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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读者 2007年合订本txt-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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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孩子想了一下;坚定地说:站旁边!

  好丑的观众 

  夫妻俩一起看电影。丈夫看到影片里美丽的女主角,便情不自禁地赞叹起来:“好美的女主角哦!”

  妻子立马也发出感叹:“好帅的男主角耶!”

  说完,夫妻俩互相对望了彼此一眼,两人竟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天哪,好丑的观众啊!”

  摘口罩

  一胆小的病人被推进手术室,他要大夫和护士都把口罩摘下来。

  大夫说:这是规定。

  病人:别骗我了,是怕出了事儿被我认出来吧

  上帝进步了

  爷爷和孙女在一块儿聊天。孙女问:“爷爷,你是上帝造的吗?”

  “是的,是上帝造了我。”爷爷回答。

  然后小女孩又问:“那我也是上帝造的吗?”

  “是的。”老人说。

  小女孩仔细地看了爷爷几分钟,然后又照了照镜子。

  最后她开口了,“你知道吗,爷爷,上帝近来做的活比以前好了很多。”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12期P34


   


●'法'布 封 ○李玉民 由权 梁音 译

  阴霾弥漫的冬天是毫无生气的季节,是自然界的休眠和沉睡时期:许多昆虫停止了生命,一些动物停止了运动,植物放慢了生长速度,失去了绿色。所有的空中居民都被抛弃流放,水族生命被关在冰冻的牢狱中,大部分陆地动物被囚禁在山洞、岩洞、地洞内。这一切给我们展现出一幅幅萧条冷漠的景象。鸟类的回归带来了初春第一个信息,这些可爱的小生命唤醒了沉睡的大自然,焕发了新的活力与生命,树木吐出了新芽,小树林披上了新装,引来了新主人在此嬉笑打闹,唱歌传情,到处生机勃勃。

  在森林的主人当中,莺科小鸟最多,也最惹人喜爱:它们活跃、灵巧、轻盈、好动,所有的动作看上去都富有感情,叫声中透出喜悦,玩耍中隐藏爱情。树木长叶开花时,这些小鸟来到了我们身边:有些住进我们的花园,有些更喜欢林阴大道和树丛,不少钻进了大森林,另有一些藏进了芦苇荡。莺雀布满大地各个角落,到处能听见它们欢畅的歌声,看到它们飞来飞去的欢快身影。

  我们不仅喜欢它们无忧无虑,还希望它们漂亮美丽;但大自然似乎只赋予了它们可爱的性情,却忽视了装扮它们。莺雀的羽毛暗淡而缺少光彩:除两三种身上稍有斑点略能点缀,其余的浑身都是暗淡的灰白色或褐色。

  它们居住在花园里,树丛中,或是种植蚕豆青豆等的菜田里,一般在蔬菜架子上栖息;它们在这里玩耍、搭窝,不停地出入,直到收获季节。这时,它们迁徙的日期临近,该离开这块乐土,离开爱的家园了。观看它们叽叽喳喳相互追逐好似看一场节目,它们的打闹并不过火,争斗也是天真无邪,结果总是以几支歌结束。莺是轻浮爱情的象征,如同斑鸠是忠贞爱情的象征一样。莺总是快乐无忧,充满活力,它们实际上并非缺乏爱情,也不缺少对爱情的忠诚。雌莺孵卵时,雄莺在旁边千呵万护,与它共同迎接小生命的降生,直至长大后也不分离。

  莺生性胆小,在与它同样弱小的鸟类面前都常常躲避,尤其害怕遇到最危险的敌人——伯劳。然而危险一旦过去,一切便抛至脑后,用不了一会儿,它又变得欢乐愉快,又唱又跳。它只在树林中最茂密处唱歌,这时总把自己隐藏起来,尤其是在炎热的中午,只偶尔才在树丛边上露面,但很快便又回到密林中去。早晨可以看见它采集露水,在夏季短暂的雨后,它常来到湿润的树叶上,摇晃树枝洗淋浴。

  在莺类中,黑头莺叫得最好听,声音最流畅,有些像夜莺。我们可以长时间地享受它美妙的歌声,甚至在春天的唱诗班销声匿迹之后,仍可以听到树林里黑头莺的歌声。它们的歌喉轻快纯洁,尽管音域不太宽广,但十分美妙动听,婉转而富有层次,这歌声仿佛涵养了树林的清新,描绘了恬静的生活,表达了幸福的感受,听到这些大自然的幸福鸟歌唱,谁能不为之动情呢?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2期P07


   

椅子改变中国文化
●澹台卓尔

  在中国传统礼仪中, 怎么坐是很重要的一个内容。最早的时候,没有椅子,人们会客的时候都是跪坐在席子上,或者是一张叫榻的大床上,屁股放在脚后跟上,这叫跽坐。虽然不太舒服,可是在正式场合下,必须这样坐,否则就是失礼。

  到了东汉末年,一种名叫“胡床” 的折叠板凳,类似于现在的马扎,从北方游牧民族地区传入中原,第一次改变了人们的坐姿。人们逐渐开始放弃跪坐这种难受的姿势。到了唐代中期,胡床逐渐演化为我们习以为常的有靠背,有扶手,可以让双腿自然垂下的椅子,并且在宋朝广泛地流行起来。古代中国人的大腿终于获得了解放。

  椅子的流行改变的不仅仅是人们的腿脚, 更重要的是对古代中国文化产生了相当的冲击。

  这种四条腿的家具首先冲击的是当时中国的坐礼。而坐礼的变化,又直接导致诸多社交礼仪的改变。接着椅子还影响到了房屋内部风格。最明显的变化就是窗户的提高,以前人们坐姿低矮,窗户的位置也相应较矮,以使坐着的人们能看到窗外的风景,椅子的出现使窗户的位置明显升高了。椅子的出现还对房屋内部风格产生了较大影响,传统的坐礼要求房间的中间尽量要空阔,作为人们席地而坐之用。椅子出现后,人们就不需要为席地而坐预留太大的空间,家具的数量也因此增加起来。

  在椅子出现前,人们的坐姿很低,以至我国的家具普遍矮小,常见的案几与现在农村炕桌的高度差不多;椅子出现后,人们坐姿显然升高了不少,自然而然一些高足家具就陆续开始流行,桌子也就应运而生,逐渐成为我国最主要的吃饭、看书的家具。而高足家具的出现,又引起了茶具、碗碟等等生活用品的一连串改变。唐人因席地而坐,坐姿低,为了方便饮食,都使用高足餐具,许多杯、碟、碗的底部都有几个支撑的高足。到了宋代,餐具置于高桌上,身体的位置及人的视线都不一样了,很难再看到安装高足的餐具了,碗、盘、杯等食器都变得玲珑精巧。

  椅子出现前,由于坐姿、案几的低矮,人们围坐在一桌吃饭很困难,所以,那时一般都是分餐制。聚餐时,人们分别就坐于各自案几的后面,各有一套相同的饭菜,席地而坐,凭俎案而食。鸿门宴中,项羽、项伯东向坐,范增南向坐,沛公北向坐,张良西向侍,这五个人一人一案,是典型的分餐制。椅子和高足桌子的出现,奠定了围坐吃饭的物质基础,人们逐渐开始围坐在一张桌子旁吃饭, 直到八仙桌出现,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已成了习俗,分餐制也顺应的变成了合餐制。

  椅子最大的影响,莫过于国人的心理。在椅子出现之前,人们在正式场合必须跽坐,这种坐姿现在看来是很难受的,现代人恐怕少有坚持这种坐姿半小时以上的。所以,古时候的人们必须经过刻苦训练,才能适应这种坐姿。孩子们学的第一堂礼仪课就是跽坐,其意义与新兵入伍时训练军姿很相似。跽坐的训练,除了能磨练孩子的意志,更重要的是修身养性,因为再怎么训练,跽坐久了都不舒服,内心就会焦躁不安,所以跽坐训练更是对自身心性内涵的修炼,从而使内心与坐姿和谐统一,这样才能达到完美的跽坐,因此,经过跽坐训练的人们都挺拔干练的气质,都有严谨坚忍的性格。

  在椅子出现之前,跽坐是社交场合的正坐,不论你是天子还是草民必须跽坐。现代人恐怕难以想象,那时候,皇帝和群臣议事,大臣们向皇帝跪拜时,皇帝其实也基本在跪着,这种坐姿的平等拉近了皇帝和臣民的关系,那时的君臣关系更像是事业上合作的伙伴,跪着没有现在那种低下的特殊含义,而是一种恭敬虔诚的表现。椅子出现后,跪的意义与内涵发生了重大变化,皇帝坐在椅子上居高临下,臣民们则跪拜在地上,这种礼节上的巨大不平等使臣民们潜移默化地奴颜婢漆起来,在心理上巩固了皇权至上,奴化了国人的心理。

  可能有人奇怪,欧洲人坐椅子,也没有跽坐,为什么没有出现那种奴化的现象呢?其实道理很简单,欧洲人的礼仪中,跪是很少的,除了向上帝双膝跪下,对任何人都不用跪,就算见了本国的君主,也只是单膝跪而已。而在我国古代,跪是最常用的礼仪,不光是君臣关系,还广泛用于下级与上级之间,草民与官员之间。前面也说过,在椅子出现后,跪的不平等性显现出来,从而逐渐起了奴化的作用。

  我国自北宋之后逐渐走下坡路,这恰恰和椅子的普及时间差不多,难道是巧合吗?就像互联网和手机的发明改变了人们的生活方式一样,人类历史上很多现在看起来并不起眼的发明,甚至像椅子这样简单的小家具,其实都对我们的文化产生了或多或少的影响。

  本文摘自《读者》2007第12期P16


   

一生的守候
——我的父亲常书鸿和他的敦煌情缘
●常嘉煌/口述 李菁/记录

  
塞纳河边的“邂逅”


  父亲与敦煌的结缘,源于1935年在塞纳河边的一次“邂逅”。

  那一天,父亲从罗浮宫出来,按照多年在巴黎散步的习惯,顺便溜达到塞纳河边的旧书摊。在美术图片部,他不经意发现了一套由6本小册子装订而成的《敦煌图录》。

  这套《敦煌图录》是1907年伯希和从敦煌石窟中拍摄来的。以前在罗浮宫,父亲总是为西方绘画中的人物惊叹不已,这是他第一次认识到,来自故乡的艺术同样生动有力。父亲被深深地震撼了,他站在旧书摊前一直看到暮霭时分。书摊主人告诉他,还有许多彩色的敦煌绢画资料,就在不远的吉美博物馆。

  第二天一大早,父亲就赶到吉美博物馆。那里展览着伯希和1907年前后从敦煌盗来的大量唐代大幅绢画。其中最精彩的,是7世纪敦煌的佛教信徒们捐献给敦煌寺院的《父母恩重经》,早于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佛罗伦萨画派鼻祖乔托700年,早于油画创始者佛拉蒙学派的大师梵爱克800年,早于法国学院派祖师波森1000年。父亲第一次意识到,拿早期的西洋艺术与敦煌石窟艺术相比,无论在时代上还是在艺术表现技术上,敦煌艺术更显出先进性。

  父亲后来曾经说:“我是一个倾倒在西洋文化面前,而且曾非常自豪地以蒙巴拿斯的画家自居,言必称希腊、罗马的人,现在面对祖国如此悠久灿烂的文化历史,自责数典忘祖,真是惭愧至极,不知如何忏悔才是!”

  
敦煌的召唤


  父亲那时已是在法国取得桂冠的东方画家,完全可以在法国过一种舒适而优裕的生活。但站在这些来自祖国的艺术瑰宝前,父亲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终生创作的源泉,内心深处有一个声音在召唤着他回祖国、去敦煌。

  1936年,父亲终于坐在了返回祖国的火车上。但因那时西北政局不稳定,他只好先在北平国立艺专教书。

  1937年7月7日,北平城内大乱,国立北平艺术专科学校奉命南迁,他和学校、画界的同仁们决定一起南下。

  父亲一路从北平逃难到武汉、长沙、贵阳,直到重庆。父亲在长沙和贵阳都遭遇了日机轰炸,他的全部财产和作品成了灰烬。

  1942年,时任监察院院长的于右任极力推动对敦煌文物的研究和保护,在他提议下,政府成立了敦煌艺术研究所,父亲被推选为筹委会副主任。

  1942年冬,父亲只身离开重庆赶赴兰州,在那里招兵买马,召集了5个人。1943年2月,他们一行6人像中世纪的苦行僧一样,向着心中的艺术圣地敦煌出发。

  
守护敦煌


  父亲在到达敦煌的当天,就顾不上休息,对敦煌做了初次巡视。在名震世界的藏经洞前,他百感交集。父亲晚年常对我说,那时,他面前满目疮痍的敦煌和在巴黎邂逅的敦煌截然不同,失望之余,他又在心里默默地说:我既然来了,就要保护你。

  生活虽然艰辛,但洞窟编号、内容调查、美术临摹却都在紧张进行中。因洞中幽暗,没有照明器材,他们临摹壁画时就在小凳上工作,一手举小油灯,一手执笔,照一下,画一笔。临摹窟顶画时,头和身子几乎成了直角,时间一长,就会头昏脑涨甚至恶心呕吐。为了搞清画中内容,父亲强迫自己学经文,然后在洞窟中面壁琢磨,一一对照。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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