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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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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藏经是汇集佛教一切经典成为一部全书的总称。古时也叫作「一切经」,又略称「藏经」。其内容主要是由经、律、论三部分组成,又称为「三藏经」,分别称为经藏、律藏和论藏。经是佛为指导弟子修行所说的理论;律是佛为他的信徒制定的日常生活所应遵守的规则;论是佛弟子们为阐明经的理论的著述。「藏」有容纳收藏的意义。

佛教三藏的分类,起源很早。相传佛灭不久,他的弟子们为了永久保存佛所说的教法,开始进行了遗教的结集,即通过会议的方式,把佛说的话加以统一固定下来。佛教的经藏是经过几次结集(编纂)会议才形成的。

在佛教传世二千五百年间,经典的流传大体上经过了背诵、书写、印刷三个时代。印度民族是惯于记忆的。他们最初结集三藏时,只是通过问答的形式,把佛所说的教法编成简短的语句,以便佛弟子们能够共同背诵而已。其后才有书写流传的作法。

我国现存汉译大藏经,是自后汉(公元一世纪)以来,直接和间接从印度和西域各国输入的写在贝叶(贝多罗树叶)上的各种佛经原典翻译过来的。自汉至隋唐,都靠写本流传。到了晚唐(九世纪时)才有佛经的刻本。现存唐咸通九年(868)王玠所刻的《金刚经》便是世界上一本最古的,并附有美丽版画的印刷佛经。

由于佛经的翻译越来越多,晋宋以后就产生了许多经录,记载历代佛经译本的卷数、译者、重译和异译等。在现存许多经录之中,以唐代智升的《开元释教录》最为精详。该书著录当时已经流传的佛经五千零四十八卷,并用梁周嗣兴撰的《千字文》编号,每字一函(又称一帙),每函约收佛经十卷。《千字文》自「天」字至「英」字,共四百八十字,每字一函,合四百八十函。历代刻藏,相沿不改,使汉文大藏经的规模基本定型。

大藏经的内容是非常丰富的,它是佛教及有关文化的一部大丛书。在大藏经里面,保存着现在印度久已失传的许多佛教经典,也包括了中国学者对于佛教原理所作的创造性的阐释。大藏经不仅是佛教徒研究佛学的重要典籍,也是一般学者研究古代东方文化非常重要的资料。

此外,在西藏地区;自唐宋以来,由梵文和汉文译成藏文的经典,也经过整理汇编成为西藏文大藏经。其中佛说的经律称为「甘珠尔」;佛弟子及祖师的著作称为「丹珠尔」。自元以至近代分别在西藏的拉萨、日喀则、奈塘,甘肃的卓尼,四川的德格,北京,都有过多次刻本。西藏文大藏经的内容约十分之八是汉文藏经中所没有的,特别是密教部分。清代还将西藏文佛典译为蒙文、满文,刻成蒙文大藏经和满文大藏经。这种藏经流传稀少,甚为名贵。

在云南傣族地区流传着的上座部佛教,其佛经是用巴利文写的小乘三藏。一般还是用书写的方式流传,国内还没有刻印过巴利文大藏经。 



中国人心中的另一个大敦煌——大藏经
文:沙林
出处:中华读书报 2006年12月
 
大藏经是一个好时代的标志 

  所谓盛世修史,盛世编藏。国务院古籍整理规划领导小组主持的《中华大藏经》刚完工不久,《中华大藏经续编》又开始进行。今年初冬,河北省佛教协会,在河北省新闻出版局和国家宗教管理部门的支持下,完成了日本《蛀续藏》的编辑引进。河北出版界佛学界近年连续推出了中国学术界和佛学界急需的《乾隆大藏经》、《大正藏》和《蛀续编》,以一地之力,做了全国的社科宗教研究者、全国的佛学实践者渴盼多年的盛事。 

  大藏经,是将一切佛教典籍汇集起来编成的全集。起初叫作“一切经”,后来定名为“大藏经”,“藏”有“保藏”的意思。因其内容十分广泛,故称“大藏经”。其内容主要由经、律、论三部分组成,又称为“三藏经”。“经”是释迦牟尼佛为指导弟子修行所说的理论;“律”是为僧人居士制定的日常生活所应遵守的规则;“论”是佛弟子们为阐明经的理论所作的著述。此外还包括印度、中国的其他有关佛教史、佛教理论研究的专著。 

  在中国古代,大藏经的编辑,差不多是举国盛事。把最有智识的人,最有声望的高僧汇聚一起,修史编藏,成了中华民族的一个好传统。而佛教故土印度国情有变,佛经散失,于是东土的佛经,东土的大藏经愈显珍贵,集中了全世界佛教的精华,也分明闪耀着人类文明的光辉。 

  从隋唐辽金一直到现在,编纂大藏经成了一个朝代政治经济鼎盛与否的标志,当朝廷在征战和安民之外,有余力指向国家图书计划——大藏经,那这个国家从上到下的心情和国力,就可想而知了。比如北宋开国皇帝赵匡胤平定江山后最大的文化盛事就是主持编纂了中国第一部木刻版大藏经《开宝藏》——此前的佛经多是手抄本,如果人们为了永久保存,同时也像造像一样表达尊敬祈望的多种心愿,就把佛经刻在石崖或者石板上。摩崖石经和九百多卷的房山云居寺石经,就是北宋以前的一种石头的大藏经。“以石存经”确实起到了应有的作用,房山石经刻制于隋宋辽金时代,而同时代纸质大藏经《开宝藏》早已在战乱兵燹中散失殆尽。 

  宋以后的一千多年,先后有十几种官刻大藏经,差不多都是这种盛世举藏的情况,比如明初朱元璋立国之后就下令编辑《洪武南藏》,可能朱元璋并没看到完工,因而有后人又称其为《永乐南藏》——永乐年间完成,但朱元璋肯定亲自过问了这件事,明万历年间葛寅亮撰《金陵梵刹志·钦录集》卷二所记:“洪武五年壬子春即蒋山寺建广荐法会,命四方名德沙门先点校藏经”,说的是朱元璋立国之初,名刹蒋山寺经常举办大型法会(大战平息后,安抚引导亡魂),在洪武五年正月这一次最为隆重,会上,朱元璋亲命大德高僧校勘大藏经(此说也有学者不同意,认为朱元璋虽然命令校勘藏经,但后来因事并没校成),实际明初几十年间,共有三部官版大藏经问世。刊刻于南京的两部称作《洪武南藏》,刊板于北京的一部称作《永乐北藏》。第一版《洪武南藏》刊成后不久,经板因火灾焚毁,印本流传极少。而在随后十年,第二版《洪武南藏》又刊竣。因为这两次刊板同在一地,并且先后间隔又很短,所以明末以后,人们已不知《南藏》曾有过两次刻板。 

  清朝也是在国力最强的18世纪前期,即雍正、乾隆两朝刻印了《乾隆大藏经》(又称《龙藏》、《清藏》)。全藏共7168卷,是在明朝《永乐北藏》基础上编校而成的。这部官印大藏经工程浩大,负责其事的官员、学者、高僧等达60余人,监造人员80余人,还募集刻字、刷印和装帧等优秀工匠860余人,历时6年完成。全藏字体秀丽,镌刻精湛,如出一人;佛像等图版以白描手法绘刻,庄严而不失生动。不寻常的是,这部大藏经的底板至今保存完好,这是中国自北宋以来官私木板雕刻大藏经的二十多次中唯一保存下来的底板。 

  从保存下来的经板中可以看出,古人印制大藏经是非常讲究的。《乾隆大藏经》全书雕版79000余块,每块版两面雕刻共计7600万字之多。令人赞叹的是八万块雕版无一块是拼接,无一块有疤痕,所有雕版全部要用秋后伐下的梨树放置十年以上,使其干透、定型、不开裂,才能用于雕版。雕版要求长60厘米、宽30厘米、厚5至6厘米,试想这需要多少棵直径30厘米以上的梨树?据载当年有专人从全国征购梨木至京城,因为有些材质不符合要求,皇上不悦,为保证《大藏经》的印制质量,下旨从内务府拨银重购……这也就不奇怪为什么我们今天看到的这套《大藏经》雕版,历经270年后,依然完好。 

  以后,200多年间,中国再没有大规模的官方编纂汉文大藏经之举(民国后曾出过两部铅印的大藏经)。一直到当代,四人帮被粉碎不久,改革开放初现曙光,国家即委派世界宗教研究所所长任继愈出面,调集学者方家,以举国之力编纂《中华大藏经》。经过13年的苦干,160多人的努力,这部共收录典籍1939种,约一亿多字的大藏经,1994年底编纂完成,1997年由中华书局出齐全部106册。 

中国民间的壮举和信念 

  以上说的都是官刻大藏经,中国民间向来有编书写史的传统,何况对于万世经典的大藏经,广大善男女更是诚心索求和刻制。民间刻印大藏经,因所需浩大,个人财力微薄,整个过程显得尤为艰苦卓绝。在中国历史上最耀眼的两部私刻大藏经是《赵城金藏》和《碛砂藏》。这两部大藏经的出世过程,无不闪跃着中国僧人的血泪和信道者的忠心。两部大藏经分别与一位普通的山西妇女,一位女性出家人有关。 

  还是从头说起,宋元以降,汉传佛教趋向式微,到了19世纪末,20世纪初,西学东进,国人也重新思考中国传统文化和中国命运的关系,同时虚云老和尚、弘一大法师等在社会上影响巨大的佛学大师以身垂范,发愿弘法,佛教开始重新振兴,学术界也认识到佛教经典的重要,重印经典之风掀起。重印经典谈何易?此时北宋的《开宝藏》早已散失,而明清藏经也轻易不可得。这时国人只能借观东邻日本学者编纂的铅印本大藏经(这又开辟了另一路非常实用的翻印和使用大藏经的路子,河北佛协刚刚印制的日本《蛀续藏》就是这样一部非常实用的藏经)。 

  却说1930年陕西大旱,国民政府官员、居士学者朱子桥到陕西救济灾民,无意中在西安城內的卧龙寺和开元寺发现了宋版藏经,仔细鉴定,竟然是世人一直称道但又无所见的《碛砂藏》。虽然不全了,但制作精良,是经摺装本,在宋版书中,差不多是最为珍贵的了。以前国内外仅发现了这部藏经的部分残文。而朱氏在西安发现的几乎是全藏,这不仅是佛教的无价之宝,也是中国文化史上的重大发现。上海佛学文化界专门组织了“影印宋碛砂藏经会”,委派范成大法师带领照相技师等二十多人赴西安,检查版本,照相录制。检查结果:除去相同卷宗,两寺藏有的藏经共5226卷,与完整的《碛砂藏》比,尚欠576卷。北京松坡图书馆补齐了其中的三百多卷,尚有一百多卷的缺口。 

  到哪补齐这一百多卷呢?范成法师不辞辛苦,徒步行脚,走访秦晋各古寺。这一访不要紧,当他来到山西赵城县也就是现在的洪洞县广胜寺的时候,在那幽深古寺,他看到了一千多卷唐宋古卷。上有宋景佑二年的跋文,刻印年代最早大概在北宋之前的五代十国,最晚也在金代,字体古朴,捐印的信士多为晋南蒲州人士……此版大藏经过去从未见过记载,在佛学典籍上可谓是空前大发现。范成法师,这位对佛学故典极为熟悉的江南僧人这时的心情可想而知。这是1932年,所谓20世纪30年代的中国经济文化的黄金十年中,中国文教界的心情也可想而知。各界人士纷纷赶往山西赵城县,佛宝亦被命名为《赵城金藏》。金有双重含义,既指金代的藏宝,又喻金子般的宝贵。 

  的确是珍贵文本,《开宝藏》早已散失,其他同时的藏经多不全,这部《开宝藏》的复刻本便成为复刻本中的孤本。当初这部藏经一共刊印了三十几部,而今全世界仅存这一部,当被视为国之瑰宝,稀世之珍。五十多年后以国家身份编纂的《中华大藏经》,其中主干部分(底本)仍不出这部《赵城金藏》。 

  出了名后也带来了新的变数,随之而来的七七事变,日军侵华,《赵城金藏》成了驻赵城日军的搜寻目标。晋冀豫边区太岳军区下令抢运金藏,四千多卷佛经被运往大山中藏匿。在与日军的遭遇中,八路军牺牲多人。解放战争中,薄一波下令把金藏从藏身的废弃的煤窑中取出,由军队押往北平图书馆保藏。等战事平定,国家专门从琉璃厂调来四位富有经验的装裱老师傅帮助修复这部破损严重的藏经,这是新中国成立后第一个由国家拨款的大型古籍整修项目,历时近17年,终于在1965年修复完毕。后来这部大藏经与《永乐大典》、《四库全书》、《敦煌遗书》一起被誉为中国国家图书馆的四大镇库之宝。 

  以《赵城金藏》为母本的《中华大藏经》出版后,国家曾指派专人将刚刚出版、尚散发着幽幽墨香的第一册《中华大藏经》送回广胜寺,供奉在《赵城金藏》原存放处———上寺弥陀殿内,成为与该寺的飞虹塔、元代壁画相媲美的“三绝”之一。 

  《碛砂藏》是另一个体系的刻本,它与《赵城金藏》几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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