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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缘字谶-第6部分

小说: 缘字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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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醒了?”随着房门打开,一侍女打扮的女子轻盈进房:“小姐真是累了,居然足足睡了一天一夜呢。” 
我一笑:“昨儿是姑娘帮忙换的衣服罢,多谢姑娘了。”忽的想起一天一夜,不知菀棠如何了。 
“小姐客气了,这是奴家应该做的。”她说着将纱帐挂起,把一身淡青色绸裙放到榻上道:“小姐的袍衫湿了,就先将就着穿这身吧。”
“好”我点头应着,急忙拿过裙衫,见她在屋内,微一犹豫。 
她笑笑:“小姐先换着,奴家去打水来。” 
我满怀感激的点头,见她出门,迅速换好衫裙。简单梳洗一翻后,又极听话的喝了碗驱寒的姜枣水。 
用过早饭出来,李公子已与白衣男子、孔雀蓝还有几张陌生的面孔坐在上房议事了。见我过来,止住话题,都不约而同的看向我。
孔雀蓝腾的从座上跳起,走过来围着我来回的看,就像看一只从北极来的企鹅一样新鲜。 
我被他看得有些发毛,脸微红的躲闪着他的目光,怯怯的又有些心虚的问了句:“你……你看什么?” 
他手抚着下巴,若有所思的念叨着:“还真是怪了,长的蛮标致的么。对了,你再瞪我一眼瞧瞧。” 
我知道所有人都在看着我,微清了清嗓子,装作莫名其妙的嘀咕了一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孔雀蓝哼笑一声:“你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还挺会伪装……” 
“段志玄——”只听白衣男子轻喝一声:“休要无礼” 
紧接着李公子也用清冽的声音屏退众人。我却兀自沉思着,段志玄,好耳熟,好像也是一位有名的大将呢,不过他应该是李世民手下的吧?李世民……李民……我猛然一顿,只听那边白衣男子温和的问道:“恕在下冒昧,不知小姐贵姓?家在何处?” 
“小女子姓沈,家在卫州。” 
“沈小姐是从卫州连夜冒雨赶来的?”白衣男子的口气里有些置疑。 
“是” 
我的回答让几人都是舌拱不下,难怪他们怀疑,连我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我忽然扫见李公子嘴角的一丝冷笑,恢复了一惯的高傲,让我怀疑昨晚那一瞬的温柔是不是在做梦?
孔雀蓝,不,应该是段志玄惊诧的喊道 
 10、 啼笑皆非同路行(上) 。。。 
 
 
:“我见过贪财的,没见过你这么贪财的。还真是人为财死,鸟为食亡。你就不怕把你这小命搭上,最后无福消受这一千两银子?” 
我忍住想白他一眼的冲动,只低声说了句:“我命硬得很,段将军不必操心。”说完看几人又是一愣,才觉得自己失口,这时的他应该还不是将军罢。 
段志玄忍不住咧嘴一笑:“有意思,你怎么能看出我会是将军?”
我随口搪塞了一句:“将军不都是头脑简单,四肢发达嘛。”说完我发现段志玄的脸都绿了,李公子和白衣男子皆是紧抿双唇,强忍着笑意。 
半晌,李公子咳了一声,悠然着开口:“正巧我们这两日也要去中州,不如择日一同起程,也好同路。” 
我忙回绝:“多谢公子好意,只是小女子还有要事在身,今日就要回去。” 
李公子微一凝眉,沉吟片刻,转脸吩咐段志玄:“你去准备一下,我们也今日动身。” 
“这……是。”段志玄应着,狠狠瞪了我一眼出门。 
李公子刚吩咐下人去回与夫人一声,便听一声茑啼般的声音传来:“世民——要去中州么?怎么这么急?” 
我蓦的抬头看去,一个十五、六岁的女子身着紫绢襦裙,腰束碧丝鸾带,袅袅婷婷进门,笑吟吟走到李公子面前。弯眉如柳,杏眸明仁,虽不是倾国倾城,却是温雅柔顺,独有一翻韵致。 
李世民——他果真是开创了大唐盛世的千古一帝李世民,那块玉佩上明明就刻有个“民”字,我怎么早没想到呢?顺着她痴恋的目光,定定的看向那抹挺拔的侧影。
他晗首看着她,一脸柔和:“是,正巧有别的事,所以就临时决定了。” 
“哥哥也一同去吗?”她转身看向一边优雅吃茶的白衣男子,无意中扫到了我,便眨着疑惑的美瞳向我走近一步:“这位是……” 
我忙福礼,自报家门:“小女子沈清梨见过夫人。”心里明白,不用问,她必是长孙静雯,将来的长孙皇后了。 
“她就是我前几日与你说过的,拾到娘留下的玉佩的沈小姐。”李世民睃了我一眼,淡笑着接口。 
她如是浅笑,让人如沐春风,“哦,原来是沈小姐,听世民说起过你。沈小姐拾金不昧,不慕钱财,实是令人敬佩呢。” 
我闻言脸上一阵燥热,微溜了眼李世民和白衣男子,两人都是似笑非笑的表情。更觉难堪,随心虚着低声道:“夫了过誉了。” 
她略带困惑的正欲开口,段志玄便大跨步进门禀道:“公子,都备好了,可以上路了。” 
我真是感激他的及时出现,否则真不知再如何应付下去,真怕长孙静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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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问我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李公子点了点头,对我说:“你就坐马车吧。” 
想起菀棠的事耽搁不得,我急忙摇头:“不成,马车太慢,还是骑马吧。” 
“噢?你会骑马?”他有些怀疑的问了句。 
“会……昨天刚学的。”我暗想,你以为我昨儿是怎么来的?不过江南女子会骑马的还真是不多,也难怪他怀疑了。
“那好,就抓紧时间上路吧。” 
“世民——”长孙静雯唤住他,又回头对刚起身离座的白衣男子道“哥,你们路上小心。” 
“放心吧,又不是第一次出门。”李世民温润如斯,完全不见了以往的冷漠。 
“小女子告辞。”我说罢,急急跟着李世民出门,听长孙静雯在身后迟疑着说了句:“沈小姐好走。” 
院中的西府海棠在一夜风雨洗礼后,更显青翠。只廊下几处红花被雨打得垂着头,花瓣稀零,略显狼狈。 
走到院外,马僮早备好马候着了,段志玄悠然自得的坐在一匹枣色马背上。我瞧着那三匹高头骏马都是毛色发亮,精神抖擞。只有我骑来的那匹比人家的矮小不少不说,昨儿还跑了那么远的路,更是显得无精打采。 
李公子剑眉一拧:“去换一匹来。” 
我急忙阻拦:“不行,这马是我租来的,还压了五两银子呢。”
“如果你不急的话,你就骑它好了。”李世民说得云淡风清。 
白衣男子温和接口:“沈小姐租的这匹是极普通的家常马,马种不行,根本跑不起来,体力也差,骑它会耽搁时间的。” 
原来如此,菀棠的事确是耽搁不得,想到这儿也只好乖巧的道:“那……听公子安排就是。” 
转眼间,那马僮就牵了一匹棕色骏马出来,一看就比我昨儿骑的那匹壮实了许多。我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悚,不知道它能不能任我摆布。 
见李公子和白衣男子都已翻身上马,我刚一动才发觉整个四肢百骸还微微发酸呢。偏这匹马又不肯稳稳站好,不停的原地踏着步。等我好不容易爬上马背,那三位已是飞驰远去了。我一着急,也忙甩了甩缰绳,跨下坐骑立刻向即跃去,倒惊得我差点摔下来,这才知道昨儿骑的那匹根本就不叫马啊。 
只觉得这马跑得已经够快的了,可还是被前面三人落得远远的,心下不禁有些急躁起来,只得咬紧牙关,不停的用缰绳催打。不过我自认为还是挺有骑马的天赋的,要知道在这之前我可从没有骑过呢。 
昨儿龙门驿的守卫确实没有骗我,今儿加上路中间用饭耽搁了一会儿,总共才跑了不到三个时辰,就已到洛阳地界了。见前面三人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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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放缓了速度,掉转马头等着我。 
我刚赶上近前,段志玄便撇着嘴角,嘲讽的问道:“你到底行不行啊?这也叫会骑马?” 
白衣男子则笑了笑,抚了抚□白色俊马的头,“沈小姐不用听他的,敦煌公的坐骑什赤戈乃是西域的汗血宝马。就段公子的枣骝马和在下的绝尘也是乌珠穆沁的铁蹄,岂是一般马可比的。你跟不上,也实属正常。” 
段志玄不屑的抽了抽嘴角:“骑术她也差得远了,若不是此刻收敛了几分,怕是明个她也追不到我们。” 
我挺了挺有些僵硬的腰身,含笑对白衣男子道:“我自不会听他的,这有什么可比的。就如比做女红,他和我也是要差之千里一样。” 
白衣男子展开一个极干净的笑容:“对,沈小姐说得是。” 
我斜了一眼段志玄,见他也在瞥着我,然后伸手在就近的树枝上,抚了一把,转脸对我说了一句:“接着——” 
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抛入我怀中的一物,只觉软乎乎的,展开手一看,是一条寸长的还在懦动着的虫子。我顿时魂飞魄散,“嗷”的尖叫一声,随手抛了出去,身子也跟着失去了平衡,一头栽了下来。“扑通”一声,刚好跌落到地上的一个泥水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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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啼笑皆非同路行(下) 。。。 
 
 
我艰难的从泥坑中爬起,倒没觉得特别痛,却是溅了满嘴的泥水。皱着眉吐着嘴里的泥浆。不由感叹:还好是落到了水坑里,否则我命休矣。
抬头见马上的三人皆是一脸惊愕,紧跟着段志玄冲我吐了下舌头。白衣男子用手抚着后颈,已是转过头去极力忍着笑。李世民也是忍俊不禁,看见我在看他,便低头“嗯哼”干咳一声,“呃……你……没事吧?” 
我拧着眉,又羞又气,这几个人还是男人吗?不,应该说还是人吗?我从马上摔了下来,他们还笑得出来。随抹了一把脸上的泥浆,向段志玄投去杀人般的目光,暗道:段志玄,我和你的梁子算是结下了。压下满腹委屈,犹带着怨气问李世民:“公子不是应了那一千两银子吗?”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用难得的温和口气说:“是,只不过在下带的是公据,要到当地去兑换才行。” 
“那就快些去兑换吧。” 
李世民轻扯了下嘴角,带着一丝玩味道:“只是……小姐的坐骑好像已经跑远了。” 
我闻言一愣,慌忙四处张望,哪里还看得到那匹马的影子,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李世民依旧不紧不慢,从容说:“依在下之见,不如先委屈沈小姐一下,就和我们长孙公子合乘一骑如何?”虽是笑言,听来却满是揶揄。 
我看他的样子,越发气得紧,无奈,有求于人,却是发作不得。只偷偷的白了他一眼。救人要紧,也顾不得太多了。我听见长孙静雯管白衣男子叫哥哥来着,知道他便是长孙无忌,遂抿嘴皱眉,拖着一身的泥水向他走过去。 
长孙无忌跳下马来,等我爬上坐好,才重又翻身上马。 
和一个男人这么近的坐在一处还是头一回,甚至能感觉他温热的呼吸就在耳畔,还好,满脸的泥巴掩盖了我脸上的红晕。 
我尽量向前倾着身子,与他保持着距离。可待长孙无忌一甩缰绳,随着身下坐骑向前一跃,我还是不自觉的仰到了他怀里。不经意间扫到李世民脸上若有若无的冷笑,更觉脸似火烧。只一瞬间,李世民已是疾驰闪过了。 
可能是段志玄也觉得玩笑开得有些过了,一进了洛阳城,便不停的找些话来,我却始终表情严肃的保持着箴默。 
路上的人逐渐多了起来,我一脸一身的污渍,引来无数人的怪异目光。段志玄见我埋着头,羞得无地自容,便自告奋勇的要去帮我买衣裳。我还未答话,长孙无忌便接口道:“去吧,去吧,还有我的。”
“好嘞——”段志玄痛快的应着乐颠颠的钻进一家布衣店。转眼出来,随手将两件衣衫扔了过来,“行了,此事已过,别气了。”说完又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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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了一句:“只是逗你玩玩而已,谁知你那么胆小。” 
我面色不善的接过衣衫,一看,买的两件居然都是男子袍衫。心里暗想着,你说过就过啊,除非你也从马上摔一次给我看。 
在城内寻了家客栈,下了马才发现长孙无忌一身白衣上也已沾上了斑斑泥渍,跟一副水墨画似的。
换洗了一翻,用过午饭出来,店小二已将马匹洗刷干净。几人方又重新赶路。 
因一直惦念着菀棠,心下焦虑,恨不得□坐骑能长上翅膀飞回卫州。可段志玄好象与我天生是冤家,刚行了一半的路程,就叫嚷着累了,接着勒住缰绳一跳下马,一屁股坐在路边的槐树下,举起水袋咕嘟咕嘟的狂饮起来。 
盯着他无所谓的样子,我只觉牙根直痒痒。见李世民和长孙无忌也都下马,寻了块净石坐下,我不得不也乖乖的到他们身后的石上歇了下来。
长孙无忌回身将水袋递给我,“在下有句话,不知当问不当问?”
我笑言:“当问不当问,你只有问了我才知道啊。” 
他垂首一笑:“不知沈小姐要一千两银子,有何急用?” 
我叹了口气,想想也没什么可隐瞒的,便把事情的原由简略的说了。长孙无忌听罢和李世民交换了一下眼色,道:“此事不见得就如小姐想得那么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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