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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禁锢你的爱-第58部分

小说: 禁锢你的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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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皇兄他……”宛眉好不容易回过神:“皇兄下落不明,孩儿怎么能抛下父皇还有母亲远嫁他国呢?”
骊妃在一旁道:“是啊,毓然的下落成谜,这孩子也不知是不是……”一句话还没说完,便哽咽不能语。
朱毓然虽然是慕容皇后的孩子,可是却一直被朱润之放在骊妃的身边抚养,所以,朱毓然失踪,骊妃反倒比慕容皇后更心焦。
朱润之亦侧然,“毓然失踪,一直没有消息,寡人也十分担心,但是,与北海国的和亲也不能再推了。”
“孩儿知道……”宛眉黯然回应:“这门和亲,是父皇在孩儿出生之时就定下的,孩儿知道,无论如何,这门亲事是毁不了的。”
“孩子,你知道就好!”朱润之点头,然后吩咐摆酒,命令宛眉晚膳就在长春宫吃了,宛眉转头去望这些太监宫女忙忙碌碌的侍候,忽然道:“父皇,您清醒过来,为何不见皇后娘娘?”
“嗯……”朱润之与骊妃对视一眼:“父皇病情比较严重,皇后那里,就先不去通报她了,免得她担心害怕,皇儿你也不要去与皇后说。”
这个理由太过牵强,宛眉皱皱眉,却也不敢再问。
晚宴很清淡,宛眉吃东西的时候,不止一次发现父皇用评估的眼神望着她,她越吃越紧张,面对母亲,她从未感觉过紧张,可是面对这个贵为一国之君的父皇,她紧张极了。
难道,父皇看穿了自己清纯的伪装?难道,他猜到了自己竟然在宫中藏了一个男人?
宛眉味同嚼蜡的吃着食物,她突然有一个冲动想照照镜子,想看看自己的颈子上有没有独孤湛留下的吻痕。
六十九  欢喜佛(上)
朱润之已经发现女儿脸色的不自然了:“皇儿,你怎么了?”
“父皇……孩儿没事……只是今天身体有些不适。”宛眉抚着额头,虚弱的笑笑:“头晕。”
“怎么?”骊妃皱着眉头:“不舒服有多少天了?”
“大概着凉了,”宛眉微笑:“应该不碍事,父皇,孩儿想……”
“想做什么?”朱润之看起来心情应该不错:“皇儿长这么大,还没有请求过父皇什么呢,想要什么尽管说。”
“就是关于北海国太子的婚事……”宛眉越说声音越低,她将手中的调羹放下:“孩儿想问,能不能再拖延一些时日呢?”
“嗯,”朱润之隔着桌子,递过来一块手帕,示意她下颌上粘了东西:“拖不了多久,也许半年或者一年,就看北海国的可汗如何要求了,之前的那次,是朕提出的要求,这一次如果人家再要求,我们也不能不答应不是。”
“半年……”宛眉沉吟,半年的时间,足够她找机会将独孤湛送出宫了:“孩儿明白了。”
末了,朱润之听取了宛眉对这一段时间的朝中大小事务的汇报,他又嘱咐了宛眉几句明天临朝要注意的一些事情,然后,他就以身体欠安为由,让宛眉跪安了。
宛眉走后,骊妃扶着朱润之躺下,朱润之醒来,只有她宫中的太监宫女知道,还有专门给朱润之看病的两个太医知道,再就是宛眉,朱润之对他们都下了死命令,他醒过来的事, 不许说出去。
“不要走,陪我说说话吧。”在骊妃将他安置好了,想退出去的时候,朱润之扯住她的衣袖,与其疲惫的说:“现在,只有你和皇儿两个,朕能信得过了。”
骊妃没有多话,静静的在他身边坐下:“陛下想说什么?”
朱润之笑笑,他清亮的眼眸在黑暗中熠熠发光:“我想谈谈慕容皇后。”
“陛下想谈皇后?”骊妃醒悟他终于想说些什么了,也不多嘴,静静地听着。
“她嫁过来的时候,我还不是皇帝。”朱润之叹口气,“谁让她是一国的公主呢?一嫁过来,就是我的正妻,其实,我们之间……只有相敬如宾的感觉。”
骊妃静静地听着。
“可是……我在这几年,发现她开始信仰一种密宗的佛教,这个教派,在前朝的时候曾经是前朝的朝纲混乱,所以,我朝初创之时,已经明令禁止。”
“皇后她……信奉的不是观音大士吗?”
“什么观音大士……”朱润之冷笑:“说白了,她信仰的就是密宗佛教的一个旁支,已经走入邪道。”
“密宗?”骊妃困惑:“那是什么?”
“密宗佛教的宗旨就是性力思想的反映,密教也称坦多罗教,坦多罗这个词的原义就是生殖、繁衍。它虽然像佛教一样寻求解脱,但这解脱不在来世的轮回,而在‘此生’,说白了,密教不禁绝尘世中的各种享乐,反而去尽力地挖掘种种声色之娱。”
骊妃听得脸颊微红,不敢插嘴。
朱润之继续说:“她信仰的这个旁支,据说就是从天竺国传来的,这个派别重视性仪式,认为通过性爱可以使人类灵魂和肉体中的创造性能源激扬起来,与宇宙灵魂的大能合流,达到一种最高的精神境界。其实,这些倒是没什么。”
骊妃偷眼看朱润之似乎是说累了,连忙将他的头下面塞了一个枕头:“陛下,您累了就下回再说给我听?”
“不,我要说……”朱润之轻喘一口气:“这些人直接把性交本身作为一种宗教仪式,在性交中使男女通神,这种仪式被他们称为‘轮宝供养’。
所谓的‘轮宝供养’,就是在三更半夜由数对男女出席举行‘五种享乐’。
前四种是鱼、肉、酒、谷物和饮食,最后一种就是性爱。在性爱之前需冥想和其他准备,并经过一段时间的调情,然后以多种形式进行性交,男女在极乐中融为一体,体验个人灵魂与宇宙灵魂合一的情景。”
“难道……”骊妃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皇后她……”
“她有没有参加这个‘轮宝供养’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亲眼见过她供奉‘欢喜佛’。”
“欢喜佛?难道,这是密教的佛像?”
“是啊,所谓的欢喜佛图,就是欢喜佛与明王妃合抱交媾之相,明妃搂抱其头,一足围绕其腰,正是所谓其教宗‘大乐’的形式。”
骊妃瞠目结舌:“真的会有这样的事情?”
“这些其实都不过分,毕竟是人家天竺国的宗教,可是……前朝的那些喇嘛却刻意的曲解教义,秽乱后宫,甚至用春药引诱良家女子,这才是前朝覆灭的痼疾所在。”
骊妃点头:“陛下,您难道没有劝过皇后?”
“劝?”朱润之冷笑:“你以为朕没有劝过吗?”
宛眉回到自己的宫院,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看独孤湛,现在,独孤湛呆着的小院被她索性拿来算是自己的别院,除了小美,其他人都没有资格进入。
她轻轻地推开院门,没有声音,独孤湛吃过东西了?小美说她将吃的东西放在园内的凉亭中了,可是……
院门突然在她身后关上,宛眉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地回头。
“为什么刚回来?马上给我回房去!”独孤湛一身整齐的衣着,脸上是冷冷的表情,对着她叱道。
六十九  欢喜佛(中)
宛眉怔住,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没等她弄懂,他已经将她抱在怀中,踢开房门,大步跨了进去。
宛眉抬起头望着他脸上冷硬的线条,模糊的意识到自己被他粗鲁的丢在床中央,然后他回身又走向房门,将门愤然甩上。
应该生气的是她才对,怎么这男人就有这种气势让她觉得一切被他掌握呢?不但是这样,看着他怒气冲冲的样子,她竟然还从心底生出一丝兴奋的感觉。
她略显瘫软的望着他走向她,然后站在床边望着她,看他脸上满脸陌生的表情,仿佛她是某种奇怪的生物一般。
发生什么事了吗?宛眉困惑的望着他……
独孤湛就那么冷冷的望着她,然后用冰冷而且陌生的声音道:“这是什么?”
他伸出手,他的手中拿着的东西令宛眉整个人惊跳一下。
那是一个只有指甲大小的铜偶,看起来类似佛像?
“这是什么?”宛眉困惑。
“你不知道这是什么?”独孤湛的唇冷酷的抿紧,他拿着那小雕像上前一步:“你再仔细看看。”
然后她的脸颊染上红晕,那是一对儿男女面对相抱性交的佛像,那双身佛中的男子结跏跌坐,裸体的女子一手中持着法器,另一手环抱男颈,双腿环绕到男体腰后。
宛眉摇头,“我不认识这个。”
“不认识?”独孤湛冷哼:“不认识,那这佛像为什么会栓在你的衣带上?”
“我不知道……”宛眉的目光溜向紧闭的窗子,独孤湛似乎十分生气,他的样子好像是要活活吞了她,她能逃开吗?
“现在想逃了?你不妨试试看能不能逃得掉,”独孤湛冷冷地说:“即使这里是深宫大院,可是保证,你此时此刻绝对逃不掉的。”
他在床边坐下,手掌危险的爬上她的喉咙:“这是密宗佛教的欢喜佛,你什么时候信了这个东西?”
宛眉咽下一声哽咽,“什么密宗?我……”
“再说一次你不知道?”独孤湛打断她:“我也不是傻子!”然后他脸上的表情变得阴沉得可怕:“原来你信了这个东西,现在,告诉我,难道我满足不了你?还要你去那些淫乱的胡僧那里寻找刺激?”
“你说什么?什么不满足?”宛眉困惑的皱眉。
独孤湛对她扬起一边的眉毛,突然略带邪气地笑了:“我早该知道,你这些天旧变得不一样了,现在,把你表现给那些淫僧的模样,也给我表演一下。”
“你……”宛眉的目光从那对佛像移到他紧抿的唇上,她本想给他自大可憎的脸上狠狠的大一巴掌,可是,她的目光一接触到他眼眸中的火焰,小腹中竟然有一股类似渴望般的欲望在升腾,她……面对他这样无理的侮辱,她竟然还是渴望他?
“怎么样?要你自己来,还是我来动手?”独孤湛冷冷的望着她,他紧紧地握着拳头,十指的指甲都刺如掌心,可是他又浑然不觉。
欢喜佛……
在掖城附近,有一座密宗的寺庙,独孤湛知道那是什么样的寺庙,他知道那些喇嘛是如何修行的,本来,他对那些修行的男女没有什么歧视,可是,只要他一想到宛眉竟然会变成那些以滥交群交为乐的修行者中的一员,就让他失去了理智。
宛眉不愿意开口求他,她从床上坐起来,试图表现得对他的威胁一点也不在乎,但是,她想离开,但是只向前走了两步,她的双腿已经边得瘫软如棉,她愣愣的站在原地,不敢回头。
独孤湛抓住她的肩膀,将她近乎瘫软的身子拥在怀中,然后,近乎残忍的用力一扯,将她的衣服撕开,露出罩在那层华丽衣袍下的雪白胴体。
他将她转过来,脸上是近乎冷酷的微笑:“剩下的自己脱。”
他放开她,望着她狼狈的踉跄,宛眉略显笨拙的抓住跌落的衣衫以遮掩裸露的身体。
“还是自己脱掉吧,”他的语气温和:“不要让我用强。”
轻纱的绫罗从宛眉的指间滑落,顺着她完美如雪白瓷的细腰以及臀部滑落……
“还有……”独孤湛的眼睛边得十分的蓝,他的语气可以说得上是温文尔雅的:“全脱掉,让我看看你,你说你没有和密宗有瓜葛,我需要完完全全的看到才知道。”
宛眉羞红了脸,近乎羞耻的犹豫,骄傲支持着她要转身离开,可是腹中的近乎罪恶的欲望又令她对即将来到的羞辱充满了变态的渴望。
她渴望他粗鲁的将她压在身下……
她闭上眼,然后木然的脱下贴身的中衣,只穿着薄薄的小衣站在他的面前。他知道他要让她一点一点的剥光自己,借这个方法来羞辱她。
突然上升的理智令她默然的抗拒继续的动作,她哽咽着转身想跑开,他现在卑微的就一如当初被他掠走时候的样子,他竟然如此的羞辱她。
独孤湛在她一转身的时候,闪电般的跳起来,将她扑倒在床上。
宛眉被他压在身下,她剧烈的喘息着,感觉到他曾经温柔爱抚过她的手缓缓地在她领口逡巡,然后他的手突然猛力一扯,她的小衣以及抹胸都被他撕成了碎片。
宛眉只觉得身上一凉,他略微离开她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她抓过被子躲到里面将自己裹紧。
“不想让我看吗?”他粗鲁夫人抢过那薄被,然后无情的目光掠过她的身体,似乎想在她的身上找到一些证据。
两个人曾经经过的种种甜蜜从她的脑海中掠过,她困惑的转开头,突然盈满眼眶的泪水令她目光模糊,独孤湛他这是怎么了?
“让我好好看看你,你说你是去见你的母亲了?不是去见别人?‘他修长的手指肆意的逗弄着她变得坚硬的乳头。
宛眉压抑住心间的羞耻感,他的手指仿佛带着神奇的符咒,在她的体内激起酥麻般的快感。她没有挣扎,她的身体已经先一步投降了。
他手指突然毫无预兆的伸到她双腿间,宛眉本能的并紧双腿,可是他不理会她的抗拒,手指坚定的探索着她的柔软,那温柔而且坚持的探索,令她的双腿间涨满了刺痛的快感。
不好了,她这是怎么了?
她脆弱的身体在他熟练的挑逗下无助的屈服,同时,可是,令她陌生的是他的吻、他的抚摸,他的吻与他的抚摸没有往日的温柔,相反,是近乎粗暴的强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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