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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福晋吉祥-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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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贝勒爷——贝勒爷——”
  大老远的,向总管就边喊边跑地往“知津楼”奔过来。
  才刚打发了佟王府来的“闲杂人”,德伦的耐心已经用尽。这会儿还有人胆敢在他的“知津楼”大呼小叫,除非是不要命。
  “贝、贝勒爷,”好不容易奔到主子面前,还来不及察颜观色,向总管不知死活地喳呼下去。
  “不好啦!金锁她——她出事儿啦!”向总管上气不接下气地道。
  出事?!
  德伦一把揪住向总管的衣襟——“现在她人在哪儿?!”他质问,拳头捏的死紧。
  “在前厅——”
  向总管的话还没说完,德伦已经撂开他的衣襟,大步往前厅的方向疾行。
  一跨进前厅,他却看到最不想见的人允堂。
  “回府途中刚好见到她晕倒在大街上。”手里抱着德伦贝勒的女人,格王府的允堂贝勒脸上没有丝毫愧意,对他而言,男女授受不亲是虚伪的废话。
  见到金锁被允堂抱在怀中,虽然明知道她失去意识,德伦的胸口仍然掀起一股无法克制的狂怒!
  他立刻上前夺回自己的女人。
  “人我送回来给你,你不高兴可不关我的事!”看到德伦铁青的脸色,允堂挑起眉,嘻皮笑脸地道。
  抱着昏迷的金锁,德伦充耳不闻地转身欲走“等等!”
  允堂上前一步,挡住德伦的路。
  “让开!”德伦眯起眼瞪住他。
  “让开可以,不过你记着……”咧开嘴,允堂皮笑肉不笑地往下说: “人既然是我救的,她的命有一半是我的,要是她再出什么岔子,届时我可惟你是问!”
  他这是挑明了威胁!
  但是,为什么?在北京城,允堂的女人多的不胜枚数,犯不着为了一名丫头跟他作对!
  两人对峙片刻,周遭的空气紧张得几乎冻结。
  “让开!”
  德伦的口气很冷。
  允堂咧开嘴,半晌,才慢条斯理地退到旁边。
  少了挡路的家伙,德伦立刻抱着金锁回到“知津楼”。
  ********
  望着床上苍白瘦弱的人儿,德伦的脸色掠过矛盾的阴郁与怒气。
  “唔……”
  片刻后,金锁终于清醒。
  一睁开眼,金锁看到坐在床畔的男人,她下意识地往床内退缩。
  她的反应只让他的怒火更加中烧、无法平息。
  “你上哪儿去了?”压抑着胸中狂烧的怒气,德伦阴沉地质问。
  金锁背过身,像是完全没听见他的问话一般漠然。
  她的漠视终于挑起他的狂烈怒火,他抓住她纤细的手臂、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和火气“我问你上哪儿去了?!”
  金锁同样毫无回应,即使手臂已经在瞬间瘀紫,她仍然没有反应。
  她的倔强终于彻底激怒德伦,他突然使劲一扯,金锁瘦小的身子被他硬生生地扯到床边,接着他像发了狂一样开始撕裂她的衣裳——“放开我——”
  她终于叫出声,开始捶打他的胸膛、死命地挣扎。
  “终于会说话了?我还以为你突然变成哑吧、还成了聋子!”持起她的下颚,他扯掉她身上肚兜,冷冷地嘲谑。
  “放过我!你这个禽兽——”mpanel(1);
  “违逆我、背叛我、拒绝我——”擒住金锁的双手,他抓住她的手腕,扣在上方。 “现在,你居然敢骂你的主子是个禽兽?!”他冷冽的笑揉入狂暴的因子,粗鲁地拉下她的底裤,有力的膝盖轻易就顶开她雪白的大腿。
  一想到她执意跟他作对、坚持出府,最后竟然是被允堂送回恭亲王府的。他不禁怀疑,她最近对他的冷漠疏离、以及不顾脚伤出府,都是事出有因。
  妒火和怒火在他的心中熊熊燃烧。
  “只要离开王府,你就不再是我的‘主子’。”
  金锁面无表情地轻语。
  从小金锁失落那一刻起,对他,她已经心死。
  直到看出她脸上的漠然不会改变,强大的恐惧突如其来地攫住他向来钢铁不摧的意志……
  “一辈子休想!”狠狠拽住她纤细的手骨,他阴沉地冷道: “生是恭亲王府的奴才,死也是恭亲王府的鬼!”
  “你这个疯子!”
  她喃喃地唾弃他,不是因为他此刻失心疯的举止,而是因为他无情的话让她心寒。
  金锁从来没忘记过自己是个奴才。
  就因为是奴才,奴才送的东西也只是廉价的贱物,所以他才毫不在乎地把小金锁送给别的女人……
  自始至终,她就不自冀望过什么,但她不求回报的付出,最终却只换来他粗率的践踏。
  “疯子?”他捏住她手腕的劲道不自觉地加重,残酷地冷视着她小脸上痛苦的表情。 “你曾经那么想要我这疯子的孩子,还记得吧?”他冷酷地咧开嘴。
  “那是个错误。”别开眼,她心冷地决绝。
  一句“错误”从她口中道出同时,德伦的脸色倏地僵凝。
  “错误?”
  重复她的话,他太过平静的语气蛰伏了狂风暴雨……
  “你竟敢说,那是个‘错误’?”他一字一句地冷道,阴鸷的脸孔没有任何表惰。
  瞪着他如冷岩一般灰涩的瞳孔,她感觉到他扣住自己的腕力渐渐加重,几乎到了要折断她手骨的地步……
  再也无法压抑自己失控的力气,狂烈的妒意强大的让他想占有、独占她的全部。
  “啊——”
  金锁惨叫……
  被蹂躏的身子比不上心灵的痛楚,她破碎的感官已经毫无知觉……
  反射性地用力咬下他的手臂、尝到了口中咸咸的血味,她毫无感觉地呆凝住他残忍的眼……
  德伦没有甩开她的手,他脸上的表情突然在那一刻反常地变得柔和……
  金锁呆住了……
  不自觉地松开口,然后傻傻地瞪着他突然俯首,霸道地吻住自己的唇——“不要——”
  躲避已经来不及,他莫名的动作重重揪伤她的心……
  “你的身子、你的一切全都是我的!你不够格说那是个‘错误’,永远都不许!”他冷酷地低吼。
  疯狂妒意和愤怒使他失去了理智。
  咬住自己的唇、金锁不许自己发出一丝一毫的声音,泪水终于泛滥而出,淹没了她的眸子、爬满她苍白的脸颊……
  原来她只是主子的一样“东西”。
  而她的身子,只是主子的占有物。
  ******清晨,天色还将明未明的时候,确定身畔的男人已经熟睡,床上的女子无声地滑下床畔,在凄清夜色中出走。
  多讽刺?过去她是多么希望每天清早——睁开眼就能见到他,可现下她却只想离开他……
  到一个再也见不到他的地方。
  灰冷的心让她再也没有一丝迟疑。金锁悄无声息地、像一抹幽魂般踏出“知津楼”,往王府的后门而去。
  在厨房工作了五年,金锁知道每天一早鲁大娘会打开王府后门,方便送菜的小厮挑担子进来,因此她选择从后门离开王府。
  她并不知道往后自己能何去何从,只是下意识地往城外走,只想远远地离开这她不堪回首的一切。
  金锁的神智恍惚,连踏出府的时候身边有人叫唤她的名字,她也听不见……
  一直到天色全然亮起来,她来到了北京城外一条小河边,受伤的腿终于承受不了长久步行的剧痛而跪倒。
  然后,她整个人也失去了知觉。
  慢慢睁开眼,虚弱的疲惫感从意识里,逐渐扩散到四肢骨骸。
  “你醒了?”
  一名脸上有伤疤的女子坐在床畔,清亮的眸子灼灼有神地望住金锁。在房间的角落,一名相貌清秀的老尼站在稍远的位子观察着金锁。
  “我在哪儿……”
  一度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可脚上却还有深刻的痛楚,金锁知道老天爷又救了她一次。
  “这儿是‘弥陀寺’。”女子道: “那位师父……那是清莲尼师。”
  角落的尼师朝金锁点点头,然后不发一语地走出厢房。
  尼师清瞿的侧面轮廓、洒脱的背影,让金锁觉得依稀似曾相识……
  “你是……珍珠?”金锁认得坐在床畔、脸上有伤疤的女子。
  珍珠是老福晋身边的小丫头,金锁见过她几次。
  “嗯,我见你晕倒在河边,本来我想送你回王府,可河边离王府太远,所以我把你带到‘弥陀寺’来。”珍珠道。
  事实上她是跟着金锁出府的。
  方才她在恭亲王府大门外碰到金锁,叫了两声金锁却半点也听不见。至于珍珠为什么跟着金锁出府,自有她的原因……
  “我不回王府了。”金锁道,黯然地垂下头。
  “为什么?是因为贝勒爷?”珍珠问,清亮的眸子掠过一抹柔光。
  “……”金锁无语。
  两手紧揪着被子,她苍白的小脸笼罩着一股深沉的伤痛、与死灰的漠然。
  “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身孕了吧?”珍珠突然说。
  金锁瞪大眼睛。“你说什么?”她问,虚弱的声音里,有控制不住的颤抖。
  “清莲师父懂得把脉,你不省人事的时候,师父把过你的脉,这才知道你已经有了身孕。”
  珍珠温柔地道。
  金锁抚着尚且平坦的小腹,泪水不自觉地满了眼眶,她的心口揪得好痛……
  多讽刺,当她想要孩子的时候,怎么也得不到,可当她已经心灰意冷了,老天爷却又同她开了一个玩笑!
  “既然你不想回王府,那就先住下来、安心休养,别想太多了。”看出金锁的情绪极不平静,珍珠善解人意地安慰她。
  金锁脆弱的眸子里,有无限的感激。 “谢谢你,可是我怕打扰寺里的师父清修……”
  珍珠摇摇头。 “我从小……从小跟着我娘在寺里长大,一直到十岁才进恭亲王府。”她往下说:“你只管住下,寺里的师父不会介意的。”
  会帮金锁,是缘分、也是她该做的……
  如果不是为了亲情,她不会进恭亲王府、更不会烙下脸上这块伤疤……
  “你娘?”金锁不解地问。
  珍珠点点头,别开了脸,不发一语。
  知道她不想解释,金锁没再往下多问。
  “珍珠,我想求你一件事。”半晌,金锁揪着眉心幽幽地道。
  “别说求了,你别跟我客气。”珍珠握住金锁冰凉的手。
  想到娘,金锁欲言又止,轻郁的眸子又填满了泪。
  “快别哭了,有了身孕,流泪会伤眼的。”
  擦去眼泪,金锁幽幽地道: “我娘临死前留给我一把小金锁,可现下……那把小金锁已经不在我手上了。”
  “你希望我能替你找回小金锁?”珍珠问。
  犹豫了片刻,金锁才点头,轻轻说道: “我知道那太为难你,因为那把小金锁现下在‘百花楼’一个名叫春媚的花娘手里……”
  昨日她听的一清二楚,不会忘记。
  “不怕,”珍珠淡淡地微笑。 “既然知道在哪儿就好办。”
  听到珍珠这么说,金锁脸上终于有了一丝笑意。“珍珠……”
  “不许再说谢字了,”珍珠笑道:“你先歇歇,明早咱们再来商量,该怎么找回你的小金锁。”
  “嗯。”
  满怀愁绪地躺下、合上了眼,金锁浓密的睫毛下浮现一道疲倦的阴影……
  她实在累了、也倦了,因此很快就沉入睡乡。
  体贴地替金锁掖好被子,珍珠轻轻关上房门。
  之所以跟在金锁身后出门,是因为关心她。
  对珍珠来说,之所以关心恭亲王府的一切、关心金锁,不为什么……
  一切都只为了她的亲哥哥——恭亲王府世子,德伦贝勒。
  德伦醒来的时候才发现金锁失踪,质问过守门的侍卫,才确定金锁已经出府。
  金锁从小在恭亲王府长大,外面的世界接触甚少,由此推敲她可能的去处,德伦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佟王府。
  “贝勒爷,您先止步——”
  佟王府的守卫压根儿挡不住德伦。
  从恭亲王府一路策马驰进佟王府,下了马后,德伦毫无顾忌地闯进佟王府的大厅。
  “把人交出来。”一见到允堂,他开口就要人。
  “德伦贝勒?”看到德伦不请自来,允堂掀起眉。“有事?”
  “少废话!快把金锁交出来!”认定人在佟王府,德伦的怒气根本不掩饰。
  “失踪的人是你的小妾,竟然找人找到了佟王府?”允堂挑衅地回道。
  “如果让我查到她人在你这里,我不会饶过你佟王府!”他撂下狠话。
  “你大可以去查。不过……”咧开嘴,允堂漫不在乎地耸肩。“我也说过,倘若她出了岔子,我也惟你是问。”
  德伦的脸色阴鸷、拳头捏得很紧。
  两人对峙片刻,然后德伦倏然转身,冷着脸踏出佟王府。
  “东西拿到了?”
  北京城西的骰子胡同里,一名脸上有吓人伤疤的女子,温柔地问旁边一名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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