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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日本]手掌上的草莓园(麻生雪奈)-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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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吸烟时,男人的胸部就很有规则的上下起伏,用耳朵听着有点快的心跳,觉得很难过。相握的手指内,两个人的体温好像融合在一起,做个很危险的妄想。 
一天比一天喜欢桔平,心一直靠过去,这种情况使人害怕。 
“桔平哥。” 
“是的。” 
“桔平哥……桔平。” 
“是、是,阿智你怎么了,你想睡了吗?” 
智之对着苦笑的桔平说“不想睡。”就把脸靠在他的胸前。 
“阿智,这个星期六我们再去我们的菜园吧。” 
桔平的声音好像摇篮曲,智之好像在梦中听到一样点点头。 
跟喜欢的人像依偎的幸福充满了心中,智之只是单纯的相信这种时间会永远继续下去。 
夜空中的星星,桔平的温暖,又美丽又体贴,好像只看到清纯的一部分。 
只有这个,好像是自己的世界,又好像是现实。 

那天,因为是每年例行的只上了五节课就结束,智之比平常的时间还要早回到宿舍。 
圣也要参加空手道练习,所以晚一点回来。看着篱笆上最后的白玫瑰,钻进了因生锈而会发出声音的门。 
从树间露出的阳光下看到在固定的位置上停着红色跑车时,智之就快速的走向玄关。 
把很重的木门用力打开,“我回来了。”虽然是这样说,可是偌大的古老建筑物中间,大白天是静静的没有人气。 
太阳斜斜的照在大厅,尘埃到处飞扬。 
如果是平常,住一楼的人,应该是会有哪个人坐在这里,或是从餐厅也会传出声音的。是不是都出去了,智之这样想着。看到楼梯下的小桌子上,有一封航空信。 
圣也回国的那一天打破了茶几以后,他的父亲杰莫斯教授提供了一张古董桌子,那是他在故乡的跳蚤市场买的。 
是写给自己的航空信,很自然的把它收在上衣的口袋中。 
最适合散步的天气,开车兜风也是很棒的,整理菜园也很不错,想着想着很自然的就哼起歌来。智之幻想着晚餐前的这段快乐时光,一直走上楼梯。 
今天家里面非常安静,所以他低低的声音连大厅都听得到。 
“真伤脑筋。” 
好像很伤脑筋的男人的声音。听到这个声音,智之的脚在楼梯中间的平台停下来。 
然后看一看二楼,从走廊的扶手间隙看到男人穿的黑色凉鞋,是桔平最喜欢的品牌。 
两只长脚穿着牛仔裤,把腰靠在扶手上,穿着凉鞋,好像很急的样子,不断的用脚跟在扶手上摩擦。 
“所以我说对不起,我是有自觉我们的交往还不错,可是已经无法像以前那样见面,我有说过吧!或是你没有认真听呢?”用很温柔的语气在安慰对方,听得出来有亲密的甜甜的味道。 


是女人!一想到这样,智之的心不由得就痛起来了,已忘记了的刺在动了。 
以前一直不断的打桔平的行动电话,无数的女友与女人都是存在的。 
被阳光晒到的桔平,他的轮廓白白的。从智之的角度只能看到坐侧。觉得很喜欢的肩膀,今天很奇妙的离自己很远。 
“咦,啊,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人家要怎么说就让他说吧!不要关心我的事,你自己没有问题吗?” 
为什么站着偷听人家说话,怎么那么凄惨呢?只要假装不知道,再说一句“我回来了”,很简单的。虽然这样想,可是智之的脚像固定住似的无法移动。 
憋住呼吸,集中精神听着桔平的声音。 
“知道了,总有一天我会补偿你的。恩,啊,傻瓜,你在说什么?” 
桔平很小声的笑声。感觉好几次他点点头说“嗯”。最后桔平说“你也是很好的女人。”这句话,好像以成人体贴的口气在安慰对方。 
切断通话的声音,小小的叹息声,然后短暂的沉默,不久桔平的凉鞋在扶手上踢了踢,并没有发现智之,就走远了。 
把门关上的振动声响过来,智之紧张的肩膀突然放轻松了,就坐在楼梯上,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呆呆的看着很脏的天花板,然后闭起眼睛。 
“很暗,真差劲。” 
虽然知道桔平是很平等很慈悲的男人,但是他为什么不对电话中的女人说几句难听的话呢?竟然有这种狡猾的期待,期待什么呢?肮脏的并不是墙壁而上我吗? 
已经快要忘掉胸中的那一根刺,好像又开始通起来了。 
应该不是被背叛或是嫉妒。可是无形的不安好像从脚底慢慢的爬上来,心情变得很混乱,而莫名其妙的感到恐惧。 
“混蛋。” 
我为什么会为了这种事就受到打击呢? 
看看手表,现在开始去散步或兜风还来得及。想好了的智之就站起来,到桔平的房间去敲他的门。跟桔平一样微笑的去找喜欢的人。 
“桔平哥。” 
制服衬衫的领子看起来非常的白,非常干净。智之突然想放声大哭。 
对自我厌恶的感觉,真想索性提起精神把这个一脚踢开就好了。 
失去本能的野蛮、连丧失理性的瞬间都没有的“成人的恋爱”。 
严正的告诉自己,不要被冲走。霎时想起了圣也尊贵的蓝灰色眼眸。 
“果然这不是说我”,智之突然这样说出来。 
一周三次洗衣服的日子,星期六的上午,站在很晴朗的天气中。 
后院晒了许多白色的被单好像波浪。把一端用力一拉把被单用夹子夹在大绳子上面。 
全部做完后歇一口气,智之就把洗衣篮放在草坪上,擦一擦额头的汗,衬衫被风吹得鼓起飘来飘去。 
偶然的一通电话唤醒了心中的那一根刺。过了几天。 
跟桔平虽然还是可以像平常一样的交谈,也可以互相触摸,互相笑着,被他紧紧的抱着,觉得非常幸福。可是当他自觉起来时的痛苦是没有办法抵消的。 
不只是这样,越喜欢,刺就变得越锐利、越尖。恋爱这条路实在太复杂,太麻烦了。 
在后院面对着餐厅的窗户,智之透过被单的缝隙偷偷的看着桔平的样子。 
坐在餐厅的椅子上跟真由谈话的桔平是很普通、容貌很端正的男人,抽着香烟,有时候好像是在说笑话,而笑得很快乐。 
“喔!阿智,来这里吧!” 
发觉了智之的视线,桔平就起身走到窗边,向着这一边招招手。 
摆了几个年轻少年帅呆了的POSE,智之捡起空洗衣篮,穿过被单间的间隙,慢慢的走向窗边的桔平。末了,桔平突然举起黑色衬衫的手臂从窗户伸出手抓住智之的手腕,连同心情与身体都被拖拉过去了。 


两个人在窗边对着,桔平握着智之的手说“喂。” 
“衣服洗好了?” 
“恩。” 
“中午要开始整理菜园的约定你还记得吗?” 
“这句话早上你问过我了,我记得很清楚…” 
苦笑的智之以为没有说出声音,却在嘴唇中淡淡的溶开。突然桔平弯身向智之这边,把脸靠近智之的脖子哼的发出鼻音。 
“智之,你有很好闻的味道。” 
“咦…” 
“是香皂吗?啊,是被单清洗剂的味道吗?想薄荷的家伙。” 
桔平再一次闻智之的时候,嘴唇偶尔碰到喉咙。 
干干的感触,肩膀无意识的台起来。智之装成生气的样子说,“你是动物吗?”用自然的动作把身体向后退。 
餐厅里有真由他们在,所以桔平虽然很不情愿,也不敢再去触摸。 
真是有节制有判别力的成熟男人。 
低着头的智之慌了神,好像就要哭出来了,瞪着鞋间死命的擦着地,像要擦掉心中的痛,最后在眼睛上用力忍住。好了,没有问题了。把头一下子抬起来,智之就拿起洗衣篮。 
“那么,我把这个拿去放在洗衣房。” 
“好,等一下我到房间去接你。” 
没有问题,很平常的笑出来。看到桔平很体贴的表情,智之就放心了。 
挥挥手走过草坪的这段时间,智之的眼睛一直跟着桔平。桔平的手指摸着香烟盒,感到胸口有点甜蜜又有点痛,用话强力的表达出来“没有问题”。 
对感情烦恼,对过去在动摇。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把背部拉紧用很坚强的心情向前走过去。 
过去也用这种方法度过无数次不安,这样就OK了。 
“啊!圣也把小猫带走了。”喝着薄荷茶悠哉悠哉的真由的声音传过来。 
突然从后门出现的圣也,抢走了智之手中的洗衣篮,强硬的把他的手臂拖过去。 
又突然停下来,回头看看窗边的桔平,然后对他做了一个鬼脸,再抓着智之的手走掉了。 
一时间餐厅变得鸦雀无声,对圣也这种大胆坚强的作风,真由说“圣也真好,这样就不会觉得无聊。”在椅子上捧腹大笑。 
“那个家伙自以为是一个骑士,他的心情我不是不知道,可是小猫虽然坚强,但也有引人注意的那种怨气,这种动作会更加强保护的欲望哩。” 
“喂,桔平。”真由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将烟灰缸递过来,桔平耸耸肩,把香烟压熄,然后靠在窗边说。 
“学长,那个小猫是指谁呢?” 
“会愚弄可怜又愚昧的男人。也可以把他叫做小恶魔,桔平你喜欢怎样叫他呢?” 
“怎样都可以。”桔平打从心底厌烦的说。 
“好色耶。”真由就这样说。 
面对伶牙利齿的真由,结果是被趁机消遣了,桔平面露厌恶之色。坐在真由旁边打毛线的芽衣,听着他们一来一往的谈话,偷偷的笑着。 
红色的草莓做的果馅饼放在桌上,每一个人喝着自己喜欢的差。 
看着白色的床单在空中飞舞,桔平又再点了一根香烟。 
桔平穿着黑衬衫,他的轮廓在逆光中显得很模糊。“前辈。”桔平很客气的说。 
“啊,啊?” 
“最近阿智是怎么了?” 
被突然的质问,真由偏着头“咦?”芽衣的视线也移到桔平的身上。 
“怎么样?没怎么样啊,不是充满朝气蓬勃的美少年吗?” 
桔平用手搓搓皱起来的鼻子“嗯”的回了一声。 
“那个家伙的肩膀似乎还是太用力了,刚才我实在是想跟他亲热一下,我希望他用全力来跟我撒娇。” 
桔平好难得说出这种泄气话。 
“桔平,你那是在对我讽刺吗?”真无聊,真由就不理他。 
“你不要在阿智面前摆出那种帅哥的样子。” 
“…” 
“只有你们才行的通的恋爱情事,不要跟别人商量。” 
就像真由所喝的薄荷茶一样,很简洁、很通透的话。 
对恋爱是老手的桔平,当面被训着恋爱的真理,不好意思的咬着嘴唇。 
被与智之的关系弄的晕头转向,而走不出死胡同的桔平,就像跟他年龄相仿为恋爱烦恼的青年一样。这种男人的表情,芽衣用女人的眼光静静的看着他说。 
“桔平哥与阿智真的很可爱。” 
就算是同样的心情,芽衣这样说,真由就感到不舒服。 
“嗯,大概是阿智这种年龄对性欲的一种厌恶感吧。” 
“我现在已经成为既理性又忍耐的一块固体了。” 
“见面当天就能把女人吞掉的野兽,怎么会说这种话呢?” 
对这种尖酸的话,桔平轻轻一笑,手指间的烟灰掉下来了。 
“我自己也很佩服自己有这种令人难以置信的耐性。” 
干脆的语言,将男人的成熟与年轻的焦躁微妙的混在一起。 
真由对桔平与女人的关系知之甚明,所以对晚辈的这种清纯的告白吹起祝福的口哨。 
“什么?好个叫人起鸡皮疙瘩纯洁的爱情啊!”就快活的付之一笑。坐在吵吵闹闹的真由及一直无言的芽衣对面的男人,突然从椅子上站起来。 
男人板着脸的鬓上浮出了愤怒的青筋。 
“芽衣小姐,这两个家伙可以全部解决掉,埋在后面的院子吗?” 
阿航这种像是认真又像是开玩笑的险恶表情,芽衣就眨眨眼睛紧张起来了。 
“可是,阿航。”看看桔平跟真由,而嘿嘿的讨好的笑着。 
“这两个人成不了什么好肥料的,而且犯罪也不好玩呀。” 
窗外的小鸟吱吱叫着飞走了。 
一直都忘了父亲写来的航空信,突然想念起来了。 
跟亲人分开在不同的地方,一个人生活的儿子,他最后一句话一定是“不要勉强”。 
四月已经快要结束,在草莓园还是过着安稳的日子。 
巧克力的味道,还是那么奢侈那么甜。 
如果不要去想起心中的痛,与桔平的舒服体贴的关系是可以继续下去。 
但是,不安无法用言语吐露,也没有勇气把它理清,这种暧昧的痛苦,会不会消失呢?智之开始抱着这种期待的心情。 
摸着相框中年轻时父亲的额头,轻轻的说“我没有勉强。” 
就这样,智之为了自己的事情已经是忙不过来了,没有精神来看周遭的事情。然后,不幸的事一口气来临了。 
那天智之与期中考前课外活动停止的圣也,很难得的坐同一班巴士回来。 
季节变换的天空,阴天好像快下雨了,有点冷、风很强的下午。 
两个人谈着上课考试的事一路向草莓园走来。在他们背后有汽车喇叭按了两声。 
“啊,等一下,对不起。” 
回头一看,引擎的吵杂声传过来了,有一辆水蓝色的迷你车从道路的那一边开过来,开车好像不太稳的样子。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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