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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部分

盛宠重生芯妃-第222部分

小说: 盛宠重生芯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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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到底还是太聪明了些,一心想着为旒家平反冤案,一点一点的背着皇后母子查下去,就叫他发现了一个足以让他崩溃的事实。

    原来他一直感激着,报答着的竟然是吃他的肉和他的血的豺狼虎豹!

    从那时起,他日日夜夜都活在煎熬当中,没有一时不是想着要报仇雪恨的,旒家上上下下一百七十条人命,怎么就狠得下心去!

    “这是我与耶律贺的私人恩怨,看着他好过我心里就不安生,你放心,是那种血海深仇的恩怨。”

    见旒昱不肯说,耶律枫也就不多问了,他们并不熟。临时搭建起来的盟友,确认了不会背后捅你刀子就足够了。

    他不再多问,兀自加快了速度朝前走,雨幕中,雨水沾湿了衣裳,湿哒哒的贴在耶律枫身上,他却浑然不觉,挺直了脊背,往前走的每一步似乎迎着胜利的曙光。

    旒昱敛了敛眸中的神色,打马跟了上去。

    他这面四处奔走着,眼见着得了许多的承诺,才终于将手中的第二封信遣人送到了耶律枫的手里。

    这回信里的内容万分详细,满满的写了奖金五大页的信纸,让人看着就像是交代遗言似得,你要问问什么这么觉得?

    那信里他交代耶律瑾的话不过小半页的,剩下的那四页半都是在嘱咐魏妃和洛音的话。

    那信拿到洛音手里的时候,洛音不过看了片刻,就哭得跟个泪人一样,双眼红肿着,捏着那封信恨不得死了它,最后却是珍而重之的叠起来,收到了贴身的荷包里。

    “阿瑾,你现在就准备进宫吗?”洛音稳定了情绪,再开口的时候仍旧是那个安平王府失了丈夫的安平王妃,叫人看不出一点破绽。

    耶律瑾闻言点点头,看向窗外,目光悠远。

    傅瓷一早就被苍玺接走了,魏妃也派人秘密的接出了宫,他这回一去,不知道还有没有命回来,如果这次过后他还活着,他一定向傅瓷表明心意。

    “慕莘,备车。”

    耶律枫在信里写道,他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无论是兵马还是计谋,就在今日只要耶律瑾一进宫,他就会放出自己没死的消息来,顺便提点着耶律贺这回耶律瑾进宫也是去弹劾他的。

    旒昱手里的证据,他眷抄了两份,一份送到耶律贺的手里,一份留在自己这,原稿就由旒昱带着跟耶律瑾一同进宫。

    届时耶律贺铁定沉不住气发起逼宫。

    一切都准备好了,只差这临门一脚,万万不能出了差错。

    “我要跟你们一起进宫。”

    耶律瑾方才抬起脚步,就被洛音一把拉住,紧接着寂静的屋子里就想起了洛音清脆的声音。

    旒昱原本在一旁抱臂站着,听到这话时漫不经心的的扫了洛音一眼,只这一下就已经挪不开目光。

    眼前的女子像是有备而来,身上穿着的是安平王妃的朝服,一层又一层的衣裳罩下去,衬得这个原本就纤弱的女子更加楚楚动人,但她分明又将脊背挺直,微扬着下巴,目光坚定,像极了那一日的耶律枫。

    “你别闹,二哥信里交代的清楚,你不能去。”

    其实不只是耶律枫的交代,他也不希望洛音搀和进来,这事成功了还好,若是失败了,所有参与过这件事的人都少不了受牵连。

    可谁知道洛音闻言只是笑笑,“你二哥?这跟你二哥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是安平王妃没错,可我还是洛家的女儿,我这一趟去,站的是洛家的立场。即使你现在不带着我,最终我也还是会跟着父亲一同被召进宫的。”

    她话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按理说耶律瑾怎么的都该同意了吧,可是耶律瑾没有,他只是盯着她,那双桃花眼里仍旧泛着笑意,却让人有些不寒而栗的感觉。

    洛音有些心虚,突然就不敢直视耶律瑾。

    “让她一起跟来吧,在宫外没人护着她,她就是个活靶子。”

    谁都没想到,一向看上去生人勿进的旒昱却在这时候开了口,洛音感激看了他一眼,眼睛里头盛满了笑意,看得旒昱心神一晃。

    耶律瑾也终于松了口。

    外头的雨还在下,三个人谁都没有骑马,坐在马车里各自的位置上,没有交流,一路上车厢里都安静的可怕,只有雨滴落在车顶的声音,噼里啪啦的叫人心里不安。

    “我们会成功的对吧。”

    “会的。”

第四百一十六章罪状() 
雨幕中,那红彤彤的皇宫,此刻瞧着雾蒙蒙的,颇有几分烟雨江南的以为。

    可在这皇宫里头,远不是它表面上看着的这般安宁祥和,后宫的争妍斗艳和前朝的争权夺利都在这里发生,也在这里消亡,而今天,注定了是个不平凡的日子。

    御书房里,老皇帝气色红润的坐在书案后头,笑呵呵的开口:“老三啊,你今儿这么急匆匆的来,可是有什么要紧事啊?”

    他如今的身体已经是一日不如一日了,不过是用药吊着才看着好些,可内里早就已经烂透了。

    是以老皇帝看着如今越发优秀的耶律瑾,眼中满是欣慰。

    耶律瑾不忍去看老皇帝的神色,低垂着眸子将手里那一纸状词递到了老皇帝的手中。

    “儿臣确实是有要紧事,前些日子安平王意外死于还朝的路上,儿臣与二皇兄矫情颇深,不忍看到二皇兄就这么枉死,便一直在私下派人调查这事,时至今日,儿臣终于找到了那个幕后黑手。”

    耶律瑾说到这儿的时候,老皇帝拿着状纸的手已经微微的有些颤抖,那张纸上写着满满的罪状,朱红色的字迹看得老皇帝一阵阵头晕。

    “杀害二皇兄的不是别人,正是当今的皇长子,耶律贺!”

    当皇后闻讯赶到的时候,听到的正是自己的小儿子这一句掷地有声的控告。

    顿时她的眼前一片黑暗,她的思维已经控制不了她的行动了,走到耶律瑾身前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寂静的御书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胡说!本宫的儿子不可能会做出这种事情!”皇后的双目赤红着,脸上精致的妆容在此刻格外的狰狞,她完全失去了理智,浑然没有意识到自己动手打得这个人也是她的怀胎十月生下来的儿子。

    耶律瑾被打偏了脸,面色却依旧平静,早就该想到了不是吗?

    “母后,我也是你的儿子。”

    他的声音极轻,像是飘在云端,语气也极为平静,平静的平白叫人胆寒。

    皇后还没回过神,书案后头的老皇帝却已经发了话:“小喜子,皇后身子不爽,差人送回椒房殿好生歇着。”

    就这样,皇后像是一个从未出现过的人,御书房重新回归了平静,只有耶律瑾自己知道,他已经被皇后的出现而乱了心神。

    “朕问你,你如何笃定皇长子就是杀害安平王的幕后黑手。”

    老皇帝手里的那份状纸不是旁人写的,正是那已经坠崖死去的安平王亲手写的,老皇帝看到落款人的时候,心就已经凉了大半。

    耶律瑾攥紧了拳头,薄唇紧抿着,偏着头,眸子里的神色晦暗不明,旒昱在一旁一看,就知道坏事了,这三皇子分明就是让皇后那一巴掌给打得失了神。

    当即上前一步,也不行礼,只是深深的抱拳。

    “罪臣参见皇上。”

    老皇帝以为旒昱是被流放的臣子,可是瞧了半晌也没看出来是谁,便问:“你是何人?”

    “八年前京兆尹家的嫡子,旒昱。”

    老皇帝闻言眯了眯眼,八年前的巫蛊案子是个大案子,京兆尹一是他亲自审查的,如今仔细一看,这旒昱跟那京兆尹确实有七分相像之处,可是那京兆尹家的独子不是早就一场大火烧死了?

    “既是八年前的漏网之鱼,朕不追究你,怎的又自己跳出来了?”

    旒昱是个冷心冷情的人,可是如今听到老皇帝的这般说辞,还是忍不住攥紧了垂在身体两侧的手。

    “今日三皇子的状词中也有细细的详说此事,罪臣自知在未沉冤昭雪之前,罪臣仍是罪臣,但是罪臣今日是充当了证人的角色来到这皇宫中的。”

    老皇帝挑了挑眉,示意旒昱继续说,但那双浑浊的双眼似乎已经看透了事实的真相,不过是在求证而已。

    “八年前那场巫蛊的案子乃是皇后娘娘与皇长子殿下亲自导演的一场戏,而我自那次大火中逃生正是被皇后娘娘所救,之后的这八年间我一直效忠于皇长子殿下,但是我在无意中发现了当年巫蛊案子的真相,罪臣一家共一百七十条人命竟然全部死于皇后娘娘的算计。所以罪臣在随后的几年中一直寻找机会想要沉冤昭雪,但无奈和罪臣言微人轻,想要翻案何其困难,便一直暗中收集皇长子殿下的罪证,以及八年前皇后娘娘出手的证据。”

    旒昱说到此处抬手从袖口中拿出一叠信件来,里面不乏许多烧了一半没有烧完的纸张。

    那信件摆在老皇帝面前,一张张薄如蝉翼的纸张像是一块块实木的板子,每一块上都写着斩立决!再看耶律瑾,自己最得意的小儿子,明显就是一副被逼的无可奈何了才想着到他这个父亲面前告状,可见他这个父亲做的是有多么不称职。

    他抬眼看向一旁站着的洛音,“老二媳妇,你怎么看这事。”

    洛音被点了名,去看那穿着龙袍的皇帝,明明才五十多的年纪,已经苍老的像是七十岁的迟暮老人。

    “臣妇的丈夫已经没了,父皇您想我怎么来看这件事呢?”

    即使不忍心,可是事情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就再没有了回头路。

    她态度摆的明了,是个人都能看得出她并不想放过谋害自己丈夫的凶手。

    老皇帝叹了口气,招呼一旁送完了皇后回来的喜公公:“让刑部的人将皇长子给我押到宫里来。”

    天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更何况现在人证物证俱全,这下子皇长子是想抵赖也抵赖不掉了。

    喜公公得了命往外头走的时候,心里头还想着怎么才能让刑部的人将皇长子请来又不得罪人呢,毕竟这皇家的事情可没人说得清楚,你以为人家没活路了,必死无疑,所以落井下石了。

    但是一转眼人家就成了你高攀不起的权贵,所以做什么事情还是给自己留一条后路吧。

    哪成想人还没走出宫门呢,迎面就看见了好多慌慌张张背着报复的宫人,喜公公的眼皮重重的一跳,一种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第四百一十七章逼宫() 
喜公公随手拉住了一个小太监,“发生什么事了,你这慌里慌张的是往哪去!”

    那小太监一抬头,瞧见是喜公公下意识的瑟缩了一下,随即又像是回过了神,挣脱了喜公公钳住他的手,连跑带爬的跑,好歹嘴里头还喊了些什么。

    “前头大皇子带着军队都快杀到宫门口了!”

    喜公公闻言浑身一震,那个平日里灵活的脑子里只蹦出来一个念头:皇长子造反了,竟然逼宫!

    他还没回过神呢,眼前就有一个朱红色的身影一闪而过,喜公公抬眼去看,耶律瑾匆忙而挺拔的背影走在满是慌乱的宫道上,沉稳冷静的不像是从前他见过的纨绔子弟的样子。

    喜公公心里突然就安定下来,甩了甩手里的拂尘,认真的盯着背着包袱逃走的每一个人,一个个的记好,留着来日安定下来惩治。

    莫名其妙的他就是觉得耶律瑾能在这场战争中站住脚是怎么回事呢?或许这就跟当初他选择毅然决然的跟在老皇帝身边是一样的吧。

    皇宫正阳门的高墙上,耶律瑾独自站在上面,他穿着朱红色的朝服,手里头拿着一把弓箭,细密的雨丝打在他身上,将朱红色的朝服染成了暗红色。

    仿佛是在象征着今天一定会是个流血日。

    宫墙下的耶律贺骑着高头大马,面容阴鸷。

    “三弟,你果然还是动了不该动的心思。”

    耶律瑾闻言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大哥这话就说笑了,都是父皇的儿子,我怎么就动了不该动的心思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们都是皇子,谁都有继承权,你说这话是几个意思,想搞事啊你?

    耶律贺眸子里的神色沉了沉,“我朝一直遵循的就是立长立嫡,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话你得问问咱父皇,看他答应不?”

    耶律瑾语气轻挑着,那话里的内容,分分钟能把别人气的跳脚。

    果不其然,耶律贺也确实是被耶律瑾一句话气的差点仰倒过去。

    他深吸了一口气,准备跟耶律瑾进行谈判。

    “耶律瑾,我没跟你玩过家家,父皇这么大岁数了,却死死的把着皇位不撒手,既不能有所建树,又占着那个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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