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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婧暄 - 君子难逑-第7部分

小说: 婧暄 - 君子难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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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就想让本小姐认输求饶,甭想!   
  我连茶都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投入了忙碌的工作,收集资料、整理数据、制作图表、打印分类,一气呵成。开会前,我将摸着还烫手的复印材料准时放到他的跟前,“秦总,都在这里了。”   
  他抬眼看了看我,“不错,你去忙吧。”然后起身去会议室了。   
  我虚脱般瘫坐在椅子上,松了一口气。   
  终于送走这个瘟神了,真希望他的会能一直开到下班。   
  结果又让我失望了,没半个小时他就结束了会议,而且对我愈加变本加厉。   
  “阮清,把这份文件重打一遍,格式不对。”   
  “阮清,跟张总打电话取消今晚的约会,另外约余总见面。”   
  “阮清,这咖啡太甜,重沏一杯。”   
  “阮清,桌子太乱,过来整理一下。”   
  “阮清……”   
  我就像古代卖身给主人家的苦命小丫头一样,整个下午一刻不得闲的在办公室里转悠忙活着。   
  当他提出让我擦掉柜子上的浮灰时,我终于失去了耐性,“秦总,我还有很多重要的工作要处理,清洁工的工作应该不在我的范畴之内吧?”   
  他懒洋洋的靠着皮椅,“哦,能者多劳嘛,你不是很能干吗,做完工作还有时间陪客人聊天。我这也是人尽其用,难道不对吗?”   
  原来他还在介意我上午和唐芮妮聊天的事,真不明白这有什么好气的?   
  我不愿再和他辩驳,转身回到座位将东西收拾好,关上电脑,拎起手包就往门口走。   
  “你要干嘛去?”   
  我理所应当的指着时钟,“下班了,员工要去哪儿你还管不着吧。”   
  他还是懒洋洋的欠揍样,“你去哪儿我当然管不着,但是有重要的工作需要加班我就管得着了。”   
  “什么重要工作?”我有点火大。   
  他指着架子上小山般的文件说,“把这些资料重新建档、归类。”   
  我再次目瞪口呆,“全部?”   
  “是,全部。”   
  我强压着火气,“秦总,就算要整理文件,又不是急事,明天再做也来得及,不至于非要我加班吧?”   
  “谁说不是急事,我明天一早就要用。作为员工,你只需要尽好自己的本分,而不是质问老板,当然,如果你不满可以离开公司,我想总监的职缺应该会有很多人争着上吧?”他皮笑肉不笑的牵动唇角,“我和余总晚上还有约,先走了。”   
  门板一关,只留我一个人在办公室里,懊恼地盯着那堆文件。   
  该死,他明知道我贪图这里的高薪,居然以此威胁我。   
  我咒骂着走回座位,重新打开了电脑。   
  夜色黑沉沉的压了下来,寂静的办公室里,只听到敲打键盘的声音,越来越单调,越来越无力。   
  听着电脑主机发出的轻嗡声,我突然没来由的一阵烦躁,手指用力的击打着键盘,一下重似一下。   
  无良的男人,居然这么折磨我!   
  混账王八蛋!   
  突然,屏幕静止不动了,我移了移鼠标,还是没反应。   
  不会吧,竟然死机了!   
  这台电脑从没出过毛病,所以刚才我根本没储存,这下可好,一个小时白忙活了。   
  我欲哭无泪的呆坐在电脑旁,堵在心口的怨气和怒气止不住地直往外窜。   
  此时,一阵和弦音乐响起,我接起手机,齐雅茜的尖音混着喧闹的音乐传来,“阮清,我们在酒吧玩呢,你什么时候回来呀,大家都想你了。”   
  凭什么我要一个人在这儿受罪!   
  去他的狗屁高薪!   
  我不信我阮清离开秦氏就找不到好工作了。   
  “阮清,你怎么不回答?”齐雅茜的还在扯着嗓子喊。   
  我把电脑关掉,拎起手包,用尽气力回吼着,“我今晚就回去!”       
  “什么?”听说我一人打道回府,只留了封辞职信在秦烈的办公桌上,齐雅茜夹起土豆的筷子一松,汤水溅了满手。   
  她擦都不擦,只顾着问我,“你真决定不干了?”   
  我单手支着下巴,另一手懒懒的往嘴里送着菜,“当然不干了,难道还要留下来继续受他的欺压?”   
  可能是睡多了,到现在还觉得没劲儿。   
  “秦烈看到那封信岂不气疯了?啧啧,想想都恐怖,你居然敢惹他!”   
  “怕什么,反正我已经不是他的员工了,他发再大的火也与我无关。”   
  “下一步你打算怎么办?”   
  “找工作啊,总不能坐吃山空!”   
  “你不是还有家服装店吗?”   
  “才开张不久,收入一般,还指望不上它。”   
  “就是哦,那种黄金地段,房租也便宜不了,你还真得尽快找工作。”她的同情心开始泛滥,“如果周转不开需要钱,我这儿有。”   
  “放心吧,不用。”我含糊地应付着。   
  齐雅茜并不知道这个房产已归属我的名下。否则,凭她的鬼精灵劲儿,再加上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好奇心,难保不暴露真相。白旖悠就不同,我告诉她这店是个朋友好心借给我们用的,她便不再问了。   
  “俞奕祺知道你辞职了吗?”   
  “知道了。”   
  “他怎么说?”   
  “他说没关系,他养我。”   
  刚睡醒我就给俞奕祺打了电话,他虽然惊讶于我的突然辞职,但绝对尊重我的选择,末了还说出这句让人听来甜蜜透顶的安慰之语。   
  齐雅茜难掩艳羡的说,“阮清,你哪辈子修来的福,居然找到如此温柔、多金又英俊的长期饭票。”   
  “我也觉得像是被天上掉下来的大馅饼砸着了!只是……”,我偏头想了想,“这馅饼似乎太过美好,美好得都不真实了。”   
  “你别得了便宜又卖乖啊!我要是你,才不管什么真不真实,抓住就不松手,免得被别人抢去。”她握起拳头挥舞着,一副坚决捍卫主权的样子。   
  我只是笑笑不予置评。   
  目前她正处于对俞奕祺的盲目崇拜中,我说什么她都不会理解的。   
  俞奕祺是很好,近乎完美的好,和他在一起有着旁人无法给予的恬适与舒心,可我却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如同身处饥饿的人群中,唯独我幸运的得到了一块香味四溢的馅饼,足以充饥,足以惹人眼红,让我舍不得也不甘心放弃,但其实我更想要的可能是碗牛肉面,或是汉堡包,或是……连我自己也不知道要什么才会满意,因为美食的种类太多,也许直到某天有幸品尝到才会彻底了解自己的需求,结果说不定只是块臭豆腐也未可知。   
  臭豆腐?   
  一张阴沉的臭脸倏地在脑中闪过。   
  我不禁皱皱眉,怎么想起他了?   
  “像,真是太像了。”齐雅茜的话让我摸不着头脑。   
  “什么太像了?”   
  “你皱眉的样子太像秦烈了。”   
  我像他?   
  下意识的抚抚眉心,我抗议着,“刚吃完饭,少提起这个让人消化不良的名字。”   
  看来我和他相处的时间的确太长了,才会不由自主沾染上他的习惯动作。可恶的男人,不仅残害我的精神,还影响我的容颜。等下午把一切事情处理完,我一定到美容院去做除皱,尤其是眉间的部分。   
  和齐雅茜一回到公司,我便脚步匆匆的往办公室赶,只想着尽快收拾好自己的私人物品,等秦烈回来再处理其余的事。   
  “阮姐……”   
  我一扭头,冯希卫正快步朝我走来,准确地说,是一路小跑。   
  他应该很诧异吧,因为我应该和秦烈一同回来的,可是……他好像一点疑惑的表情都没有,整张脸上尽显焦虑。   
  “阮姐,你怎么没开机?”   
  他一直在找我?   
  我掏出手机一看,原来没电了。“有事吗?”   
  “秦总叫你一来马上去他的办公室。”   
  秦烈回来了?   
  据我所知,他还有一个重要业务需要亲自去谈呢,难道我真把这个工作狂气疯了,才会连生意都不顾的跟回来找我算帐?   
  他回来更好,我的离职手续正好一次办清,省得再来第二趟。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也就一个小时。你们怎么不是一起回来的?”他终于有所疑问了。   
  我没回答,“我到办公室收拾一下再过去。”   
  冯希卫急得不行,一把拽着我进了电梯,“快点吧,阮姐,我们总裁办的人都快顶不住了,因为我没找到你,刚才还被他骂了一顿!”   
  我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用手顺了顺头发,“这么大的火气?”   
  冯希卫苦着脸,“秦总一回来脸色就难看,还丢了一堆工作给我们,看来得加班了。唉,本来今晚要陪我女朋友过生日的,又得落埋怨了。”   
  我拍拍他的肩,“知足吧,至少这次没让你跟他一起出差。”   
  他点点头,“是啊,难得秦总大发慈悲,我清闲得很,顺便休了年假,和我女朋友出去旅游。”   
  我没听错吧?   
  “你去旅游了?”   
  “对啊。”   
  我明明记得在上海选秘书时,秦烈说过冯希卫在北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所以不能过来。根本就是撒谎,小冯闲得都去度假了。   
  这家伙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自从我们的地下关系结束后,他的行为愈发让人琢磨不透了。   
  无暇去想,我已经来到总裁办公室的门前。   
  “阮姐,我去工作了。”冯希卫投来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转身迅速离开了,像是里面关着噬人的猛禽,多呆一秒就会尸骨无存。   
  任他再凶猛,能奈我何,从此以后,他的阴沉、怒火、莫名其妙、阴阳怪气……所有的不快,都将离我远远的了。   
  太美好了,不是吗?   
  我扬起轻松的笑,叩门踏进了总裁办公室。     
据说,鼻子代表一个男人的财库。若确实如此,我面前的男人有今天这般成就也算是有理可依了。   
  财库的象征似乎有所感应,重重的哼了一声。   
  我把视线上移,和两道莫测的眸光对个正着,黑亮深幽,隐隐的火花蓄势待发,正等着有人不怕死的招火上身。   
  敌不动我不动。   
  我好整以暇地坐着,才不做送死的傻瓜。   
  偌大的办公室,寂静无声,钟表的嘀嗒走动于此时都成了噪音。   
  忽然,秦烈站起身来,“啪”地将一张纸拍到我的面前,语气凛冽,“你给我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意思?”   
  纸皱皱巴巴的,上面写着几个硕大的字“我不干了”,单凭皱褶的程度就可证明它一定曾被狠狠的揉搓成团。   
  没错,那正是我留给秦烈的辞职信。   
  想及秦烈见到信时暴怒的模样,我快意得差点乐出声来。   
  调整好表情,我抬起头来一本正经的说,“这是我的辞职信。”。   
  “区区几个字也叫辞职信?”他的脸黑得恐怖。   
  我把纸团起,扔进废篓,“对不起,我没有经验。稍后我会再写一封正式的辞职信给您送上来。”说着就要起身走人。   
  “你敢再走一步试试看!”他几乎吼了出来。   
  我听话的转身,“您还有什么吩咐?”   
  “你非要跟我作对是吗?”   
  “我不明白您的意思。”   
  “少跟我您您的,我听不惯。”   
  “是,秦总如果没事的话,我就去写辞职信了。”   
  “好,你写……”他恨得咬牙切齿,“你就算写上一百封,我也不会批准你辞职的。”   
  我扬起下巴,一脸的无所谓,“无论你批不批准,我都要走。”   
  “你……”   
  谈话陷入僵局,两人的目光死死对峙着,一道极冷,一道极刚,在空气中碰撞得噼啪作响。   
  慢慢地,冷光稍褪。   
  秦烈无奈的抹了把脸,神色疲惫,“阮清,别闹了行不行?”   
  我好笑地望着他,“你觉得我在闹?我可没那么无聊,秦烈,是你说的,如果我不满可以离开公司。”   
  “你的待遇比谁都好,有什么不满的?”   
  “工作负荷过大,我承受不了。”   
  他当然明白我的意思,脸上闪过一丝微窘,“昨天我心情不好,做得有些过分,是我不对。”   
  难得他低声下气的跟我道歉,一时间我有些适应不了,可依然没忘了为自己伸张正义,“你大老板心情不好,就拿我们小员工出气。下次你心里再不痛快了,受苦受累的还不是我们?”   
  他举起右手,“我保证,不会再有下次。”   
  又是道歉又是保证,他如此的挽留不禁让我疑惑,“我的职位并不缺人做,你为什么非要留我?”   
  他若无其事的坐回皮椅,“你毕竟是一个高级主管,也是熟悉我工作习惯的得力帮手,再找一个人还要重新培养默契,只会浪费时间。”   
  嗯,有道理。可他说话的时候眼睛为何一直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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