事都告诉了他。她小心留意着桐英地神情变化,看能不能看出些端倪。

    不料桐英一听说素屏的事,便顿时严肃起来:“她说她男人死了?怎么死的?几时的事?”“怎么?有问题么?”淑宁察觉到有不对。

    桐英顿首:“当然不对,钟大一向身强力健,一拳都能打死一头牛,去年腊月时,还写过信来给我请安,送了一车年礼,就是装了半车土豆儿、四坛精酒、几张毛皮和一盒珍珠那车。这半年不到,怎么就死了呢?最要紧的是,钟大管着我的几处产业,既然他死了,怎么没人报给我知道?”

    淑宁听了,也顾不上问素屏的身份,忙道:“素屏如今在王府那边呢,嫂子派她砍柴去了。要不明天叫人把她喊来,问个清楚?”

    桐英点点头。

    结果第二天下午,素屏被押过来时,世子雅尔江阿也跟过来了。他见了桐英,先是兄弟俩亲热了一番,又向淑宁问好,便指着素屏对弟弟道:“这贱人不是个好货,若不是碍着她从前是你的人,我已经处置了。听说你要问她话,可别心软呀。”

    桐英笑笑,很快板起脸来对素屏道:“你说你男人死了,几时死的?怎么死的?我怎么不知道?”素屏脸上手上俱是伤痕,颤抖着答道:“是…是二月里死的…得了急病…忽然就…”

    “急病?腊月时他还写信给我请安。送礼过来,怎么会生了急病?而且,他才刚死,你不好好守丧,奔京里来做什么?我问你,钟大病死,可有大夫作证?”

    “这个…他、他突然厥过去了…没等大夫来…就…就…”

    桐英冷笑两声:“那么他死以后,原本照管地庄子和店铺。又是谁管着?”

    “奴婢…交回王府去了…”

    桐英脸色已是铁青,雅尔江阿忙问是怎么回事,桐英缓缓吐了一口气,道:“这是我从前在奉天时弄的一些小产业,想着额娘的奶娘年纪大了,其他侍候过我们母子的老人再待在府里,不知会不会受委屈,便拿私房出来置下的。一个庄子,几十顷地。两三间铺子,那些仆人和他们的家小,合共也有几十人,都有个安身的地方。有口饭吃。这些一向是钟大照管着,我很少插手。可如今他突然死了,这个女人把我的产业归入王府,到了谁地手里,大哥也能猜到吧?”

    雅尔江阿脸也青了:“岂有此理。这点小产业。他们也不放过?!”顿了顿。又有些惭愧地对桐英道:“我竟然没想过安置他们的事,还好二弟设想周到,不然让额娘身边侍候过的人受了委屈。我就太对不起他们了。”然后又转头对素屏狠瞪了几眼:“贱人!你居然不问过主子的意思,便擅自处置主子的产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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