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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部分

最春风-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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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邰克俭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儿子,“直到现在,你还认为这是他们玩花样?你从头看到尾,就没看出什么?”

    “看。。。。。。看出什么?嘉莹县主和沈砚有私情,也不知怎的就把我给拖下水了。”邰长龄依然一头雾水。

    “你这个蠢货,难怪要被人算计了。”邰克俭把手里的青花杯子重重放在桌子上。

    邰长龄吓了一跳:“您是说,您是说我被人算计了?谁?沈砚?嘉莹县主?他们算计我干嘛?”

    “不论是你,还是我,还是我们邰家,怎会能入那两位的眼,在他们眼里,咱们邰家算什么?不过就是他们脚底的泥。到了现在你还不明白吗?嘉莹县主是被沈砚算计了,而嘉莹县主是咱们家带去的,沈砚难道还不知道咱们家是瑞王府的人?他既然要算计瑞王府,那能放过咱们吗?不把嘉莹县主这块烫手山芋扔给你,还能给谁?”

    邰长龄明白了,这就是所谓的神仙打架,小鬼遭殃。

    “可是那嘉莹县主摆明对沈砚有情,千里迢迢送上门来,沈砚却要算计她?再说了,那沈砚就是一纨绔,他还敢和瑞王府对着干?他不怕瑞王爷到皇帝面前告他?”

    邰克俭叹了口气:“你这个蠢货,沈砚的确是个纨绔,可一个纨绔能把西安、榆林和甘州几大卫所搅成一锅粥?而他却全身而退,毫发无伤?他当然敢和瑞王爷对上,因为他身后站着的是皇上,皇上,你懂吗?”

    邰长龄懂了,他全都懂了。

    沈砚来到陕西一年多了,又整走了几个重要人物,他当然已经知道在陕西,是谁说话最有用了。

    所以他要对付瑞郡王府。

    所以他选了嘉莹县主做磨刀石。

    “骁勇侯也是个英雄人物,怎会生出沈砚这种奸佞小人呢?有本事就杀进瑞王府啊,对付女人算什么本事,还是毁人名节,这也太下作了。”

    邰长龄对嘉莹县主很有好感,一想到美人无故受冤,他的心都疼了。

    沈砚就是个下流坯,竟然用这种方法对付女人。

    邰克俭看着振振有词的儿子,气得一拳砸到炕桌上。

    “混帐!若那嘉莹县主是贞洁烈女,又怎会大老远地跑到榆林,又怎么硬逼着咱们带她去秋狩?她不和你妹子在帐篷里好好待着,跑出去做什么?小子,这都不明白,这是一个巴掌拍不响,他们是有仇,这仇还就是打这上面来的,否则沈砚能弄死她的丫鬟,为何不连她一起弄死?死了不是更干净,她是偷着跑出来的,就算是死了,也是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是沈砚不想让她死,就是想让她活着受罪,这是多大的仇怨,才会这样做?”

第五六七章 美人捶

    对于沈砚而言,赵宥和赵蓝娉对他有杀妻之恨。

    无论小雅怎么想,在沈砚心里,小雅才是他的原配,是他的结发妻子。

    九岁时他就打定主意要娶的人,硬生生被赵宥和赵蓝娉给毁了。

    他的小雅,如昙花般纯洁美丽的小雅,被他们毁得体无完肤。

    “爹,您说现在该怎么办啊?”虽然觉得匪夷所思,可邰长龄也觉得父亲说得有理。

    沈砚与嘉莹县主,或者是骁勇候府与瑞郡王府,这之间一定是有深仇大怨的。

    和西北官场很多人家一样,邰家是依附着瑞王府的,瑞王府偏居一隅,看似不理朝事,实际上这些年可没有闲着,早几年,陕西和山西官场上,十之六七是瑞王的人,就连九边之中,也有他们的人,马市大案,让赵梓和赵宥夫子损兵折将,这才让骁勇侯插了一脚进来,否则沈砚怎能在榆林耀武扬威?

    这些年,邰家顺风顺水,顶多到明年,邰克俭一个正四品是跑不了的。

    可是一场秋狩就如同是一场噩梦,把邰家推到了危险境地。

    不,邰家不能听之任之,这个黑锅不能背。

    邰克俭只有邰长龄这一个嫡子,眼前的事情明摆着,要么他把邰长龄远远送走,要么就等着让瑞王府杀人灭口。

    即使邰长龄被送走,到了外面更难以照顾,十有八、九还是要死于非命。

    女儿邰妙龄也被卷了进来,怕是也保不住了。

    还有他自己。。。。。。

    看着儿子求助的目光,邰克俭下定决心,他一字一句地对邰长龄道:“为今之计,只有破釜沉舟,先保住你,保住邰家,至于别的,那都是以后的事。”

    位于榆林八面胡同的沈府内,沈砚懒洋洋地歪在临窗的大迎枕上,怀里抱着一只雪白的小狗。青铜牡丹炉里香|烟缭绕,一个小僮拿着香铲正在拨弄。

    胡斌从外面走进来,他个子矮小,蓄着几根山羊胡子。

    他的一双小眼睛瞄向炕上的沈砚,见沈砚身上的白绸绣着大朵宝相花的衫子松松垮垮,露出大半个胸脯,头发散开,发丝如黑瀑般垂下来,衬得如玉石雕刻般的脸庞略显几分苍白。

    胡斌在心里叹了口气,世子爷这卖相,硬生生把整个陕西的红姑娘都给比下去了。

    他正想开口说话,沈砚已把怀里的小狗放到一边,小狗脖子上的铃铛叮铃铃地轻响,悦耳动听,绝非普通铃铛可比。

    美人,美狗,连铃铛的声音都美。

    “你丫的东张西望看什么,快把外面的情形说给老子听听。”沈砚急火火地催促。

    胡斌又在心里叹了口气,世子爷这满嘴兵痞子的粗话,也是整个陕西的红姑娘都比不上的。

    “外面都在说邰长龄和嘉莹县主有了私情,还说那天的女子根本不是丫鬟,而是千里会情人的嘉莹县主。”

    沈砚闻言哈哈大笑,抱起小狗狠狠亲了两口,又对胡斌道:“邰家放出去的消息?”

    胡斌也陪着一起笑,山羊胡子一抖一抖的,很是滑稽:“您猜得都对,就是邰家放出去的消息,咱们再推波助澜,把这消息说得如板上钉钉。”

    沈砚又笑,对那小僮道:“拿两坛子玉壶白给他,这件事办得好,老子高兴。”

    听说有玉壶白,胡斌忍不住咂咂嘴,沈砚见了,笑得更开心了。

    “邰家也是够拼的,为了保住性命连这个法子都想出来了。看来不久以后,我就有喜酒喝了。”

    胡斌眼中闪过一抹忧色:“世子爷,事到如今,瑞王府那边应该也知道您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了,以后在陕西行事,难免会多了几分凶险。”

    沈砚呸了一声,骂道:“狗屁项庄舞便,意在沛公,老子这剑舞得,舞得老少通吃,狗娘养的,敢害老子老婆,敢拿骁勇侯府开涮,他丫的早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老子能让整个榆林的人看赵蓝娉的丑态,就是告诉他们,从今以后,老子和瑞王府对上了,敢和老子做对的,就是要帮着瑞王府,妈的,你丫一个藩王,还想控制九边?操他妈的,老子第一个不服!”

    胡斌的耳膜都要给震碎了,再看炕上的美人。。。。。。果然是不能以貌取人,美人魔鬼,就是一念之间,一念之间啊。

    “去,再给邰家出个主意,让邰长龄装病,什么病呢。。。。。。相思病,告诉邰家,想要活命,就大张旗鼓到瑞王府求亲,别害怕,真的别怕,他们闹得越厉害,就越是安全,嗯,盯紧瑞王府和邰家,老子在这里过得这么苦,也就有这点乐趣了,唉,这是什么鬼地方啊,老子苦死了。”

    说着,沈砚抱着小狗翻个身,一人一狗蜷在炕上,孤苦伶仃,比黄连还苦。

    胡斌不忍心再在这里待下去了,再待下去他就没法活了,世子爷都苦成这样了,他连世子爷的脚趾头都比不上,那还活着干嘛?

    小僮拿来玉壶白,胡斌两眼发光,冒着酒坛子小跑着走了,御赐的玉壶白啊,世子爷的窖里放着几十坛,就这样,还说自己过得苦,唉。

    屋里没有了胡斌的聒噪,沈砚抱着小狗静静地窝在那里,良久,小狗不适地动动身子,他这才翻身坐起,小狗雪白的皮毛湿哒哒一片,沈砚用同样雪白的衣袖抹一把眼泪,对屋外服侍的人喊道:“去把那个什么丝丝叫过来,给老子捶捶腿。”

    丝丝是榆林最红的姑娘,至今还是清倌人,捧着银子想见她一面的人能从榆林绕一圈儿。

    最近一个月,她每天都抓心挠肺地等着一件事,就是去给沈世子捶腿。

    沈世子说了,捶腿就要用真正的美人捶,所以每当沈世子召唤,丝丝就会屁颠屁颠去捶腿。

    可也就只限于捶腿,有一次她的小手刚刚摸到沈世子的大腿内侧,就被沈世子飞起一腿,从屋里踹到屋外,从那以后,她再也不敢了。

    她听到沈世子对那只比她得宠的小狗说:“老子说了,老子一天没把那事办成,就一天不碰女人,谁都不碰。”

第五六八章 长门怨

    明远堂里,罗锦言正在翻看黄历,开春以后,舅舅和舅母给宝意主持了周岁礼,便要启程回扬州,李青雅和纪秋的亲事定在五月初。

    她很想跟着一起去,可是两个孩子太小,不带着她舍不得,带上她更舍不得。

    如果他们不是只有一岁,而是已经三岁了,她二话不说,带上他们就去江南了。

    她有些郁闷,翻到几个益出行的好日子,便更加郁闷,怏怏地想睡觉。

    这时小丫鬟跑进来:“大奶奶,骁勇侯世子夫人来了。”

    赵明华?

    赵明华是明远堂的常客,自从沈砚回了榆林,赵明华便常常过来,昭福县主对这个孙媳妇谈不上满意,可也没有磨搓她,几乎是放养状态。

    罗锦言很理想昭福县主的心情,想方设法还是没能避开,沈家又娶进一位赵家姑娘,她老人家也没了心情。

    不过,赵明华有十来天没有来了,罗锦言也没放在心上,今天听说她来了,罗锦言挺高兴。

    赵明华进来,穿了件湖蓝绣海棠花的妆花褙子,月白色的挑线裙子,梳着单螺髻,簪了两朵蜜蜡芯子的绉纱堆花。

    穿著打扮倒也鲜亮雅致,只是那张脸却没有一丝血色,全不像是这个年纪的小姑娘应该有的。

    罗锦言吓了一跳,她把赵明华拉到面前,仔细打量她,问道:“出了什么事?”

    赵明华摇摇头,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前几天有些伤风,怕过给豫哥儿和元姐儿,就没敢过来。”

    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偶尔伤风什么的,也伤不到元气,可赵明华这样子,就像是霜打了一样,和前世时如出一辙。

    罗锦言屏退了身边服侍的,拉了赵明华在一旁坐下,低声问道:“昭福县主要往榆林送人过去?”

    赵明华吃了一惊,惊讶地看向罗锦言:“姐姐,你。。。。。。你怎么知道的?”

    那就是猜对了。

    罗锦言哼了一声。

    婆媳之间,要么东风压倒西风,要么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昭福县主身边还有个大长公主,这两个老太太都是快成精的人物,别说是十三四岁的赵明华了,就是前世的罗皇后,每每叫她们进宫时,也是提了十倍精神。

    罗锦言漫不经心地翻了一页词话,却发现这一页被撕去了块,她在心里骂了声“臭小子”,便把词话扔到一旁。

    赵明华见她这样,就猜到一定是烦了。

    她拿起随身带的针线,专心做起针线来。

    两人对坐无言,好一会儿,罗锦言才问道:“这本来就是你的事,沈砚在榆林,你没有主动挑一两个人送过去,就是你的不对,是你不懂事。”

    赵明华的头垂得更低:“太婆婆和我娘都已经说我了,我知道错了。”

    罗锦言哼了一声,顺手又拿起另一本词话,可是这本被撕得更惨,她索性扔得更远。

    “你已为人|妻,非但没有为夫君生儿育女,开枝散叶,就连服侍夫君的事,也要假手于人,我看你是离七出不远了。”

    赵明华低垂的头扬了起来,她错愕一下,便为自己分辩:“世子在任上,我想服侍他也不行啊。”

    “怎么不行?你就是舍不得京城的锦绣繁华而已。”罗锦言被这两本词话弄得火起,豫哥儿没在眼前,她和赵明华说话也没有好心情。

    赵明华却愣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睁大眼睛,问罗锦言:“惜惜姐姐,你是说。。。。。。你是说我能到榆林去找世子?”

    罗锦言好奇地看她一眼,遂又在一叠词话里翻找起来,她倒要看看那个臭小子撕了多少本。

    赵明华等得心焦,只好又问:“姐姐,你说我真的能去吗?”

    罗锦言叹了口气,停了下来,心里却在想着,若是秦珏去榆林公干该有多好,她就能偷偷摸摸跟着一起去,听说榆林有小京城之称,也不知究竟是什么样的。

    “我且问你,昭福县主为何要给沈砚送人过去?是急着想抱庶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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