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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名人演讲在清华-第11部分

小说: 名人演讲在清华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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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我们还大量报道财经新闻和中国的经济发展,中国加入WTO的种种努力,我们认为中国加入WTO是不可避免的。下个月,也就是5月份我们将作一个有关中国开发西部的报道。香港将于5月份向中国西部派出一个由150名企业家组成的代表团考察西部。我们《南华早报》将先期派出采访组到这些地方采访并发回一系列报道,作为投资的参考。
    我们认为从全世界来看,财经报道是新闻的生长点。它反映了全球化的整个进程,它反映了资金流、人流、物流的走向。这也是我从前服务的《华尔街日报》能成为全美发行量最大的报纸的原因。

    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李希光:在美国,《华盛顿邮报》离开华盛顿就买不到了,《纽约时报》只在纽约和华盛顿及其他地方的一些大学里能买到,只有《华尔街日报》美国每一个村镇都能买到。原因是每一个村镇都有人买股票。

    中央电视台《新闻调查》制片人:你们如何报道中国的腐败问题,你们觉得美国和中国的腐败问题有什么区别?中国的腐败问题怎么能解决?

    罗伯特:如果我知道如何解决腐败问题,我就是朱 基了。中国的情形和其他亚洲发展中国家相似。我不是说美国就没有腐败,美国也有很多记者在揭发各种各样的腐败,有的还因此获得新闻奖。如果一个社会处于事事都得经过政府批准的机制下,尤其是经济活动,就容易导致腐败。每一次申请政府批准的程序都是产生腐败的机会,例如,我曾经和上海的房地产发展商聊过,他正在经营一个很大的项目,他说如果他对原先的计划作任何改动,都必须要得到46个不同部门的批准,如果项目的资金超过一定的数额,还要到北京来申请政府许可,那就不止46个部门了。从上海这个例子,就可以看到腐败的潜在机会有多少?经济学上把这种人叫做“寻租者”,他们出租自己的许可权。在美国这种潜在的机会是不存在的,因为官僚体制的规模没有这么大,人们不必为了这些事如此频繁地申请政府许可。像福建远华案这样的走私案在美国是不可能发生的。另外,美国的新闻体制也起了防止腐败的作用。美国政府的透明度比较高,并且新闻界随时在监督着政府活动。立法机构也很重视舆论的反映。在美国犯下这种罪行是很难逃脱的。我并不了解你们政府在反腐败方面的效率,朱总理在这方面下了很大工夫,处理了很多大案要案,但是这个问题短期内能不能解决,这个体制能不能改变还很难说。随着中国加入WTO进一步走向全球化、法制的健全、采用国际标准将有助于腐败问题的解决。
    我们对中国腐败问题的报道有几种不同方式,一是根据中国官方媒体的报道,二是派记者到福建等地实地采访,采访当地市民官员等,但是往往被官员拒绝。当然,记者要在各种传言中做出选择,把大量的谣言淘汰掉。我们的记者会到一些偏远的城镇,做一些长篇的现实性报道。通过这些报道,我们力求反映中国的真相,和中国发展的总趋势是符合的。因此,我们的报道不仅仅停留在腐败问题上。
    政府如果大规模地参与经济活动,尤其是短缺经济国家,像印尼、韩国、马来西亚、日本……腐败问题是难以铲除的。国际机构的调查显示,大多数的腐败问题严重的国家都是发展中和欠发达国家,在这些国家里,经济活动都受到政府的制约。例如印尼、尼日利亚、韩国等都在最腐败国家之列。而且政府工作人员工资很低,缺乏发展前景也容易滋生腐败。

    新华社记者:香港回归前后,《南华早报》和北京的关系很令人感兴趣,比如同一天的报纸用一整版报道祝贺北京申奥,另一个版又报道海外持不同政见人士抗议北京申办奥运会。还有消息说前任中国版的主编威利离任是因为受到中国方面的压力。由于香港地位的变化,《南华早报》有什么改变?

    罗伯特:我想你把新闻和广告给混淆了,祝贺北京申办奥运会的一版是经营报纸的财团的广告,而另一版的则是新闻。如果由我个人来处理,我不会刊登这类广告。我们报道很多方面的新闻,并不是刻意报道反对北京申办奥运会,我们有责任报道不同的声音、不同的观点。中国新闻版主编威利的离任是一个较为复杂的问题。我处理得不是很好,我认为他最好要完全离任。他原来是我们的专栏作家,撰写关于中国的特别报道,并且负责中国版的编辑,指导在中国报道的记者。但是,他在指导记者这方面做得不是很好,我们准备另外派人负责中国地区的新闻采访。在他任职的3年里,他都没有和负责采访中国的记者联络过。但是我花了很多时间劝说他留下来继续做专栏,他在这方面做得很出色。威利不同意这个安排,最后还是决定到CNN拓展自己的事业。当然中国高层有人不喜欢他的文章,但是这并不影响他在《南华早报》继续工作。一切都由他自己决定,他不是被解雇。

    听众:威利是香港人,名叫林和立。我对他的写作非常感兴趣,我看了10多年,特别是文化大革命以后。他的文章是靠翻译《争鸣》,外国人不会看中文,《争鸣》一些有争议的东西他第一个拿来译成英文。我个人认为这些文章都是造谣。一位中美关系专家说,看威利的文章就像是在看《争鸣》杂志,消息是否可靠得靠读者自己的判断。我比较直率,我不相信他的文章,他是能阅读中文的香港记者,西方国家的记者在中文阅读上不能和他相提并论,他们都得依靠威利翻译的《争鸣》文本,因此威利很受欢迎。当然这是我个人对威利的看法,我对他是嗤之以鼻。

    《北京青年报》记者:你们如何保证新闻来源的可靠,如何处罚报道虚假消息的记者?
    罗伯特:完全杜绝虚假新闻是不可能的,我们也不清楚你们是如何处罚犯错误的记者。我们有高级编辑负责监督报道,过去我也负责这项工作。但是错误总是难以避免,我们依赖经验的判断和责任心,如果的确发生错误,我们会尽力补救。如果记者无意中报道了虚假新闻,我们会调查事情的原由,记者是否被谣言误导,然后吸取教训,力求以后能做得更好。报纸如果经常犯事实性错误会吃官司,而报纸是不能天天上法院的。我们面对的更严重的问题是,报道不能深入,太肤浅。

    北京外国语大学副教授孙有忠:世界信息传播主要是西方向东方、北方向南方。《南华早报》作为东方的西文报纸将发挥什么作用。你们的报纸在选取各个通讯社的稿件时,采取了什么标准,有没有偏见?你们对中美撞机事件的报道看来是中性的。
    罗伯特:我们采用各个通讯社的稿件,并没有特别的倾向,包括新华社、美联社、路透社……我们主要考察报道的质量。中美关系是国际关系中重要的一环,关于中美撞机事件,首先我们不赞成使用“冲突”一词,这样说是不恰当的。我们力求使我们的新闻立场客观公正,使我们的读者能看到来自中美两方的意见。新闻应该是中性的,言论可以有一定倾向。我们的目标是让读者对事件有全面的了解。我和报纸本身都不代表美国政府。我们尝试使用不同的新闻源,而不是简单地以西方或者东方为主。
    我觉得中国政府使我们比较难以进行新闻工作,在西方国家,例如美国,有信息公开的法律,我们与政府官员有较多的联系。所有的政府部门都有发言人,作为部门负责人的助手他们了解主要事件,了解部门负责人的想法。他们有权向新闻界公布事件的原由和发展状况,以及政府的决定。这在中国很少见,即使有发言人,他们中能说的也不多。外国记者很难与政府官员接触,尤其是敏感部门的官员。我们一般只能得到一些背景介绍,发生了什么事,某个人将采取什么行动等等。我们感觉中国政府不善于利用和操纵媒体。在西方国家,得到有新闻价值的消息相对容易一些。因此中国的声音只能通过外交部发言人和《人民日报》发出,中国官员不了解利用媒体可以提高中国的声音在国际上传播。因此政府要有高水平的官员来接受记者,特别是外国记者的采访。

    学生:成功的记者需要什么本质,您记者生涯中最难忘的一次采访是哪一次?
    罗伯特:这是个复杂的问题,我想是好奇心、好学、具备历史、社会趋势和人文知识,用简洁语言写作的能力。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成为记者,这和天赋没有关系。我的家人没有从事新闻行业的,我出生在小城镇的小农场里。但是我看了很多报纸,最初我想做报道棒球的体育记者。我采访过很多有趣的人,但是我印象最深刻的是在20世纪70年代,我作为《华尔街日报》的国际通讯员随基辛格访问中国和莫斯科。基辛格是个可怕的上司,他动不动就对他的下属大叫大嚷,但是对记者他倒很客气。他和记者经常在飞机上集会,讨论下一步的计划,我们要做什么等等。他虽然不透露任何秘密,但是他和记者保持密切接触的做法让人很难忘。我采访过玛格丽特?撒切尔几次,她个性很强,直率得令人生畏。

    清华大学国际传播研究中心主任李希光:你采访过周恩来?您是周恩来见过的第一批美国记者。
    罗伯特:那不能说是采访,只是一起吃晚餐。那不是一次成功的采访,当然不是他的错,是我们记者的错。我们没有向他提出我们应该问的问题。我们很疑惑为什么我们会得到邀请,那天包括我们的妻子在内只请了6个人,那时候中国领导人与美国人吃晚餐是很不寻常的。为什么周总理会请了我们?我们猜测中美关系会有一些变化,这是个小小的政治信号。后来基辛格秘密访华,证实了这个猜测。但是在整个晚餐的两个小时里,我们一直在想周总理为什么会邀请我们。





企业家诞生的环境

爱德华?罗伯特

    政府就像是一个商业公司鼓励创业一样。这儿我要举一个成功典范,这个典范对于在座的各位启发是恰到好处的,因为这个典范现在就坐在我的旁边,他就是张朝阳。
    爱德华?罗伯特先生是美国知名的风险投资专家。作为美国麻省理工学院资深教授,他负责技术管理学的教学工作。自1967年始,爱德华?罗伯特教授一直主持斯隆学院技术管理研究项目,他是MIT创业者论坛创始人和主席,以及技术管理研究国际中心主席之一。基于他对创业学会的贡献,MIT创业论坛设立“爱德华?罗伯特青年创业家杰出领袖奖”,以奖励年轻有为的创业精英。

    非常高兴能到清华大学来演讲。我和我的夫人来自麻省理工学院(MIT)。
    两年前,当朱 基总理到麻省来访问时,他谈到他在清华度过的求学岁月,他总是把清华大学说成是中国的麻省理工学院。他对麻省理工学院的校长说,他希望某一天,他能到真正的麻省理工学院来学习并获得学位,但不是要一个名誉上的学位,而通过真正在麻省理工学院学习。他谈到清华是中国的麻省理工学院,而麻省理工学院是麻省的剑桥大学。
    我一直在想有一天能够到清华来演讲,谈谈我对麻省理工学院和剑桥大学的独特性的认识和理解,以及北京的清华大学应该考虑的一些挑战。
    所以,今天我想谈的是麻省理工学院独特性,演讲的题目是企业家诞生的环境,他们是新兴的公司的建立者,特别是一些高科技的公司的创建者。
    今天我在演讲中会以麻省理工学院历史的视角,来看待为什么在麻省理工学院这样一个科技和学术性的机构会源源不断地有大量的大学生、研究生、教员离开大学创建令人兴奋的新公司,在各个领域作出贡献。我演讲的目的是给你们提出一种挑战:清华是否,能否将会出现类似的现象。在演讲完后,会有半个小时的提问时间。在麻省理工学院,教授接受具有挑战性的提问是一件通常的事情。
    首先,学校必须有一种开放的和赞许的政策,对创业机制给予完全的支持,要让人们知道学校与创业挂钩不仅是一个合法的事情,而是一个受人尊敬和称羡的事情。学校应该与企业建立密切的关系,学校的教授应该被允许与公司和企业建立密切的工作关系,经常进行咨询。
    一年前,当我在研究高科技企业家的时候,我参加了英国的一个巡回讲座。在英国一所著名理工大学(相当于英国的清华大学;或英国MIT),我拜见了该校的校长,在谈到学生创业时,他说他的学校也有着相类似的事情。我就问他这样的事情发生的频率高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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