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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部分

无罪之证-第87部分

小说: 无罪之证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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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总,我这是传播奥林匹亚精神!”

    聂毅诧异地盯向男人,他以为对方开口也会如外表一样,出口就是诗,却不想是个说段子的。

    而男人的视线对上他时,微微地瞪了下眼,仔细地打量起他。

    “这位是我们文学系的黄教授,同学,你还没说你叫什么?”根本谈不上认识的杨轩睿当起了介绍人。

    聂毅视线从男人的脸上悄悄移开,“我叫聂毅。”

    “聂同学,你真的不来打篮球吗?”杨轩睿不放弃地问,他刚说完球场上的人就大喊着催他,于是终于放弃聂毅,跑回球场。

    聂毅再次看向那位黄教授,注视地了打量一眼,告辞道:“我有事,先走了。”

    黄教授对他微点了点头,他就往台阶走上去,黄教授却突然叫住他。

    “同学,请问你是本校的学生吗?”

    “不是,我只是来参观一下。”

    聂毅回头,只是刚说完手机就响起来,看到是段寒江他没再和黄教授多说什么,接起电话就往外走。

    “寒哥,怎么了?”

    “你在哪儿?有林中晖的消息了。”

    “我马上回去!”

    聂毅立即收起手机,本来走的动作眨眼变成跑,一路跑出学校大门,马不停蹄赶回队里。

    他以为段寒江说的是有林中晖行踪的消息,结果他冲进办公室,段寒江告诉他,“刚接到昌义区刑侦大队的消息,有人报案,说林中晖杀了他爸!而且还是8年前。”

    “8年前?没有立案吗?”

    “立了,是个悬案。我们去一趟,现在听到8年前我就敏感。”

    聂毅也敏感,好像8年前发生了特别多的事一样,刚停下脚还没坐就又和段寒江出了门。

    段寒江先去找洪国光打了个公函,出来正准备嚎一嗓子周愚,突然想起来曾询之前好像在昌义区分局待过一段时间。

    于是他把没出口的声调压下来,对聂毅说:“你去叫周愚。”

    聂毅询问地朝他看过来,他又解释,“曾副队以前在那儿待过,我去叫他一起。”

    段寒江拿出一寸光阴一寸金的抢收速度朝曾询的办公室过去,曾副队正悠闲地在泡茶。

    他敲了两下门意思,然后就推门进去,问候道:“老曾,你真忙啊?”

    曾询不慌不忙,不理段寒江的揶揄,抬眼时把茶壶放下,“段队有什么事?”

    “昌义县你是不是熟?”段寒江毫不转弯抹角地直说。

    曾询也没犹豫地点头,“还算吧,几年前比较熟,现在拆迁太多了。”

    “那行,一起去一趟,有林中晖的消息了。”

    段寒江这一句说得不容反驳,曾询却朝他为难地拉脸说:“明天是不是可能赶不回来?不行,我女儿明天要开家长会。”

    “曾询,你忘了你的职责是什么吗?”段寒江的声调倏地升了好几个调。

    “没忘,可是——”曾询左右都不情愿地望向段寒江,明显地表达着她女儿家长会更重要的意思。

    段寒江毫不留情面地说:“十分钟后楼下出发,你不来就自己去写申调,不要麻烦我!”

    他说完转身,一点异议的机会也没给曾询,出办公室时门被他踹得整层楼都能听到声音。

    十分钟后曾询还是来了,加上周愚,他们一行四人去了昌义区。

    昌义区原本是个县,前两年才成区的,离市区不远不近,开车一个多小时,辖区不大,区内只有一个刑侦大队。

    说是8年前,实际也差不多9年了,曾询调去当过一年多的大队副队长,后来差不多和段寒江进平阳支队的时间一样,又回了平阳支队。

    中午饭点他们的车到了昌义区分局门口,下车的时候段寒江突然问曾询,“老曾,你是什么时候调来昌义区的?”

    曾询没睡醒似的地垂着眼回答,“大概九年多前吧,挺久的了。”

    段寒江听了没置可否,抬脚往大门里走进去。

    他一进去就见到了分局的领导,两厢热情上前相互握手。

    “段队,你们辛苦了。”

    “应该的,耽误你们时间了。”

    “哪里,哪里,有什么需要尽管说。”

    “不,不,有事你们就都去忙,把邢队长留给我们就好了。”

    和分局局长寒暄结束,段寒江递了公函,再说了几句互吹的话,对方就把大队的队长派来接待他们。

    他们到了局里的会议室,又经过一轮握手之后,终于开始说起正事。

    邢队长全名邢震,和段寒江年龄差不多,体型也和他差不多,两人各坐桌子的两边,像两尊门神一样。

    邢震把案卷打开,抬眼望向段寒江开口,“今天上午有人来报案,说是看到了林中晖的通缉令,报案内容是林中晖在8年多前杀了他爸。”

    段寒江蹙眉,如果连受害人亲属也笃定凶手的案子很难成为悬案,那现在要么是报案的人胡说,要么是案子另有隐情。

    于是他问:“8年前的案子是什么情况?很复杂?”

    不等邢震开口,曾询把话接过去,“不复杂,但是没有嫌疑人。”

第二次 害() 
#091

    会议室里在曾询的一句话后就沉默下来;段寒江等着曾询的下一句;可曾询说了这句‘没有嫌疑人’就打住;想半天想出来一句;“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段寒江的视线顿时化成有形的飞刀朝曾询飞过去;然后若无其事地转向邢震说:“邢队;麻烦把案卷给我。”

    邢震8年前还不在昌义区,对这个案子也就是比段寒江先看了会儿案卷,他也说不出其它的;于是把案卷给段寒江推过去,“段队,这案子吧!确实是没找到嫌疑人。”

    一个并不复杂的案子却没有嫌疑人?段寒江觉得就个结论本身就具有复杂的可能性。他带了满腹地疑惑打开案卷;迅速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

    案子确实不复杂;发现尸体的是一个拾荒的流浪汉,地点是一片烂尾楼工地;尸检结果是摔死;没有其它明显伤痕;确认不是自杀。

    烂尾楼烂了许多年;一般不会有人靠近;加上又是冬季;还连下几天的雨,所以尸体被发现已经过了两天,现场又被雨破坏;基本上没有找到线索。

    不过尸体身上证件手机钱包都还在;身份很快确认。是个个体户老板,经营建材加工,主营是石材木材一类,名叫朱智华,48岁,人际关系单纯,为人老实,没有与人结过仇怨。

    段寒江看下来,发现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嫌疑人,当时唯一的可疑的是本地一家公司的老板,因为欠死者加工费不给,死者多次讨要无果,公司老板反倒找小混混威胁了死者一番。

    但是,这唯一的嫌疑人在死者被害的时间正在国外旅游,而根据死者家属的笔录,死者被害前还往家里打过电话,并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周愚在段寒江旁边,捡他看完的部分看,冷不防地冒出来一句,“有没有可能是买|凶|杀人?”

    段寒江不动声色地回:“你以为所有人都跟季思楷一样,把4000万当4000块花?你老师没教过你嫌疑人的基本要素?”他说话时眼睛也没停下来。

    周愚非常不服段寒江这种差点拿不到毕业证的怀疑他的功课,回答了一遍嫌疑人的基本要素,“作案动机,作案时间,作案能力。”

    段寒江忍不住转头,用‘朽木不可雕’的眼神看向周愚,“这个老板欠了死者不到3万,他要是愿意花钱买凶,不如还钱省事,杀人不是杀猪,两百块就能请人搞定!”

    周愚头垂下去,这才注意到那个公司老板只欠了死者2万2,他突然发觉原来这世上还有人比段寒江抠,能称作公司的,还能出国旅游的,怎么也能挪出这点钱来还上。

    “老曾!”段寒江已经把案卷翻到了最后,他抬头朝曾询望过去,问道,“你认识林中晖?”

    整个案卷他看下来,唯一提到了林中晖的只有一页笔录,原因是因为那位抠门的公司老板找去威胁朱智华的混混,为首的就是林中晖。但是笔录给林中晖提供了不在场证明,林中晖在死者被害的时间正在一家宾馆里和一位小姐睡觉。

    不过段寒江问曾询的原因是当时作笔录的警察,其中一位就是曾询。

    曾询刚神游回来似的眉头一挑,懒散地靠着椅背,将段寒江投来的质问都化解成了风轻云淡的家常,他回道:“段队,你这是怀疑我故意隐瞒吗?8年前只做过一次笔录的人,我没那么多的脑容量记得。”

    段寒江追问:“这个案子当时是你负责的,你也忘了?”

    “这倒是没忘,可是我没说过吗?”曾询努力地凑了一脸严肃的质疑,像是他没说错的是段寒江没问。

    段寒江不想在这里把自己气死,瞥开了他不知是怀疑曾询,还是对曾询不满的视线,把物证拿出来,霎时眉头拧成了战壕。

    物证比案卷更没有‘看头’,只有在死者摔下楼的楼层发现的一张扑克牌撕下来的一角,还没有指纹,另外只有死者指甲里发现的毛衣纤维。

    除此之外就剩两条现在完全没用的线索,一是工地上发现的摩托车轮胎印,别是半个没被雨冲坏的脚印。

    可是就轮胎印和脚印这两条线索现在过了时效,可是在当时不应该什么也查不到?

    段寒江的眉头松了半天没松下来,视线又朝曾询看过去,“老曾,8年前你就已经开始混工龄了?”

    曾询完全不介意段寒江话里的意思,满不在意地回:“摩托车的型号和扑克牌都是街上随处可见的,要是怀疑,全区三成的人都有嫌疑。毛衣纤维也都是地摊货,根本无从查起,鞋印比毛衣还要常见。”

    段寒江对曾询的解释不置可否,蓦地一笑,反问道:“老曾,不是时间太久,你都不记得了吗?”

    曾询一如既往地语气回答,“全案就这四条线索,当时没少头痛,印象比对受害人都深!”

    滴水不漏的回答,主观客观原因都解释了,段寒江‘啪’的一声把案卷合上,转头对邢震问道:“死者的儿子,为什么会认为林中晖是凶手?”

    “因为死者儿子说死者被害前给家里打过电话,说要以牙还牙,把钱要回来。”

    听到邢震的回答,段寒江又瞟了曾询一眼,虽然案卷上死者家属的笔录也提到了这一句,但是当时却没有引起怀疑和注意?还是那么笃定林中晖的不在场证明?

    段寒江又问邢震,“邢队,林中晖是本地人吗?”

    邢震观察了段寒江和曾询半天,虽然没理解出来两人‘不和’的理由,但是段寒江对曾询的电光石火可以说摩擦起来就没停过。

    他暗暗地把观察的视线收回来,“是本地人,他父母也都还在本地,只是林中晖并没有联系过他们。”

    段寒江明白邢震的意思,不管8年前这个案子的凶手是不是林中晖,都不能改变林中晖本身就是个通缉犯,所以抓到人是最首要的。

    邢震的角度,段寒江问林中晖的父母,就是认为林中晖的父母会包庇儿子的意思。

    他也没多解释,接问道:“你知道林中晖的你张住什么地方吗?”

    “知是知道,不过接到通缉令时已经调查过,林中晖没有回来过,也没有联系过他们。”

    不过段寒江其实更在意8年前的案子,想知道的是林中晖和8年前其它的案子是不是能够扯上更多的联系。

    于是他说:“邢队,林中晖父母的住址在哪里?”

    “你们要去?”邢震不太确定段寒江的意思,本来已经查过一次,结果他们一来又要再去,多少有点被人质疑了的感觉。

    段寒江根本没想这一句,回道:“对。”

    “我带你们去。”邢震还是很有原则的。

    段寒江点了下头就起身开始分配任务,“老曾,你跟周愚去找死者的儿子再问问,看看是不是还有什么线索。顺便再查一次死者的人际关系,说不定有你8年前漏掉的关系。”

    曾询点头,依旧没什么干劲,倒是周愚的眉头从头竖到尾,视线在段寒江和曾询之间转换了无数回,总担心下一秒段寒江就会单方面和曾询打起来。

    他把小心询问的目光朝段寒江投去,不过段寒江并不理他,眼一转,完全地无视了他。

    “聂毅,别看了,走!”段寒江把埋在案卷里的聂毅叫起来。

    接下来,他们就分成了两波,虽然任务是先给曾询他们分配的,但段寒江一行比他们先出门。

    周愚和曾询由于都搭段寒江的车来的,现在去找县局借车,周愚趁机好奇地问曾询他不解了半天的问题,“副队,是你哪里惹到段队了?还是段队他更年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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