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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插翅难飞-第5部分

小说: 插翅难飞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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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股电流慢慢流入他的心中。
从小没有被人关爱过,顾钦容似乎一直都习惯着强硬,此刻,也是。
他将阿卡的手打开,冷声道:“功课明日我再查。”
阿卡不知为何,被顾钦容推开也不觉得生气,似乎他心里的英雄是可以对他放肆的。他讨好的说:“我今日自己洗了澡。”
“嗯。”顾钦容挤出一丝笑容。
“下午张副官教了我很多本事儿,我明日说给你听好不好?”这话说得乖巧又温柔,顾钦容心里那丝暖流又慢慢浮出。
“好。”顾钦容盯着站在他眼前的阿卡,绸缎的睡衣有些宽大,挂在他的身上衬着皮肤也丝一般的嫩滑,顾钦容觉得下腹有些发胀。
“我可以明天去校场么?”阿卡终于将那份渴求问了出来。
“你想去校场?”
“嗯。”阿卡很肯定的点头。
“呵,”顾钦容勾起一丝邪笑,“去也可以,不过是有条件的。”顾钦容抬手勾起阿卡睡衣的领口,邪魅道:“你脱了这身衣服,我明日便带你去。”
 

作者有话要说:我知道卡在这里不厚道。。。




6

6、第六章 。。。 
 
 
衣扣解开,睡衣应声落地,阿卡只穿着褥裤站在顾钦容面前忽闪着大眼睛问:“可以了么?”
“还有裤子。”顾钦容说不惊讶是不可能的,他只当阿卡会求他换个条件,但既然毫不犹豫的脱了,那就照势顺下去吧。
阿卡看着顾钦容眼中的欲、望,这回即便真是傻子也明白了,慌忙拾起地上的睡衣护在胸前:“不行。恩赐说过别人不行……。”
又是陈恩赐!顾钦容心中的欲、火被添了油加了醋愈烧愈旺,越是不行就是越是要得到。陈恩赐何德何能,连个傻子都向着他!
阿卡话还没说完就被一股怪力甩到床上,接而裤子被撕破,顾钦容面目狰狞的压了下来。阿卡死命抵抗,却哪里抗的过顾钦容,他倒是不知他越是抵抗,顾钦容就越是狠心。
顾钦容用撕破的褥裤缠住阿卡的双手,分开两条腿,竟生生强行刺了进去。阿卡只觉得巨疼,疼得快要死过去,咬着的唇漫溢出血腥味,双手不能动,此刻只有一个愿望,便是死了就好了。
顾钦容见阿卡的唇被自己咬破,血漫溢出来,只觉得是一种蹂躏的美,俯身含住阿卡的唇,舌尖慢慢舔弄,身下不断的冲刺,阿卡的挣扎声带着痛苦带着欲、望,惨兮兮的令顾钦容欲罢不能。他心中此刻只有一个信念:把陈恩赐的阿卡毁了,他来重造。
阿卡被折磨到最后,竟是昏了过去,待顾钦容停下来才发现阿卡□都是血。顾钦容不知被何种意念驱使,竟不自觉的去舔那些血迹,他知道阿卡没有射,这场性、爱只有他满足了,舔干净嘴角的血迹,顾钦容将阿卡抱起,清洗了一遍,又抱回卧房睡下。
到了后半夜阿卡开始发烧,不停地说着胡话,顾钦容被吵醒,这才有些紧张和后悔。但他不愿意让别人看到阿卡这副模样,若是请医生,必然会被看到那里,他不愿意。
于是,慌忙着开门叫听差的找来药膏,退烧药,冰块,待到药品拿来后又关上门,自己伺候着给阿卡抹药,喂药,覆冰块。
终究不是医生,顾钦容忙了大半夜阿卡也没见好转,只是满口胡话一会儿喊娘一会儿喊恩赐,顾钦容心乱如麻,却又嫉恨阿卡连说胡话都喊不到自己。
等到天亮,阿卡烧还没退,顾钦容才真的慌了,令听差的赶紧去找来医生。

那医生还是先前给阿卡看病的那位,对顾钦容的脾气也是知根知底,倒不多问,只是尽职的弄完一切,向一旁红着眼的顾钦容禀报病人的情况。
顾钦容微微点头,那医生松了口气,想要告辞,却听顾钦容道:“你不许离开。”指着阿卡,又说:“待他醒来,全然无事你才能走。”
医生只得哭丧着脸被听差的带下去,好在不久张副官又给他送来两百块钱小费,告诉他只需在客房候着一天半天,他一天耽误的生意旅座全数赔上心里才平衡许多。
那两百块钱是封口费,医生自然知道,回想病人被折磨的身体情况,禁不住有些同情,但这同情只能放在心里,万万是说不得的。

阿卡福大命大,挨到中午终于清醒过来。顾钦容那会儿刚被张副官劝下去隔壁睡下,听到人报说阿卡醒了,很想冲回卧房,但终究还是没动,只吩咐道:“让医生再去看看,有什么情况及时汇报。”
顾钦容心里百般纠结,他有一丝担心阿卡对他会更厌恶。见面了,也不知如何开口,愧疚感的蔓延让顾钦容有些不适,他摇了摇头,苦笑道:“担心个什么劲儿,我又不要他爱我。”这话几乎是脱口而出,却把顾钦容自己吓得不轻,仿佛什么秘密被说穿了似的。

张副官见阿卡终于睁开眼,赶紧令人去通知顾钦容。他本想来揶揄阿卡,问他:“你今天屁股怎么也受伤了?”但看到那双布满血丝湿漉漉的眼睛,终究是不忍心。
张副官没等来顾钦容,只来医生,对阿卡的同情又多了一些。他回想到昨日阿卡在他述说顾钦容的英勇事迹时露出的敬慕之情,摇头无奈叹气,软声问:“阿卡少爷,您肚子饿不饿?想不想吃些东西?”
阿卡摇了摇头,昨晚的恶梦还没完全从他脑海消失,他想着自己和陈恩赐约定好不许别人那样对自己,他想着陈恩赐说会对他好一生一世,他想到自己如今对不起陈恩赐,不配他对自己好一生一世了。
他不恨顾钦容,他似乎根本也不知道什么是恨,他只是像个没保住贞操的妻子一般伤心失落。

那一天,阿卡没有读书,也没有让张副官教他本事,他在床上躺了一天,滴水未沾。
那一天,顾钦容没有出门,也没有出房间,他坐了一天,不停的听下人汇报阿卡的情况,却没去看阿卡一眼。

到了晚上,听差的来报说阿卡依旧不愿意吃饭。顾钦容终于忍不住了。他踢开卧房的门,将阿卡拎了起来,箍在自己胸前,捏着下巴撬开阿卡的嘴,端起一碗水便灌了下去。阿卡不停挣扎,却死也推不开顾钦容的禁锢。
整碗水灌下去,阿卡呛得直咳嗽,鼻涕眼泪都流了下来,看得听差的也是心惊胆战。
顾钦容放下碗,寒着脸冷眼道:“你还吃不吃饭?要我也这么灌下去?”
阿卡看着顾钦容,想到昨夜他的暴行,不禁身子发颤,抖得厉害,他现在真的怕了顾钦容。
顾钦容见他不再反抗,让听差的乘上一碗粥过来,自己一勺一勺的喂将起来。
顾钦容不愿让人多看,让下人都出去。
阿卡因抖得厉害,吞咽也有困难,吃进去的不一会儿就溢出来,顾钦容拿手帕给阿卡擦拭,捋着他的背,轻声道:“抖得这么厉害,就这么怕我?”
阿卡依旧是抖,却还是拼命把粥往肚里咽,顾钦容见他这副模样,心里翻腾蹈海,不知如何是好,他恨自己太狠心,又恨阿卡不惜爱自己。
放下碗,顾钦容松开禁锢的手,又将阿卡整个人抱在怀里,像是要把阿卡揉进自己体内一般。他喃喃道:“为何你不能爱他一样爱我?”
这话是说给阿卡听的还是说的陈恩赐听的,连他自己也分不清楚。

阿卡被抱在怀里,心里生出一丝气,他对不起陈恩赐,也都是因为这个顾钦容,不是他,自己便可以被陈恩赐爱上一生一世。
张口咬住抱着自己的人的肩,死命的不愿松口。口中又漫溢出血腥味,阿卡感觉到顾钦容的身体也在不断发抖,却终究没有松手,也没有吭一声。
顾钦容哪里知道,因为他一夜的暴行,将刚对他产生好感的小白兔又吓跑了。
顾钦容就这么抱着阿卡坐了许久,感觉肩上的疼都麻木了才松开手,安抚似的揉了揉阿卡的头发:“既然不愿吃饭就先睡下吧。”说完又俯身在阿卡唇上印了一吻才离开。
阿卡被这一吻吻得有些不知所措,这个吻太过温柔了些,却没发觉自己的心跳也随之加速,还没回过神,见顾钦容又端着脸盆走了进来。
顾钦容不顾阿卡反抗,擅自将人的衣物除去,拿着热毛巾温柔的擦拭全身,碰到□伤口处,阿卡又是一阵发抖,惹得顾钦容愣了许久才继续擦拭下去。
待擦好了,又给人穿上衣服,喂了药,才出去让医生给他看肩上的咬伤。

医生割开咬破的衣服,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伤口,不由吸口凉气,心想这两人还真是绝配,床弟之欢都这般凶残个个都下得了狠手。
细心敷上药,打上绷带,本想嘱咐顾钦容几句该注意的事项,却没料到顾钦容先开了口:“那位病人的药怎么吃,又该注意什么?”
医生暗想,这旅座真真可怕,不关心自己倒去关心个下人,但他只敢心想不敢言出,恭敬的说了该注意的情况,又好心让顾钦容没让自己伤口沾了水,三日后去绷带,打个针就好了。
顾钦容道了谢,让张副官打发了钱,派车送医生回去。将就着洗了身子才回到卧房。
阿卡已经睡着了,顾钦容见着他那副模样,不忍心将他喊起来,便小心翼翼上了床将阿卡抱在怀里睡了下去。

阿卡在床上躺了几天便可以下地了,这几日来都是顾钦容亲自照料,不让下人经手。阿卡刚开始对他还很抵抗,到后来也慢慢接受了,偶尔也愿意在他喃喃自语时搭上一两句腔。

顾钦容惦着阿卡说过想去校场,等着他身体痊愈后,实现这个承诺。但是阿卡却把这事儿忘了,他这几日被顾钦容贴着心照料着,觉得顾钦容也不似那般可恶,心中的水平失了衡,依旧是觉得自己对不起陈恩赐,只想把这些事告诉陈恩赐,不能隐瞒。

那天顾钦容从外面回来,本想着告诉阿卡明日带他去校场,却没料到一进门就听到门房报说陈家大少爷和姨太太来了,正在客堂候着。
顾钦容不知道阿卡在他离开后,思前想后决定给陈恩赐打了电话把话说明白,但无奈一听到陈恩赐的声音心中各种委屈便油然而生,原本合计好的话也说得语无伦次,陈恩赐在那头也是心急如焚,听到阿卡边哭边支支吾吾的说些什么“我对不起你……恩赐……想你想回家……没脸对你……受伤了……你什么时候来接我……”只当是阿卡思切之心过重,想要回去,便急急忙忙雇了车来到顾公馆想要接阿卡回去。
哪知来到公馆就被张副官拦住,说旅座没有指示让阿卡回陈府,让大少爷和太太一切都等旅座回来再做安排。
陈恩赐也倒不敢放肆,但见了阿卡好端端的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便拉着阿卡一阵嘘寒问暖,询问他到底发生了何事。
顾钦容一进客堂便见到阿卡靠在陈恩赐身边,两人拉着手说些什么,阿卡神采飞扬,全然没有前几日的消沉,那罕见的酒窝也笑的格外刺眼。
顾钦容心里冷哼一声,面上不动声色的笑道:“钦容不知二娘和大哥驾临,没能及时赶回让两位久等实在抱歉。”
陈方氏一直都是正襟危坐,此时也欠起身子敛笑话:“二少爷公务繁忙,正事要紧的。”
顾钦容让听差的给陈恩赐陈方氏换茶,一并换上咖啡,淡淡道:“前些日子他们送来些coffee,可口的紧,二娘大哥要不要尝尝?”
陈方氏起身端过,谢道:“谢谢二少爷。”陈恩赐也面无表情的谢过。
顾钦容端着咖啡抿了一口哼声道:“嗯,果然是上等的。”瞥了眼依旧坐在陈恩赐身旁的阿卡,悠悠道:“不知二娘大哥才府上所谓何事?”
“这……”陈方氏话在嘴边,却不敢开口。
倒是陈恩赐这回大了胆,接口道:“我们是想来领阿卡回去。这些日子有赖二弟悉心照料阿卡,我在这里感激不尽。”
顾钦容没看陈恩赐,倒是把眼光瞟向阿卡,那眼神看似淡然,却充满了遏制力,若是盯着旁人怕早已吓得软了腿,但阿卡向来不看他脸色。
陈家母子见顾钦容不做声,只等他说话,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顾钦容看了半天阿卡,见他毫无反应,心里颇为无奈,便道:“阿卡,我问你,你想不想回去?”
这语气不轻不重,却透露着不可忽视的压迫感,陈家母子都倒吸一口凉气,差点道出“还是让阿卡留下吧”这种话。
阿卡听话不听音,只当顾钦容真的问他,天真的回答道:“想,做梦都想。”说完还拉住陈恩赐的手,做亲密状:“这几日梦里总能见到恩赐。恩赐,你梦到我了没?”
陈家母子哪里敢接话,见顾钦容脸上已无半点笑意,暗叫不好,由此看来这一切都是阿卡的自作主张,顾钦容根本无半点放人的意思。
阿卡等了半天没等到陈恩赐的答复,便转脸看着坐在上座的顾钦容,却没注意顾钦容紧握的拳头已经惨白。
“好。张副官,备车,送太太和大少爷还有阿卡回去。”顾钦容站了起来,冷声道:“顾某还有公务要处理,就不留三位用餐了。”

直到汽车开来,张副官领着他们出了门,陈家母子还没回过神,他们没想到顾钦容竟然这般容易轻松放人,心里却总觉得不会这么简单,似乎日后定然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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