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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聊斋之重建天庭-第20部分

小说: 聊斋之重建天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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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卓尔听了他这话,心里不免有些意动。

    他自然不想事事受制,可是形势比人强,朝廷强势不说,那边的国舅爷又是一名绝顶的人物,自己不得不服而已,若是这国舅爷真的被悲浦毙于掌下,那便另当别论了

    可是昨日一见国舅爷与白师叔比试,那诸般风采,虽说白师叔技高一筹,可是他余卓尔是何等样的人物?二十五年前就已名动江湖,几无敌手,这孙旭年岁不过二十,便是不敌,也不是轻易待毙之辈。他本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当然不肯在事实揭晓前表露想法,便默不作声。

    这时,却听孙旭叹了口气,那悲浦听后冷笑道:“你现在叹气已经晚了,连日来你辱我戊己多次,今日便要用你性命重振我派声威!”

    孙旭却道:“你们要杀个人,为何不打听再来?”

    悲浦闻言,见他如此淡然,心知不妥。小腹乃是武者丹田所在,自己这番施为,寻常人早就丹田碎裂,想着掌上又加了一把力,可是不知怎地,手掌及处却似空气一般,惊呼:“这是为何?”

    这个问题怎会有人回他,只觉一股巨力从手掌处袭来,悲浦立时大叫一声,倒飞而出两丈远。

    众人上前一看,早已气绝身亡了。

    余卓尔偷偷擦了擦汗,上前赔礼道:“悲浦大阴阳手果然名不虚传,我等救援时已然不及,不期国舅爷技高一筹,这悲浦自取其祸!”

    孙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道:“既然余掌门如此表露心迹,那今后便是自己人了。”顿了顿,看着京师的方向:“悲浦虽然是诳我,想趁我不备取我性命,可信中所言‘不日东厂要覆灭西厂’却未必是假。既然他们已经动手了,我也得早回京师。余掌门日前既然受朝廷官禄,便要为朝廷分忧啊。”

    余卓尔闻言有些犹豫,他虽然受了那官职,可是想的却是尽量做到朝廷江湖两不得罪,便拱手道:“国舅爷容秉,在下区区百户之职,本就是微末小吏,没有上官差遣,怎敢擅入京师重地?况且庚金两派刚刚合并,门务繁多,卓尔一时难以抽身,这进京之事,能否。。。。。。”

    孙旭笑道:“余掌门何必怕什么师出无名,且看此物。”说着从袖中掏出一块令牌,正是那日成化皇帝在孙旭给皇长子治病之后给的那面金牌,虽然不比什么圣旨、尚方宝剑,但是提调几个人物进京还是可以的。

    余卓尔虽然是江湖人士,但是他庚金多有产业,便是门派没有完全登记造册之时,也常常与官府打交道,自然知道这面令牌意味着什么。

    孙旭见他还有些踌躇,便冷笑道:“余掌门,从今而后,不要再想着左右逢源,若是两面投机,恐怕下场更惨!”

    这一番话,听得余卓尔冷汗直冒。他怎会在这位爷面前首鼠两端,戊己两大高手送命人家连手都不曾出。

    得罪江湖人物不过是日后的事情,而得罪了这位爷,庚金怕是顷刻就会烟消云散。便是有白师叔坐镇又如何?人家显然没有怕他,反倒是白师叔言语间多有恭敬。便是后来冷孤锋二人学艺回来,也捎来白清悠的口信,若是他们听白清悠的,便一切唯孙旭马首是瞻。

    自己刚才犹豫,不过是几十年行走江湖,标榜仁义惯了才顺口而出。哪敢真的与这国舅爷做对?

    随即,安排夫人暂代掌门,风卓翘三人协理门派事务,自己带着任白止随孙旭径直赶往京师。

    三人一路疾驰,有孙旭的腰牌在前,遇驿站便换好马,昼夜兼程,两日的功夫便到了京师。却不去昭德宫,不去自己的府邸,直朝西厂而去。

    到那门外,却不见门口有人把手,自然知道今日来的正是时候。

    再往里走,已听到雨化田与古今福二人对话。

    雨化田道:“咱们都是为皇爷分忧,你为何如此肆意妄为?”

    古今福冷笑一声:“你们西厂设立才多久?有三个月吗?你凭什么替皇爷分忧?咱家肆意妄为?你们查案子查到了咱家头上,咱家难道要等到你们来把咱家千刀万剐吗?”

    雨化田道:“那桩案子又不是你主使,你何必如此维护?”

    却听不到古今福答话了。

    雨化田又问道:“边寒蝉,本督主自问与你无怨无仇,你为何带着你那十几个高手来我西厂?不怕抄家灭门吗?”

    余卓尔一听,他不知什么案子,什么始末原由,只是想不到边寒蝉居然带着余下的戊己好手也来西厂凑热闹,当即看向孙旭。却见他面色淡然,不曾波动,只是悠闲地往里走着。

    余卓尔不懂他心思,明明那边都要打起来了,为何国舅爷却如此闲庭信步?

第35章 谁为刀俎谁为鱼() 
此时,那边又传来一个浑厚的声音:“雨督主此言差矣,边某岂敢与朝廷做对?只是边某身为江湖正道人士,对上邪魔外道便要斩尽杀绝。那日,柳二爷金盆洗手会上,我师弟之死怪不得督主。但是听闻那屈海的孙女现在西厂供职,边某岂能等闲视之?还有那位万公公,一心庇护魔教妖人,自然也是我等之敌。”

    边寒蝉这话说的,当真无可挑剔。我可不是来挑衅朝廷的,我只是除魔卫道,震慑魔教诸人。

    雨化田哈哈一笑:“不亏是混迹东厂多年的人物,也不知古今福许了你多少好处,能让你重归东厂调遣。”

    那边古今福开口道:“西厂成立至今,不知灭了多少门派,他戊己剑派岂能坐以待毙?东厂能助他成为江湖第一大派,这便够了。”

    雨化田叹道:“看来今日你们是有备而来,此刻恐怕宫中的西厂奏事处已经被拿下了吧。”

    古今福道:“这个却不劳雨督主费心。”又对手下大喝一声道:“废话说的够多了,动手吧。”说完,便听里面一阵阵兵器碰撞还有身形腾挪的声音。

    待孙旭三人去时,已看到大大的校场横七竖八的躺着许多人,有锦衣卫的,也有西厂的,还有许多江湖人士的。有些已然断了气,有些却是伤的不轻,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堂堂皇城附近,居然有此惨象,而诡异的是,造成这剧变的偏偏又是负责侦缉的厂卫,当真有些讽刺。

    场中还有人在不断的相斗,极少人发现孙旭三人的到来。

    这时,却听到一声女孩的声音:“国舅爷,你怎么来了?”

    孙旭一看,原来是屈海的孙女屈亦胭,她此时衣衫虽被兵刃挑破了几处,可是依稀能分辨的出这是一套西厂的制服,当下微笑道:“亦胭不错,当日衡山城一别,不想你居然在这西厂谋了个差事。”

    再仔细一看,却见小女孩脸上布满泪痕,混着些尘土,显得很是狼狈。

    “怎么哭成这样?”

    屈亦胭听他一问,又是一阵哽咽:“万公公被他们打死了。国舅爷,这里可不是个好所在,你赶紧走吧。”

    那日她虽然见到孙旭一喝便杀了吕波很是厉害,但是在她心中,孙旭哪里比得上万公公。

    孙旭闻言,有些伤感,想到那个一言不发的老太监,虽然没有什么感情,可毕竟一起共过事,但是看屈亦胭更加伤心,便岔开话题:“亦胭,你这话可不对,我这千户之职挂在西厂,我跑了,岂不是玩忽职守?你且宽心,我自有计较。”

    孙旭怕屈亦胭也出事,便让她跟着自己。

    四人继续往场中央走,这时打斗已经接近尾声,西厂这边数月来招募的厂卫好手、江湖名宿已死伤殆尽,只余下雨化田、马进良、谭鲁子寥寥几人。东厂那边虽然损失更多,可古今福、边寒蝉这几个战斗力最强的却还在。

    此时,因边寒蝉还没有对手,正领着一个老者静静地站在一旁观战。

    雨化田与古今福斗在一处,这二人不知修炼的什么邪门功夫,御气法门十分厉害。方才边寒蝉便见古今福身躯一震,那罩在袍服外面的柔软黑纱外衣就在他强大内力的灌注下,如一块铁板一般飞起,一下便撞碎了几块木柱袭向雨化田!

    雨化田也不弱,那堪比钢刀的黑纱还没到他身前,便被他一掌击作碎片。

    索性这二人功力相当,斗了这许久,多少也有些脱力,待二人筋疲力尽时,自己正好渔翁得利。

    而马进良、谭鲁子等人与戊己剑派几人斗在一处,却是明显处于了下风。

    这时,众人才发现了孙旭几人的到来,雨化田高声道:“国舅爷,你速去宫中,就说案子查清了,就是古今福与周氏做的。雨化田死不足惜,只希望这件事情能真相大白。”

    孙旭闻言撇撇嘴,心道:“你若是真的觉得自己死不足惜,便不会做出那么多事情了。”心里这么想,嘴上却道:“督主何出此言,在下在西厂挂职,自然与西厂荣辱与共。”说完又朝古今福道:“古督主,好久不见啦。”

    雨化田暗暗叫苦。他这几日不能随意进宫,明显是东厂人做的,这几个月他将人马弄得太过分散,以至于西厂总部这边忍受不足。他方才喊孙旭走,本意是想他多撑一时,由孙旭报信,只要宫中知晓,今日难关就过去了。可哪想他居然大大咧咧地留下了。

    他知道孙旭的实力不弱于自己,可是如今戊己那边还有好几个人没动手,显然是做生力军之用。那几人若是联手而上,自己也要退避三舍,这位爷平时一贯精细,怎地今日

    雨化田与孙旭这一喊一答,其他人早就注意到了他们。

    古今福避开雨化田的一掌,厉声叫道:“边寒蝉,你去给我把那个小子拿下。我要让他生不如死!”他视为己出的侄子因孙旭而死,自然对孙旭咬牙切齿。

    还不待边寒蝉回话,欺身而上的雨化田再出一掌,怒道:“古今福,国舅爷乃是正牌国戚,你居然敢如此妄为?”

    古今福因为分心吩咐边寒蝉,躲避不及,随即运气硬挨了这一掌,森然笑道:“雨化田,你还以为今日之后万贵妃还是那个万贵妃吗?只要裁撤了西厂,言官就有大量证据陈奏万贵妃干政。皇爷根基未稳,到时自然要效法唐明皇马嵬坡之事。”顿了顿道:“没了万贵妃,他算什么国戚?”

    雨化田闻言,方知他们今日计划周详,当下就想逼开古今福去救孙旭,可是他二人本就旗鼓相当,此时又耗损了许多真气,急切间难以分出胜负。

    那边寒蝉得了吩咐,看孙旭身边跟着的余卓尔,便想着用田忌赛马之术,只叫旁边老者上前。那边孙旭对此并不放在心上,只是指了指与马进良和谭鲁子斗在一处的几人,朝着任白止道:“白止,你新学的绝艺,今日便能派上用场了。你去助你家恩人杀敌吧!”

    任白止进来时见到马进良被人围攻,早有上前相助的心思,但孙旭一直不开口,他也不敢上前。此时得了命令,立马欢呼雀跃,闪动身形便加入了战团。

    那几人合力虽然压住了马、谭二人,可待任白止一加入,他俩的压力骤减。

    只见任白止一人一剑,似天马行空般将对敌之人的招数破了个干干净净,数剑使出,便有一人倒地,生死不知。待他将几人全部击溃,被边寒蝉招呼的老者才来到孙旭面前。

    眼见任白止竟然如此厉害,片刻间自己余下的门下好手就被人一扫而空,边寒蝉也不敢等闲视之了。

    只见他纵身一跃,便来到任白止身旁,长剑早已出鞘。随即,一剑自上而下的直劈下去,颇有石破天惊的气势。

    任白止还不待与马进良打招呼,边寒蝉的长剑就已当头劈来,当下挺剑直刺向那边寒蝉左眼而去。

    这便是破天十剑的精髓,招招都是进攻,攻敌所必救,让敌人不得不守。

    若是寻常武人使出边寒蝉这招,遇到任白止这招,大多会挥剑去格挡,这招自然就被破解了。可是边寒蝉内力深厚,两人功力相差太大,他这招攻敌所必救便不灵了。

    只见边寒蝉右手阔剑去势不减,左手屈指一弹,任白止的长剑便失了准头,再要出下一剑时,眼前剑锋已至。

    这时,任白止却听一声脆响,他并没有被剑劈中。

    边寒蝉见此,思及金盆洗手会上回来的弟子的报告,知道这是孙旭所发暗器,正想斥责那派出擒拿孙旭的老者时,却看那老者早已躺在地上了。当下有些凝重对孙旭道:“阁下好深的功力。”

    孙旭轻微的摇了摇头:“戊己剑法大开大合,颇有些战场厮杀的味道,堂堂正正。可偏偏你们戊己剑派行事惯会以强凌弱,真是让人喜欢不起来。”又偏了偏头:“余先生,白止是你庚金弟子,还是你去救的好。”

    好你大爷!

    余卓尔再好的涵养也被气得不轻。

    这一切不都是你弄出来的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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