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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重生之将军难缠-第39部分

小说: 重生之将军难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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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猴子笑嘻嘻地站起来,嬉皮笑脸道:“奴才再也不敢了,公主饶命啊……”
  安平被他那求饶的小模样给逗笑了,笑呵呵地“呔”了他一声,大伙儿见公主消了气,这才都跟着嘻嘻地笑了起来,一时间,气氛已经十分欢快。
  司马执走过来,坐到凉榻旁的石凳上,拍拍座位旁边的另一张石凳,示意安平坐下。
  安平素来有些害怕司马执,只要他不是在笑,心里总觉得有点毛毛的,想到当初父皇还逼着他娶自己,也不知道父皇安的是什么心?要她成天面对张冰块脸可叫她怎么活?
  此时司马执让她坐下,她便乖乖地坐下,不敢翘腿也不敢像平时一样屁股动来动去,这般规规矩矩坐着才稍微有点皇家公主的样子。
  司马执在安平心里其实就是大兄长吧?
  司马执也看出安平的拘谨,心道自己平日是不是真的太严肃,以至于叫她怕成这样?有些让她放松些,可是安平已经率先开了口,“执……执哥哥,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千万不能是因为那天青楼的事来秋后算账的啊!安平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司马执是看着安平长大的,看她眼珠子往哪边转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原本不是为了那天的事情来,如今却少不得要说她两句,于是果真正了正神色,道:“那日的事……”
  安平一听见“那日的事”几个字,绝望地闭了闭眼,三秒钟后又睁开,将身子坐得更正些,表情更加严肃些,乖乖地听取教诲。
  司马执瞥她一眼,道:“我知你心中是极不愿意嫁去琉苍的,可这件事有很多种方法去解决,为何非要靠毁坏自己的名节这种最愚蠢的方法?这事儿有我给你压着没传到你父皇耳朵去,可纸是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你父皇是要知道的,彼时,你预备怎么同你父皇交待?”
  司马执一番话道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也将安平这件做得十分没脑子的事情从头数落了个遍,将安平噎得说不出话来。
  默了良久,安平才小心翼翼道:“其实……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做得有些不妥……”
  司马执打断道:“不是有些不妥,是非常不妥,完全是错得离谱!”
  安平咽了一咽,闷闷道:“唔……大概你说得对……”
  司马执点点头,“你知道错了便还有得救,如今你却是想如何善后?”
  这话正好问到安平的心坎上。
  安平眼睛一亮,忙道:“我正想着叫那天那人负责呢。”
  司马执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安平一会儿,道:“你这善后的法子甚是不错,我也觉得应当如此。”顿了顿,又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谁吗?”
  安平忙点头,笑嘻嘻道:“他说他叫阿牛。”眼眉笑得更开,道:“名字虽然不大好听,不过长得却是十分不错,我倒瞧着十分顺眼。”
  司马执默了一默,瞥眼看了正眉间带笑的安平,道:“唔,你难得看上个合眼缘的固然是件值得欣慰的事,不过,你确定他叫阿牛?不是阿傻阿呆什么的?”
  安平杏眼一睁,脖子伸长了几分,“怎么会!他说他叫阿牛,怎么能是阿傻阿呆?”
  司马执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平,淡定道:“你说得对,他的确不是什么阿傻阿呆,只有你这个蠢丫头才配得上这名儿。”
  安平不解,郁闷道:“执哥哥,你怎么能攻击人呢?”
  司马执道:“你要人家负责总得把人家身份查一查才是,这般草率行事真是不叫人省心的。你真当他是什么阿牛?我告诉你,那是苍穆。或者说,你不知道苍穆是谁?”
  安平闻言愣了好一会儿,“苍穆?你说他叫苍穆?琉苍国的苍穆?”
  怎么可能呢?安平觉得,这实在不大靠谱。
  司马执动了动僵直的手指,道:“我又何时骗过你。你若真想寻他,便到琉苍寻去,他这会儿估计已经快到家了。”
  安平一愣,木木然地盯着司马执。
  苍穆,天底下哪里还有第二个苍穆……
  “既然他是苍穆,那……那我就不叫他负责了吧……”她出此下策就是为了不用离乡背井地嫁去琉苍,别说苍穆不肯负责,就是他肯,她也不能嫁去琉苍啊……还是算了吧,安平心里暗暗想着。
  司马执猜得到安平的心思,没好眼色地瞥了她一眼,“出息!”
  安平一脸纠结,道:“我不想嫁去琉苍啊……”说完心里更加郁闷,脑子里乱乱的,她这都做了些什么事儿啊!!!
  司马执从石凳上站起来,道:“这次你是不嫁也得嫁了,你的名节已经坏在他的手上,他不负责也得负责。好在,你瞅着他还算顺眼不是吗?”
  安平扁着嘴抬头盯着司马执,“真要嫁啊?”
  司马执点点头,“除非你一辈子都不嫁人了。”
  安平“啊”了一声,小脸蛋都皱成了一团。
  然而,司马执之所以如此态度坚决,也有他自己的私心在。不管怎么样,对于苍穆,他始终不大放心,毕竟,上辈子和阿萝之间产生的所有误会起因都在他那里。这辈子,他绝对不能再冒那样的险。
  安平是个好姑娘,他相信,只要能够嫁给他,苍穆总有一天会喜欢上她。那时候,不是成双成对皆大欢喜吗?
  司马执这边想着苍穆和安平的事儿,反倒将真正的来意忘记了,临走了才想起来,回头道:“有桩事我却要与你说一声,方才差点忘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大家觉得苍穆的准媳妇儿怎么样啊(捂脸、头疼……)

  ☆、逐客

  
  司马执同安平说的倒不是什么大事,只是通知安平一声,过两日要把阿萝送到公主府来。
  他在考虑,阿萝一直名扬山庄是不行的,毕竟,苏子谦的真实身份外人无人知晓,她一直住在那里,多少遭人非议。慕云也提过让阿萝住到他府上,左右阿萝也是他名义上的义妹,即便到时候从他那里出嫁也是行的。只是,七殿下府上决非安全的地方,他府上有多少太子的眼线,谁也不清楚,把阿萝置身在那样的环境当中,对他而言,无疑是巨大的威胁。他不知道,如果阿萝再一次被太子抓走,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来。
  思来想去,总觉得放在安平府上是最安全也是最妥当的。
  安平身为公主原是不能在外建府邸的,不过,安平的母妃死得早,她打小在宫里没少别的皇妃欺负,好在陈皇只得安平一个女儿,在他的庇护下总算顺利长大。
  不过,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因着安平极是受宠,宫里自然有人眼红,暗地里也给她使了不少坏招,大的伤害没有,小的伤害却是一直没断过。比如,安平养了只特别喜欢的小狗,没多久便发现溺死在河里。伺候她的小宫女小太监也是经常出事,不是意外死亡就是莫名消失,有好一阵子,安平的梧叶宫更是无端端地闹鬼,吓得她一病便是大半年。
  安平的母亲生前极是受宠,遭人妒恨自然是有的。陈皇自己非常清楚这一点。于是,为了让安平远离宫里的是是非非,早早便在宫外给她建了府邸,待她一成年便下旨让她搬出来住了。
  安平本就是没心没肺的性子,出了那吃人不吐骨头的金丝笼,到了民间性子更是自由,活泼,和阿萝做伴倒是极好。
  安平听了司马执要送阿萝来跟她做伴,登时一蹦三尺高,开心得不行。老实说,成天跟这些小宫女小太监们玩在一块,她都快闷得不行了。既然是执哥哥的未婚妻,想来人应该是十分不错的,这般想着,安平便很希望快点见到阿萝。
  “那嫂子什么时候来?现在就来吗?要我去接她吗?”安平兴奋的问。
  司马执瞧着她那兴奋劲儿略有些不放心,默了半晌,十分严肃地嘱咐道:“安平你听着,你嫂子不似你这般猴子似的皮劲儿,你莫要将她带坏了。那些乱七八糟的地方你若是敢随便带她去,你仔细着你的皮。”
  安平一听立马蔫了,委委顿顿道:“知道了,我保证不带坏嫂子。”
  安平嘴上答应得快,心头却有些不服气,她平日去的那些地方哪儿乱七八糟了?也就执哥哥这样的老顽固才会认为那些地方不正经呢!
  司马执见安平眼珠子转来转去,眉头一皱,忍了忍,终是算了,只道:“我明日送她过来,不用单独收拾院子了,她跟你一起住就行。”
  安平扬着声儿“诶”了一声,高高兴兴地将司马执送出了府去。
  出了公主府,司马执回头便准备往名扬山庄去,谁知门口却遇到管家钱伯。
  钱伯在门口已经等了许久,一看见司马执出来,忙迎了上去。
  司马执一看就钱伯便忍不住皱眉,不过看他一脸急色,还是顺口问了句:“什么事?”
  钱伯急急道:“少爷,您回去看看夫人吧?夫人这些天不吃不喝的,身子已经受不住了,您也知道,夫人有病在身,身子哪儿禁得住熬啊……”
  司马执听得眉头皱得越发紧,待钱伯道完,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脚踢过去,钱伯已经哎哟着倒在地上。
  钱管家知道将军发起怒来绝对不是好惹的,忍着疼痛赶紧跪好。
  司马执已经怒不可遏,道:“夫人不吃饭你们这帮奴才就不知道想办法吗?一群混账!”骂完便骑上马匆匆走了。
  没一会儿,便赶回了将军府,钱伯在后面跟着跑,竟也没有拖太远的距离,只是跑得将脚都磨穿了就是。
  司马执一回去便直奔着林氏的提壶居,一进门,冯云初便迎了出来,“将军,您总算回来了,您快去劝劝夫人吧。”
  司马执懒得看她,直接进了内室。
  彼时,林氏正病歪歪地躺在床上,不住地咳嗽着。
  司马执心里抽了一下,忙在桌上倒了杯茶端过去,将林氏扶了起来“娘,您喝口水。”
  听见儿子的声音,林氏终于虚弱地睁开了眼。
  诚然,她这份虚弱有几分是装出来的模样,但是,几日没怎么吃喝,也的确精神不到哪里去。
  见到儿子终于肯回来,她心里也总算松了口气。他能回家,说明多少还把她这老太婆记在心上,没真叫那狐狸精迷了心窍去。
  司马执扶着林氏喝了水,又唤人煮些小米粥来。
  林氏见儿子如此关心自己,心里总算开怀了些,这几日来生的闷气也总算散了些去。只是心中到底有些想不通,嘴上便道:“人家说的是有了媳妇儿忘了娘,你如今却是媳妇儿还没娶进家门便先将娘给忘了,这日后成了亲,你可打算好怎么安处为娘?”
  林氏说话素来如此,但凡心头有不顺畅,说出来的话便十分难听。
  偏偏司马执是最讨厌听这些不入耳的话,当下便将端着的茶杯放到床头的矮柜上,面无表情地站起来,眼色中透着几分不耐烦,“母亲非要如此认为,儿子也没有办法。”默了会儿,续道:“只是儿子娶阿萝的初衷却是希望日后能够多一个人跟儿子一起向母亲尽孝。母亲如此抵触阿萝却又是为何?”
  林氏没想到,自己含辛茹苦养大成才的儿子如今竟会为了一个身份低贱的女人如此顶撞她,心里那口闷气又重新堵到了心口,重重地拍着床板,气道:“你若是真想尽孝,这么大的事儿为何不同商量一下?你当初不想娶公主也就罢了,这京城里的大家小姐们你不喜欢为娘也从不逼迫你。可是,到最后你却选了这么个身份低贱的女子,你这是存心要气死为娘不成?”
  司马执怒极反笑,“低贱?何为低贱?母亲若真希望儿子幸福又为何不肯相信儿子的眼光呢?何况,阿萝乃贵妃娘娘的义女,又何来身份低贱一说?”
  林氏也笑起来,眼里闪着泪光,苍白的面容更显出几分苍老,“义女?你以为你哄得了我?你做这么多不就是为了求陛下赐婚,好叫我无力阻止,你如此一声不吭地事事先行打算却想过为娘的感受吗?”
  司马执的眼神微微闪烁了一下,却没答话,依旧冷漠地对着林氏。
  林氏何曾见过如此陌生的儿子,一时间,竟觉得从脚底开始周身发寒。
  怔了半晌,终是叹了口气,软着身子重新躺回床上。
  罢了……
  儿子和自己离了心,她说多少都是无济于事。她实在太了解自己儿子的性子,再强逼下去,只怕会将他逼得离自己更远。为今之计,只有先顺着他。
  “你选个日子,把那丫头带回来我看看。”沉默良久,林氏开口道。
  司马执没料到自己母亲会这么快服软,松气之余,心里又隐隐有着不好的预感。
  “怎么?你还怕我会吃了她不成?”见司马执迟迟没应声,林氏又道:“既然你铁了心要娶她,如今赐婚的圣旨也下了,总得叫我和接触接触,看看她究竟是不是像你说的那般好吧?”
  司马执微皱了下眉,点头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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