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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部分

阴毒狠妃-第215部分

小说: 阴毒狠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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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慕青跌坐在原地,在北棠妖那强烈的恨意之下,终于濒临崩溃。

    北棠妖身形一阵,双眼通红,他竟然真的是太后的孩子…原来梅妃不是他的生母,难怪她看着他的目光总是那般复杂,难怪她从不肯拥抱他一下,难怪她到死的时候都不曾关心过他的死活,难怪她宫里的宫人始终都不愿同他亲近。原来,不是因为她生性冷淡,而是因为她根本就不在意他的死活,可是,既然如此,为何不直接杀了他?

    呵呵,也许,高洁胜雪的梅妃怕自己这样卑贱的性命弄脏了她的手吧!

    北棠妖的手忍不住颤抖起来,原来,这就是国丈府忽然转投自己阵营的缘由么?原来,这就是国丈几次怕【派人追杀北堂雪的理由?

    北棠妖的心中不由得划过一抹苍凉,本以为早就死去的母亲如今却出现在这里,原本的仇人却成了自己的生母,这真是一个莫大的玩笑。

    慕青看着北棠妖停下的身影,眼中升起一抹希冀,那是她的孩子,她亏欠了二十余年的孩子,因为她的疏忽受尽苦难和折磨的孩子,是她那段永远无法替代的记忆曾经存在过的见证。

    北棠妖的拳头一点点收紧,如果,他不是梅妃的孩子,那么同挽挽也就不是兄妹,这个认知让北棠妖的心再一次不可抑制的颤抖起来。

    北棠妖停下步子,转身走到慕青面前,冷声道:“你以为我会信么?若你所言属实,又怎么会忍到现在才说!”

    “是真的!当初我本就要同你相认,可从鱼妃那无意间得知虞挽歌竟然也是梅妃的孩子!只要我不同你相认,你们便是血缘至亲,就永远不可能在一次,虞挽歌生性狡诈,诡谋多辩,又是你父皇的女人,她同你在一起,只会带给你无尽的祸事,早晚会害了你的!”慕青义正言辞道。

    北棠妖居高临下的看着面前所谓的母亲,幽幽开口道:“你记清楚了,不是她要同我在一起,是我要同她在一起、”

    慕青脸色一白,北棠妖继续道:“还有,我的事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这太后的位置我不介意换个人来做,这一点,不管你是不是我的生母,都不会改变!”

    没有看慕青的反应,北棠妖转身离开,走出凤翔殿,从牙缝中缓缓咬出三个字:“江鱼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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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更补29号的。。。太匆忙了,来不及多写了,今天更的估计还会很晚,还是够呛能等到编辑审核,亲们不要等更。

233婚事当头() 
北棠妖眸色阴沉的走向淳鱼殿。

    大火过后,淳鱼殿重新修建,可是这些时日了里,江鱼儿一直闭门不出,除了近身的几个丫鬟,几乎再没有瞧见过她。

    自从上次发现自己手臂开始溃烂之后,江鱼儿的心头便越发的不安,私下请了不少御医来瞧,也喝了不知多少肉,却也始终不能阻止手臂的溃烂铨。

    因此,江鱼儿一直都穿着厚实的衣服,便是睡觉也不肯脱去,时间久了,溃烂的伤口难免开始发出一阵阵恶臭,好在眼下是大雪纷飞的冬日,味道倒还不算浓烈毂。

    鱼儿惊觉之后,在空气里洒满了香粉,甚至不敢让丫鬟靠的自己过近,像是生活在地下不能见光的臭虫一般。

    鱼儿坐在床榻上,宫婢太监等宫人都被差遣离开,鱼儿缓缓撸起袖子,手臂上溃烂的皮肉散发出阵阵难闻的气味,一块块腐烂的皮肉上还有着不少药膏,可是透过药膏还是能够清楚的瞧见化脓的皮肉。

    鱼儿的十指紧紧扣住床沿,眼睛通红,将袖子一点点放下。

    她到底是得的什么怪病,到底是谁对她做了什么,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为什么!

    就在这时,响起急匆匆的敲门声:“娘娘,陛下来了。”

    江鱼儿瞳孔一紧,眼中闪过一抹慌乱,连忙将脱掉的外袍穿在身上,跑到铜镜前在脸上涂抹上一层厚厚的香粉,因着太过慌乱,梳妆台前的东西散落了一地,江鱼儿急的快要出来。

    怎么办,怎么办?

    转眼间,北棠妖已经推门而入。

    闻着屋子里浓郁的香气,北棠妖微微蹙了蹙眉头,看向帷幔之后的方向。

    一旁的黄莺连忙开口道:“娘娘身子不适,未能起身相迎,还请陛下见谅。”

    北棠妖没有理会她,直接走向里间,江鱼儿盖着厚厚的被子躺在床上,脸色苍白。

    北棠妖站在床沿边上,看着神色虚弱的江鱼儿道:“爱妃身子不适,可有请了御医来诊治?”

    江鱼儿虚弱的看向北棠妖,撑着身子想要坐起来,露出一抹勉强的笑意:“陛下,你怎么来了。”

    北棠妖坐在江鱼儿床边,没有开口。

    江鱼儿心头不安,生怕自己身上的味道被北棠妖闻到。

    北棠妖神色不变,却也发觉了江鱼儿的不对,越是靠近江鱼儿,香气便越发浓重,仿佛想要掩饰什么,若是留心,便不难发现在这浓郁的香气之下,依旧有着一丝淡淡的难闻的气味破土而出。

    北棠妖的眸子里闪过一眯深意,手指轻轻探向江鱼儿的发丝。

    江鱼儿浑身一僵,反射般的向后躲去。

    北棠妖手指一顿:“鱼儿你可是还在怪朕?”

    江鱼儿咬紧牙关,看向北棠妖,勉强挤出一抹笑容道:“怎么会呢?陛下从没有做错什么,陛下为臣妾做的已经够多了。”

    北棠妖轻轻叹气道:“伤害你的凶手朕找到了,已经全部赐死。”

    随着北棠妖的话,江鱼儿仿佛想起那天昏地暗的一夜,眼眶湿润道:“多谢陛下。”

    “是朕不好,没能保护好你。”

    随着北棠妖的柔情,鱼儿的泪珠终于不受控制的滑落,一滴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鱼儿从不怪陛下,鱼儿只怕日后陛下后宫佳丽三千,从此眼中心中再没有鱼儿的身影,更何况,如今鱼儿早已是残花败柳。”

    北棠妖将她揽在胸口,轻轻拍打着她的肩头:“休要胡说,你未经此事之前,朕只当你是朕空虚寂寞时的一个慰藉,可是直到你出事,朕才发现朕对你是不同的,朕竟然开始为你担心,为你气恼,为你发怒,这是朕所以为的再不会有的,只是鱼儿,朕也不想骗你,朕同你之间还需要时间,只是不知你愿不愿给朕这个时间。”

    鱼儿轻轻抽搐着,抬起一双水汪汪的眸子看向北棠妖:“陛下,你说的可是真的?”

    北棠妖对上那双圆圆的眼睛,琉璃色的眸子里溢满了温柔:“自然是真的。”

    “鱼儿愿意,有陛下这句话,鱼儿无论等多久也值了。”江鱼儿轻声开口道。

    “别急,朕知道你未必会信,朕会证明给你看的。”北棠妖缓缓开口。

234载瑜皇后() 
虞挽歌抬眸看向面前激动的女子,没有说话,在她错愕的目光中转身离开。

    蝶舞有些激动的站在原地,看着她落寞的身影,咬紧唇,心中莫名的有些酸涩,却不断的告诉自己,这些都是她应得的,四殿下从不欠她什么。

    虞挽歌独自一人在桂树下的石凳上坐了许久,偶尔有往来的宫人会偷偷瞟上几眼,不敢声张,便又匆匆离开了毂。

    虞挽歌回想着老皇帝的话,揪心不已,若是冷静下来,在老皇帝的庇佑下嫁给北棠海确实最好的选择,她在北燕苦心经营数年,最终却不得不舍弃所有只身离开北燕铨。

    嫁给北棠海,既可以消除老皇帝的顾虑,又可以解去北棠海的尴尬,自己也能迅速进入权力的中心,也能让北棠妖是死心。

    似乎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都是最好的选择。

    可是北棠妖,我不愿,从心底而起,哪怕终其一生,都只能远远的观望着你,我也想就那样孑然一身的守着你。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她的身上,风吹过,树上的叶子纷纷扬扬的洒落下来,偶尔有两片顽皮的掉落在她的肩头和发梢。

    就在失神的片刻,一片阴影笼罩下来,肩头一暖,北棠海站在面前,为她轻轻披上了一件外衫。

    “想什么这般出神?”北棠海坐在了她身侧。

    虞挽歌轻笑道:“只是觉得在自己在北燕苦苦挣扎了几年,到头来却还是一无所有,是不是有时候越是追逐什么,便越难以拥有什么。”

    北棠海沉默了片刻开口道:“是不是外公今日找你说了什么?”

    虞挽歌摇摇头道:“你外公是个值得尊敬的人。”

    北棠海陷入一阵沉默,虞挽歌站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先回去了。”

    北棠海起身道:“我送你吧。”

    两人并肩走在宫路上,偶尔有宫人瞧见忍不住会多瞧两眼,待到停在玲珑殿前,虞挽歌看向他,轻声开口道:“北棠海,你对权力难道就没有一点***么?”

    北棠海轻笑笑:“我也不过是个俗人,怎么会没有***呢?”

    虞挽歌没再多问,微微颔首,转身走了进去。

    北棠海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轻道,权力是个好东西,于一些人而言,因为可以让他们坐享富贵,呼风唤雨,于另一些而言,因为它可以成为守护心愿的工具。

    三日后,虞挽歌答应了这门亲事。

    当老皇帝在朝堂之上宣布出这条圣旨之后,满朝哗然,站在其中的北棠海更是震惊不已。

    外公怎么会做出这样的决定。。。挽挽爱的人根本不是自己啊。。。

    北棠海想要拒绝,可是看着面对满朝反对之声已经神色疲惫的外公,他竟然有些张不开嘴,冷静下来后,知道自己在此刻的拒绝,只会让挽挽的处境更加难堪。

    看着态度坚决的外公,他的心头不可抑制的生出一抹自私的情愫,他忍不住的窃喜,纵然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她能够嫁给他,纵然他也知道这一切并非她本愿,可是这一刻,他却还是忍不住的欣喜若狂。

    太子一党和阳山王一派反对极为强烈,可拥护老皇帝和北棠海的人却在思量过后转而支持,事态在僵持了三日后,因着老皇帝暗中的动作,太子和阳山王一脉也都纷纷默不作声。

    虞挽歌和北棠海的婚事也算是就这样敲定下来。

    婚事敲定后,老皇帝将北棠海叫到了书房。

    “外公。。这。。”北棠海有些欲言又止,自从这件事发生之后,他一直没敢面对虞挽歌,他想,依照她的性子,定是会恼怒不已。

    可是外公一片苦心为了自己,如今年迈多病,为了他力排众议,他又怎么可以指责于他?

    “外公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放心吧,这件事是她亲自答应下来的,她在北燕追逐权势,嫁给你,于她也是最好的选择。”老皇帝淡淡开口,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北棠海有些不敢置信,挽挽竟然知道。。。

    “这个锦囊给你,现在不要打开,若是有朝一日发现难以抉择,就打开他。”老皇帝递过一只绣着褐色吉祥圆纹的锦囊。

    北棠海双手接过锦囊,莫名的轻轻颤抖着,想要说些什么,可老皇帝却开口打断:“好了,你先去吧,外公有些乏了。”

    看着那低声轻咳的身影,北棠海心头酸涩,忍不住开口道:“外公,你要多保重身体。”

    走出房门时,看着守在一旁的林公公,北棠海想要询问老皇帝的病情,林公公似乎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只是摇摇头,什么也没有说。

    北棠海最终什么也没有问,外公的身体状况一般是不会对外公布的,还不如不去询问。

    --北燕--

    苍镰低垂着头站在北棠妖面前,小心翼翼的呼吸,手心上满是汗水。

    见着苍镰汇报了一半之后,忽然停住,北棠妖放下手中的笔,抬眸看向他:“继续。”

    苍镰咽了口吐沫,打量了一眼北棠妖的神色,小心翼翼的开口道:“东陵皇帝寿宴之后将要举办北棠海同虞挽歌的婚事。”

    北棠妖心头一顿,琉璃色的眸子缓缓眯了起来,空气中四处涌动着一股不安的气氛,让人莫名的心头发颤。

    “北棠海同挽挽么?”北棠妖轻声重复着,眸子里闪烁着绛紫色的光芒,诡异而幽深。

    苍镰轻轻点着头,过了半晌,北棠妖再次开口道:“神龙宗的事情进行的如何了?”

    “回禀主子,神龙宗防备极高,又有七大长老坐镇,一时间很难完全掌控。”苍镰皱着眉头道。

    北棠妖挥手让他退下。

    夜深人静时,北棠妖独自一人坐在阴影之中,如水的月光泻在一身华袍。

    挽挽,你怎么可以嫁给他。。怎么可以。。

    日子就在这焦灼的等待中一天天过去,江鱼儿的怪怔越来越严重。

    纵然请了无数御医前来医治,也用了不少偏方,可是最初手臂上的溃烂,就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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