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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3部分

材料-第1073部分

小说: 材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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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一法守空知,还如太虚生闪电。
  此之知见瞥然兴,错认何曾解方便。
  汝当一念自知非,自己灵光常显现。
  常闻偈己,心意豁然。乃述偈曰:
  无端起知见,著相求菩提。
  情存一念悟,宁越昔时迷。
  自性觉源体,随照枉迁流。
  不入祖师室,茫然趣两头。
  智常一日问师曰:“佛说三乘法,又言最上乘,弟子未解,愿为教授。“师曰:”汝观自本心,莫著外法相。法无四乘,人心自有等差,见闻转诵是小乘,悟法解义是中乘,依法修行是大乘,万法尽通,万法俱备,一切不染,离诸法相,一无所得,名最上乘。乘是行义,不在口争,汝须自修,莫问吾也。一切时中,自性自如。”常礼谢执侍,终师之世。
  僧志道,广州南海人也,请益曰:“学人自出家,览《涅槃经》十载有余,未明大意,愿和尚垂诲。”师曰:“汝何处未明?”曰:“诸行无常,是生灭法,生灭灭已,寂灭为乐,于此疑惑。”师曰:“汝作么生疑?”曰:“一切众生皆有二身,谓色身、法身也。色身无常,有生有灭;法身有常,无知无觉。经云:生灭灭已,寂灭为乐者,不审何身寂灭,何身受乐?若色身者,色身灭时,四大分散,全然是苦,苦不可乐;若法身寂灭,即同草木瓦石,谁当受乐?又法性是生灭之体,五蕴是生灭之用,一体五用,生灭是常,生则从体起用,灭则摄用归体。若听更生,则有情之类,不断不灭;若不听更生,则永归寂灭,同于无情之物。如是,则一切诸法被涅槃之所禁伏,尚不得生,何乐之有?”师曰:“汝是释子,何习外道断常邪见,而议最上乘法?据汝所说,即色身外别有法身,离生灭求于寂灭。又推涅槃常乐,言有身受用。斯乃执吝生死,耽著世乐。汝今当知,佛为一切迷人,认五蕴和合为自体相,分别一切法为外尘相。好生恶死,念念迁流,不知梦幻虚假,枉受轮回,以常乐涅槃,翻为苦相,终日驰求。佛愍此故,乃示涅槃真乐,刹那无有生相,刹那无有灭相,更无生灭可灭,是则寂灭现前。当现前之时,亦无现前之量,乃谓常乐。此乐无有受者,亦无不受者,岂有一体五用之名?何况更言涅槃禁伏诸法,令永不生。斯乃谤佛毁法。听吾偈曰:
  无上大涅槃,圆明常寂照。
  凡愚谓之死,外道执为断。
  诸求二乘人,且以为无作。
  尽属情所计,六十二见本。
  妄立虚假名,何为真实义。
  惟有过量人,通达无取舍。
  以知五蕴法,及以蕴中我。
  外现众色像,一一音声相。
  平等如梦幻,不起凡圣见。
  不作涅槃解,二边三际断。
  常应诸根用,而不起用想。
  分别一切法,不起分别想。
  劫火烧海底,风鼓山相击。
  真常寂灭乐,涅槃相如是。
  吾今强言说,令汝舍邪见。
  汝勿随言解,许汝知少分。
  志道闻偈大悟,踊跃作礼而退。
  行思禅师,生吉州安城刘氏,闻曹溪法席盛化,径来参礼。遂问曰:“当何所务,即不落阶级?”师曰:“汝曾作什么来?”曰:“圣谛亦不为。”师曰:“落何阶级?”曰:“圣谛尚不为,何阶级之有!”师深器之,令思首众。一日,师谓曰:“汝当分化一方,无令断绝。思既得法,遂回吉州青原山,弘法绍化,谥号弘济禅师。
  怀让禅师,金州杜氏子也,初谒嵩山安国师,安发之曹溪参叩。让至礼拜。师曰:“甚处来?”曰:“嵩山。”师曰:“什么物,恁么来?”曰:“说似一物即不中。”师曰:“还可修证否?”曰:“修证即不无,污染即不得。”师曰:“只此不污染,诸佛之所护念,汝既如是,吾亦如是。西天般若多罗忏汝足下出一马驹,踏杀天下人,应在汝心,不须速说。”让豁然契会,遂执侍左右十五载,日臻玄奥。后往南岳,大阐禅宗,敕谥大慧禅师。
  永嘉玄觉禅师,温州戴氏子,少习经论,精天台止观法门,因看《维摩经》发明心地。偶师弟子玄策相访,与其剧谈,出言暗合诸祖。策云:“仁者得法师谁?”曰:“我听方等经论,各有师承,后于《维摩经》悟佛心宗,未有证明者。”策云:“威音王已前即得,威音王已后,无师自悟,尽是天然外道。”曰:“愿仁者为我证据。”策云:“我言轻,曹溪有六祖大师,四方云集,并是受法者,若去,则与偕行。”觉遂同策来参,绕师三匝,振锡而立。师曰:“夫沙门者,具三千威仪,八万细行,大德自何方而来,生大我慢。”觉曰:“生死事大,无常迅速。”师曰:“何不体取无生,了无速乎!”曰:“体即无生,了本无速。”师曰:“如是如是。”玄觉方具威仪礼拜,须臾告辞。师曰:“返太速乎?”曰:“本自非动,岂有速耶?”师曰:“谁知非动?”曰:“仁者自生分别。”师曰:“汝甚得无生之意。”曰:“无生岂有意耶!”师曰:“无意谁当分别?”曰:“分别亦非意。”师曰:“善哉!”少留一宿,时谓一宿觉,后著《证道歌》盛行于世,谥曰无相大师。时称为真觉焉。
  禅者智隍,初参五祖,自谓已得正受,庵居长坐,积二十年。师弟子玄策,游方至河朔,闻隍之名,造庵问云:“汝在此作什么?”隍曰:“入定。”策云:“汝云入定,为有心入耶?无心入耶?若无心入者,一切无情草木瓦石,应合得定。若有心入者,一切有情含识之流,亦应得定。”隍曰:“我正入定时,不见有有无之心。”策云:“不见有有无之心,即是常定,何有出入?若有出入,即非大定。”隍无对。良久,问曰:“师嗣谁耶?”策云:“我师曹溪六祖。”隍云:“六祖以何为禅定?”策云:“我师所说,妙湛圆寂,体用如如,五阴本空,六尘非有,不出不入,不定不乱,禅性无住,离住禅寂,禅性无生,离生禅想,心如虚空,亦无虚空之量。”隍闻是说,径来谒师。师问云:“仁者何来?”隍具述前缘。师云:“诚如所言,汝但心如虚空,不著空见,应用无碍,动静无心,凡圣情忘,能所具泯,性相如如,无不定时也。”隍于是大悟,二十年所得心,都无影响。其夜河北士庶闻空中有声云:“隍禅师今日得道。”隍后礼辞,复归河北,开化四众。
  一僧问师云:“黄梅意旨,甚么人得?”师云:“会佛法人得。”僧云:“和尚还得否?”师云:“我不会佛法。”
  师一日欲濯所授之衣,而无美泉,因至寺后五里许,见山林郁茂,瑞气盘旋,师振锡卓地,泉应手而出,积以为池。乃跪膝浣衣石上。忽有一僧来礼拜,云方辩,是西蜀人。昨于南天竺国,见达摩大师,嘱方辩:速往唐土,吾传大迦叶正法眼藏,及僧伽梨,见传六代于韶州曹溪,汝去瞻礼。方辩远来,愿见我师传来衣钵。师乃出示。次问:“上人攻何事业?”曰:“善塑。”师正色曰:“汝试塑看。”辩罔措。过数日,塑就真相可高七寸,曲尽其妙。师笑曰:“汝只解塑性,不解佛性。”师舒手摩方辩顶,曰:“永为人天福田。”师仍以衣授之。辩取衣分为三,一披塑像,一自留,一用棕裹痤地中,誓曰:“后得此衣,乃吾出世,住持于此,重建殿宇。”
  有僧举卧轮禅师偈云:
  卧轮有伎俩,能断百思想。
  对境心不起,菩提日日长。
  师闻之,曰:“此偈未明心地。若依而行之,是加系缚。”因示一偈曰:
  惠能没伎俩,不断百思想。
  对境心数起,菩提作么长。
  顿渐品第八
  时祖师居曹溪宝林,神秀大师在荆南玉泉寺,于时两宗盛化,人皆称“南能北秀”,故有南北二宗顿渐之分,而学者莫知宗趣。师谓众曰:“法本一宗,人有南北;法即一种,见有迟疾。何名顿渐?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然秀之徒众,往往讥南宗祖师,不识一字,有何所长?秀曰:“他得无师之智,深悟上乘,吾不如也。且吾师五祖,亲传衣法,岂徒然哉!吾恨不能远去亲近,虚受国恩,汝等诸人,毋滞于此,可往曹溪参决。”一日,命门人志诚曰:“汝聪明多智,可为吾到曹溪听法,若有所闻,尽心记取,还为吾说。”志诚禀命至曹溪,随众参请,不言来处。时,祖师告众曰:“今有盗法之人,潜在此会。”志诚即出礼拜,具陈其事。师曰:“汝从玉泉来,应是细作。”对曰:“不是”。师曰:“如何不是?”对曰:“未说即是,说了不是”。师曰:“汝师若为示众?”对曰:“常指诲大众,住心观净,长坐不卧。”师曰:“住心观净,是病非禅,长坐拘身,于理何益?听吾偈曰:
  生来坐不卧,死去卧不坐。
  一具臭骨头,何为立功课。
  志诚再拜曰:“弟子在秀大师处,学道九年,不得契悟。今得和尚一说,便契本心。弟子生死事大,和尚大慈,更为教示。”师曰:“吾闻汝师教示学人戒定慧法,未审汝师说戒定慧行相如何?细与说看。”志诚曰:“秀大师说:诸恶莫作名为戒,诸善奉行名为慧,自净其意名为定。彼说如此,未审和尚以何法诲人?”师曰:“吾若言有法与人,即为诳汝,但且随方解缚,假名三昧。如汝师所说戒定慧,实不可思议也。吾所言戒定慧又别。”志诚曰:“戒定慧只合一种,如何更别?”师曰:“汝师戒定慧接大乘人,吾戒定慧接最上乘人,悟解不同,见有迟疾。汝听吾说,与彼同否?吾所说法,不离自性。离体说法,名为相说,自性常迷。须知一切万法,皆从自性起用,是真戒定慧法。听吾偈曰:
  心地无非自性戒,心地无痴自性慧,
  心地无乱自性定。不增不减自金刚,
  身去身来本三昧。
  诚闻偈悔谢,乃呈一偈:
  五蕴幻身,幻何究竟?
  回趣真如,法还不净。
  师然之,复语诚曰:“汝师戒定慧,劝小根智人,吾戒定慧,劝大智根人。若悟自性,亦不立菩提涅槃,亦不立解脱知见。无一法可得,方能建立万法。若解此意,亦名佛身,亦名菩提涅槃,亦名解脱知见。见性之人,立亦得,不立亦得,去来自由,无滞无碍,应用随作,应语随答,普见化身,不离自性,即得自在神通,游戏三昧,是名见性。”志诚再拜启师曰:“如何是不立义?”师曰:“自性无非、无痴、无乱,念念般若观照,常离法相,自由自在,纵横尽得,有何可立?自性自悟,顿悟顿修,亦无渐次,所以不立一切法,诸法寂灭,有何次第?”志诚礼拜,愿为执侍,朝夕不懈。
  僧志彻,江西人,本姓张,名行昌,少任侠。自南北分化,二宗主虽亡彼我,而徒侣竞起爱憎。时北宗门人,自立秀师为第六祖,而忌祖师传衣为天下闻,乃嘱行昌来刺师。师心通,预知其事,即置金十两于座间。时夜暮,行昌入祖室,将欲加害,师舒颈就之。行昌挥刃者三,悉无所损。师曰:“正剑不邪,邪剑不正。只负汝金,不负汝命。”行昌惊仆,久而方苏,求哀悔过,即愿出家。师遂与金,言:“汝且去,恐徒众翻害于汝。汝可他日易形而来,吾当摄受。”行昌禀旨宵遁。后投僧出家,具戒精进。一日,忆师之言,远来礼觐。师曰:“吾久念汝,汝何来晚?”曰:“昨蒙和尚舍罪,今虽出家苦行,终难报德,其唯传法度生乎?弟子常览《涅槃经》,未晓常、无常义,乞和尚慈悲,略为解说。”师曰:“无常者,即佛性也;有常者,即一切善恶诸法分别心也。”曰:“和尚所说,大违经文。”师曰:“吾传佛心印,安敢违于佛经。”曰:“经说佛性是常,和尚却言无常;善恶诸法乃至菩提心,皆是无常,和尚却言是常。此即相违,令学人转加疑惑。”师曰:“《涅槃经》,吾昔听尼无尽藏读诵一遍,便为讲说,无一字一义不合经文,乃至为汝,终无二说。”曰:“学人识量浅昧,愿和尚委曲开示。”师曰:“汝知否?佛性若常,更说什么善恶诸法,乃至穷劫,无有一人发菩提心者,正是佛说真常之道也。又,一切诸法若无常者,即物物皆有自性,容受生死,而真常性有不遍之处,故吾说常者,正是佛说真无常义。佛比为凡夫外道执于邪常,诸二乘人于常计无常,共成八倒。故于涅槃了义教中,破彼偏见,而显说真常真乐真我真净。汝今依言背义,以断灭无常,及确定死常,而错解佛之圆妙最后微言,纵览千遍,有何所益?”行昌忽然大悟,说偈云:
  因守无常心,佛说有常性。
  不知方便者,犹春池拾砾。
  我今不施功,佛性而现前。
  非师相授与,我亦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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