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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赌局-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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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俺浑身上下这么痛。难不成阿悠在俺睡着后偷偷揍了俺一顿? 
对了!俺想起来了!不是阿悠,是那个老头! 
头痛!腰痛!胸口痛!唔……,那么一大把年纪揍人还这么重!也不知道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动动,「哇啊!俺的娘哟!」 
怎么、怎么……俺屁股咋也这么痛啊!?难不成俺又拉肚子了?呜呜! 
「吵死了!闭嘴!一大清早叫什么叫!」有人咕哝着发出了不满的抗议。 
「阿悠……,阿悠?」委屈万分的铁牛这才注意到把自己紧紧缠住的麻绳的真身是啥。 
男人的眼皮撑开了一条缝,错开上半身扫扫眼前大大的一张苦瓜脸,最后把目光停留在被自己努力啃噬后变得越发厚实饱满红润的嘴唇上。嘴角好像被他咬破了一点? 
「铁牛?」男人不确定的问道。 
「阿悠……」俺家阿悠真好看!就算是身上一件不挂! 
不用多想,这表情这语调不会错了,十成十是他皇甫悠娶的那个呆子!既然如此…… 
「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陪本王再来一次。昨天晚上你就只顾睡,害得本王一个人无聊到家!」──这绝对是骗人的! 
借题发挥的皇甫悠两手撑在铁牛赤裸的胸膛上坐起腰身,就这样两腿跨骑在人家腰上,眼睛不住在人身上扫来扫去还一边吃吃色笑。看来此人很满意自己昨晚辛勤的耕耘结果。 
铁牛还没有反应过来阿悠要和他再来一次什么,眼睛就不小心瞄到了垂到他小腹上并开始逐渐抬头的某个他很熟悉的器官。 
看到这个他很熟悉的清晨反应,铁牛忽然觉得自己的下半身也开始膨胀起来。 
「阿悠,俺要起来」 
「不准!」在透窗穿过的朝阳照射下,男人非常清楚的看到,厚实温暖的胸膛上那两粒被他欺负的快磨掉一层皮的|乳头,在清晨冰冷的空气里又不怕死的渐渐从胸膛里凸现出来,淡淡的褐色因为被过度凌虐变成了深深的暗红。想到那份特殊的口感,男人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唇。他喜欢那两个小肉豆在他唇舌间滚动的感觉。 
试探的伸出手指拨了拨,他有点担心会把这两粒诱人的小不点玩坏掉。 
啪!男人的手掌被毫不客气地拍开。那种感觉越来越明显的铁牛急得不住伸手推坐在自己腰上的人。 
「快起来!快让俺起来!」 
「休想!」 
被如此这般彻底拒绝的悠大大不快起来。脸一板,腰下用劲,手掌下压,硬是把铁牛死死按在床上,任他怎么挣扎也是纹风不动。顺便用指缝夹住右边的小小|乳头,使劲一拧! 
「啊!阿悠你干什么!痛死人了!」铁牛痛的大叫,连忙去掰压在自己胸膛上的手掌。 
「痛?这点就叫痛了,等下你不是要嚎得满京城都听得见!」从指缝换到指腹中,男人露出狞笑。我捏! 
「嗷──!」 
一声惨号惊倒了卧室门外等待侍候王爷夫妇梳洗的丫环两双。 
「俺要尿尿!」铁牛又痛又急气的大叫。 
「不准!」 
「俺憋不住了!」 
翻个白眼,甚觉自己雄风被挑战的大男人大大不爽! 
「忍着!你敢尿出来试试!先来个前奏,让你适应一下,免得你到时候叫得满京城都听得见」 
「啥?」 
看到那张傻乎乎不明所以的脸蛋,某人开始心跳加速。想想,决定跳过前奏直接进入正题。你看本王多为爱妻着想!早点结束免得他真地憋坏了。 
翻身,弓腰,抬起铁牛的大腿,找对地方,用手扶正自己的,瞧瞧硬度还不错,对准那个深深凹进去中间淌出一丝白浊随着呼吸还会一颤一颤的狭窄入口,「嘿,还懂得搔首弄姿诱惑人了?看本王给你点厉害瞧瞧!」挺入!下压! 
「啊啊啊!!!阿悠你你你!啊啊──!杀人啦──!」 
随着里面传来的各式各样声音,四名丫环有三名红了脸,还有一名则脸色惨白。难道夫妻洞房都是如此可怕吗?快要嫁作他人妇的白脸丫环心惊肉跳的想到。 
「唔……唔,阿悠…,你、你干啥要用你那个东西插俺屁股啊……?」被整得有气无力的铁牛至今不明白阿悠怎么会对他的屁股那么有兴趣!你看,从早上到现在他就一直用他的那根不停地在他身体里进进出出。 
就连途中他实在忍不住很想尿出来,阿悠大发慈悲抱着他走到马桶边让他方便时,也没有把那根从他身体里拔出来。某人因为某牛的无知狠狠爽了一番,但这却让无知的铁牛经历了人生中第一次如此痛苦如此漫长的排泄。他发誓以后再也不要让阿悠抱着他或扶着他一起去方便! 
眼看冬日从山头攀至天中,王爷却好像没有丝毫想要鸣兵收鼓的意思。丫环们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她们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呢。 
「咳!王爷起来了么?」 
「啊!奴婢们叩见诚王爷」丫环们在看清来人后连忙蹲身拜见。 
「免了。王弟还没有起身么?本王听说……昨晚上王弟把弟媳接回来了便过来看看」诚王微笑着保持着王者该有的风范,一边不动声色的偷偷倾听屋内传出的微妙声音。很快的,诚王皱起了眉头,不会吧!难道…… 
笃定悠和那庄稼汉绝对不会有任何那方面的行为,带着十成十的把握前来寻找确实证据顺便逼雳王接位的皇甫智难得的真正头痛起来。 
会不会里面正承受雨露欢爱的人不是那傻汉子呢?就算悠为了逃避皇位勉强抱了同是男人且是个粗汉的憨子,但也不应该这样……这般热情啊?看样子这几个丫头也在门口站了不少时间了。 
「咳!本王有话问你们,你们要如实回答!」 
「是」丫环们不安的应承道。 
「那房中承受王恩雨露的可是王……」 
「阿悠!你有完没完!俺快饿死了!俺要吃饭──!」 
房中传出的嘶哑饿吼打断了诚王的问话,也打破了诚王最后的一丝丝幻想。 
愉悦异常的雳王皇甫悠手捧清茶眼含微笑的看着爱妻抱着饭碗狼吞虎咽,时不时地也会扫视一下坐在他对面的苦瓜脸。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来,把脸转过来」掏出丝巾带着一脸温柔的吓死人的笑脸,悠为他的王妃把糊在嘴角的油迹擦去。 
「咳咳咳!悠弟,算我求你,别再刺激我了!你的表情实在……」太假了,剩下的三个字皇甫智没敢说出来。 
直接把弄脏的丝巾塞进铁牛手里,好像现在才注意到坐在自己对面的是什么人,悠斜眼问道:「差点忘了问你,智,你来做什么的?」 
铁牛抓起丝巾胡乱抹了一下脸孔,对皇甫智憨憨一笑,「你就是智阿,俺听阿悠说过你,他说他有一个名不副实的哥哥,呵呵」 
「呵呵」悠发现他越来越喜欢他家傻牛了。 
诚王干笑。 
铁牛猜想自己是不是又说错话了,连忙亡羊补牢道:「大兄弟,你别介意。俺妹子经常说傻人有傻福,笨点没啥不好的。你说是不是啊,阿悠?」 
雳王咧嘴拼命点头。 
「呃,你不是说让我帮你留意老将军一家么。你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略微探听了一番」不想继续被那个不知是真傻还是假傻的王妃拿来消遣的诚王快速的说出自己此来的第二个目的。 
哼哼,我就知道不管是什么只要一跟皇甫悠沾上边肯定没好事!你看,好好的一个忠厚人也给他潜移默化成坏蛋了! 
「噢?结果如何?」皇甫悠来了兴致。他知道智绝对不会因为探听到一点点芝麻绿豆的小事特地跑到他这儿来挨刺。同时,他也仔细注意着铁牛的表情。 
「你可知欧阳辅天共有两个女儿」 
「嗯。他的小女儿不是已经过世?」 
「那你可知他的小女儿是怎么死的?」 
兄弟二人对视一眼。 
「你们全部撤下!不得传唤不得入内」 
「是」侍候的婢仆依次躬身退下。 
铁牛匆忙站起身,抹抹嘴就要往外跑。正巧,他也想去看他弟妹了。可能站的太急了,某个隐私部位被不小心拉扯到,疼得铁牛当场倒吸一口冷气。 
伸手一捞,扯住疼得呲牙咧嘴的铁牛的后衣领,雳王不满的开口道:「你往哪儿跑!给本王乖乖坐着!」 
「俺要去看染花和小榆头」铁牛转身瞪眼。 
「等会儿我陪你去」雳王回瞪。 
「你说的,等会儿不要忘了」想想自己不一定记得地方,决定接受提议的铁牛还是不放心的叮嘱一遍后才肯扶腰慢慢坐下。 
看到铁牛扶腰的姿势,悠眉眼都笑了起来。轻轻拍拍阿牛的腰背,顺手给他倒了杯热茶,看他歪着脸小心坐到椅子上才把头正对向对面不掩一脸惊奇看着他们的皇甫智。 
默默的注视着自己的兄长,直到对方尴尬的收回打量的目光。 
「他是特别的?」 
「你说什么」 
「我说……咳!我说欧阳辅天的小女儿并不像外界传言一样死于疾病,而是自杀」感到室内气温一下下降不少的智连忙改口。 
「自杀?为了什么?」 
「情」 
「男人是谁?」 
「你一定想不到」智笑道。 
「郑长则?」 
「你怎么知道?」智惊讶。 
悠侧头看了一眼正在大口喝茶的铁牛。铁牛正用一双充满好奇的眼睛盯着他看呢。 
「铁牛,你知道郑长则是谁么?」 
「不知道。他谁啊?」 
悠点头,这小子样子不像装傻,看来想要知道北岳狂人和郑长则之间的恩怨还是只能问狂人本人了。 
「详细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欧阳辅天的小女儿先和郑长则要好,等了郑十年。但后来不知为何郑竟娶了其吃斋十年未曾迈出大门一步的大姐欧阳月琴。受不了这个打击的欧阳玉珏在其姐成亲之日饮药自杀。为了掩盖这个丑闻,欧阳老将军伪造了欧阳玉珏病故的假象,并在欧阳月琴成亲十日后才出丧」 
「你对郑长则的底细了解多少?」 
「不比你多。你让人调查他了?」 
悠保持了沉默。 
心急想要快点见到弟妹的铁牛,在皇甫智刚开口告辞,就迫不及待的拉著阿悠出了门。 
明明看到铁牛走错了方向,坏心的悠并没有开口提醒他。反而慢悠悠的跟在他後头,研究他岔开双腿走路的奇怪姿势。 
  「阿悠,你快点!」 
  「急什麽,你弟妹又跑不了。慢点走,你刚才不是还叫痛的吗?」 
  「谁叫你……」 
  「谁叫我怎麽了?想当初也不知是谁拍著胸脯,说自己绝对不怕痛,怕痛的是小狗的?」男人冷笑。 
  「俺、俺……」 
  「俺啥呢?」 
  「谁说俺叫痛了!俺叫你走快点!」铁牛牛劲一上,脖子一拧,豁出去了。刚说完就大迈步快步向前走─逞强的结果不问可知。 
  约一炷香後,两人不得不在离雳王府不到一条街,换言之也就和将军府相隔不到一条街的小茶馆内坐了下来。 
  特意的、好心的向店家又要了一张厚垫的悠笑得像什麽似的。不认得他的人都在猜,这位贵公子是不是娶了公主还是得了王位,否则哪有人笑得这样得意又春风满面,还外带一点色迷迷的? 
  「铁牛,你娘叫什麽名字?」 
  「啊?」被出其不意问到的铁牛一下子没反应过来。 
  「我问你娘叫什麽,还有你爹的名字。」 
  「俺娘就叫俺娘呗,还能叫什麽?噢,俺记得还有人叫她铁氏。」 
  叹口气,尝过甜头的男人也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无比耐心,诱导著问道:「你还记得你爹叫你娘什麽吗?除了孩子他娘的叫法以外!」 
  听阿悠提到自己的爹爹,铁牛的脸色有点变化,愣了半天也不知在想些啥。 
  他过了好一会儿,才抓抓脑袋,挪挪不太舒服的屁股回答道:「俺爹有时候会叫俺娘『月儿』,但俺娘不太喜欢俺爹这样叫她,也不喜欢爹叫她『孩子他娘』,所以俺爹都叫她……『哎』……」 
  「你就没听过你娘的全名?比如她未嫁之前的名字。」 
  铁牛摇头。 
  「铁牛。」 
  「嗯?」 
  「你娘还活著吗?」 
  铁牛张大了嘴巴。 
  半晌後,「你、你怎麽知道?」 
  「你跟我说的,在你因为某种原因变成另外一个人以後。」 
  悠静静的注视著,他逐渐放入心田的这个庄稼汉子的神情变化。 
  他是特别的?他想起了智的问话。 
  他是特别的吗?就像齐凛王对皇爷爷一样特别吗?悠这样问自己。 
  「阿悠,你说什麽?俺不懂。」铁牛苦恼的一个劲扯耳朵。 
  微微一叹,悠也不想再继续逼他。算了,只要他想知道他迟早会知道,何必要来逼这个傻子呢? 
  「阿悠你看!」刚才还一脸苦恼的铁牛,突然一脸兴奋的望向窗外。 
  「怎麽了?你看到谁了?」悠也好奇的探过头去。 
  只见大约百尺开外的将军府外停了一辆轿子,两个丫鬟扶著一位妇人的背影,正从大门处消失。 
  「是谁?」 
  「你没看到?是那个大官的大老婆啊!就是那个请俺们吃饭,家里有妖精女的那个!」没想到会在京城看到熟人的铁牛,瞅瞅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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