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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福晋吉祥-第7部分

小说: 福晋吉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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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他厌恶自己,纵然心痛,她仍然愿意离他远远的……只要他高兴。
  她冷淡的表现却更让他不悦,德伦眯起眼,回忆她刚才再三回眸凝视允堂的情景,让他一想起来就怒火中烧,两人眉来眼去的模样简直没把他放眼底!
  “既然知道自己是个奴才,就该明白你生是恭王府的奴才、死也是恭王府的奴才!”他冷酷地提醒她。
  金锁抬起眼,无言地凝视他冷峻的眸。 “金锁明白……我从来没有不该有的奢望。”她轻轻低语。“今晚前我就会搬出‘知津楼’,也会跟老福晋说……说金锁福薄,没有资格怀上王府的子嗣。”
  “我说了让你搬出去?”他突然道。
  “不必贝勒爷开口,金锁自己会走。”她轻道。
  德伦眯起眼。 “口里说自己是奴才,谁给你权力自做主张?!”
  金锁别开脸,沉默地望着自己简陋的小床。
  “说话!”她的沉默让他不悦,他霸气地命令她。
  该说什么?无论说什么似乎都是错。金锁仍然沉默着,不是因为不服气,而是认命。
  德伦却把她的无言当成违逆!他上前一步,粗鲁地扯住她。
  “啊!”
  轻率的动作扯到金锁的伤口,她痛喊,瞬间手尖上又迸出一道艳红色的血口子……
  德伦脸色一变,改而捏住她纤细的手腕。
  “疼……”
  这会儿金锁的眉心也皱紧了。伤口还不至于痛的不能忍受,是他过分用力的捏握,反而握伤了她白皙的手腕,上头敏感地泛起一道红肿的瘀痕。
  他愣了愣,才放手改而环住她窈窕的腰肢,不见他使力,金锁整个人就坐上他的大腿——他抱着她坐在房里惟一的小床上。
  她的屋子很简陋,不该有的东西本来就没有,该有的东西竟然也样样都没有。德伦皱起眉头。“药呢?”
  “什、什么……”金锁虚弱地问。
  “连药也没有?”德伦压着怒气,放缓声调。
  这个笨女人,未免太不会照顾自己!!
  “药……”金锁拧着眉心,然后才想起来,她嗫嗫地道: “不打紧的,这没什么,伤口会自动合起来了,过几日就全好了。”
  挣扎着收回被他握住的手,她想藏起自己的伤口。
  金锁其实在撒谎。虽然老福晋把她给了贝勒爷,可她每天仍然要洗衣、做事,各种杂役一样也没少做,这么大的伤口,只要一碰到水、或者又裂开了,后果只会更严重。
  他不以为然地从身上掏出一罐伤药。
  德伦是战场的猛将,长年领兵打仗,因此才有随身带着伤药的习惯。
  “真的不要紧……”金锁红着脸退缩。
  她并不习惯坐在男人的大腿上。
  “少罗嗦!”抱紧怀中柔软的胴体,他低嗄地沉喝。
  “那、那我自己来……”金锁羞涩地扭动身子想站起来……
  “给我坐着,不许动!”他低嗄地喝住她。
  僵着身子听话地任由他摆布,傻气的泪珠儿凝在金锁的眼眶底……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待自个儿这么好?
  全身僵硬地坐在他的腿上,直到他抹好了药、伤口奇迹地立刻愈合起来,她即刻滑下他的大腿,退到远远的角落。
  “谢贝勒爷……”
  跟主子道谢该是很平常的事儿,可此情此景下却有些奇怪。
  她的疏冷又惹他不高兴。 “怎么?我进来这么久了,连一杯茶也没有?”他硬着声问。
  金锁心愣一下,好半天才回过神来。 “茶……”
  转身倒一杯热茶给他,然后又退回自己的角落。金锁没忘记他刚才提醒过,要她安分、认命。
  她过分安静、无争的淡然,却惹他不高兴。
  “做什么?当我是瘟疫?”
  注意到她苍白的小嘴微微的颤抖,德伦挑起眉命令她。“过来!”
  低稳有力的命令不容金锁拒绝,她认命的往前挪了一小步。
  “站过来一点!”他沉喝。
  金锁再挪一小步,然后又站住不动了。
  德伦撇撇嘴,不耐烦地踏前一大步捏住她的手臂——“啊!”
  金锁惊呼一声,然后撞进他坚硬的胸膛里。
  “贝勒爷……”  她错愕地倒抽一口气,德伦的大手从身后绕到前头握住她的胸口。
  “你喜欢允堂那种调调?他眯起眼低嗄地警告。 ”名分上你是我的女人,以后要是再敢在我面前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我会让你痛不欲生。“声音里有一股不自然的冷硬。
  对于这个下贱的丫头,他竟然有一股超乎异常、强大狂烈的独占欲!
  他竟然潜意识的,把那个老女人丢给他的小贱人视为“自己的”玩物!至于是什么原因,他不想知道,也不认为有知道的必要。
  “我没有……”
  金锁想分辩,却惊觉他的手已经探进了衣襟里——“爷,不要——”
  “羞什么?”
  “爷!”
  她羞的不敢再听,两手搞着耳朵、羞愧的个白了红唇。
  见到她害羞、慌张的举措,德伦深沉地敛下眼——真是个处子吗?
  那老女人会那么好心给他一个身子干净、未经人事的处子?
  话说回来,既然是自己送上门的女人,实在没有不用的道理,顶多把她当成玩物罢了!
  他突然有一股揭开真相的强烈渴望!
  “你不是想替我生个孩子?”他沙哑着声问。
  金锁红着脸不敢吭声,只能别开了脸却也不敢低头,就怕瞧见胸脯被他捏在手里头把玩的模样儿……
  那多羞人!
  德伦低嗄地嗤笑,这一回他小心地没再弄伤她。
  “想知道男人跟女人要怎么‘生孩子’?”盯着她羞怯的模样儿,他揶揄道。
  不管她是不是装出来的,不过这身又白又软的胴体确实撩起了他的“性”致。见到她脸蛋上的红霞,他得意的加重手劲……
  “痛……”
  他粗鲁的动作捏痛了她,金锁喘了口气,下意识的扭身想挣开……
  第五章
  “嗯……”
  金锁喘着气儿,瘫在床上、累得动也不能动了。一整晚贝勒爷要了她三回,爷儿的兴致她不能不依。
  每回她总以为自个儿不成了,可贝勒爷不放手,她只好承受他。
  这样每日每夜的欢爱,何时会有个孩子呢?
  老福晋私下遣老嬷嬷进屋里问过,也说每晚这么下去,就快有个孩子。
  可贝勒爷临幸她已经个把月,她的肚皮却不争气。贝勒爷不在的时候老福晋遣大夫来瞧过她两次,却总没有喜讯。
  再过一个月贝勒爷就回军营去了,届时她的肚皮再没有消息,等贝勒爷从西宁返京,不知何年何月……
  “贝勒爷……”
  事毕,德伦翻身下床,取过衣物就要出门。
  金锁出声,虚弱地唤住要走的男人。
  每晚,他总是这样,欢爱过后立刻就走。金锁不明白,或者男人都是这样的?
  “有事?”
  德伦回过头,盯着床上全裸、身子艳红的小妾,他忍不住想再要她一次!
  但这样对一个女人上瘾并不是好兆头,一个在战场上必须带兵征战的将领不能软弱、更不能有弱点甚至牵挂,他不容许自己为任何事物沉迷,何况是一个女人!
  皱起眉头,他催促她。“有话快说。”
  “我……”
  拉过了被子,金锁垂下眼,嗫嗫地请求他。
  “贝勒爷……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留下一晚?”
  她知道自己的要求让他为难、会给他带来困扰,因为他从不留在她房里过夜。可她忍不住想,因为……
  “我还有事要办。”他拒绝的很直接。
  “已经很晚了,您不歇息吗?”
  “有事就快说。”他没有正面回答,反而走到门边。
  见到他要离开了,金锁急切地道: “明日——明日是我的生辰!”她希望一早醒来就能见到他。
  德伦停在门口,狠心要跨出房门前,他犹豫了。
  留下一晚又如何?反正他很清楚自己想从她身上得到什么女人的肉体、欲火的舒泄,也仅仅那样而已!留下一晚不会改变什么。
  “既然是你的生辰,那我就留一晚吧!”回过头,他咧开嘴冲着地一笑。
  金锁的眼眶里莫名其妙地填满了泪,她悄悄别开脸,挥手拭去眼底的水花。
  “明日,金锁早起给您煮一碗芝麻汤圆。”回过脸,她娇美的笑靥如花,清亮的双眸闪烁着幸福的光采……
  就因为,他竟然愿意为了她留下。
  “不必了——”
  “一定要的,这是金锁的娘教金锁煮的甜汤圆,每年只有生辰那一日才吃得到的。”她像小女孩,心中满满的幸福感,像是又回到了小小娃儿的时代。
  小时候她吃不到好东西,只有生辰这一日,娘亲会煮好吃的甜汤圆、暖她的心窝、甜她的嘴。
  德伦没有再拒绝。她高兴就随她,虽然他向来不爱吃甜食,反正届时倒掉就成了。
  “你是我的小妾,要什么没有?!难道还希罕吃一碗汤圆?”上了床,抱紧怀中的软玉温香,他取笑她。
  她垂着脸,因为他留下而满心幸福,没有替自己做任何解释。
  她明白,他并不知道她到现在仍然做着一般婢女的工作,并没有因为是他的小妾而不同。
  答应做妾是因为对他的私慕,老福晋承诺过要给自己的好处,她从没搁在心上过,因此就算一切没有改变、她仍然只是个奴才,她也不曾怨尤。
  “贝勒爷……”mpanel(1);
  柔声唤他的名,她扬手解下系在颈子上的红丝绳,连着红丝绳上一把闪着光泽的小金锁,一起交到了他手上。
  “这是做什么?”盯着手上的金锁,他挑起眉。
  这把小金锁她向来戴在颈子上,从来没见她拿下来过。
  “这是我娘临终前给我的……我猜这是我爹送给娘的,所以、所以我把它送给你……”
  偷偷企盼他能像娘一样好好珍惜,可这话她没说出口。
  拈起掌心上这把小金锁,他放在眼前、似笑非笑地把玩着。“这把金锁,手工倒很精细。”
  “你收好,答应我,要仔细藏着。”她柔声求他,希望他能明白她的心意。
  她认真的神情,小心翼翼的模样儿,勾起他强烈的征服欲!
  压向她香软的身子,她一如往常那般柔顺的承受他的粗暴和掠夺。
  其间他总想用男人的霸气抓紧她的一切,她却像水一样柔顺,往往让他以为捉住、却又握不住什么。
  迷恋她勾魂的身子、迷恋她清丽、脱俗的容貌、还迷恋她身上那股独特的香味儿……
  不同其他女人身上的粉味,她身上的味儿像是天然生成的,就像她的柔弱,淡淡的幽香往往一掠而过,要仔细嗅闻就无法捕捉。
  “该死的……”
  他喃喃诅咒,灼烈的男性眸子蒙上一层欲望的银翳。
  “贝勒爷……”
  以为自己又说错话惹他不高兴,她不安地凝望他阴鸷的双眼。
  不发一言地,他忽然纵身骋进她的身体内几乎才刚开始,两人就以不可思议的快速度,同时达到了高潮。
  早上天刚亮金锁已睁开眼睛,醒来时枕畔的男人已经不见踪影。
  她知道,他不会当真留到天亮才走,虽然盼望着一睁开眼就能见到他、虽然心中有一丝遗憾,可他能答应留下,金锁已经很满足。
  从炕上起身,腰侧隐约传来一股酸痛。回想起昨夜里他要她好几回,比平时还激切几倍,金锁就情不自禁地脸红。
  扶着腰、她拖着疲累的身子小心翼翼地下床或者经过昨夜,她已经有了身孕,那么她得小心些,保护这好不容易怀上了的孩子……
  “金锁!”
  在佟佳氏屋里伺候的老嬷嬷,没招呼一声,就径自推开门进来。
  “老嬷嬷?”
  一听到声音,金锁就知道进来的人是谁。幸好她已经穿妥衣裳了,否则多羞人啊!
  老嬷嬷一进门不等招呼就径自坐下,倒了杯水喝。
  “嬷嬷,您这么早来这儿,有事吗?”
  “还早?”老嬷嬷瞪了她一眼。 “太阳都晒到屁股了!”
  今早她是起的晚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夸张,金锁知道老嬷嬷说话向来苛薄惯了,也就不同她计较。
  “嬷嬷,您有事吗?!”金锁好声好气地再问一遍。
  “嗯,”老婆子哼了一声,然后才道: “福晋要我来告诉你,吃过中饭后有个大夫——”
  老嬷嬷突然不说话,凑着鼻子在金锁身上细闻了一遍——“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她严厉地质问金锁。
  “我、我不知道啊……”
  被老嬷嬷这么一问,金锁也慌了,她不明白她老人家为什么这么紧张?
  “这味道是哪儿来的?”
  “那是……是贝勒爷留下的。”
  金锁回忆起昨夜,几乎贝勒爷来过后,都会留下这股香味儿。
  “贝勒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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