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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4部分

女主三国-第684部分

小说: 女主三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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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皇上,这是因为其父想以后生个儿子。招弟,就是要招来一个弟弟的意思。”

    皇帝道:“招者,手势、公开、引惹、承认、计策也。招弟的招,取引惹之意,果然是个俗人。像雷绝招的招,取其计策,方显其父的雅量。”

    侍服太监插言道:“禀皇上。小人打听过了,这个雷招弟,也就是雷绝招的大姐。”

    “侍卫统领王宗浩求见。”正尴尬之时,门外响起人声。

    罗忠信道:“传。”太监跟着道:“传──”

    “启禀皇上,三品侍卫容高作的徒弟焦任,现在四川供职。现在焦任请容高作赴宴。去还是不去,请皇上裁断。”

    皇帝道:“可以去。你可以亲自作陪。”

    略事休整,午餐之后,皇帝移驾雅云厅,听张永述职。

    “微臣治理四川不力,致使民不聊生。灾鸿遍野,庄稼年年欠收,路有饿殍,老百姓都生活在水生火热之中。故肯请皇上降罪于臣,臣虽死无憾。”

    听到这种反话,皇帝心中大为不悦,但还是得说:“爱卿快快平身。四川的富足早已天下皆知。爱卿治理有方,理应褒奖,岂有降罪之理啊?”

    张永道:“皇上有所不知。如今四川百姓的碗里、锅里乃至柜里、屋子里虽然增添了不少的东西,但他们心里的良心却失去了不少。贫贱生骨气,富贵起骄奢。如今四川的民风如江河日下,百姓道德沦丧,实乃微臣之过也。”

    皇帝一时不知该怎么说才好,便给罗忠信递了个眼色。

    太师罗忠信立即站了出来,向皇帝施了一礼,然后说道:“启禀皇上。为官者理应造福一方百姓。何为造福,就是使百姓有饭吃有衣穿,丰衣足食。所谓‘饱暖思yin欲’,其错在于思yin欲者,不在于使其饱暖者也。饱暖并不次,饥寒未必高,正所谓‘饥寒起盗心’,便可以佐证。如今四川处处歌舞升平,乃盛世之景,并无颓废之象。所以,微臣认为张大人有功无罪。”

    待罗忠信话声一落,皇帝立即便朗声说道:“赐起!”这时张永若不起身,便是抗旨了。于是张永便站起身来,整了整衣衫,拱手道:“禀皇上。臣有一事不明,尚要请教皇上。”

    “讲。”

    “巴州朝天门,微臣迟来一步,刚一出现,百姓便跪称万岁。却不知那是什么意思?”

    皇帝心道,此事我不追究也就罢了,怎么你还有胆提起。于是道:“难道还是寡人安排来试探爱卿的不成?”

    “皇上既然这么说,那就肯定不是。”张永道:“不是皇上的试探。又是什么呢?难道是百姓自己的意思?”

    话题已涉及大不讳。一时之间,众人均不敢接口。

    停了一下,张永又道:“如果真是的百姓的意思,为何在那以前他们不上万民册呢?如果民众在那个时候才刚刚想起,又怎么会如此的整齐呢?”

    刑部尚书严永福素来精于断案,闻弦声而知雅意,接口便道:“启禀皇上。既然民众的行动如此的整齐,肯定有人事先进行了串通。目的就是为了借皇上之手,除掉张大人。其主谋之人,很可能就是张大人的政敌。”

    皇帝与罗忠信闻言之后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地轻声惊呼了一声:“王济恩?”

    张永向严永福拱了拱手,道:“严大人眼光锐利,一针见血,永佩服之至。不过,有一事,严大师尚且不知:永早在两年以前就不做官了。”

第二卷 第733章 红粉难比

    第733章 红粉难比

    “什么?不做官了?”众人大惊。礼部侍郎尤惠安问道:“那么。现在四川的知州或者主事是谁呢?”

    张永答道:“现在主事的,不是一个人,也不是一帮人。他们是,两帮人。”

    “当年,微臣入川之时,成都平原旱涝两灾,交替不断,黎民易子而食,挣扎求生。微臣当时以为,开仓放赈只能解救一时,而不能长久。于是臣就采取征集民工,发放粮饷,以饷购粮的方法,修缮了都江堰。使之夏能蓄水,冬能灌溉。成都平原自此告别了旱涝。”张永说到这里,似乎望着远处的池塘出了一会神,然后叹道:“这便是最初的错,也是最大的错。以后种种,皆因此而生。正所谓剑在弦上,不得不发尔。”

    这时,皇帝似如梦初醒一般。说道:“爱卿此举,虽有些不合法度,然事出于仁心,且造福于民,何错之有?”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臣错就错在,一下子断绝了旱涝,造福过了分。这一下,就引来了第一帮人。”张永转过身来,道:“这第一位,是精通武功兵法的温玉华。臣将她引到军中。她一去,便接掌了王公公的兵权,而且还与王公公相安无事。第二位,是农夫鲁仁寿,是位种田的能手,手里有高产稻种,要献给官府,并且还可以教乡亲们怎样栽种。第三位是断案高手莫正仪,他要为微臣解除杂案之扰,以便腾出精力,更好地关注民生。再后来,上行下效,共有三百多位能人异士先后投奔而至。同时,整个官府,也因此而划分成军队、杂政、刑司、农具、医馆、教化、工匠、啄木鸟等八个方面,由其中为首的八个人各领一方,分工配合。”张永说到这里。停了下来,等侍皇帝的评判。

    这些事,每一件,都没有错。加在一起,结果官府被分成了八块,应该是错了。但究竟错在何处,却不好判断。皇帝身负天下重责,此时初闻异事,未敢出声。

    礼部侍郎尤惠安见冷场太久,为免出错,便从小处着眼,问道:“官府这么多的人,税银够开支吧?”话刚出口,随即想到这些人显然已经创造了更多的税银,盈余有的是,岂是够不够开支的问题。自己真蠢!想到这,讪笑了两声,道:“其实我也是多此一问了。张大人得道多助,税银怎会不够开支呢。”

    “不错,得道多助。”张永这才接着说道:“微臣当时也以为是得道多助。但是后来,事情却发生了变化。”

    “他们都是了不起的人才。在各自不同的领域皆有非凡的造诣。当他们遇到解决不了的问题,让微臣裁断的时候,微臣什么也不懂,实在是无法判断。此外,众所皆知,时间一长,权力就会产生**。如何对他们进行监督,也成了微臣的一块心病。于是,微臣就想了一个办法,引来了第二帮人。

    “微臣当时是想,无论第一帮人如何高明,他们始终得为百姓做事。百姓的希望,就应该成为他们下一步的行动;他们的成绩,也应该接受百姓的评判。故此,微臣修建了一座闭合堂,让民众的代表在里面对所谓张大人的决定进行猜测。而实际上,微臣却已经将决定权交给了闭合堂的民众。算起来,这已是前年春节的事了。”

    皇帝问道:“这第二帮人,又出了什么乱子?”

    “启禀皇上,乱子出在人选上面。”张永答道:“这第二帮人的身份是民众。然而,如果让百姓按人口轮流进入闭合堂,人口多的地方就必然会占便宜;如果按地域规定进入闭合堂的人数,由于人口多事情就多,人口多的地方就会吃亏。况且,很多百姓不识字,上不了台面,到闭合堂转一圈一句话也说不了,也起不了什么作用。因此,在种种标准之后。最后就只剩下能言善辩的惟一标准。想进入闭合堂的民众,只需随便选一个话题,在茶馆酒肆与他人探讨。如果说得有新意,有见地,当场能得到七成以上百姓的推举,就能获准其资格。实行这个标准,也有一年多了。”

    尤惠安附合道:“不错,似乎也只能实行这个标准。”

    兵部侍郎武潜阳亦道:“事情都是这样。选来选去,最后留下的,必然就是最好的。用最好的标准才能最终选出最好的人。”

    “事情就出在这儿。”张永道:“当我们把标准固定下来之后,所能选出的民众也随之而固定。这样,就形成了基本固定的第二帮人。按理,他们是百姓,应该没有任何特权,那样,他们才能代表广大民众的意愿。但由于他们对第一帮人享有权力,第一帮人在行使自己权力的时候,就对这第二帮人有了顾忌,一部分权力便随之转移给了第二帮人。这第二帮人,慢慢的也就不干净了。

    “巴州朝天门,民众对微臣呼喊万岁,想要借皇上之刀,杀掉微臣。这便是第二帮人干的。他们要取消‘猜测张大人决定’的幌子。要堂而皇之地做主人。

    “难哪,难哪。如果没有他们,谁来监督第一帮人?有了他们,难道又需要第三帮人来约束他们?微臣黔驴技穷,已无计可施。怪只怪微臣当初不该以工代赈,去修缮什么都江堰。故肯请皇上降罪于微臣,以警效尤。”

    皇帝思考了一阵,问道:“依爱卿所言,最近四川擅自改换年贡的物种,软禁八府巡按等等,都是闭合堂那帮人干的了?”

    “是授意。”张永答道:“是第二帮人授意。然后由第一帮人出面干的。”

    “众爱卿,”皇帝对众人说道:“张大人所遇之难题前所未有,亘古未见,希望诸卿多用心思,以期早日拿出良策。今日天色已晚,明日卯时此地,我们再议。”

    次日,由于皇帝焦虑闭合堂之患,夜不能寐,未能按时起床。辰时,一个士兵冲进锦江庄园,带来了大理国兵临城下的消息,惊醒了皇帝。

    皇帝当即起床,简单地梳洗了一下,然后与众人一起,走出了庄园。

    街道上静悄悄的,民众已被禁止外出。四周一片寂静,似乎空气都凝住了,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到了城南,转向石阶,皇帝边上边听。城外似乎偶尔有战马嘶叫的声音。

    终于走上城墙,皇帝平息了一下呼吸,向前走了几步,但见城下黑压压不知有多少士兵团团围住成都。远处敌军亮出一面帅旗,上书簸箕大一个“杜”字,正自迎风招展。

    一阵冷风吹来,皇帝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兵部侍郎武潜阳道:“大理军容整齐,将帅领兵有方。我等应效仿之。”

    过了半晌,皇帝才道:“怎么一下子就打到成都来了?这闭合堂怎么也不叫军队沿途抵挡一下?”

    张永道:“具体情由请恕微臣不知。不过,微臣听到街头巷尾纷纷议论,说是四川的军队已于二月底被闭合堂全部调去攻打吐蕃国去了。今天是四月十三,说不定,他们还没走到拉萨。”

    “什么?打吐蕃去了?”皇帝顿时大怒:“那眼下这些大理军队该如何打发?”

    张永道:“是战是降,全凭圣意裁决。”

    “张大人这是说的什么话?堂堂天子,焉有不战自降的道理?”罗忠信转过头来,又道:“启禀皇上,随驾十万精军正等候皇上的差遣。”

    皇帝这时才想起自己是带军入川的。稳定了情绪。同时,不由得对太后的英明再次生出几分佩服。

    “启禀皇上,敌军有动静。”兵部侍郎武潜阳道。

    众人齐往城外望去。但见大理军中忽然一阵鼓躁,然后转为鸦雀无声。一将缓缓从中而出,驰到一箭之地停下。此人粉面朱唇,约莫三十岁年纪,头戴紫金盔,身披黄金甲,跨下马乌云盖雪,掌中刀青龙偃月,真可谓仪表堂堂。那人立住马匹,望了望城楼上黄伞罗盖,喝道:“大理扫北元帅杜闻秀在此。四川的张永,想不到你已经自封为皇帝,背叛了天朝。你如此多行不义,吾将伐之。”

    城楼上张永闻言,苦笑了一下,没有搭腔。

    皇帝走到箭垛缺口,朗声道:“杜元帅请了。天朝大理,两国素有邦交,长期和睦。杜元帅为何带兵前来,犯我疆土?”

    杜闻秀喝道:“你是何人?快换张永出来答话!”

    皇帝道:“寡人素闻大理乃蛮夷之乡,直到今日方才相信。看你粉面朱唇,却原来只是披着一张人皮。”

    杜闻秀这才知道,对方乃是天朝皇帝,但还是依然骂道:“你天朝枉称仁义,自负上国,年年向我大理索贡,是欺我大理无人乎?今我领兵在此,小皇帝敢下来吃我一刀吗?”

    皇帝道:“我天朝兵强民壮,战将如云。你大理弹丸小国,还敢兴兵作乱,岂非以卵击石?”

第二卷 第734章 急桨凌波

    第734章 急桨凌波

    杜闻秀道:“你天朝战将。现在均在远方。而我弹丸小国之兵,却正在攻城。今天你撞着了本帅,也是你天朝气数该尽,白白将一个小皇帝,送到我的手中。”

    “放肆!”皇帝道:“你且转回。寡人即日遣兵与你交战,且看看谁胜谁负。”

    杜闻秀打马便走。城楼上大内侍卫高手项砀山将手一扬,“嗖”地射出一枝袖箭。杜闻秀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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