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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邪诱倔强美男-第2部分

小说: 邪诱倔强美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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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少胡说。。…。谁会喜欢…。。啊…。。你这个变态加三级…。的大魔头…。。」虽然陷入了欲火中烧的状态中,静谦依然好强地否决道,他不容许自己向男人承认他所受的欢愉,但是受情欲渲染的双眼与不断摆动的腰身却泄露了他想要隐藏的欲望。 

「真的不喜欢吗?你的表情看起来一点也不像!」杜崇槐挺进他体内尽情奔驰,掀出一波波足以令人发狂的惊涛骇浪。 

「唔……啊!」静谦承受不住过激的冲击,几乎要淹没於狂热的滚滚浪涛之下。 

「承认吧,你是有感觉的,你是想要我抱你的。」 

「你在作梦…啊。。」静谦的胸前激烈的起伏著,奋力压抑著滨临溃堤的囼O{A他恼人的呻吟声听起来却像是在享受一般毫无说服力。 

「你真是倔强!老实说要我不是很好吗?」杜崇槐苦笑道,紧紧压住他火烧般的灼烫身体,注入了一道道猛烈燃烧的热火。 

感觉到他更进一步充满了他,难以言喻的沙漠风暴包围了他,令他又热又昏,急欲找寻可以宣泄的出口,他不知道为何自己在杜崇槐的凌辱下还会有快感?这根本是不正常的行为啊! 

「你太可恨了…。。太可恨了…。」在无计可施下,他只能怪罪於把他身体变成这样奇怪的原凶。 

「恨与爱是相反的两面,没有爱哪来的恨,这麽说来,宝贝,你是爱我的罗?」听著他的怨恨,杜崇槐倒是笑得开怀,故意曲解原意地问道。 

「唔;;;你…。少往自己脸上贴金…谁爱你了…。我恨你都来不及了…。」在回荡的激|情中,静谦投身於肉欲的交合中难以自拔,但始终不放弃地咒骂著杜崇槐。 

「你嘴上骂著恨死我,身体倒是一直缠著我不放啊!你究竟想要我怎样呢,宝贝?」杜崇槐望著在他身下辗转扭摆、欲拒还迎的静谦,带著好笑的口吻嘲弄著他的身口不一。 

难以忍耐的羞耻感令他涨红了整张脸,欲海让他欲罢不能的沉沦,身为男人的自尊却无法从口中坦承与他交欢所获得的喜悦,他讨厌这样的自己,像女人似的回应著杜崇槐,还发出令他羞得无地自容的音量,他真的不想有任何反应,然而受男人控制的身体却情不自禁地索求著他满足自己的情欲。 

杜崇槐-这个可恨的男人,他于静谦永远会记得此时此刻的屈辱,总有一天他誓必全部奉还回去。 

但现在他只能选择无尽的堕落、堕落、再堕落…… 

2 
自从那一夜之後,静谦开始过著监禁的生活,他的手脚虽被释放,却被锁在杜崇槐的房间里进出不得。 

杜崇槐每天只要组里的事一办完,就会过来找他欢爱,不容分说地将他压在身下,对他做尽一切羞耻的情事,几近毫无理智的索求及发泄,让他一次又一次在他的热情下弃械投降。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但杜崇槐总是能引起自己高热的欲念,身体变得不像是自己似地抱著杜崇槐,祈求他给他无数的满足,直到自己在不知达到第几次高潮後才无力的睡去。 

分不清楚昼夜与时间,随时随地在男人身下承欢呻吟,静谦简直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他觉得自己似乎越来越沉溺在与杜崇槐的Xing爱里,他担心继续这麽下去他会迷失自己,到最後连当初混进来的的目的都忘了,别忘了,杜崇槐可是仇人之弟,他带给他的是身为男人最为不堪的羞辱与难堪啊! 

想到那些不堪的记忆,他又羞又愤,恨不得想一头撞死,笔墨无法形容的羞愤令他胸中燃起熊熊的决心,非挣脱出这个牢笼不可。 

如果杜崇槐以为他会坐以待毙,认命地成为他泄欲对象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他于静谦从来就不是那种逆来顺受,乖乖受人摆布的软弱家伙,他会逃出去给他看的。 

於是他趁某一天杜崇槐跟著杜崇非出去与别的帮派领袖谈判之际,打昏了进房来送饭的手下,与他交换了衣服,并从他身上偷走了钥匙,悄悄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由於他身上穿著刚才那手下属於龙凤组成员的黑衣服装,以致於无人发现异状,他顺利地从後门离开这个他一生都难以忘怀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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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夜幕低垂,月娘高挂在夜空上露出了微微羞涩的脸蛋,清澈的月光洒了下来,彷佛沐浴在一片煌煌的水泉中。 

静谦将坐在轮倚上的静言抱到床上,为他盖上被子,静言还是老样子神色恍惚,没有半点好转的迹象,他带过他去过各大医院找遍各大名医,静言仍是一点起色也没有,他伸手抚摸著他苍白的脸颊,不著痕迹地叹了一口气。 

「静言,是哥没用,没办法为你讨回公道。」他悲愤交加地喃喃道,从窗户的缝隙间透进来的月光清丽地映在他的脸上,点缀出他欲振无力的眼神。「我不但没法动杜崇非一根寒毛,甚至还赔上了自己,我真的是很没用的哥哥,对不对?」 

静言恍若未闻,他只是张著无神的眼睛,什麽反应也没有。 

「我都忘了你现在这个样子,恐怕也无法回答我的话了。」像是在对空气说话似,静谦不禁苦笑道,「好好睡一觉吧,静言,明日我带你去找友人介绍的一位住在汐止深山的高人,听说他有治疗百病的法力,治愈了不少无药可医的病人,让他们恢复了建康,我相信他一定有办法医治你的!」向来是无神论者的静谦,在遍访西医无用後,开始转而相信神佛的能力,就连乩童他也将弟弟带去作法过。 

死马当活马医,静谦从不放弃能够治愈静言的任何一点希望,再怎样荒谬不羁他也会去做,双亲在他十六岁那年发生车祸事故双双死亡後,小他七岁的静言等於是他一手拉拔长大的,为了栽培静言读医学院,他不惜牺牲自己念大学的机会,在高中毕业後就去找工作,这是他身为长兄的责任也是义务,他不曾後悔过。 

他怎样也没有想到他一心盼望他能出人头地的弟弟,竟会变成现在这样。他究竟是承受了多大的痛苦?静谦多麽希望能代他受过,以弟弟纤细敏感的性格,他比一般人更容易受到伤害。 

哄了静言入睡後,静谦才回到自己的房间,他打开衣柜,准备换上睡衣好上床睡觉。 

当他解下衬衫的扣子,柔软的衣料顺著手臂的曲线缓缓滑落,那细腻的感触就像轻柔的爱抚般,令他微微一颤,那一瞬间静谦斯文秀丽的长相不由得扭曲起来,显然是想起了什麽事似的,他将手紧紧握成拳头,愤然地往墙壁垂去。 

三个月了,离开那个可恨的男人,已经整整三个月了,为什麽他总是会在午夜梦回之际想起他,至今仍无法忘怀?那摸透他全身的大手,回荡在他耳边的轻言软语,官能的快感,令他欲仙欲死的悦乐,以及他在激|情中放肆追求的渴望,渴望著杜崇槐身体的慰藉,像个荡妇似的张开大腿,渴望著杜崇槐一次又一次将他燃烧殆尽的冲刺与热吻。 

他躺在床上,闭紧眼睛,脑海立即浮现杜崇槐那带著邪气的面孔,带著呢喃轻语的嘴唇,将热气吐进他耳畔,在他身上落下千万个属於他的烙印,惹起他满身的激|情;他触碰过的地方,彷佛要让他心魂荡漾的战栗。 

杜崇槐总是用浓腻的爱语蛊惑著他,使他如痴如醉地委身於他强而有力的拥抱,几乎忘了今夕是何夕,自制力严重崩解,整个人陶醉在他强势的占有里晕眩不已。在他活了二十几年的生涯中,他从未体验过这麽强烈的情欲欢愉,也从未想像过他会有与男人交合的一天。 

杜崇槐充满磁性的嗓音、呢哝甜腻的软语,像是爱抚般,令他感到一阵没来由的燥热,情不自禁弓起身子回应著他的呼求,不断贪恋地索求,直到自己再也承受不了瘫软在他怀里、直到他被泛滥成灾的狂喜之潮淹没,沉浸在最深最深的堕落深渊万劫不复为止。 

被抱过的身体,彷佛被杜崇槐刻上了记号般,在数不清多少次的深夜,因渴求著杜崇槐而啜泣,尤其是逃离他之後的这些日子以来,他发现自己会无意识地找寻杜崇槐的温暖,甚至为了想起他而感到下半身微微泛疼。 

可恶,他明明恨死了那个带给他万般凌辱的男人,为什麽就是无法将他从记忆中彻底删除?让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在他脑中盘旋不去? 

他不断说服著自己这一定不是出於他个人的意志,而是他被杜崇槐开发过的身体,还无法忘掉他赐予的快感所导致,但真的只有如此吗?他近来时常梦到杜崇槐抱他的春梦,有好几次忍不住自蔚起来,他无法控制自己饥渴得发疼的欲望,连内心也是一阵莫名的空虚,曾何几时杜崇槐已经深入他的骨髓,侵入他每个细胞里了。 

太可怕了!他变得越来越不像原先的自己了,都是杜崇怀这个始作俑者干的好事!每想到这,就令他怒不可遏,打墙壁出气,彷佛把墙当成了是杜崇槐那可恨的脸。(墙的心声:痛啊!静谦主人,偶是无辜的!犯人真的不是偶!) 

突来的门铃声,阻止了他再继续狂虐已经被他打得伤痕垒垒的墙面。 

这个时间会是谁?静谦烦燥地下了床,穿上拖鞋走出房门,慢慢往门口走去,铃声却越响越多声,越响越急促,像催命铃似一声又一声催促著他快点。 

「来了!就来开了!」静谦边走边想究竟是哪个X他的混蛋按那麽多声,也不怕吵到邻居,如果是来推销东西的推销员,他绝对要把他揍成猪头。 

一打开大门,映入眼帘的是超大束像花海似的鲜红玫瑰花,隐藏其後的是令他恨之入骨、夜夜入梦的人物。 

一时间来不及反应,他呆立当场。 

「好久不见了,宝贝。」杜崇槐穿著一身相当适合他的黑衣,以潇洒的姿势出现在门前,身後还跟著两个高头大马的手下。 

那独特又厚颜无耻的语气他打死也不可能忘记,静谦杏眼圆睁,满脸的错愕与震惊,他一度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而有了幻觉,可是不是的,叫他恨得牙痒痒的男人正好端端地站在他面前对他邪笑著。「是你,杜崇槐,你…。为什麽会在这?」 

「当然是特地来见你的!」杜崇槐将手上的巨型花束递给他,「这里有9999朵玫瑰花,象徵我对你的真心永恒不变,我爱你。」 

他刚说什麽?我爱你,他没听错吧!这种肉麻到鸡皮疙瘩掉满地的话,亏他说得出口,还送他红色的玫瑰花,杜崇槐到底想干什麽?他以为他是他包养的情妇可以用这些来收买他的心吗?简直是欺人太甚,上次受辱的帐还没跟他算呢,新仇加上旧恨,静谦顿时怒火攻心,汹涌的怒意一发不可收拾。 

「你在胡说八道什麽?我可不是女人,不要以为我会被说动,还有我最讨厌花了,不想害我得花粉症就快点拿花离开我家!和你的手下一起走得越远越好!」自从知道绑走静言的主使者是谁後,他对龙凤组上上下下一直没好感。 

「宝贝,你看来很生气呢,是不是在气我这麽久都没来找你呢?」望著那对盛怒的眸子,杜崇槐一脸好整以暇的说。 

「你…」这男人真是自以为是到极点了,他被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阿龙,把这些花帮你”嫂子”拿进去!」他不顾他的气愤,迳自吩咐著一旁的手下。 

「是!」被叫阿龙的壮硕男子立刻恭敬地将花拿进去。 

「喂!谁是什麽你他妈的嫂子?!老子是如假包换的男人!你不要自作主张,我没说要收下!不要拿进我家啊!」静谦的抗议似乎被当成了马耳东风,没有阻止的机会,那束花已被阿龙摆放在静谦家中的客厅里。 

「我知道你是在害羞,这也是,男人收到男人送的花难免会别扭,那我进去你家里好了,这样就不会担心有人瞧见了!」杜崇槐面不改色地自行阐释著静谦尖锐的言语,还大摇大摆地走进他家里,同时下令两名手下关上门并在门外看守。 

「你不要太过份了!我可没有请你进门,你快给我出去!」静谦狂怒非常,他打从出生以来还没看过一个人的脸皮厚到连城墙都打不穿。「我警告你,再不出去的话我就叫警察了,我要告你私闯民宅!」 

「你在说什麽啊?宝贝,我到恋人的家里拜访可是天经地义的事耶,恐怕你告了,警察还认为你在恶作剧吧!」杜崇槐唇瓣的笑容益加放肆,一副不怕威胁的悠模样。 

好个狂妄的口气,说得好像自己是他的人一样理所当然,让静谦更加的愤怒。「我们不是恋人,从来就不是!」对,他是伤害静言的那个人的弟弟,其它什麽也不是。 

「你老爱口是心非,我们都嘿咻过那麽多次了,不是恋人是什麽?」他相当自负地一口咬定他和他的亲密关系。 

「住口!若不是你强逼,我怎可能会和你这种会对男人下手的变态上床!」他恨恨地怒道,想要一拳打掉他脸上那抹自大的笑容。 

「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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