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好医生-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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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王平安定会成为名人,那么史书里怕是会写到他的事迹,而他试探王平安的事情,如果能被记入到史书里面,那米小苗三字岂不是也能在史书上留名?
在现代,不少人都是不管好名还是坏名,只要…石就在唐朝。对于一个根本不可能写上史书的宦先。”也同样不管好事还是坏事,只要能让名字被记上去,那就足够了了,做不到流芳百世,那何不遗臭万年!
所以米小苗心中已然做出决定,这件事再无需隐瞒,他要逢人便说,让所有人都知道他米小苗和王平安的这个“典故”让所有写史书的人,无论是正史还是野史,统统都让他史书留名。而冯宁荣便是他的第一个听众!
冯宁荣听罢这番已经“深入加工”过的典故后,大是感到惊讶,道:“用蚂蝗治疗时口,这真是闻所未闻啊!照你这么说来,牛正宏没有说谎啊,那王平安确是有些本事!”
牛正宏给他的公文里面,全是王平安的好话,他看了之后,很是不信,一个小小少年岂有这种本事,他不要钱白给别人看病,想来就是为了扬名,而那些受了他的恩惠之人,自然要为他吹嘘。如此一来,自然好评如潮,这种手段历史上无数的人使用过,毫不为奇,所以他走向来不信的!
可今天听米小苗这么一说,冯宁荣未免有些动摇,徐州本地人说王平安好,那也就罢了,怎么他一到洛阳,也是人人夸赞,难不成他确是“名副其实”?
冯宁荣回过头。问道:“王平安可在车中?”
米小苗摇头道:“现在没有,他被那念苦老和尚逼得不行,只好先行入城,并不在车中。
不过冯大人放公,他很快就会找来的,我们找他不好找,但他找我们却是容易的!”
冯宁荣长长地嗯了一声,想了想,道:“我送你们去驿馆吧,你们便在洛阳多住几天。好好游玩一番,不能白来一趟啊。所需开销都由我来支付!”
米小苗大喜。本来冯宁荣对他爱理不理的,不想一提王平安,竟然还要包食宿。看来小观音之名,以后要大提特提了,最起码可以白吃白住啊!
冯宁荣将车队一直送到驿馆,这才分别,临走之时。告诉米小苗,如果王平安寻来,那么明天一早,便请他去留守府,和自己见上一面。米小苗自然答应。
过不多久。王平安便寻到了驿馆,他先进城是为了躲避念苦的纠缠,又非是想独自行动,进城之后,便即寻来。
米小苗见到他之后,忙将今天的事说了。
王平安别的并不在意,可当听到一指定生死时。心中却有感触,此前他在贺楼寺那里听说过这人,据说年纪不比自己大多少,但却是孙小思邈的弟子,医术高超!不过这个人给王平安的感觉有点不靠谱儿,没有见到病人,就敢开药治病,这已经不能说是有自信了,而是骄傲得过了头!
安顿好了行李。众人上街游玩,洛阳繁华,远胜徐州。众人各自都买了不少特产,玩要得很是愉快。
待到傍晚时分,由哈米提作东,找了家大酒楼,包下整个二楼,众人一起上去。大吃大喝,谈天论地,当然话题大多围绕着王平安,讲他如何的有佛缘。说得王平安全身不自在,看来小观音之名,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
还没等吃完饭。忽然有个将军来找,说是要见王平安。酒楼上众人都是一愣,将军?
伙计将来找王平安的将军引上二楼,王平安看去,见这将军身穿军服,竟是位五品武将,三品可就是卫府的大将军了,五品武将在地方上可着实不小了!
王平安连忙起身,拱手道:“不知这位将军找在下何事?”
这将军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就是王平安。竟然如此年轻!我是留守大人派来的。有事想要请你走一趟,请随我来!”说着一摆手,做了个请的手势。
王平安回头看向米小苗,米小苗忙站起身,问道:“不是说明天才去见留守大人吗?怎地今天就要去?”
这将军哼了一声,道:“今天见与明天见,有何不同?这便走吧!”态度相当地不好。
王幕安不明所以然,但也只能跟着这将军下了楼。米小苗则叫道:“留守大人有没有说要见我啊?”
那将军并不回答,带着王平安出了酒楼,驾车而行。顺着一条大街向前赶去。
王平安实在忍耐不住了,打开车窗,见将军骑马伴行,他问道:
“这个将军大人,留守大人要见我,是有什么事吗?”
这将军眼珠转了转,忽地笑了,道:“留守大人得知你现如今仍孤身一人,所以想给你说门亲事,怎么样,高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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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中风半身不遂案
平安被他说得一道!”什么,什么亲事,留守失八巾给我说亲?”
这将军嘿嘿干笑几声,道:“怎样,你开心吧?,
王平安目瞪口呆,不知该说什么才好,却听这位将军又道:“开心也是白开心,因为我是跟你开玩笑的!”说罢,哈哈大笑,他自说自笑,实不知到底有什么可笑的!
王平安也只能干笑几声。将车窗关上,心里大有疑惑,不知这个将军为什么要和自己开这种玩笑,当真是无聊得紧!
车马行进,走了好半天,才到了一处巨大的建筑之外,却又不从正门进去,而是来到一个小侧门。将军让王平安下了马车,他则进去通报。
王平安站在门外,抬头看向这座巨大的府邸,心中不免惊疑,这是留守府?看着有点不象啊。怎么如此的高大宏伟,院墙高耸,足有五六丈高,墙上还有妹口,顺着院墙向远处看,百余步之外,墙上有黑幢幢的影子,看轮廓似是角楼!
王平安心想:“这是留守府啊,还是城中城啊,看这气势,竟比徐州的刺史府大上十倍有余。有耳能还不止十倍啊!”
没在门外站多一会,就见那将军走了出来,冲他一招手,道:“王平安,跟我来!”
王平安忙走进门,一进门,他又是一呆,门内竟有一条小河,小河不宽,不到两丈光景,河上有座大桥从门口直接通往一处独立大院,光看这院子的围墙,就比刺史府的还要高了!
在这年代,王平安没见过多少巨大的建筑,猛地见了留守府的气势,心里不禁赞叹,忍不住对将军道:“好气派的留守府,当真是奢华
嘿嘿几声,这将军又干笑起来,他道:“你头回来洛阳?”
王平安点头道:“是啊,这是头一回。打小就在徐州长大,这是头一回出远门
将军道:“这就难怪了,你竟然以为这里是留守府”。又是几声干笑。当先走去。并不看后面跟着的王平安。
总是这么阴阳怪气的笑法。又是在深更半夜之中,听得王平安头皮发麻,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跟着这将军往里走。
进了独立的大院,院中掌有灯火,借着灯光看去,王平安这才发现,原来此处并非是住人的院子。而是一处厨房。用这么大个院子当厨房,这简直是难以形容的富贵啊!
就见一排排的寄大房屋。每间大屋就是一处厨房,而每间厨房的门上都挂有牌子,牌子上写的不是菜名,而是地名!
王平安看着离他最近的一处厨房,指着上面的牌子,问道:“将军,这上面的西域是什么意思?”
这将军回过头来,道:“此处是专做西域菜肴的厨房,象烤全羊什么的,都是在这里面做的!食不厌精,如果不同的菜肴,在同一间厨房里做,怕是会窜味的,你当是小家小户拿个锅熬粥吗”。
王平安实在忍不住了。不肯再往前走,停下脚步,看着空旷的大院,问道:“将军,这里到底是何处,就算留守大人要见我,也不能在厨房里见啊!”
这将军也停下脚步,对王平安皱眉道:“我几时说过这里是留守府?这里明明就是洛阳宫。如果不是皇宫,哪有这等气势”。
却说这日冯宁荣回到了留守府,也不换衣服,径直去了后院,来到一幢华丽非凡的红色高楼前。他没直接进去,而是叫过一个丫环,问道:“太夫人今日如何,可曾好些了?”
这丫环摇头道:“不见好。刚刚服了药,现在正睡着呢!”
冯宁荣叹了口气,慢慢走进高楼,一进楼,他便脱下鞋子,只穿布袜,轻手轻脚地上了二楼,在楼口张望。楼上有仆人看到他了,赶忙也轻手轻脚地进了间屋子。
不多时,屋里同样轻手轻脚地出来名贵妇,这贵妇和冯宁荣年纪相仿,正是他的结发妻子。
冯夫人来到楼梯口,打了个手势,夫妻二人下了楼,到了前厅。冯宁荣这才开口说话,问道:“娘的病好些了吗?”
冯夫人摇了摇头,道:“刚刚服了药,半点没有起色,这药都服了好几剂了,怎么还没效果啊,可是开错了药?”
冯宁荣脸上现出怒色,恨声说道:“什么一指定生死,还天下第二名医,狗屁不是!如果不他师父的面子上,我非把他也下了大牢不可!”
冯夫人忙道:“你小声些。莫要让娘听见!”顿了顿,又道:“这事儿也怪你不好,谁让你胡乱发脾气,把给娘看病的医生全给下了大牢,如此一来谁还敢给娘看病啊。吓都吓死了!”
冯宁荣却道:“我不是从长安请了名医嘿,请也是白请!”
“谁家没有老人,看老人病应该是医生们最拿手的,可你这么一抓人,把他们都吓住了,就算会治。也不敢治了”。冯夫人埋怨道。
冯宁荣在厅中转了几个圈子,摇头道:“不是不敢治,而是真的不会治。连一指定生死都从长安赶来,却仍束手无策,那么娘的病看来是真的治不好了,除非是孙真人亲自到来,娘才能有救
“说得也是,一指定生死是不会在乎你的身份的,能治就治,不能治就明说!”冯夫人脸上忽然也现出不快之色。
冯宁荣大尖走剑架旁,拿起宝剑”刷地抽出半截,双眼之中怒火高烧,烧得赤红,他道:“他可不是明说了吗,而且还是当着娘的面说的,娘虽然身子不能动,可神志却是清醒的!我,我当时真想一剑刺死,了他!”
把剑收回鞘中,他回过头来。对冯夫人道:“你看着吧,娘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这件事绝不能算完。早晚有一日我要将他碎尸万段,以报此仇!”
冯夫人擦了擦眼角,却道:“你可也有老的一天,难道要学曹操,杀了华坨么,以后有你后悔的时候”。
三国时,华坨不肯专侍曹操,曹操便杀华俏,杀了不识抬举的医生,承相的尊严是保住了,杀的时候很痛快,也很解气,可后来他的儿子曹冲生病,却没人治得好,以至于曹冲活活病死,曹操后悔也来不及!
冯宁荣叹了口气,过了半晌,说道:“刚才在城外,我碰到了一个东宫的宦官,是奉了太子之命,去徐州接王平安的,王平安这个人你听说过吧?”
冯夫,浦!“可是那个平安小神医。你看到他了”…※
冯宁荣摇头道:“没看到,不知他怎么的又变成了卜观音,白马寺的主持念苦非要他出家当和尚不可,结果他离了大队,先行进城了?我让他明天来见我。”
冯夫人道:“你可是想让他给娘看病?这个却是不妥,他只是个民间的医生,和那些下牢的医生并无什么不同,你让他来给娘看病,说不定他也不敢给看了。”
冯宁荣咬了咬嘴唇,道:“我没说娘有病,那个宦官不知道,那么他自然也不会知道。如果让娘扮成普通人家的老人,他没负担。说不定就敢给治了,我觉得他还是有些本事的,说不定比一指定生死还要强。
冯夫人想了想,摇头道:“怕还是不妥,如果是普通人家那怎么会知道他来洛阳了呢。直接找上门去,莫说能不能见到他,他能不能答应,而且也太作做了呀,有心人一看就是假的!”
“是有些作做。很容易露馅儿!”冯宁荣又焦躁起来,满地转圈,嘴里不停地说:“这可怎么办啊,要想一定能让他给娘看病,只能我亲自下命,而我只要一下命,他就会妾得有负担了,那不成白下令了!”
冯夫人忽道:“你下令也可以啊,但也没必要非得说让他给人看病,换个由头便是!老爷,我问你,这些上什么人是有些身份,却又可怜,而性命又不重要的?”
冯宁荣一愣。没明白她说的什么意思,有身份的人,性命自然就重要了,这两点是相依共存的。
冯夫人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还是不懂女人之苦啊,这种人在那洛阳宫里岂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
冯宁荣啊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