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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随身带着星际争霸-第2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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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da、行程表、咖啡杯……一件一件砸在他的身上。

    “伊利克特拉,你的海军都是酒囊饭袋吗,核打击都侦测不到?父亲养你们有什么用?”

    伊利克特拉心里那个委屈,感觉倾尽五湖四海之水都洗刷不掉,绝大部分侦查、监测用天基平台都在凌晨的斩首行动中被海军舰队击毁,怎么侦测核弹?

    为了确认叛军已经全部死亡,海军侦查舰在文登巴特大气层的尘埃云上方不间断的派出无人侦察机进行夜间微光航拍。然而,诡异的是。在昆汀岛爆炸的那些核弹竟似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一样,没有热源反应。没有飞行噪音,没有雷达反射波,就连残留的烟迹都没有。

    还是在低轨道巡逻的角鲨护卫舰发现昆汀岛上空的闪光与巨大热能反应,方才发现雷克托出了大事,苏拉威亚宫被人丢了3颗核弹。

    伊利克特拉本已睡下,却硬是被副手给唤醒。然后将昆汀岛遇袭的事呈报给他。接下来,无人侦察机赶到事发地进行拍照后,那些传送回来的影像数据彻底让他傻掉了。

    雷克托的心脏,著名的“皇后区”,整个从地图上被抹掉。昆汀岛完了,核爆几乎夷平了所有军事设施、生活建筑、园林设施,就连倍受勋爵大人喜爱,可以俯瞰朝阳东升,斜阳西落的那座代号为‘日晖之冕’的小山,亦被炸的粉身碎骨。

    太恐怖了,太惊悚了,罗杰?菲利特竟然死了!总督大人一个小时前还跟他推杯换盏,称兄道弟,并盛情相邀去苏拉威亚宫小聚,只因兰斯洛特在这,他不好离开,于是出言婉拒了总督大人的邀请。

    可哪里知道……一个小时以后,他竟然死了,堂堂一位帝国子爵,在美嘉尔恒星系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贵族,就这么死了。伊利克特拉现在仍觉得背后凉飕飕的,犹如梦幻一般,那么的不真实,那么的令人心有余悸。

    同伊利克特拉不同,兰斯洛特心中只有愤怒的情绪,那些下贱的乱民不仅没死,居然反过头来在昆汀岛上丢了几枚核弹头,将他心爱的苏拉威亚宫与8成雷克托权贵屠戮一空,这无异于当面打他的脸,绝对是一记响亮的不能再响亮的耳光。

    他,兰斯洛特勋爵,雅丹公爵的未来继承人,付出一个城市数百万人的性命,不但没能将区区几个叛军除掉,还被人反将一军,把老窝都给端了,大猫小猫死了一炕头。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骄傲如他,怎么咽的下这口气,如果不能将那伙叛军干掉,以后只怕会沦为贵族圈的笑柄。

    “伊利克特拉,命令海军各中小型侦查舰,给我下降到大气层,就算掘地三尺,也要给我把那小子挖出来。”

    “还有备用的天基侦察平台,不要等明天,现在,立刻,马上启动。”

    “是!”伊利克特拉答应一声,规规整整地行个军礼,转身就向外走。

    忽然,兰斯洛特又把他叫住:“如果雷克托海军不够用,就向布鲁诺借调,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把那些地老鼠给我抓到。”

    在勋爵大人眼中,那个叫唐方的家伙终究有些上不了台面,只会偷偷摸摸的搞小动作,不是老鼠是什么?

    “yes,my,lord!”伊利克特拉退了下去。

    躺在沙发上喘息好一会儿,兰斯洛特方才平息下心头的怒意。罗杰?菲利特死了,坦尼森、梅尔维尔这样的军区负责人,还有威廉、豪斯曼等雷克托政府高层死了个九成九,如果不能立刻安排相应人员接手日常政务,在叛军的煽动下,雷克托必将大乱。

    文登巴特的善后事宜也要做,昆汀岛的事能瞒则瞒,大量天基设施被毁,还要命令“西格玛”加紧制造急需的军用卫星,死了这么多贵族,父亲大人那里还要去应付一二。

    乱,全乱了,一团乱麻。兰斯洛特对唐方的恨,堪比杀父夺妻。区区一个没有海军力量的叛军头子,老鼠一般的家伙,居然整的未来的公爵大人焦头烂额,伤透了脑筋。

    ……(。。)

第三百二十章 目标“西格玛”() 
就在雷克托大多数民众还在熟睡的时候,由角鲨级护卫舰与小型侦察舰组成的联合行动小组下降至星球大气层,将昆汀岛周围数千海里的斯廷法斯海整个封死,别说苍蝇,连只蚊子都飞不出去。

    85米长的候鸟级侦查舰在马罗沙漠、金色海岸、卡罗内斯堡市等区域来回巡弋,配合体型更大的金枪鱼级无人侦察机母舰,在短短3个小时内将整颗行星分割成无数区块,组成一个庞大的侦察网络。

    叛军们在内陆行动,必然要用到载具,伊利克特拉有充足的信心将他们抓获。因为“海军”这个词,在星际时代代表着无敌,代表着绝对的实力。

    ……

    海军各型舰只在大气层穿梭发出的刺耳音爆先朝阳一步唤醒了雷克托民众。望着天空往来穿梭的空天飞行器,以及只剩寥寥几个官方频道的电视节目,他们意识到一件事。

    出事了,雷克托一定出事了。不然,为什么海军会突然插手内陆事务?

    奥罗维亚、卡罗内斯堡等城市的中层官员们这种感觉尤为强烈,因为打从上班以来,一直没见到政府高层的身影。打电话没人接,就连他们的家里,亦只剩一些管家、仆从之流。

    当然,也有一些获知“内幕”的,地位不上不下,徘徊在贵族圈边缘的政客。罗杰?菲利特在降落昆汀岛之前,曾派人向他们传达了一个不幸的消息。

    “在雷克托海军与政府陆军的联合打击下,占据北郊研究所的叛军节节败退,一溃千里。然而,就在胜利即将到来的一刻,那些卑劣的加西亚反抗军。那一群恶魔,他们……他们居然丧心病狂的对文登巴特施以核打击,致使整个首都淹没在一片火海之中,数百万平民罹难,近十万士兵死亡。不过还好,付出如此惨重的代价。叛军终于被消灭了。”

    得知这样的消息后,再看到第二天清晨漫游于天际的战舰,他们并没有紧张。不过,顶头上司都不见了是闹那般?去开庆祝会了?那也该跟手下打声招呼,安排一下吧。

    “难不成……是碰到相好的,去玩ons了?嗯,一定是这样的。”这是绝大多数官员的想法。

    对于文登巴特周边市镇的民众来说,昨夜的事故就是一场噩梦。

    夜空被染得一片血红,狂风大作。地动山摇,巨响将玻璃窗震得粉碎,人们由睡梦中惊醒,呆呆的望着地平线那头连环爆开的大火球,仿佛末日来临一般。

    许多许多的人拖家带口,来不及收拾细软,只带了一些必需品,连夜离开这片是非之地。还有一些因种种原因无法离开的。只能躲入地窖,钻进防空洞。哆哆嗦嗦的捱到天明,捱到辐射云消散。

    当晨曦刺破夜空,美嘉尔跃出地平线,黑色的雨终于停了。

    来自斯廷法斯海的风吹散聚集在天上的稀稀拉拉的云团,扫清昨夜的阴晦。

    人们纷纷从地窖、防空洞、地下室钻出,在检测到空气中放射物浓度恢复到正常值后。全都松了一口气。

    空中有战舰掠过的巨大轰响传来,各种型号的无人侦察机、支援舰艇在云层忽隐忽现。他们原以为那是政府的救援队。然而,静悄悄的主干道却分明在说,“你们想多了。”

    一些人叹气,一些人愤怒。还有一些人二话不说,收拾好衣物、食品、急救包,将工程器具、民用动力装甲丢上车,一脚油门到底,轧碎无数碎石瓦砾,笔直朝着文登巴特驶去。

    政府可以拖延,官员可以迟到,他们却无法面对内心的拷问。底层民众,最懦弱的是他们,最胆小怕事的是他们,但同时,又是最善良,最富同情心与正义感的人。

    英雄,其实无处不在,他们可能是个秃顶男子,也可能是一位水桶腰大婶,或许在日常生活里面,他们会斤斤计较,为缺斤少两跟市场小贩吵得面红耳赤,甚至于捡到钱包将里面的钞票塞进自己兜里。但是当灾难真正来临,他们会义无反顾的去倾尽所有,帮助那些岌岌可危的人。所谓人性,无外如此。

    然而,在如今这样的社会环境下,在贵族们决定国家意识的当下,统治者们不需要英雄,不需要好人。他们只想平民们就这样互相算计、勾心斗角,像一团散沙,永远被他们鱼肉,被他们主宰。

    熊熊火焰已经被暴雨浇熄,硝烟亦散尽,空气中还残留着一些焦糊味。繁华的文登巴特变成一片死域。

    倾颓的房屋,黑色的地面,铺满垃圾的街道,歪倒的灯杆与广告牌,还有斑驳陆离的墙面……一夜之间,整个城市沦为废墟。

    没有活物,没有尸体,只有风吹打着金属制品与满地的石块瓦砾“噼啪”作响,还有一线灰黑的天空中不时有无人机闪过。

    这些由周边市镇三三两两汇聚到文登巴特,想为那些幸存者贡献一份绵薄之力的人们愣住了。为什么没有尸体?也听不到伤者的哭号?难不成政府已将他们救出,并已安置好那些死难者?

    可为什么没看到身穿白褂,涂着像口红一样颜色的血十字标志的医护人员?还有,部队在哪儿?警察在哪儿?民政官员在哪?修缮电力、通讯、清除路障的工程部门在哪?

    没有,统统没有,政府的人将“迟到”属性简直发挥到了极致。不过仔细想想,又释然了。这些成天吃着皇粮,剥削着底层百姓的蛀虫们,他们哪里能体会到底层平民的痛苦,死的是文登巴特的普通市民,又不是他们的爹妈姐妹,有什么好急的?当然,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冲在第一线,不畏艰难,排除万苦。冒着生命危险走入核爆废墟,这样的殊荣,必须要让给领导。上面的大官不发话,底下的人谁敢动?不怕日后被穿小鞋?

    政府是指望不上了,这些好心人自发地分成许多小组,通过无线电对讲设备进行联络。将车辆停在城外,徒步进入毁坏严重的市区。

    地面上还残留着斑驳血迹,一些倒塌的建筑物废墟中还有人为挖掘的痕迹。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既然不是政府,谁会大半夜的,在放射性物质还未消散的环境下进入文登巴特实施营救行动?除非他们不想活了!再者,一个千万级人口的城市,总面积1万多平方公里,这么大的一片受灾区,想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救出所有遇困、受伤的平民。简直比徒步登天还难。

    所有人心里都画出一个问号,大大的问号!是谁?到底是谁?谁把他们救了出去?活着的人呢?他们在哪儿?

    文登巴特的大型广场一共有8个,分列八方,如同捧月众星一般将市政厅围拢中央。

    当第一拨进入市区的民间救援队到达伍德区的戈尔广场时,他们看到了难以置信的一幕,一具具死难者遗体被整齐的排放在中央广场上,洁白的布单盖在他们已经没了温度的身体上,在晨风的吹拂下如同波浪一般上下起伏。

    一些活下来的幸存者扑倒在他们的身上。或低声啜泣,黯然神伤;或大声哭号。叨念着亲人的名字;或注视着他们的脸,用颤巍巍的双手擦掉业已干涸的血渍。

    广场对面是一间大教堂,在核武的袭击下竟然挺了过来,里面坐着许多人,足有上千,祷告与悼词如同一首单曲循环的音乐。一刻不停地播放着。

    教堂外面的空地上,一些身上沾染着斑斑血迹与泥泞的人们三三两两聚集一处,分享着由商城、速食店、便利超市的废墟中扒出来的食物。

    他们一脸悲痛的同时,眼中还闪烁着几分劫后余生的喜悦。亡者已去,生者总要继续活下去。所谓生活。就是生下来,活下去。

    “oh;my;god!”

    “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民间搜救小组的人面面相觑,望望整个戈尔广场四周密密麻麻数量足有上万的幸存者,再望望自己这些人手上的工程器具、医疗用品,一个个全懵了。

    这些幸存者绝大多数身上都沾染着血迹,有的更是将浑身染红,可为什么……为什么全都生龙活虎,看不到一丝受伤的迹象。要说那些血迹是死难者的,谁会信?在如此规模的灾难下,上万幸存者无一人受伤,可能么?

    “你们是……”这时,一位有些年纪,怀里抱着十几件干净外套的中年男子由后面一家倒塌大半的商场走出,看到搜救小队的人,于是怀着感激的心情上前搭话。

    “我们是宾诺镇的人,得知文登巴特的事故,特地赶来支援的。”搜救小组里一位身穿工程型动力装甲的汉子先做了一番自我介绍,不等中年男子回话,又继续说道:“这……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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