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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侯府毒妻-第8部分

小说: 侯府毒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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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显得不知体统。”
    玉氏脸热了热,尖尖儿说道:“看来总归是我不是,将大房救命的参给拿走了。娘,大夫人身子骨弱,本是要补的,以后你要什么好东西,媳妇儿自己贴了钱来弄。我自己遭人议论不算什么,却不能让别人说娘你不慈。”
    贺氏淡淡的说道:“这是说哪里话?”
    姚雁儿轻柔说道:“不错,五儿那样子回话,知道的便只说她行事不稳妥,说话没分寸,不知道的还说娘不慈,刻薄了我。二夫人拿了参,五儿第一应回我一句,第二不该自作主张,用参沫子来弄汤。难道侯府里,还吃不上一口好参汤?她这般弄汤,这般应答,是在膈应谁?这丫头处事不细心,服侍我不够周到也还罢了,说她参汤做不好,却不应拿二夫人和母亲出来为自己开脱。”
    姚雁儿不卑不亢,缓缓说来。一时玉氏也是呆住了,像往常在贺氏跟前,贺氏但凡有些许不悦,大房这位顿时会没口子赔罪的。那似如今,姚雁儿一番话说出来竟是软中带硬,并且是有理有据。
    贺氏容色变了变,心里也对五儿添了几分不快。也是,不过拿了几根老大的参,就拿人参沫来弄汤,这丫鬟分明朝着别人展示自己对儿媳不慈。
    虽然贺氏对姚雁儿还有些怒意,却没心思替这个婢子开脱,且如今她还有些用得着姚雁儿地方。贺氏原本想借着人参之事将姚雁儿压一压,再趁机提出要求,如今贺氏却也是改了最初打算。
    “这件事情,你原本也处置得极好,下面服侍的不知尽心,却编排主子闲话。五儿那丫头,只打发去庄上,是你心肠软,不肯狠心发作了。”
    贺氏虽然年逾四旬,却保养得好,如今脸上透着笑意,就跟玉面观音似的。
    玉氏心里有些不甘,忽又想到什么,便也止了话,又是一脸温煦的样子。
    姚雁儿冷眼旁观,将她们脸上表情尽收眼底,心里却是微微冷笑。
    贺氏扫了李越一眼,却是满面慈爱:“二爷今个儿也累了,且先休息去吧。”
    李越笑吟吟,只告辞了,临走之际只瞧着姚雁儿领口透出一股雪润的玉色,让人恨不得剥了那衫子,看那衣衫下的身子可是跟水葱一样白净。李越眼神暗了暗,舌尖轻轻一添唇瓣,眼珠子里再透出了一股子邪气?

  ☆、十五 弃妇?

玉氏面色也是温和几分:“二郎是个好的,性子好,也不爱闹,便是些好的,也知道让给做大哥的,惹得如今还是白身。我可怜的儿,谁不知他又能干,又孝顺。老侯爷去得早,我统共就两个儿,都看得跟眼珠子似的。”
    姚雁儿不动声色,长长睫毛掩住了眸子里几许柔润光彩,心中是却生出几分讶然。
    李竟是长子,又是嫡出,那爵位自然应该让李竟名正言顺的承了。玉氏心里,居然当这个爵位是二儿子谦让的。李越又不是嫡长子,哪里能承爵?除非,是这个嫡长子极为不堪,或才有可能。
    姚雁儿轻轻摸着袖子里羊脂玉色的镯子,冷冷想,李越要争,又靠什么争?难道玉氏还真能偏心了去,舍了一个亲儿,告了李竟忤逆,将爵位硬生生从长子手里夺来给二子?
    方才她恍若未闻,可是不代表姚雁儿是个迟钝的,不代表她没发现刚才李越那些个龌龊心思。
    若李越知晓守礼本分也还罢了,敢打上自己主意,她能让李越知道什么叫后悔!
    听说从前纳兰音还与婆母好得跟亲生母女一样,府里上下都说她是纯孝,这原主是有些拧不清吧。
    姚雁儿嘴角轻轻翘了翘,似是讽刺一般,容貌仍然是温顺柔和的。
    “大郎承了情,心里也知道弟弟是个好的。平日里,也知道照顾二郎。你做妻子的,也应帮衬一二,替你丈夫分忧。咱们做女子的,平日里走动,也不能在亲眷朋友前失了体统脸面。”
    说到此处,贺氏也就拿眼珠子看着姚雁儿。
    往常说道了此处,这大房媳妇儿早就赔笑脸,将真金白银给送上来。贺氏收是收了,心里却也不算多在意。不过是大房尽些分内的孝心罢了。再说大房那个哥儿,整日便冷脸跟阎罗也似,哪似二郎,却句句说到了自己心口,让自己心里就快活。
    只如今,眼见姚雁儿温温顺顺的,且一副聆听自己教诲的样子,贺氏便有些发闷。
    这话要是说透了,却也是矮了心气儿。贺氏面一冷,瞧来姚雁儿就是有些不服管教。自己一个好好的正经婆婆,求个什么,还要将话说得明白了?也不看看自己,嫁进来也不见生个一儿半女的。
    罢了,自己还是舍下脸皮,为了二郎,跟这大儿媳妇儿将话说透了。
    “你自也知晓,那诚王府做寿之事。人家瞧着二郎是个伶俐的,又是官宦之后,便透了几句话出来。这次做寿,这份寿礼可也不能薄了。”
    这话说到了这里,贺氏自觉得差不多,也收了口。
    贺氏自思,自然便觉得姚雁儿该主动添好物件做寿礼,指不定还会惴惴不安。让自己这个做婆婆的,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方,大儿媳妇也会惶恐自己的愚钝吧。说到底,贺氏虽暗自埋怨大儿媳妇翅膀硬了,心里却知道这个儿媳一贯柔顺孝敬的。虽贺氏处处拿李竟作伐,却知道自己这个大儿是自己不好拿捏的。
    姚雁儿抬头,粉白脸颊透出了一股子腻红,竟是是说不出的娇嫩可人。见惯了她苍白凄苦的样子,眼前的姚雁儿更让贺氏也是眼前一亮。
    姚雁儿只柔声说道:“母亲说得是,这次寿礼,母亲自要置办得好些。”
    别的,却多一句也是不肯说的,只这般柔柔的娴静的站在一边。
    贺氏脸色顿时一冷,原本风韵犹存的脸上顿时透出沉沉怒意!不知好歹!
    贺氏自矜身份,冷笑之余且不好多言。只玉氏重重放下手里茶盏子,尖声道:“大嫂你可将尊卑孝道放在心上?听闻你还是伯爵府里出身,原该知晓孝道礼仪。不知道还以为大嫂平日里在府里缺了教养,才这样子不孝。二郎也不是庶出的,也是一母同胞的兄弟,难道大嫂就这样子不慈,连个同宗也容不得?”
    说罢,玉氏还抽出了帕子,轻轻擦了下眼角。姚雁儿眼尖,瞧得这帕子丝是极亮的,绣了花儿,做功十分精致。姚雁儿几乎想要笑出声,平日里二房可是从原主手里得了不少的好东西!
    “可怜你容不得我,也还罢了,自打你进门,母亲便待你极好的。你身子骨不好,平日里连晨昏定省也都省了。大嫂进门,膝下虽无出,家里头可曾有一字半句的见怪?若放别家,膝下无子早就犯下七出之条!如今母亲不过是要侯府兄弟和顺,你就拿架做势,便只知计较些许财帛,连侯府清贵也顾不得了。”
    贺氏冷冷一笑,玉氏倒是说得不错。大房媳妇儿出身再不错,膝下没有子嗣也是一大把柄。她若乖巧听话,知道讨好婆母,也还罢了。若是个忤逆不孝的,她让大郎休了这个妇人。以大郎在皇上面前得脸,还能不娶个好的。不过大房媳妇素来便是个软弱的,如今虽不知为什么硬起性子,贺氏也并不在意。这几句猛药下去,姚雁儿也该知机,知道她会不会被休,还不是她这个当婆婆的一句话。
    当然平日里,她们也没对大房媳妇儿下过这样子的重话。只略微提点,对方就知道将嫁妆给送上来了。
    贺氏心里感慨一声,只怪自己这个做婆母的实在是太慈和了,素来待大房媳妇儿太客气,才让这小辈居然不知轻重。
    只是贺氏心里盘算再好,再瞧姚雁儿那脸,贺氏只觉得生生快要气炸肺,姚雁儿神色仍然是温婉平和,竟然不见一点惶恐的样子。
    只听姚雁儿柔声说道:“儿媳虽是内宅妇人,不该理会朝廷之事。只前日侯爷与我说过,那诚王府有意参与夺嫡之事。我读书虽不多,却知道但凡掺合这些个事的,不是大富大贵,便是粉身碎骨。诚王府与我们侯府本来少有牵扯,如今却有心拉拢。事必反常必为妖,我也是担心二房被诚王府利用,到最后闹些不妥处。母亲要怪我,我也只能生受了,以后母亲必定能认我个好。”
    玉氏更是气得发抖,姚雁儿怎敢回嘴,她怎么敢回嘴!如今可是在婆母跟前,姚雁儿又是生不出子嗣的,只该俯首帖耳的听话。大嫂守着那些嫁妆干什么,难道手里有万贯钱,却不怕自己成一个弃妇?

  ☆、十六 偏心的娘

“大嫂不舍得银钱何苦寻这些个借口,连这些话都是扯出来。”玉氏只差指着姚雁儿鼻子开骂。
    姚雁儿轻轻的扫了玉氏一眼:“二夫人家里自不会教导这些,难怪你是不懂的。我身为侯府正妻,合家兴衰自然要放在心上。”
    玉氏顿时一堵且面添忿怒之色,这是在讥讽自己出身低,眼皮子浅?
    不错她父亲自不过是个外省知府,且自己只是庶出,只从小便养在嫡母跟前,所以在外宣称也是嫡出。当然嫡庶间自然也是有些差别的,不然自己也不会嫁给侯府二房,嫁给一个白身。好在出嫁之后,婆母喜爱自己,她这个二房媳妇比大房的那位还要得脸些。且每次看到出身尊贵的大房那位也在自己低声下气说话,费心讨好自己这个在婆母跟前的红人,玉氏心里也是顿时透出了一丝痛快!谁让大房那位肚皮不争气,连个蛋都生不出来!
    只如今,眼前的女子软中带硬,不同于平日里的懦弱,让玉氏竟然生出几分心惊。且姚雁儿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更是撕裂开玉氏内心之中伤口,血淋淋的流血!要知原来的玉氏,虽然养在嫡母跟前,到底比不上真正从嫡母肚子里爬出来的。平日里教养也是差了那么几分。念及此处,玉氏脸色更是惨白一片。
    玉氏嫣红的唇瓣轻轻颤抖:“母亲,你看大嫂竟然对我这般侮辱!”
    姚雁儿容色仍然是温雅柔和,轻蔑一笑,却并不理会:“媳妇不孝,让娘你动了心火,且先告辞了,待娘气平了些再来请安。”
    贺氏见她走了,顿时将手中茶盏摔得粉碎。
    “这个孽障!”
    原先见她还是个好的,怎也是个忤逆不孝的?原本以为大房媳妇儿是伯爵府里养出来的,自是知晓轻重,自然也是个清贵的人儿,怎么就在这些俗物之上偏生这般计较?这三年来,大房媳妇懦弱的样子给贺氏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再说姚雁儿膝下又没有子嗣,贺氏也不信姚雁儿胆敢忤逆自己。
    是了,必定是大郎!贺氏重重一拍桌子!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二郎已经不与他争这个侯府爵位,如今却还阻了二郎仕途。
    离了贺氏院子,姚雁儿掏出手帕,轻轻擦下眼睛。因这帕子原本染了姜汁,姚雁儿双眼顿时红红的。这么一招摇,府里上下顿时知晓姚雁儿是受了委屈。果然当晚李竟又来她院子里了,且神色也和缓了许多。姚雁儿原本是商户出身,惯会察言观色的,知道讨好一个人并不难,关键便是要捉住这个人的脉门。贺氏偏心李家二郎,可想而知李竟从小就受了不少委屈。虽然同样是贺氏身上掉下来的肉,可惜十根手指还扯不长。
    贺氏宠爱幺儿到那了什么地步?那是将爵位也当做幺儿让给大儿的。本来李竟身为长子,是名正言顺的,贺氏却口口声声说幺儿命苦,那是将李竟置于何地?更别说如今二房还没有分出去,还要公中养着,甚至二房媳妇儿还掌控掌家之权。姚雁儿想起自己从前听过的,关于昌平侯府的一些事。只说侯府长子不清贵,竟然和别人一道做生意。还有人说,李竟脑子是有些问题的,有疯癫之疾。直到后来李竟在蜀中立了军功,甚至于又得了新皇喜欢,也不知道哪里让皇上看对了眼,竟然成了御前的红人。于是那些传言,方才渐渐都没有了,李竟也顺顺当当的承了爵位。
    姚雁儿本是个心思深的人,如今略想想,竟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果这是贺氏为了让李家二郎弄的手段呢?除非让李竟的名声给搞臭了,李越才有这种机会。当然贺氏也未必如此狠毒,毕竟李竟也是从他肚里爬出来的,就算情有不同却也是未必就偏心得这般厉害。然而姚雁儿还是觉得心头微寒,想到贺氏雍容美貌的样子,姚雁儿突然升起了一丝厌恶。
    想到从前纳兰音博得的纯孝名声,姚雁儿再次觉得她拧不清,又觉得她有些可怜。可怜纳兰音一门心思玩纯孝,却不知道她越孝顺,越是让自己的丈夫不自在。要知道,贺氏看来就是个偏心的,李竟便是再大度心里也未必没有疙瘩。谁想娶个妻子,竟也处处讨好二房,什么好东西都往二房送。
    当晚李竟也留了用饭,他知道姚雁儿之前也是受了委屈,此刻却是不提一句委屈,倒越发显得宽容大度了。
    用饭了后,姚雁儿又用茶水漱口。她瞧着李竟,又想起今日见过的那个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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