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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13部分

小说: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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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佛法的不可思议,最后竟一发而不可收拾,一直看到傍晚时分。放下书本后,我才忽然感到平生似乎从未看过如此发人深省的好书,自此算是深深地体味到了那醍醐灌顶般的清凉。于是,我当下就决定第二天再去请上几本佛书,但转念一想,天哪!第二天正是实习结束返校的日子,怎么可能再到寺院里去呢?左思右想,最后还是下定决心,一定要赶在当晚流通处关门之前再去请几本。就这样,我一口气跑了六里路,总算在寺庙关门前赶到了流通处,并请回了十几本针对初机的佛学书。自那以后,我便与佛教结下了难舍之缘。这应该算是我的学佛缘起吧。

    毕业后,我被分配到林场工作,环境虽然改变了,但我却从未放松过对佛学的研究。林场山高树密,实在是修身养性的好地方。我经常是一大早便先于别人而起,爬上半山坡,迎着旭日坐在树下诵早课,下班后又如是诵完晚课。半年之中,一切都是这么接部就班地在悄悄进行,从没间断过,亦不想让别人知道。后来我又被派往基层搞林业普查,每天都得翻山越岭,但即便如此,我也没有间断过课诵——口袋里装的不是人民币,而是一本记事本和一本念诵集。

    在家学佛,困难还是不小。比如后来我被调到县城的办公室工作后,应酬就特别多,尤其是每次随经理外出去饭店吃饭,我心里就犯愁。他们都已习惯于大鱼大肉,而我已经发心吃素了,这叫我如何是好呢?无奈之中,我只好星星点点般地吃点肉边菜。但时间长了,经理自然就产生了怀疑,这个时候我也就只好以身体不适等各种理由来加以掩饰了。

    学佛日深,我渐渐萌发了出家的念头。可是面对日渐衰老的双亲,忆及他们从小到大对我身心无微不至的关爱,我就不忍心撒手不管他们。我对父母历来都是百依百顺的,难道学了佛便要“大逆不道”了吗?原本想待父母终老之后再作打算,可是转念一想,真要等到那时,我岂不也要为人夫为人父了吗?儿女情长,纠缠不清,这难道不是永远也出不了家吗?难怪古人云“出家乃大丈夫所能事”了。心中十分惆怅之时,九六年我便南下广东,在一家外资企业谋了份差使。企业老板是香港人,诚信佛法。那时我一边上班一边带领十几位员工学佛,因之很受老板器重,但我心中还是念念不忘出家之志。一次,我们要印行妙莲法师的《往生有份》,客户要求将原版的繁体字改为简化字,以方便初学者,老板便将这项工作交由我去完成。对老板的信任,我不敢有丝毫马虎,便逐字逐句地开始反复校对起来。可以说以前看书我从未如此认真仔细过,故而对书中一字一句之印象和感受都极为深刻,特别是当第三遍校对时,受妙莲老和尚“平生最喜劝人出家”这句话的点化,我的心中豁然开朗,以前的惆怅一扫而光。当下就立定了志向:欲真报父母恩,非出家不可!

    但此事如何向父母表白呢?我自幼孝顺父母,极不愿伤父母的心。面对父母呵护有加的爱护,我心里格外矛盾,几次话到嘴边又最终不得不咽了下去。毕竟人非草木,熟能无情?母亲已不再年轻,她那脆弱的心,能承受得了这对她来说也许是致命的打击吗?她从小爱我就甚于她自己的生命,每次我一生病,她就开始手忙脚乱甚至彻夜守候,唯恐我有所闪失,一旦见病情好转便又欢欣不已;凡有好吃的无不让我先尝,自己则在一旁笑眯眯地看着我……但最后我还是鼓起了勇气,“残忍”地向母亲坦白了。母亲先是一怔,继而不停地哭,最后郑重地警告我:“倘若你出家,我就跳河自杀。”我顿时方寸大乱,不知如何是好,原先的一切计划全都被打乱了。为了不让母亲过于伤心,我也只好暂时顺从了她。然而经过一两个月的反复考虑后,最终我还是毅然走出了家门。记得当时给母亲留了张纸条后,我便头也不回地奔赴学院,但一路上我都不停地在祈祷观世音菩萨,乞求她加被我的父母双亲……后来得知母亲因此而曾哭昏过去好几回,还引发了高血压……我深感此生欠母亲的太多太多,或许唯有努力修行方能回报母亲之深恩。

    现在,虽然我已迈出了艰难的第一步,但我知道未来的路还很长很长。讲述我的经历并非鼓动所有的知识分子朋友们都出家不可,我只是想奉劝有缘的知识界朋友,为了生活能更有价值、更有意义,我们不妨多了解了解佛法。

    人身难得,请善加珍重!

    雪源的出家是一个具有智慧的知识分子,在排除了一时冲动、盲目随众后的明智选择,也是他往昔的殊胜因缘成熟,才使他得以走上这条光明道路的。盲目而愚痴的人往往对身著世尊亲定袈裟的出家人不知恭敬,不知他们知不知道,从历史上来看,中国绝大多数的历代帝王将相对出家人都是很尊重的。按照佛教的观点,即就是一个人没有其它功德,但只要他披上僧衣也会对众生有所利益。僧众就像光芒四射的太阳一样,众生整日沐浴在她的光辉下,但却恰恰忽略了她巨大而无声的存在价值。其实,著名诗人歌德对太阳的一番礼赞倒是十分适合作本文的结尾:“朋友们,朝着太阳奔去吧,为了人类的幸福之花快点开放!挡住太阳的树叶能怎么样?树枝能怎么样?拨开它们,向着太阳,努力奋斗吧!”

    诸位在家人,为了让人类的幸福白花能遍地绽放,也请面向僧宝的红太阳精进修持吧!

    莫道女儿娇

    我曾写过一首歌,人们称之为《求学歌》。圆戒很喜欢唱它:“茫茫无边的红尘,是我抛弃的故乡。巍峨雄伟的雪山,是我修行的地方。法相圆满的上师,是我终生的怙主。……”很多人也都很喜欢听她唱这首歌。其实,她曾是很著名的蒙古族女歌手,毕业于内蒙古艺术学院声乐系,在并不算太长的歌坛生涯中曾获得过许多掌声和嘉奖。然而,她并不为这些所迷乱,在雪域藏地毅然出家后,又登上了人生新的舞台。

    我在呼伦贝尔盟的扎兰屯市长大,这个城市并不太大,但风景却很秀美。位于松花江上游的雅鲁河穿城而过,人们都称这里是塞外小杭州。一方水土养一方人,这里的人们在单纯明朗的山水间便养成了纯朴善良的品性,我的父亲便是其中的代表。他信奉佛法,人品又非常贤善,对我更是慈爱非常。小时候的我十分娇气,常常以哭闹纠缠他。记得有一次,我又无缘无故地大哭起来,一哭开腔便什么都不顾了。父亲边哄边抱起我,但我仍使劲地哭闹,他实在没办法,就念起了观音六字大明咒“嗡嘛呢叭咪吽”。听到这咒语,我马上就停止了哭闹,接着又开始缠着父亲,非要他一遍又一遍地给我重复这句咒语……这也许就是我幼时的佛法启蒙吧。

    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善良正直的父亲常常用世间道理和佛法中的道理来教育我,诸如:对待他人要将心比心;与人发生矛盾时要多思己过;受人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等等。父亲的言传身教为我后来修学佛法打下了良好的人格基础。母亲对我的要求亦非常严格,她从不娇惯我,尽量让我学会做各种家务,什么洗衣、做饭、喂猪、放羊等等。在她的管教下,这些日常劳作,我在很小的时候就已全部掌握了。父母的培养渐渐造就了我吃苦耐劳、坚忍不拔的性格,使我在日后的日子里,不管遇到任何难事,都能泰然处之。

    虽然没有胡服骑射的英勇,但我却有一副天生的好嗓子,且非常喜欢唱歌。真正学佛以后,我常常这样自我推测:大概我的前世可能是一个唱歌的吧,我的歌唱天赋也应该是同行等流果所致。还在读高中时,我就考上了一所艺术类中专——呼伦贝尔盟艺术学校,并专修美声唱法。后来又以最优成绩毕业,并凭第一名的专业成绩考入内蒙古艺术学院,成为该院招收的首届大学生。我们学院位于自治区首府呼和浩特市,气候属西部半干旱地带,昼夜温差较大。我对此很不适应,故而常因水土不服而患病,有时考试时都需要同学搀扶着进考场。老师和同学都戏称我为“林黛玉”、“病娘”,但我仍顽强地坚持着,每次考试的成绩还是非常优秀,并成为全校唯一的奖学金获得者。有位会制造钢琴的老教授见我如此娇弱多病就对我说:“我那儿有香港老朋友寄来的佛经,你可以看一看。读经书有很大的功德,或许对你的康复有好处。”对于治病,我几乎已到了穷途末路的地步,这时又想起了小时候父亲曾对我提过读诵《金刚经》的利益,于是抱着一线希望,我就向老教授借了一本《金刚般若波罗蜜经》认真地读了起来。我的古文基础还算可以,再加上可能还有点善根的缘故吧,我基本上能看懂经中所讲的大概内容,还因理解了经义而生起了很大的欢喜心。此后我便把经书放在枕旁,在整整三个多月的时间中,只要一有空闲我就随时打开翻阅。就这么反复地读呀读,身体竟奇迹般地随之有了好转,这让我真切感受到了佛法不可思议的神奇作用。

    赶上我毕业那阵子,社会上正开始提倡“双向选择”,毕业生可以比较自由地选择工作单位。对着地图,我选中了冰城哈尔滨。这座松花江畔的美丽边城,有着许多的欧美式建筑,不仅工商业发达,而且冰灯艺术更是享誉中外。更何况对我来说,最主要的便利条件就是,从这只需乘六个小时的火车,便可回到家中探望年迈的双亲,这可以让我免去许多牵挂。凭着良好的素质,我终于被全国著名的三大正规歌剧院之一的哈尔滨歌剧院录取了,并被分配在女子高音声部当演员。工作期间,我经常与省市电台、电视台合作录音录像,还在黑龙江省举办的音乐大奖赛中获奖。同时,我也在剧院附属的艺校担任教学工作;不仅如此,我又利用业余时间创办了一所拥有八百平方米面积的高级音乐幼儿园;还要经常去关系单位帮助他们排练合唱节目、担任指挥等等。总之在个人事业方面,当时的我的确可算是风风火火、一片升腾。

    大学毕业后不久,我便成了家。丈夫是位音乐教师,人品非常好,而且弹得一手好钢琴,我俩可说是珠连璧合的一对。加之我们俩人都有较强的创收能力和比较好的创收途径,生活也就显得非常富足了。当时由于工作职业的关系,我们经常要出入于哈市的大酒店、大宾馆等高级场所。而后来,我却心甘情愿地踏入每个月只有八十元补贴的出家生活,这在我往日的世俗生活中,不过是一顿早茶钱。我的这种选择,看来只有同道的修行人才能理解。

    一九九六年春,剧院上演歌剧《安重根》,当时有位范居士(即是现在也在学院出家修行的圆通师。)和我一起在后台候场。趁演出间隙,我对她说:“现在真是太忙了,身体特别疲软,怎么办呢?”她说:“你一定没坚持念佛号、看佛书吧?还是要坚持下去,让内心多一些宁静,这样才可能消除疲劳与不适感。”她的话又让我想起了以前念《金刚经》的经历,两相对照,我顿时觉得非常惭愧——怎么每次都是在穷途末路之际才想到佛法?而佛菩萨却在任何场合都不放弃我!

    那年秋天,去藏地喇荣佛学院学习佛法已有半年的范居士又回到了哈市。我迫不及待地便赶去见她,向她打听了许多藏地的学习情况。结果我是越听越上瘾,真想逮个机会也亲自去一趟。恰在此时,单位选派我去北京中央音乐学院深造,我顺利地考取了全国尖子演员进修班,师从国际声乐比赛评委、中央音院声乐系主任郭淑珍教授。她很欣赏我,同意我进修一年后就考她的研究生。但此时的我对这些已越来越心不在焉了。闻思佛法日久,我想去喇荣常住的念头便渐渐不可遏制地增长起来。我已慢慢地习惯于用佛法的道理去思考我周围的人和事:我的大姐和大姐夫住着高级别墅,每人各养一部车;而二姐夫则是个包工头,每年能赚上百万。但要说起他们的精神修养,则实在是不敢恭维。不过再反观自己,以前也曾沾沾自喜于自己的所谓高雅职业,动不动就自诩为搞艺术的。现在想来,其实所谓的高雅、低俗都只是世间名言的假立而已,从本质上讲,它们并无多大区别,永远都只能是自己**的奴隶、职业的随从。美妙的歌声也只不过是声波的振动而已,它带给人的享受也只是暂时的精神沉迷。我的出离心已然生起,对于世间生活的享受和艺术事业的发展,对于已经得到的或即将得到的,我感觉怎么看都像是浮萍一样,总是处在无常变化中。但一想到娇小可爱的女儿,我就心软了,她离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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