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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部分

修行资料汇编(真实)-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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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原世界的本来色彩一样。而佛教则无此偏执,它既注重观察现实,又注重观察观察者本身,观察对象与观察者是平等不二的,是不可分割的,是辨证统一的。所以不能主观先执著个唯物或唯心的观点,然后再进行观察,这就像先戴上红色眼镜再去观察白纸一样的可笑了。

    故佛教在平等对待能观者和所观境的基础上,首先观察能观者本身。能观的心智明了一切,它能明观大千世界。那么这个能明白一切的心,又是什么东西?它住在何处?什么颜色?什么形状?这就是《大佛顶首楞严经》带给我的最直接、最有力的震憾。我如是现量周遍观察后才豁然发现,从前一直感觉在事物现象之外有个独立的能知的我,而这其实根本就不存在。虽然了了分明的作用是如此明显,但它的“体”你是绝对摸不着的。它与一切色相、大小是不二的、不可分离的。故能知的精神与所知的客观事物不是截然分割、各自独立、有质碍的两个存在。而是毫无自性的、犹如影像的幻用而已。当我站在高山之巅放眼望去时,清澈的阳光圆明普照,蓝天、白云、绿草、河流如明镜净影朗朗现于心水之中。远望那小路上一点人影,我不禁哑然失笑。以往固执于这小小黑影能遍见大千世界是多么离谱的妄执啊。多亏《楞严经》的指引,我终于看见了真理的明月。这清净的月光竟是这么直接、这么透亮、这么平等无碍地普照森罗万象。从此以后,我就将《楞严经》放在手头、枕边,有空就从它那汲取力量,这样,前前后后我大约将《楞严经》看了有一千余遍。越看我的内心越透彻明白,我的信念也越斩钉截铁。我毅然决定:将此一生奉献给真理,将此一生奉献给众生,用自己全部的身心去实践佛陀的伟大智慧。

    曾为浪子偏怜客,故我对知识分子在探索人生真谛的道路上出现的疑惑、迷惘深为理解。同时又对知识分子由于对佛教的习惯性误解,而错失得到人生究竟答案的机会深感惋惜。我愿在此帮助追求真理的知识分子从对佛教的误解中走出来。

    我们的心似水,虽然清净本明、明现一切,但若被偏见的狂风拂过,则会浑浊波动致使影像扭曲。我以前亦曾以科学者自居,未如实周遍观察便说六道轮回未曾亲见故而实乃妄说。现在我不禁自问:是否因为现在暂时见不到明天,就因此否定明天的太阳会升起呢?我深深地为以前的夜郎自大、信口开河而感到脸红、惭愧。

    恩格斯有句名言:“自由是认识了的必然。”这是他对真理的理想。而佛陀却完全认识了真理,并因而得到了自由。对一个真正拥有自由的人来说,所谓的神奇、神通岂不是如穿衣吃饭一般自然?现在科学家们已认识到了十一维空间,这其实就是在为佛经中的大小相容的无碍境界作注解。比如在一张二维平面空间中有一人,假设在三维立体空间中有一人在二维平面上作一投影,则二维空间中的人无法推知此投影的大小来去,这样他就会觉得其神异而不可思议。同样,在三维空间中,人们认为遮障重重的墙壁,在四维空间里都可无碍通过。故维数越高的空间,越显得通透而不可思议。佛陀就是现见了一切时空的人,佛陀的神通变化当然也就无量无边。

    佛经中把心物不二的本性描写为不可思议的空性,有些人常常把此误解为不可知论或感觉像被丢入茫茫太空、荒凉沙漠一般一无所有。这些都是由于人们对自心、万物的过分实执而产生的偏见。其实佛经中所谓的“空”,不是逃离万象后进入的虚空;亦不是根本就不存在,犹如兔角一般的断灭;也不是先有后无的生灭之灭。因为人们过于偏执恒常的“有”,故而佛陀才用“空”这个词去破除人们对“有”的偏执,而不是让大家另外去执著个“空”。这些名言概念都无法究竟描述一切现象不二一如的本体。只有当有无的概念完全断尽时,万法一如的本性才可明现目前。

    在日本、德国的高级科学实验中,人们看到,在真空容器中,两个电子爆炸后,仅剩一片真空,电子了不可得。但在真空中又突然发生电子爆炸。因而,当今许多伟大的科学家也开始否认恒常独立的物质存在,开始承认一切现象都是不可分割、无碍统一的整体,这就为人们进一步信解佛法的第一义“空”打开了一个突破口。当然也不能把佛法的般若空性误解为容器中的真空,或者场、黑洞等新的科学概念,那些也仅仅是种虚幻的现象,而不是一切现象不二一如的本性。空性和现象是本体和作用的关系,它们不是先后成立而是不可割裂的。全体为用,正在起作用时,全用即体。如全水起波、全波即水。

    当然,要彻底明白这其中的真正含义,就应当依止精通佛法、有大智慧、大慈悲的导师,系统深入地研思佛教的经论,才有可能通达空有双运的究竟密义。在初步理解了佛法的奥妙后,我渐渐生出了离开尘世出家修行的决心。因我已看透了毫无任何实义可言的若梦浮生,在这种如幻的显现中,有什么东西能比抓住生命的本质更让人值得为之奋斗呢?打定了主意,我便开始寻觅起能让我真正闻思正法的道场来。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最终,我非常幸运地在法王如意宝座下成了一名出家弟子。

    听闻了法王所传讲的各种经论后,我从内心感到这位弘法事业遍满全世界,万类齐收、平等普度的上师实乃再世佛陀。法王的教法皆是从大圆满的觉性中现量任运流露,师承法流极为清净。他针对末法时代人心不古、情执深重、僧才凋零、佛法衰微的普遍状况,悲愿无尽、观机设教,教导弟子以贤善的人格为学佛基础;以显宗的戒律为护持佛法的根本;以闻思中观为增长信解的主要途径;以严持三昧耶戒为成就密法的保障;以至极了义的大圆满见为即生成就的密诀;最后又以普贤十大愿王摄受引导一切有缘众生同生西方。这样的导师即就是仅闻其名,也必将获得无量护佑。

    所以我真诚希望:所有有缘者皆能得遇智悲具足的具德上师,得遇究竟了义的正法,大家都能获得究竟永恒的大乐,并最终品味到清净真理的法乳。

    愿我们都能直趋涅槃,同登极乐莲邦!

    我相信德空的思索与行为会给人们带来很大的收益与信心,他对《楞严经》的理性思索,也许能够打消一些人对佛法心存的疑惑与偏见。

    不过我也听说在德空出家以后的这八年间,他大学时的女朋友对他还一往情深地等待、执著。但我相信,这些都不会动摇德空出家的信心,这八年的修行,应该让德空已增长了不少对治烦恼的智慧。真希望德空能如当年的弘一大师那样,以各种方便法门度化他的在家眷属;更祝愿德空能以迦叶尊者为榜样,终生持戒精进,毫不染着世间爱欲,为释迦牟尼佛的正法久住于世做出自己应有的一份贡献!

    入佛因缘

    人生经历当中的许多挫折、痛苦都可成为一个人成长过程中的顺缘,正象华智仁波切所说:“显现上的一些挫折实际上成了值遇佛法的因缘。”的确如此,在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有些人确确实实是在遭遇了家破人亡、婚姻破裂、疾病缠身等等诸种痛苦的折磨之后,最终遇到佛法而幸得解脱。在藏汉佛教史上,从违缘的困缚中开始行持佛法的大有人在。

    我们佛学院的心道,也是在家庭遭遇到种种变故后才开始投身佛门的。如今的他,正在佛学院这块清静的圣土上,精进而心安地钻研殊胜的佛法。

    我曾经生活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人在快乐的时候似乎是想不到宗教信仰和精神寄托的,所以那时我离佛很远。但命运的转变是由不得人的,就像每天的天气。当我十五岁那年就要进行中考的当儿,幸福突然抛开了我们。

    父亲在我中考前夕突然病倒,几天后就被确诊为肺癌晚期。拖着最后一线希望,母亲和姐姐陪他一同前往上海。空荡荡的房间里,我第一次成为这个家的主人。虽然深夜醒来,难免会有凄凉的寂寞感泛上心头,但繁重的功课又使我不得不暂时淡忘这一切。年少的我第一次领教了厄运面前人的渺小、人的微弱、人的无奈。

    中考结束,父亲也从上海回来了。没过几天,还没等他看到我的录取通知书,他就匆匆忙忙甩下我们娘仨先走一步了。

    痛定思痛,我实在想不通命运对我们的捉弄,便打算从文学作品中寻找生死的答案。

    现代文学大师中,林语堂是那的幽默和机智;梁实秋是如此的轻松与悠闲;周作人又带给我们闲适和平淡;徐志摩则让我们品味浪漫与燃烧……可是在他们人生的最后阶段,他们的生命却都没有奏出华彩乐章,相反,却是同样的黯淡与灰色:医院中全身插满管子;监狱里苦苦挣扎;空难的一声巨响……至于最伟大的文化战士鲁迅,临终前的最后一句话“一个都不饶恕”,一方面让我们看到了铮铮铁骨与磊落胸怀,同时似乎又让我们感觉到一种放不下的执着。

    至于外国的川端康成、三岛由纪夫、海明威,最后竟然都选择了以同样的方式——自杀来结束自己的生命,尽管他们都已站在了世俗人生的最高处——诺贝尔奖的领奖台。这样的归宿岂能作为我们的样板?也有人说,到了他们那个境界,生死都无所谓了。但我总觉得这句话经不起推敲,同时也不负责任——结束自己的生命到底高到人生的什么境界?

    四大古典名著中,《红楼梦》是我最后接触的,但印象却最深: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甚荒唐,反认他乡是故乡,到头来却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这是否就是人生?如果人生就是这样的虚幻多变,又谈何生活的意义?

    三年的技校生活总算结束了,我第一次能将自己挣得的薪水交给母亲。这一千多个日日夜夜,不知她是怎样含辛茹苦地操持着家务。当辛酸终于熬到了头时,她的身体却彻底垮了下来,尽管此时家境已日渐好转。终于在九二年的夏天,她住进了医院——尿毒症,这种比癌症还要可怕的病,在她身上已潜伏很久了。

    当医生告诉我诊断结果时,我一连串地发问道:为什么?为什么这些不幸全要落在我头上?医生的回答客观得近乎冷漠:谁都可能碰上,包括我自己。

    单位——医院——家,在这条三点一线的轨迹上奔波了近半年,一辆崭新的自行车被我骑成了一堆废铁。最后终于争取到了让母亲前往上海进行肾脏移植手术的机会。为此我中止了工作,在九二年腊月二十八的凌晨,我们登上了“江申一号”的甲板。

    寄居他乡十一个月,其中的辛酸一言难尽,好歹我们还是回来了。正当我们欢喜地为九四年的春节忙碌时,姐姐却因婚姻的破裂而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镇定住自己,强打起精神,来安慰我那伤心欲绝的母亲。夜间,独自一人睡下时,我常常被噩梦惊醒,泪湿双襟。

    人力与业力的拔河是一场艰苦的战争,同时也是一场势力悬殊的战争。数十万元的代价,也只让母亲的生命多维持了一年半。这一次她又住进了医院,前后仅仅七天,就永远闭上了双眼。

    在极度的痛苦中,我写下了这样的一段日记:我是一株孤独的草/春雨浇头/夏阳炙烤/肃杀的秋风吹过/我已失去了生命的绿色/连日的冬雪又将我深深掩埋/岁月难挨/生机渺茫/我不知道/我的生命是腐烂/还是燃烧

    母亲的丧事结束,一个完整的家庭也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

    生活还将延续下去,它根本不会顾及一个弱者的吁请。而我也必须生存,凡夫的生命也不是那样的不堪一击。但我必须找到新的生命支撑!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带着满腹的苦楚、满腔的心事、满怀的疑惑,我开始接触了佛教。

    来到九华山,当时刚好在举办地藏菩萨圣诞的纪念活动。钟鸣悠远,青烟袅袅,躲过了热闹的人群,我和一两位刚刚认识的青年出家人交谈,谈人生、谈历史、也谈哲学、宗教……最后我们三人都在深夜的虫鸣声中沉默了:我们的归宿将在何处?临别时,他们送我一套录音带——《倾听恒河的歌唱》,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而内容却是满含血泪的沉重,我也仿佛成了其中心酸的一个音符。

    对于佛法,我了解的仅仅是一点儿零星皮毛,但我已隐约知道未来要走的路了。

    六个月后,我结束了一切俗事杂务,冒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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