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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部分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第79部分

小说: 读者 _2009年合订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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境内镇远、黄平、遵义一带传教。勃沙特热爱中国传统文化,他根据孔子讲的“克己复礼”,取了中文名字 “薄复礼”。

  1934年10月初,勃沙特与妻子罗达从安顺返回镇远途中,在旧州城外遇到了离开湘赣苏区进行长征的红六军团,并被红军战士作为帝国主义的间谍抓了起来。勃沙特被红六军团军团长萧克请去,帮助翻译刚刚缴获的一张法文贵州地图。在当时,萧克指挥作战使用的是中学生地理课本上的20厘米地图,过于简单。获得这张新地图令萧克十分兴奋:“我们现在有了一张贵州地图,真让人高兴。”然而红军将士中没有人懂法文,萧克十分着急,只好找勃沙特碰碰运气。勃沙特生于瑞士,懂法文。萧克亲自提着马灯,指导勃沙特翻译地图。应萧克的请求,勃沙特把地图上重要的山脉、村镇、河流等中文名称译出来,然后一一标注在地图上。萧克对勃沙特很满意,他后来回忆说:“在合作之后,固有的隔膜消除了不少,尤其令人难忘的是,我们后来转战贵州东部直到进入湖南,其间全是靠这张地图。”勃沙特同样对萧克充满了好感,他后来写道:“年仅25岁的萧克将军,相当热情开朗,是一位充满渴望和追求精神的红军将领。”

  当时,勃沙特被扣了下来,担任了红六军团向导。贵州“天无三日晴,路无三尺平”,道路崎岖,红军整日行军,有时夜里也不休息,勃沙特感到苦不堪言。不过在行军途中,红军战士格外照顾这位洋教士。他们把自己的鞋子脱下来给勃沙特穿,宿营时尽量让他睡在用稻草铺垫的床上,而自己却睡在潮湿的地上。1934年10月24日,红二、六军团贵州印江县木黄胜利会师,后转战湘西。在湘西,他见到了“两把菜刀闹革命”的著名红军将领贺龙。勃沙特致函朋友、曾经医治过贺龙侄子的医生贝克尔,请他给贺龙写信以释放他,但遭到贺龙的拒绝。贺龙说:“你们不要寄希望于我同贝克尔先生往日的友情,在新的政权里,一切友情甚至家庭联系,都要服从共产主义原则。”

  天长日久,勃沙特逐渐对红军产生了好感。勃沙特惊奇地发现,红军注重文化学习和政治教育,娱乐活动也搞得有声有色,红军的官兵不赌博、不抽大烟,红军军纪严明,买卖公平,不拿群众一针一线。他有一次染病,红军指战员不仅专门为他找了一匹马驮着他走,还特意找来中医为他治病,后来还派出担架员抬着他翻山越岭。勃沙特后来回到昆明时曾对友人说:“如果农民都知道共产党红军是怎样的,就不会有人逃跑了”。在交往中,红军战士也喜欢上了这个大鼻子牧师,对他的称呼也开始改变了,由“大鼻子”、“洋鬼子”变成了“薄牧师”甚至是“老薄”了。出于对红军的感激,勃沙特为红军做了很多好事。他写信给上海、南京等大城市的朋友,请他们为红军采购药品,筹集经费。他还经常为红军翻译外国报纸,有时还被请去为红军编织毛衣。在红军中呆久了,勃沙特终于认识到:被国民党和西方报纸称为“匪徒”的这些人,原来是一群马克思主义者,是以苏联为样本的中国苏维埃政权。

  1936年4月12日,红二、六军团兵分两路向滇西疾进,逼近昆明。萧克决定释放勃沙特,亲自向勃沙特宣布了释放令,并以“湘鄂川黔省肃反委员会”的名义为他开具了通行证。萧克对勃沙特说:“你是一个瑞士公民,瑞士不是帝国主义国家,没有同中国签订不平等条约,也没有在中国设租界地,我们决定放你走。”临行前,萧克、王震、红二军团保卫部部长吴德峰为勃沙特饯行。地方名流周素园以及被俘的国民党中将纵队司令张振汉作陪。为表示感谢,萧克专门为勃沙特做了一道拿手菜——粉蒸肉。萧克告诉他,不反对他在离开红军后仍留在中国,甚至还可以办一所学校。红军给勃沙特发了10块银元的路费,并告诉他如何前往昆明。勃沙特随红军长征时间长达18个月,转战贵州、四川、湖北、湖南、云南等5个省,行程达6000英里,成为红军长征途中一名奇特的参加者。

  勃沙特离开红军之后,不久去了昆明,开始整理自己在红军中的那段亲身经历,写成回忆录——《神灵之手》。在“自序”中,勃沙特写道:“许多报道,因抓我们这些人的举动,而将红军称为‘匪徒’或‘强盗’。实际上,红军的领导人是坚信共产主义和马克思列宁主义的信徒,并在实践着其原理。” 1936年11月,《神灵之手》由伦敦哈德尔…斯托顿公司出版发行,成为西方最早介绍红军长征的专著,比埃德加·斯诺的《西行漫记》还早一年多,成为研究红军长征史的珍贵原始史料,为1934年10月到1936年4月间红六军团和红二方面军的活动情况及具体时间提供了佐证。

  离开红军队伍后,勃沙特长期在贵州盘县传教,同时为当地群众看病,并创办“明恩小学”,招收信徒和穷人子女。1951年,勃沙特离开中国返回英国。临行前,他感慨地说:“别的外国传教士都怕共产党,我不怕,因为我了解他们,只要共产党是我所见的红军就用不着害怕,他们是讲友谊的,是信得过的朋友。”1966年,勃沙特退休,回到家乡曼彻斯特郊区闲居安度晚年。

  1984年,美国作家索尔兹伯里重走长征路,为写作《长征——前所未闻的故事》一书搜集素材。在采访萧克将军时,萧克向索尔兹伯里介绍了勃沙特帮助红军长征的往事,还郑重委托索尔兹伯里寻找勃沙特并代致问候。1985年11月,索尔兹伯里在曼彻斯特郊区的卓尔敦找到了年近90岁的勃沙特,并转达了萧克将军对他的问候。与此同时,我外交人员通过外交途径也找到了勃沙特。

  1986年5月27日,萧克将军委托中国驻英大使冀朝铸前去拜访勃沙特,并转交了他的一封信件。信中写到:“虽然我们已分别半个世纪,但 50年前你帮助我翻译地图事久难忘怀。所以,当索尔兹伯里先生问及此事时,我欣然命笔告之。1984年我在出国访问途中,曾打听你的下落,以期相晤。如今我们都早过古稀,彼此恐难再见。谨祝健康长寿。”1987年末,《人民日报》驻英记者对勃沙特进行了专访。记者看到,尽管90岁高龄的勃沙特满头银发,但精力还很旺盛,记忆力好得惊人。在记者要求下,他讲述了与红军一起长征的传奇经历,讲述了他和红军将领之间的深厚情谊。他感慨万千地说:“在晚年被称之为 ‘中国人民的老朋友’,这更使我激动不已。”

本文摘自《读者》2007年第07期P38


布基纳法索是他的家乡
张君宝

  在赤道以北9到15度之间,有一个非洲小国,它的名字叫做布吉纳法索( Burkina Faso )。在那里,平均十万人中只有一名医生;在那里,平均每五百只蚊子里就有一只是疟蚊;在那里,平均五人中就有一个是爱滋病患者;在那里,夏天六月份的平均气温在零上50度;在那里,人的平均寿命只有四十岁……就是这样一个地方,你愿意去吗?

  没有人愿意去。但是,还是有人愿意去,他,就是中国台湾青年连加恩。

  “在飞机上,看着撒哈拉大沙漠还真的有点吓人,千篇一律的沙漠,绵延不断,四十几度的温度,在没有冷风、也没有通风设备的机舱里,整个飞机就如闷铁锅一样。”一下飞机,一个陌生的国度骇然的呈现在连加恩的眼前。

  已是冬天,但外面仍然是热浪滚滚,而让人最不安还是贫穷,到处是垃圾,到处是蚊蝇,到处是乞讨的人群。。。。。。

  生活的考验还在其次,要命的是现实给他带来的惊骇:“每次查房看完病人的抽血报告,还以为是报告打错了,因为白血球低到令人难以想象的程度。也增有一个月连续送进八个中风病人,多是年轻而且无任何危险因子与感染征状,但有一些病人发病一两天就猝死。”“每天,我都在做许多的妥协,因为许多标准治疗设备都没有,即使有,对病人来说也太过于昂贵,而必须放弃。”

  看到每天送来的病人这么多,大多是喝了当地不洁的饮水所致时,连加恩联想到了治病不如治源,他想要打几口深水井,让人们不要总喝蚊蝇肆虐的脏乎乎的饮水。但,打深水井需要一笔不小的钱,而作为还没有参加正式工作的他来说,当义工的这点生活费几乎是杯水车薪。

  正在连加恩为钱的问题犯愁时,他听到中国银行正在布吉纳法索考察,准备投资一些项目。听到这个消息让连加恩头脑中灵光一闪,他骑着自行车亲自找到了中国银行考察的领导,劝说他们,要在布吉纳法索投资,还是先要树立中国人的形象,提出请他们投资打井。中国银行的领导来到布吉纳法索,也曾听说过这个台湾青年的一些事儿,而见连加恩冒着零上五十度的高温骑着自行车跑了百十多里地来找他们,十分感动,便以中国银行的名义向他捐款一千美元,让他带回去打井。

  回去后,他开始游说当地的村长,讲解打深水井的好处,村长虽然对连加恩的话半信半疑,但见他日夜为全村人的病操劳,治好了很多病人,便答应了连加恩的要求。村长这才派出一些义工,同连加恩一起,没日没夜的干,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一口深80米的深水井终于打成了。喝上那清凉的洁净水,村民们对连加恩服了,村长为连加恩送上两只鸡表示感谢,这在当地是最大的礼节。连加恩把这口井命名为中国井。有了和中国银行的接触,连加恩又跑了几个国家的银行,又为两个村子打出了两口井,一口叫瑞士井,一口叫法国井。

  面对着布吉索纳法垃圾遍地,塑料袋满城飞舞,很多牛羊经常误食了塑料袋被涨死,而垃圾又是蚊蝇的寄生地,对当地卫生条件造成了很大危害。连加恩想到了用垃圾换衣服的办法。既每个人捡三塑料袋垃圾,可以换一件衣服。这个计划不错,可是衣服呢?他想到了台湾和香港,因此,他布吉索纳法为台湾和香港的同学发了一封E…MAIL,他在上面写道:“来自非洲的声音:资源再利用,环保又人道。有位朋友在非洲当役工,他布吉纳法索工作,为当地的垃圾问题深感忧虑,他想出了一个计划,用三包垃圾换一件衣服,当地人十分缺少衣服,希望献出你的爱心……”让人想不到的是,这封E…MAIL立时在网络上传播开了,不但在台湾、香港、大陆传播,甚至远传到美国和加拿大,很多爱心人士掀起了捐衣服的热潮,一位台湾老太太,虽然腿脚不太灵便,但拿着他的E…MAIL到各家为他捐衣服。

  不久,捐的衣服远渡重洋运到了布吉纳法索。看到那些衣服多得瘫痪了当地的邮局,连加恩可谓既喜又忧,喜的是有那么多人献出了自己的爱心,整整一千五百箱旧衣服,忧的是这些旧衣服运到布吉纳法索,光运费就是35万元新台币,而这些钱让他到哪里去弄,因此,他只能拖着不去取,但不取每天还要加上占地费……

  就在连加恩愁得没有办法时,又是机缘巧合,当地省长的儿子病了,省长来请连加恩给治病。省长的儿子得的也不是什么大病,连加恩一针就给治好了。省长对连加恩很感谢,对连加恩说:“以后,你有什么事儿只管找我。”连加恩一听乐了,道:“也不用以后再找,现在就有一件事儿……” 连加恩讲了自己的“衣服换垃圾”计划及现在的窘境。省长还真办事儿,第二天,便有人来通知连加恩去取衣服。“垃圾换衣服”的计划让连加恩在布吉纳法索名声雀起,同时,也更增强了连加恩在布吉纳法索干一番事业的决心。

  在布吉纳法索,孤儿问题是严重的社会问题。一是当地人没有节育观念,结婚很早,一直生育到死,因为人的平均年龄在四十岁,很多孩子刚生下来后,他的父亲或母亲就不在了,再一个,爱滋病问题严重地困扰着当地人,很多人便是因患了爱滋病而死去的,扔下了一个又一个孤儿在哀哀哭泣。走在布吉纳法索,常会看到孤儿们没有人管理而在街头饿得奄奄一息,有的甚至没有死便有秃鹫守在身边。

  连加恩决心要盖一座孤儿院,但事情并非是一番风顺的。连加恩由于把孤儿院设计得很大,相对来说,那些捐款就显得少了点。明白了这种情怀后,连加恩又把他的设计删掉了一部分。当他到乡下寻诊回来后,施工方却专选他删掉的部分建,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让连加恩多追加一些建筑的钱。连加恩之所以回来是他另有使命,就是为他尚没竣工的孤儿院募捐,同时,出版跟据他自己的经历所写成的书《爱呆西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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