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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0部分

福妻嫁到-第150部分

小说: 福妻嫁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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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四岁的孩子终究是四岁的孩子,她那一动不动盯着板栗糕看的眼神,显然泄露了她的心事。

    这板栗糕,苏颖颖恐怕根本就一块都没吃到。面前的两块,恐怕是她在祖母院中得来的。

    十四岁的苏昭宁已经吃了好几年继母的苦。她这个年纪,都不得不长期在吃食上受到苛待,更何况年纪小更不会保护自己的苏颖颖呢?

    苏昭宁含泪将苏颖颖抱在怀中,哭泣道:“姐姐不饿,颖颖吃,颖颖你乖。姐姐不爱吃板栗糕。”

    苏颖颖也哭起来。她抱着苏昭宁抽泣道:“mei mei知道,姐姐喜欢吃红糖梨糕。姐姐,你等我,等我长大了,能保护自己、保护你的时候,我就给你送红糖梨糕。”

    mei mei给的红糖梨糕,这是一个约定,一个有深意的符号。

    这个符号代表着,苏颖颖已经长大,已经能够保护自己,不要苏昭宁担心了。

    坐在花轿之中,看着面前这块红糖梨糕,苏昭宁的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的mei mei,那个一丁点儿大开始出现在她生命中的人,她在用她的方式保护自己。

    她在以拒绝自己再担心的方式保护自己这个姐姐。

    苏颖颖的爱,苏昭宁一直都懂。

    流过感动的泪水后,苏昭宁将那块红糖梨糕慢慢地放入口中,细细品着其中的甜味。

    mei mei都在鼓励自己了,她还有什么资格不去幸福呢?

    定远侯府的新生活,无论遇到什么,苏昭宁都不会害怕。

    马车之外,路上的行人羡慕地看着那长长的嫁妆队伍。

    “那是谁家嫁女儿啊,这么阔气!”上了年纪的婆子最喜欢讨论这些家长里短了。

    小姑娘们也是看红了眼睛:“这个新嫁娘真是好福气。”

    有知道苏昭宁身份的立马得意炫耀道:“我知道哩。这是长安侯府的二xiao 激e出嫁。嫁的是定远侯爷。她还是皇帝陛下赐婚的呢!”

    “哇。”众人又是一阵羡慕。

    也有妒忌的就挑茬道:“你胡扯的吧?你一个卖菜的婆子,怎么知道这些事。你又不在这什么长安侯府当差。”

    那婆子立马叉腰骂道:“老娘卖菜怎么就不知道了。老娘不在长安侯府,在长安侯府的亲家礼部尚书府啊!咱们的二少夫人也是长安侯府的xiao 激e,是这二xiao 激e的mei mei呢。”

    旁人就立刻好奇问道:“那你们家xiao 激e出嫁是不是也这么多嫁妆,这么风光?”

    婆子快速答道:“当然。”

    “那我怎么印象中,这些年就这样一个富贵豪华的婚事?”有人质疑道。

    那卖菜婆子已然溜了。

    回到礼部尚书府,婆子就跟厨房的人嚼舌头:“我跟你说,我今天去看了长安侯府的二xiao 激e出嫁。”

    “啧啧,那嫁妆,那气势,真是这个。”婆子摆了个大拇指的姿势,评价道,“恐怕公主出嫁也差不多就这样吧。”

    “啊呸。不可能。你别瞎扯,咱们府上二少夫人不也是长安侯府的xiao 激e。她那嫁妆,我们都见过。还不到十台呢!”捡着菜的另一个婆子立马嗤之以鼻道。

    夸口的婆子在外面受了质疑,回府也受到质疑,立马就不乐意了,她把手中的菜重重往桌上一放,答道:“那也是人家自己的原因。咱们府上的二少夫人是什么身份,什么德行?别人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德行?”

    “你给我说说,我是什么身份,什么德行?别人又是什么身份、什么德行?”苏珍宜充满怒火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卖菜婆子立马怂了。

    苏珍宜却不放过她,执意追问道:“你给我说,到底有多少嫁妆,如何的风光。”

    婆子没有办法,只能挑了一些大家都看到的说:“嫁妆,少说都有五十抬,然后送嫁的有长安侯爷和长安侯夫人,还有说是外面大官的人哩。”

    “就是背新嫁娘出门的,听说也四品官呢。”婆子看到苏珍宜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连忙收声闭嘴。

    听完婆子说的这些,苏珍宜拧紧了拳头,心底已经酸得要出血了。

    五十抬嫁妆!

    长安侯爷和长安侯夫人送嫁!

    她才是长安侯爷的种呢!

    她才是长安侯夫人的嫡女呢!

第二百零八章 新婚之日

    送嫁的队伍已经到了定远侯府的门外,那处也已经站满了人。

    有围观的小童远远地看到花轿就欢喜地跑来跑去,嘴里喊着:“新娘子到了!新娘子到了!”

    门口的丫鬟便笑着塞糖给小童。

    大人就教小童说些更吉祥的话。

    花轿近了后,喜娘拖着长音夸张地道:“新娘子到了。新郎射天煞。”

    射天煞?

    坐在花轿中,听着外面的动静,苏昭宁其实有些好奇。这些流程似乎和苏珍宜成亲的时候完全不同。

    那会儿没有在娘家时的那些繁复步骤,也没有到这边的射天煞什么的。

    当日苏珍宜出嫁,苏昭宁是没有送嫁的。但她却听非要跟去送嫁的苏柔惠讲了。

    “那周家二公子根本就没出来接亲哩。肯定是嫌弃苏珍宜这外室生的身份。”苏柔惠当日的话说得十分刻薄,但苏昭宁却能猜到,周若谦不出来接苏珍宜更多的还是因为自己毁了容的缘故。

    今日是自己的婚礼,苏昭宁不愿意多想其他的人和事。她收回思绪,只听到咻地一声破空声,箭仿佛就是挨着她的头顶过去的。

    实际上,这箭也是打花轿的头上过的。

    按照礼仪,要射三箭,喜娘便接着道:“射地煞。”

    又是咻地破空声。

    喜娘继续喊第三箭:“射轿煞!”

    花轿外,众人已经在低声评价南怀信的箭术。

    长安侯爷主动同一同送嫁的徐老大人道:“新姑爷箭术可真好,徐伯父觉得如何?”

    共同走了这一路,长安侯爷对徐老大人的称呼也改变了。

    长安侯夫人大黄氏则有些忐忑。这徐老大人对苏敬正理应是肯定有怨气的。

    毕竟换成谁,自己女儿才下葬不到一年,就把个妾室扶正成了正室,谁都看不惯这姑爷。

    也连带上姑爷的家里人。

    徐老大人虽然是个武将,但却不是个完全不讲情面的性格。

    他看向那花轿外器宇轩昂的南怀信,和正被两个全福人扶出了轿子的苏昭宁,答道:“外孙女婿眼力好,以后希望也一直能好下去。”

    这句话,正好清晰落入苏昭宁的耳朵中。

    虽然话语平平,可这其中的关切,苏昭宁却一点也没有漏下。

    她心底柔软了一片,有对这外祖父的感动,也有对面前这与自己拉着同一根红绸人的感动。

    见过南怀信为自己与大舅父徐致远交谈的样子,苏昭宁明白,今日这外祖父的关心背后,也一定有南怀信的付出。

    嫁给一个真心疼爱自己的人,真好。

    苏昭宁口中依然能感觉到红糖梨糕的甜味。

    “迈步!”喜娘提醒道,“日后前进平安。”

    苏昭宁下意识就抬起脚,她不知道面前是什么,却在余光见到南怀信迈出的步子时,抬得比以往高了一些。

    真地跨过去了,苏昭宁从盖头下看清楚了自己跨步的东西,便只觉得庆幸。

    上个捶布石,石上还放了个马鞍,马鞍上又放了铜钱。

    若是脚抬得太低,真撞到了,就太让人耻笑了。

    苏昭宁紧张地听着后面的动静。

    果然还有。

    “过!”喜娘又提醒道,“日后红红火火!”

    苏昭宁这次倒是琢磨出来了,喜娘说的话肯定跟要过的东西相关。

    这肯定是火盆。

    其实若是换了寻常人家的姑娘,这些事,必当在出嫁前夜就由母亲促膝长谈,一步一步都说过了的。

    只是苏昭宁这些年早早没了生母,父亲是典型的有了后娘便是后爹的性情,她能走到如今这个地方,都已经十分不易。

    总之,那些艰难的日子总算都过去了。

    喜娘又在出声。

    苏昭宁便用力踩碎了脚下的瓦片。

    再往里面走的时候,苏昭宁能感觉到有东西砸到自己身上来。

    当然,这种砸是甚为善意的砸。从红盖头往地上看,苏昭宁能看清楚,那都是五谷杂粮、彩色纸屑、草节、麸子、栗子、枣、花生等。

    这些显然都是有寓意的。

    苏昭宁继续往前走,终于,到了拜堂的程序。

    喜娘又大声道:“一拜天地!”

    苏昭宁握着手中的红绸,往下弯腰屈膝,跪拜下去。

    她俯下身子的时候,盖头便往前跑,她能看到红绸那端的那双手。

    真白皙。

    其实,定远侯爷南怀信除了那双桃花眼让人觉得格外温柔,这双手也似乎格外柔软。

    苏昭宁回想起与南怀信的相遇、相识,她很相信,自己嫁的这是一个内心远比外表要炙热的男人。

    她不知道他在背地为自己还做了多少,总之他的好,就是这样静静地、默默地倾了出来。

    “二拜高堂!”

    苏昭宁再次按照先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只是这一次,她能在盖头下面看到的是面前人的一双脚。

    就只有一双脚。

    是了,定远侯府没有其他的长辈。只有他的祖母。

    “夫妻对拜!”喜娘再道。

    苏昭宁与南怀信相对而拜。

    拜完堂之后,就是送入洞房了。

    先前还没有其他孩子声音的环境突然就嘈杂了起来。

    苏昭宁能听到有调侃的声音:“怀信今日可是你的大日子,我们一定要好好闹闹洞房。否则,我就不会走。”

    闹洞房?

    苏昭宁心底的一丝担忧并没有扩散开来。

    因为她才动脑筋,南怀信就站了出来:“今日不行。今日无论如何也不能去闹。否则日后你们成亲的时候,我可也是要闹回来的。”

    “好好好。”显然朋友这边退步了。

    进了房间里,苏昭宁坐在床沿上。她望着自己眼前的红色,心想,其他成亲的流程她是完全不清楚,但这揭盖头她却是知道不一定是立刻的。

    一般来说,新郎都在外面陪客,所以这盖头掀起,还要耐心等待。

    苏昭宁正想着,视线突然敞亮起来。

    只见南怀信拿着银挑子,正满目柔情地看着自己。

    苏昭宁低下头,脸有些发烫。

    她这垂眸低头,落在南怀信的眼中,便是更加大的美好。

    面前这个人,每一处每一点,都是他心动不已的。

    “你,不用出去陪伴客人吗?”苏昭宁还是先开了口。

    开口以后,她其实又有点后悔。

    她是不想他走的。他们既然成亲了,她当然希望自己在感觉到有些彷徨的时候,这个男人能随时在自己身边。

    初嫁为人妇的苏昭宁,决定试着去相信一个人、依赖一个人。

    南怀信走到房中的桌前,将那银挑子放下。他提起桌上的酒壶,倒满了两杯酒。

    然后,自然是喝交杯酒。

    喝完了交杯,南怀信才说话:“那些客人,什么时候都能陪。可是你的出嫁之日,只有这一次这一日。我想陪着你。”

    话这般直白,苏昭宁觉得自己耳朵都有些发烫。但想到自己如今是面前这个人的妻子,她便强迫自己镇定一些。

    抬起头,苏昭宁望向面前的南怀信。

    初见,就已经见识过南怀信的一双桃花眼。如今这般对视,苏昭宁觉得,这双眸中何止是一树桃花,简直是整个桃花林都过来了。

    南怀信望着苏昭宁笑了笑。

    他那本就柔情似水的眸子里,添上了更多的感情,苏昭宁落入那汪春水中,简直要爬不上来,沉溺其中。

    南怀信伸出手,摸向苏昭宁的脸颊处。

    苏昭宁几乎是屏住了呼吸。

    他的手却是将她鬓角的头发小心翼翼拢到耳后。

    她还以为他是要

    苏昭宁想到自己方才的误解,脸更加发烫了。她的整个耳朵尖子都红了。

    南怀信却也误会了苏昭宁,他关切道:“是不是着凉了,我去请大夫过来。”

    “不,不必。”苏昭宁忙拦道。

    大夫过来,就真的要贻笑大方了。

    总不可能说是,因为误会自家夫君要抚摸自己的脸,所以整个人才如今害羞得跟个烧熟的虾子一样。

    苏昭宁紧张得不行,又不知道找个什么理由来解释自己此时的红通通。

    她索性把话题转移开来。

    “多谢你。”苏昭宁道。

    “你我今日便是结发一生的夫妻,不必如此客气。”南怀信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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