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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部分

异香密码:拼图者-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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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大海捞针() 
原来是这么回事。

    原来电梯里那一刹那的面熟感是从监控录象里来的,那天,我们一群人坐在电脑前面,一秒钟一秒钟研究火车站的录象带,想从里面找出跟“七刀案”受害者郁敏同行的人,怎么找都没找到,当时,小海插了句嘴,指着画面上一个男人说他认识,是他们村里的,是他以前的老师。我们只当是世界太小世事太巧碰上个把熟人没什么奇怪的,虽然本着严谨的态度查了一下,因为没有明显问题,就放过去了。

    谁能想到当时在录象画面里那么不起眼的一个路人甲,就是呼风唤雨操纵生死的“上帝之手”呢!

    原来他从这一系列案件开始之前就已经露面了,从不曾真正隐藏,可我们愣是把他给忽略到今天!

    把郁敏和成冬林两个从梁宝市骗到乾州来的行动,恐怕是他和杨文烁一起进行的。

    我一直以为自己聪明到极点,又有不错的记忆能力,加上天生异于常人的敏锐,任何相关的线索只要出现就别想逃得出我的眼睛,谁知却是这么个哭笑不得的结果。

    感觉被现实狠狠甩了记耳光,越发气恼。

    小海没挂电话,淡淡地说:“你一个多钟头前在电梯里看见过他,现在还指望能找到?”

    我有气无力说:“不找找,实在不甘心。”

    我问她知不知道那锥子脸男人叫什么名字。

    她说:“只记得姓夏,全名想不起来,他离开花桥镇的时候我还很小,没太大印象。”

    我问她能不能打个电话回老家打听一下他的全名。

    她说:“能。”

    几分钟后,她短信过来,打听到了,叫夏东屹,他老婆叫周红,夏东屹离开花桥镇以后,周红一直没再嫁,现在还住在花桥镇苍头村。

    夏东屹。

    我狠狠把这个名字重复念叨几遍,一个字一个字敲进心里,然后又开始奔跑着寻找,嘱小海也帮着找找。小海淡淡地说了声“大海捞针”,但还是听我的话开始找,还做了分工,要我负责哪几幢楼,她负责哪几幢楼,有消息打电话,全部楼都找过还没找到就放弃。

    找到后来我满头满脸都是汗,像是刚从桑拿房里走出来,而且整个人都懵圈了,根本搞不清楚哪里找过哪里没找过,只好打电话给小海宣布放弃。小海在电话那头淡淡哼了一声,说:“早告诉你了,大海捞针,死活不信,非得浪费点精力才高兴。”

    我不理会她那副怪腔调,慢慢往走廊尽头走,准备去卫生间里洗把脸再说。

    还没走到卫生间门口,猛听男厕里面传来熟悉的声音。

    是常坤。

    成冬林已经被顺利接走了,他居然还在乾州,还在医院里?

    常坤在男厕所里骂人,暴吼如雷,情绪非常激动,简直语无伦次。我想起那天他在我面前失控时的脸色和精神状态,立刻替正在里面挨他训的人捏把冷汗,并且悄无声息贴到门边,做好随时冲进去搭救的准备。

    只有常坤骂人的声音,没有对方辨驳或者解释的声音,所以不知道那个正在挨骂的到底是谁。

    抹除掉一些废话、圈话和脏话以外,常坤话语里最重要也是翻来覆去说的两句是:

    “掘地三尺也要把人跟我找出来!”

    “人是从你手里走丢的,你得负责把他给我找回来!”

    我下意识以为他们跟我一样也在找夏东屹,脑子就有点转不过来,想不通他们怎么也这么快就锁定关键人物了。转念一想又觉得他说的可能是杨文烁,或者别的什么人。

    被常坤骂的那个人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我都替他抱屈,谁不是有血有肉有爹有娘的人,凭什么要受这份气。实在很想冲进去把他带走,但又不想因这么点事得罪常坤,很是纠结。

    正暗自恼火,里面的情况开始恶化,常坤的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不受控制越来越抓狂,我能保证不出半分钟他就要动手打人了,于是再也站不住,刷地冲进去直挺挺地站在常坤面前,硬生生把他跟正挨他训的人隔开,避免他做出过份举动。

    可即使我冲进去也没有用,常坤根本控制不住他的情绪,见我突然出现,愣了一下,眼睛里的火刹时凝成冰然后拎起拳头照准我的面门就挥过来,我天生敏捷加上早有准备所以很轻松地躲开,为了避免真的跟他对打起来,赶紧拉起后面那人拔腿往外跑,出了厕所窜进楼道直下到三层楼才把速度放慢。

    被我拽出来的人是丁平,之前见过几次面的小个子警察,常坤的手下,陈家坞专案组的一员。

    我喘着气扭头看他一眼,他脸色铁青,目光空茫,表情像僵尸,好像没搞清楚刚才这一切是怎么发生似的。

    我甩开他的手,盯着他的眼睛问:“常坤有病你们知不知道?”

    他没看我,很无所谓似的回答我说:“知道。”

    于是我就火了,差点跳起来:“知道他有病不带他去看医生?!”

    他说:“看了。看不好的。”

    我说:“可以用药物抑制的。”

    他这才终于把目光聚焦到我这边来,脸色也比之前好一点了。他大概觉得我对常坤的病情和医治方案有所了解是件惊奇的事情,心里对我重视了一点,语气也认真了:“用了两年多的药,他的身体已经产生很强的抗体,药物越来越不能起作用了。”

    我点头,表示这个情况我也了解。

    他眼神里闪出迫切的光茫,问我:“你懂医?”

    我抿抿嘴,没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问他:“你们常队长那个病,是先天性的还是后天性的?”

    他马上回答:“后天性的。脑部重创,因为位置特殊没法开刀,淤血压迫神经才导致的。”

    我问他:“多久了?”

    他说:“受伤是四年前的事情。陈家坞连环命案你听说过的吧。就是那之后不久。但现在这个病的病症第一次显现出来是受伤半年后的事情了,医生说这种病的形成有个过程。”

    我点头,是有个过程,不一定会当即发作,这个过程的时间长短依据每个人的身体状况而定,没有个准。

    我问他常坤是怎么受伤的。

    他说是被人暗算,用石头砸伤的。

    我点点头,确实,如果被当作凶器的石头形状不规则并且带有短而稍显尖利的凸起,是可能会造成常坤现在这种厉害的创伤后遗症。

    但是,我在脑子里大致推演了一下当时发生的状况后,又有点怀疑了,因为觉得在手势和运力上不太合理,便又问了丁平一句:“你能不能把常坤受伤的部位指出来给我看看。”

    他扭转自己的身体,把后脑亮到我眼前,然后用手指点点右边顶骨:“就是这里。”

    我慢慢地摇头:“你确定?”

    他很笃定地点头:“确定,我和另外两个警察送他去的医院,全程陪同,不会弄错。”

    我再问:“别的地方还有受伤吗?”

    他说:“没有。”

    我心里一咯噔,严肃地看着丁平说:“我很负责任地告诉你,你刚才指的那个地方受伤,是不可能造成现在这种情况的。”

    他像是听天方夜谭似的,眼睛越睁越大。

    说着话,我把我的手伸过去,伸到丁平脑后,用食指顶住他枕骨下面乳凸孔的位置说:“只有伤着这里,把连结颞页的短神经弄伤,才会你知道的,喜怒无常,间歇性歇斯底里,控制不了情绪,严重的暴力倾向,还有些生理方面的病变。”

    丁平的脸色变得煞白,目光一点点狠起来,问我:“你的意思是,常队长被人袭击过两次?第二次才导致后遗症的?”

    我想了想说:“可能吧。如果真是这样,他第二次受袭肯定在第一次受袭后不久,应该是处于昏迷或者麻醉中的时候被人暗算的,否则不那么容易能得逞不是吗,常队长好歹是有点身手的人。”

    他脸色很差,把手伸到自己脑后摸我刚才指给他的那个地方,一脸迷茫的表情。

    我跟他说:“这种情况,懂门道的人只需要一个机会,加稍微一点力气就可以做到。所以我觉得你应该回头仔细查看一下常队长受伤期间的脑部扫描片,再回想分析一下哪些人可疑。我对整个事件不了解,帮不上你什么忙。”

    丁平像被兜头浇了一瓢冰水,整个人都冻住了,眼珠子从左移到右又从右移到左,脑细胞飞速运转想找出疑犯,但显然是徒劳,所以有点抓狂,捏着两只拳头想发泄又使劲控制着,好一会才抬起眼睛看我,问:“常队长的病,发展到后面会怎么样?”

    我告诉他说我不是医生,没接触过病例,没有任何临床经验,只是懂点皮毛的书本知识。西药里面有几样药物能起抑制作用,但像他刚才说的,身体会产生极强的抗体,导致药物不管用。到这样的地步基本就没办法了,发展到后面会越来越严重,越来越暴虐,越来越不能控制,除非关住绑住,否则肯定会干出杀人放火的事。

    丁平背靠着墙慢慢往下滑,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抱住脑袋,绝望得说不出话。

    我赶紧又补充一句:“当然,他的病因我也只是推测,不能保证肯定就是这样,有别的情况也不一定。”

191、消失的黑客() 
丁平现在的样子让我觉得,黎绪对他的信任和褒奖都没有白费,别的先不去说,单就他对常坤的这份情谊,就很感人了。

    我蹲下身体拍他的肩膀,先说几句安慰的话,然后问他:“四年前,你们是不是在陈家坞发现一个种有大量神奇药草的地方?那些药草基本都是世人闻所未闻的。”

    他抬起头茫茫然地看着我,然后点点头。

    我问他里面有没有一种叫金鱼齿的东西,是灌木类植物,开紫色碎花,结白色牙状小果。

    他的表情仍旧是茫茫然的,摇头说:“我不知道,从墓里面起出来的药都由楼明江和另外几个医药方面和生物学方面的专家负责管理和研究,我从来不过问也不接等等,你刚才说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把名字重复一遍:“金鱼齿。”

    他的眼睛瞬间亮起,说:“我看到过这个名字,在药谱上看到的,但不确定实验室里有没有。那种药能治常队长的病吗?”

    我很凝重地叹出口气:“只能压制,没法根治。但有很严重的副作用,就是会像毒品一样上瘾,依赖性非常强,严重上瘾,一旦断药,全身的主要器官都会衰竭然后死亡。”

    丁平目瞪口呆。

    我也有点后悔提起这茬,根本就是不可行的方案,提它做什么,白给人一点高兴。

    于是突然就不知道接下去该怎么说了,只能沉默地看着他。

    眼前这小个子警察也是四年前陈家坞专案组中的一员,看得出常坤很信任他,而且从这场对话观察下来,他对常坤有很深的感情,所以,我想他应该不是他们队伍里面的“内奸”,也不会是他暗算了常坤。

    他的手机响,接起来喂了一声,静静地听几秒钟,答应着站起身,用眼神示意我跟他一起往楼上走。

    挂掉电话以后,他问我还有没有别的办法。他的声音因悲伤而低哑,不忍心多听。

    我说:“据我所知,药物方面应该没有什么好的办法,但手术的话也许行得通,得先找准病源和病灶,再想办法找治疗方案。毕竟现在还不能保证病灶就是脑部受创,也可能会有别的情况,你嘱咐医生多方面考虑。”

    他说:“好,我尽力,请你也一定放在心上。”

    我说:“不用你拜托我也会尽心,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道理我懂,何况是常坤。”

    说着话到了刚才跟常坤差点打起来的那层楼,常坤坐在走廊的等候椅里,疲倦而难过地看着我们,嚅嗫着道歉。

    我笑笑,说:“没事,最近这阵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碰到过了,不差这一件。”

    丁平也笑笑,说:“没有关系。”

    常坤的眼睛里布满血丝,看上去很吓人,但神情却悲伤极了,混杂着绝望,有点不想活了的意思,很骇人。

    然后他站起身跟丁平说:“要是实在找不着彭亮的话,你看看,到别处找个水平跟他差不太多的也行。”

    丁平点头。

    我听到这里才明白,原来刚才在厕所里他说“人是在你手里丢的,你得给我找回来”指的并不是夏东屹或者杨文烁,而是一个叫彭亮的人,不知道是哪方面的重要关系人,能惹出他这么大的火气。

    常坤又看看丁平,低头想了想,朝我看过来,说他有几句话,想单独跟丁平说。

    我赶紧识趣地退开几十米,绕着回型廊走到对面,随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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