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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办公室里有故事-第7部分

小说: 办公室里有故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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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倚着门,长发蓬乱,睡眼惺忪,香腮略显苍白,神态间带着一丝朦胧妩媚;窈窕的身材裹着薄薄的粉色睡衣,白皙的胸脯和圆润的肩膀很夸张地裸露,高耸的双|乳挤出的那道迷人的|乳沟延向深处,大部分虽被睡衣遮掩阻断,却更加让人浮想联翩,心迷意乱;染着红色指甲的纤足赤裸,没有穿拖鞋,站在光亮的地板上。见此情景我的眼睛像吃了两大碗儿冰激凌,爽了好一阵,接着便有些窘促不安,眼光落在哪儿都觉得不是地儿。
    亚丽眼还没有完全睁开,嘴里嘟嚷,“知道就是你!这么一大早搅我,正睡得香呢!”她说着话,忽然发现了冯晓静身后的我,不禁打量,丝毫不在意在男人面前暴露自己掩不尽的身体,“咦,这就是你给我说的那个挨揍的帅哥吧!”
    她的不在意让我更加窘迫,尴尬地对她似笑非笑地点了点缠着绷带的脑袋。
    冯晓静在亚丽光滑的肩头推了一把,怪怨地说:“这都几点儿了?还早!看你这穿相!去去去,先换衣服去,当着人也好意思?!”
    “有什么不好意思?”女人看着我,不屑地对冯晓静说,“难道他还没见过女人?”
    “他见过,没有见过你这样儿的!”冯晓静抢白她。
    “我这样儿的?我这样儿的怎么了?身上哪个零件不如你?”女人说着,故意抖了抖雪白的胸脯,两个圆滚滚地Ru房便像兔子似的在睡衣下跳动起来,很撩人。她乜斜着眼,挑着我,接着说,“帅哥,你说我比她差哪儿?”
    我不知可否,咧嘴强笑,默不做声,目光游离,不敢在她身上停留一秒。
    “疯劲又来了!别只顾贫,快去换衣服,说正事!”冯晓静深知我的尴尬,用力将倚着门框的女人推进屋去。
    亚丽进了屋,嘴里还在嘟嚷,“我又没有光着,用得着换什么衣服?!呵呵,我还不知道你的心思,就是小心眼儿,怕我勾了他去吧?”
    “别当着人胡说八道啊!给你说过他是我们主任!”冯晓静的脸上忽然泛红,很不自在地瞥了我一眼。
    “急什么,知道你正经,我胡说,行了吧!进来吧,说完了我还得接着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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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晓静很快平静下来,脸上的红云散去,若无其事又看我一眼,探询我的意思,要不要进去。
    “你进去吧,我在外面等你。”面对亚丽的穿着扮相,我真不好意思。
    “呵,还挺能装相儿!”冯晓静没有说话,里面女人先开了口,“那好,帅哥,你要想在外面等就等吧,等我再睡一觉醒了和你说。”
    “进去吧,她就这样。没事!”冯晓静小声地对我说。
    我真不明白冯晓静怎么认识这样的女人。看她举止,听她言谈像个小姐,舞厅里的那种。
    我走了进屋子,撩人的味道一个劲的往鼻子里钻。亚丽上床盘坐,修长白嫩的大腿叠压着,诱人的摆在一起,让人忍不住想上去摸一把。她扯过床上的毛巾被搭在腿上,挺胸低头,抬起手拢住垂在胸前蓬乱的长发,向脑后捋了捋,别在耳际,仰起脸看我与冯晓静说:“找地方坐吧。”
    冯晓静拉过一把椅子放在我的面前,我又向后拉远些坐下,冯晓静便面对亚丽侧坐在了床沿上。
    “怎么样?说好了吗?今天中午上哪儿?”冯晓静问。
    “好什么!”亚丽睡意未消,用手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地说,“我从桃园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哪儿,估计今天中午回不来。现在几点了?”
    “快十一点半了。”冯晓静看了看手中的表,埋怨说,“你是不是忘了给他说?”
    “说了!昨天下午就给他说了!他还说今天中午看情况,没给准话儿。”亚丽说着,瞥了一眼床头电话,“我给他再打个电话问问。”
    电话打通了,雷振清没有时间,又约在了晚上。
    我和冯晓静从亚丽屋里出来,回到二楼办事处,奇怪地问冯晓静,亚丽是什么人,为什么托她找雷振清。冯静晓很直接的告诉我,亚丽是她一个同学,而且两个人同住在一个小区,从小学到除中都在一起,非常要好。亚丽初中没有毕业就步入了社会,打过工,卖过服装,理过发,后来不知怎么做了雷振清的姘头,在雷振清与别人合伙开的桃园夜总会里工作,具体做什么搞不清楚了。只知道雷振清很宠她,为了她差点把老婆给休喽。
    雷振清的老婆本来也不是个省油,只可惜,容颜渐老花见残,已处在,倚街卖笑无人怜的年岁。虽然她也对亚丽狠折腾过一翻,亚丽也因此吃了些委屈,但毕竟正值青春年少,花容月貌,深得雷振清的欢心,在雷振清的庇护下,雷振清的老婆最终弄得王八扒灶堂——憋气又窝火,得了一场怪病,忽然嘴歪眼斜,整个脸变了形,其状,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开始家人以为中了邪,不敢对外宣扬,四处拜佛烧香求告无效,才请了个老中医看,老中说是急火攻“脸”至使五官移位,针灸一下就好,果然针灸几次,好了。但美中不足,留下了点儿小小遗憾。因老中医岁数有点大,手不太灵活,在扎右眼鱼尾|穴这一针时,手微微地抖了一下,落针有点偏,至使雷振清媳妇右眼未能完全恢复,还是有点斜,而且闭合不严,睡着了都睁着,现在不但看雷振清和亚丽斜着眼,看谁都不用正眼儿,弄得雷振清更加不待见,要不是顾忌儿子小小年纪看上去比他还有匪气,怕他长大了报复自己,早就把他妈妈给休了。
    闹过了,雷振清把她娘儿俩安置在老宅里,同父母一块住着,自己一个月也不见得回一次家。雷振清媳妇经此一病,也就想开了,意识到自己已是深秋架上老黄瓜,子硬皮焉不受待见,不再闹了,忍气吞声拉扯着孩子过日子。
    话说到这儿了,男士看客先歇会儿;女士看客别怪我多嘴,劝你们两句:家里有这样儿的,别太想不开,省得把自己折腾成雷夫人这副模样。玩就让他玩吧,迟早有玩不动的那一天,到时候,不是还得归你吗?!
    听罢冯晓静的介绍,我轻“哦”一声,沉默不语。冯晓静好像心理不自在,似感慨自语,又似对我解释,讪笑说:“很长时间不同亚丽联系了,要不是为这事,真不愿意再找她!”
    我明白她话里的含意,是怕我误会。我大方地看了她一眼,诚恳地笑了笑没有说话。冯晓静见了,也会心地对我笑了笑,样子很恬,带着一丝羞涩,表现得和她平日作风有出入。
第一卷 十七
    (14)小县城里的黑老大
    虽然这两年儿张野混出了点小名气,但在雷振清眼里,绝对是小字辈,甚至雷振清都搞不清楚他是谁,当然也就不屑出面调停,掉了身价。
    傍晚,雷振清仍然没有回来,还在桃园夜总会,亚丽打电话给他,他仍说忙,没有时间。亚丽当着我们觉得很没面子,急了,气囔囔地招呼我和冯晓静下了楼,叫了辆出租过去找他。
    桃园夜总会是陵阳县最具规模、小姐最多、生意最好的夜总会。事实上它不是雷振清与人合伙开的,合伙那是一年前的事。真正的投资人是个南方人。南方人打算在这里开夜总会时找到雷振清,请雷振清入股,股金是雷振清的威名,不须要掏一分钱,只要保证夜总会不出问题就成。雷振清自然很爽快的就答应了。
    做了一年,桃园夜总会越做越大,生意十分火暴,有雷振清护场,果然没有出过什么大问题。可最终让南方人没有想到的是,问题出在了雷振清身上——雷振清明着要他撤股走人。南方人惹不起他,只好转让,一口价,是雷振清开的。
    如今,虽然桃园夜总会已属雷振清自己所有,可雷振清还是对外宣称是与南方人合作的,说南方人因为老家有事,交给他全权处理。目的是为了自己本来就不香的名声别再添臭。
    亚丽带我与冯晓静直接奔雷振清的办公室。雷振清果然坐在装修得十分华丽像个包房的办公室里,正在给两个好像出道不久,受了客人委屈“嘤嘤”啜泣的小姐做思想工作。他见我们进来,挥手对两个小姐吩咐:“你们先去吧!以后别光由着自己的性子。听见没?”两位小姐听了,扭着小蛮腰站了起来,擦鼻子抹泪地回身往外走,与我们擦肩而过时,四只眼睛不由都往我身上瞟,瞟得我心里直发紧。
    雷振清四十开外,高高的个头,宽宽的肩膀,大大的肚皮,国字大脸,宽额浓眉,目凸睛露,满面威严,果然生得让人望而生畏。他仰在黄棕皮沙发靠背上,样子很很威武,神态很高傲,用那双“忍者神龟”一般鼓突在外的大眼珠子扫了我一眼,瞅了冯晓静两眼,直扫得我心里生寒,瞅得冯晓静身子发颤,才看着亚丽说:“你怎么带他们找这儿来了?”
    亚丽也不说话,一扭三摇晃着圆滚滚性感的小屁股颠到雷振清身边,气恼地坐在他身旁,撅着抹得像刚喝吃过死耗子沾满血的红嘴唇,双眉微蹙,摆出一脸娇嗔怪怨和委屈。
    “你看你,”雷振清见状,忙着表白,解释哄劝,“我也没说不办呀!”当真是:英雄难过美人关,老大也怕小姐缠!
    “你办,你办,你什么时候办?!”亚丽两片血红的嘴唇一张口,像搂了扳机开了枪,一扫就是一梭子,“昨天就给你说了,你拖到现在!在朋友面前你让我的脸往哪搁?!”话没完,眼里早见了泪儿,滴滴嗒嗒地就往下滚,比林妹妹的泪冒出来都快,当真是做演员的好材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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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看到了,我这儿不是脱不开身吗!”雷振清不耐烦却又无可奈何粗声地说着,点了颗烟,递向正气恼的亚丽。
    “你忙?你忙什么?不就是在天在她们身上打转吗!”亚丽不理,委屈地抹着眼泪儿,喷出满嘴酸水。
    雷振清见亚丽不接他的烟,自己含在嘴上吸一口,皱着眉,瞪着大眼珠子看着亚丽,忿忿说,“说什么呢你?!让你管她们天天吵嘴,不让你管,你又受不了!行了行了,你也别闹了,现在给就你办,行吧!”说着,伸手从面前的茶几上抄起对讲机,喊:“二蛋,你来办公室!”
    不大一会工作,一个长得黑不溜秋高个青年进了办公室。“经理,找我有事?”
    “你知道谁叫张野吗?”雷振清问。
    “你说的是南关那个吧?”二蛋反问。
    雷振清扫我一眼,那意思是问是不是。我忙答话,“是。”雷振清看二蛋问,“你认识他?”
    “认识!”二蛋肯定地回答,“这小子小时候被驴踢了脑袋,落了块大疤拉,长大了剃个光头满大街显摆,充横发狠。是南关那片儿的小痞子。”二蛋绘声绘色地说罢,疑惑地问雷振清,“他怎么了?”
    “欺负这个小兄弟。”雷振清指了指我。
    “哦。”二蛋打量我,看着我头上缠的绷带,笑着问,“挨揍了?”
    “嗯。”我免强地笑,看着他说,“他脑袋被驴踢了,我脑袋被他踢了。”
    “呵呵……”二蛋听了呵呵笑出声。雷振清还懂点幽默,也不禁看我,冷沉沉的脸上带了笑意。
    “你是外地人吧?”
    我点点头,嗯了一声。
    “他也就拿你们这样儿地捏!”二蛋讥讽地说。
    “这样,二蛋,你带着这位小兄弟,去找张野,就说这小兄弟是奔我来的。告诉他,别没完没了!”雷振清吩咐。
    “行。”二蛋爽快地答应,“那我现在就带这位兄弟去办?”
    “嗯,现在就去吧!”雷振清点头说。
    我和冯晓静忙站了起来,感激地看着雷振清道谢:“谢谢雷经理。”
    “小事!跟他去吧,有事再找我。”雷振清仰着头,眨了两下眼,对我俩挥手。
    “我走了,亚丽。”冯晓静给亚丽打招呼。亚丽没起身,对着冯晓静笑,“这下你满意了吧!”说着瞟了我一眼。
    冯晓静笑着开玩笑地夸她:“还是丽姐本事大!”
    “去你的吧!”亚丽满足地笑。
    二蛋带我和冯晓静找到张野,张野乍见我和冯小静脖子一拧,被驴踢了的脑袋晃了三晃,小母狗眼又竖了起来,幸好头是光的,上面没毛,要不肯定得奓起来。待二蛋说明来历,特别强调是奉雷振清的吩咐来找他时,张野立马像泄了精的棒棒——焉了!那张要找我算账饱含深仇大恨的面孔变得和颜悦色,小母狗眼儿也耷拉下来,嘴里整了一通不打不相识的江湖切口,还把冯晓静那天插在他背上的钢笔拿了出来,双手捧还。另诚意相邀,请我们找个地方撮一顿。二蛋很爽快的就答应了,我与冯晓自然是不白吃白不吃,吃了他,我脑袋上挨的这一棒也就不太怨了。
    这事儿,就如此简单的了了。
第一卷 十八
    (15)半袋大枣儿酿出二两醋
    我想起了曹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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