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剑江湖-第4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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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哼,你厉害,你真厉害,想不承认你比我厉害都不行,哎呀,你真是厉害得都不要脸了。
哈,要是早知道如此的话,刚才就不应该出手救你,让这两个娃娃用剑将你刺死,用镖将你扎死算了。
死不了靠着石柱子,就那么坐在那里调整完血脉,一脸的心满意足,然后,冲着老不死笑了笑,道:
嘿嘿,你这个老不死的,我不是早就给你说过吗,我一点儿也不相信我真的不如你,现在总算是服气了吧。
这下,老不死像是真的已经服气了,愣在那里,似已无话可说。
只见他的嘴巴微微地动了动,似乎是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却偏偏什么也没有说出来,只好走不过和死不了并排坐下,然后,搂着他的肩膀,像是自我解嘲似的哈哈大笑起来。
十、石缝里的声音()
他们两个人正在抱在那里莫名其妙地笑着,忽然,一个阴森森的声音从某个未知的空间传了过来,道:
两位,究竟是什么事使得你们这么高兴呀,可别高兴得太早了,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你们的身份还只是个掷金山庄的奴隶而已。
而奴隶除了听主人的话好好地看守这里的宝藏,将私自闯进这里的陌生人变成森森白骨,好像是不应该如此高兴的吧。
这话不仅冷酷,阴森,而且还带着某种恶毒的咒语,就像是从阴冷的墙角里爬出来的蝎子的叫声。
而在听到这话之后,那原本抱在一起哈哈大笑的两个双药奴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就像是正在搞怪的小学生忽然被老师抓到了现形似的。
他们俩立刻站了起来,整了整自己已经凌乱不堪的衣服,又用手梳了梳那乱糟糟的头发和胡子。
然后,就像是在接受领导的检阅似的,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冲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恭恭敬敬地道:
是,我们双药奴是绝对不会忘记这一点的,我们现在的身份奴隶,掷金山庄的奴隶,以后我们再也不敢笑了。
说话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仅仅凭借几句话,就可以将威震江湖几十年的嗜毒怪双药奴吓成这个样子?
蓝玉棠和尚天香好像觉得很不解,同时也觉得很奇怪。
他们实在很想见识见识这个说话的人究竟长什么样子,是三头六臂呢,还是比别人多一只眼睛?
可是,那个人却一直躲在光影里。
他仿佛是已经看穿了他们的心思,所以,才故意装神弄鬼不现身,用以造成他们心理上的负担。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功夫之后,那个声音变换了一副腔调,才又接着响起,冲着双药奴一脸阴森森地道:
好,嗜毒怪双药奴真不愧是五十年前江湖中威震黑白两道的人物,果然说话算话,那你们还记不记得,怎样才算是一个好奴隶呢?
听到这话,老不死和死不了的样子变得更恭敬了,腰弯得一副简直要跪下来舔那人的脚趾的架势,身道:听话的奴隶才是好奴隶。
那个声音像是很满意他们的答复似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诡异异常的笑声在四周不停地徘徊。
而原本就让人觉得沉重和压抑的甬道里现在又多了这么一阵阴森森的笑声,让人更有种说不出的恐惧,就像是午夜栖息在坟岗旁枝头上的乌鸦的叫声,尖锐,刺耳,让尚天香有种想揍人的冲动。
幸亏蓝玉棠眼疾手快赶紧扯住了她的衣服不让她乱来,否则,她手中的红颜之后剑恐怕早就出手了。
那人看了看蠢蠢欲动的尚天香,又看了看嗜毒怪双药奴,脸上的表情仿佛更得意了,道:那么,我的话你们听不听?
两人像是已经害怕至极,甚至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去看那人一眼就不停地点头道:主人的话我们当然要听。
一直躲在阴影中某个地方说话的那个人,不仅看不清他的脸,甚至连他的身体的大致轮廓都看不出来。
众人只能隐隐得感觉到他的声音是那么得阴森森,那么得残酷,听上去有种说不出的恐怖和寒冷之感,令人不寒而栗。
而在听到双摇的话之后,他像是很满意他们的答复似的,不由得点了点头,道:好,既然你们听话,那么,现在就替我将这两个人的头给我割下来。
两个人像是被上了发条的机械表一般,甚至连想都没有想一下,便点了点头,道:是的,主人,我们这就去割。
说到这里,两个人同时转身,缓缓地走向蓝玉棠和尚天香。
此刻,他们的脸上已经没了当初的那种顽劣和天真,浑身上下散发出无尽的冷酷和杀气,然后,缓缓地,缓缓地……
缓缓地走向蓝玉棠和尚天香,犹如两把已经出鞘的剑。
尚天香的红颜之剑虽然已经出鞘,可是,却不敢冲着这两个老人刺过来。
双药奴的武功,尚天香是早就已经见识过的,她之所以迟迟不敢出手,一方面是知道她的那招“落剑无痕”恐怕连他们的衣袂还没有擦到剑锋就已经被拗断了。
更何况,这两个人刚刚才曾经救过她一次,你让她又怎么忍心出得了手?
双药奴虽然还在朝着他们步步紧逼,马上就要发出致命的一击,可是,尚天香却已经开始犹豫了。
而在犹豫的时候,便忍不住看了看身旁的蓝玉棠。
蓝玉棠身上的浮生三日已经解了,现在,他的功力应该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
既然他们都不忍,也不能向双药奴出手,那么,如果他们一起向躲在这甬道中某个地方指使两个老人割他们脑袋的那个黑影出手的话,也许可以得手的。
可是,蓝玉棠却没有动。
他甚至连要出手的意思都没有。
他就那么懒洋洋地斜倚着石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不死玉箫静静地躺在怀里,然后,冲着两个老人微微笑着,仿佛是在伸长了脖子等着他们来割自己的脑袋一般。
看到这些,尚天香的鼻子几乎都快要给气掉了。
哼,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这个家伙居然还能如此沉得住气,居然还在像个没事人一般在那里笑。
哎呀,真是被他给打败了,这个号称凤凰的家伙究竟是真的没有感到危险正在逼近,还是在故意假装没事一般呢?
无论哪种可能,看到他这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尚天香差点儿没晕倒。
此刻,两个老人的手已经举了起来。
可是,那已经不再是简简单单的两只手。
那两只手已经不再干枯,在两边石壁上挂着的那些微弱的火把照射之下,居然闪烁着金属一般的光芒,犹如折射出来的兵刃的光芒,犹如已经出鞘的刀。
是手刀。
突然,火光黯淡的光芒晃动,带起一阵凛冽的劲风,而这两柄手刀,眼看就要架到蓝玉棠和尚天香的脖子上。
看到这种情形,一直躲在暗处监视着这一切的那个人像是很满意似的点了点头,阴森森的声音就像是从石缝里挤出来的,道:
不错,不错,这才是一个好奴隶应该有的样子嘛,你们知不知道,在江湖上,嗜毒怪双药奴的名头有多响?
十一、老家伙()
听到这话,两个人像是很感兴趣似的,一齐停下脚步,扭过头来,看了看他,齐声道:有多响?
那个声音一如既往的冰冷,可是,口气中却带着一种也不知道是揶揄还是嘲讽的意味儿,大声道:
现在,就连那些三岁的小孩儿都知道,嗜毒怪双药奴虽然脾气古怪,喜怒无常,但却是一诺千金的大英雄,大豪杰,只要是答应了别人的事,就绝对不会反悔的,我相信这不仅仅是一个传说,而是不折不扣的事实。
此刻,双药奴的动作虽然还是那么得生硬和机械,犹如被操纵的木偶,可是,眉宇之间却已经显现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他们就像是被刚才的那副马屁拍得很舒服似的,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蓝玉棠和尚天香,齐声道:真的吗?我们离开江湖那么久,还以为江湖上的那些朋友已经将我们两个老家伙忘了呢?
那声音忽然冷笑了一下,沉声道:当然是真的,你们也不出去打听打听,我这个掷金山庄的主人,我老侯是那种会骗人的人吗?
难道五十年前,家父从天山脚下的峡谷里将你们救出来,就是为了日后让我骗着你们玩玩的吗?
还是还是还是你们认为家父已经死了,你们就不再把我这个掷金山庄的少主人放在了眼里?
听到这话,老不死和死不了像是感到万分得愧疚似的,彼此对望了一眼,然后,赶紧朝着那个声音传来的方向不停地磕头道: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主人的话永远都是对的,不管是老主人也好,少主人也好,我们嗜毒怪双药奴这辈子永远都是掷金山庄的奴隶,主人叫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现在,我们就去将这两个人的脑袋割下去。
说到这里,他们两个人猛然起身。
此刻,凝聚在身上的杀气比刚才更加浓烈,犹如盛开至极的玫瑰花的花瓣,散发着浓重的氤氲。
他们朝着蓝玉棠和尚天香一步一步走了过去,右手作出手刀势,高高举起,一副瞬间就要劈下来的样子。
可是,他们的动作却完全没有了刚才在石壁上游走时候的那种灵活敏捷,多出的却是生硬和机械。
而他们的眼中,则更是一阵茫然,模模糊糊的,那副样子,简直就像是被人在后面操纵着的木偶。
此刻,他们也已经完全成了被操纵的杀人傀儡。
操纵着他们的究竟是什么人,居然可以让名震江湖的嗜毒怪双药奴如此恐惧,如此听话?难道真的是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候。
如果这人真的是白轻侯的话,那么,掷金山庄果然不像他的外表看上去那么简单,他的内部果然还藏着更大的玄机。
在他的背后,好像还有一股更大的势力在操纵着,而白轻候,则只不过是这股势力手中的一颗棋子而已。
现在,连掷金山庄这种势力庞大的门派都已经被这股莫名的势力给操纵了,那么,在江湖中还有多少个门派被这种势力给操纵着?
蓝玉棠真的不敢想象。
更加无法想象的是,白轻侯的手里居然还操纵着嗜毒怪双药奴这样两个筹码,怪不得最近几乎中的几大门派高手莫名地消失。
如果猜得没错的话,那么,应该就是双药奴这种新发明出来的“浮生三日”的杰作了。
既然他们是掷金山庄的奴隶,那么,他们发明出来的浮生三日这种蛊毒,也就理所当然地为掷金山庄所有。
这简直就是一个大阴谋。
此刻,嗜毒怪双药奴在朝着蓝玉棠和尚天香步步紧逼,他们高高举起的手刀眼看就要朝着他们的脑袋砍下来,可是,蓝玉棠不仅没有做出一点儿躲避的意思。
以为此刻,他的脑袋里正在思考着这些东西。
如果说话的那个黑影真的是白轻侯的话,看这两个曾经名震江湖的老人对白轻侯如此恭敬的样子,那么,洞穴里的这些珍奇异宝应该就是掷金山庄这几十年积累下来的吧?
这些财富恐怕连那个江湖中号称富可敌国的富甲山庄都没办法比。
至于说这满地森森的白骨,则很可能就是最近的江湖中,或者说是自从白轻侯接管掷金山庄的这二十年中,江湖中那些有骨气,不肯降服那股强大邪恶势力的门派莫名失踪的掌门的了吧。
可是,有一点让蓝玉棠觉得很疑惑,白轻候为什么要加入这股势力呢,看着满地的珠宝,他应该不是为了钱吧?
难道是为了名望?
掷金山庄在江湖中屹立几十年常青不倒,二十年前,白轻衣在洛水湖畔打败剑三十之后更是声名雀起,几乎已经和江湖中最负盛名的富甲山庄,葬剑岛形成鼎立之势,还想要什么名望呀?
不大可能的。
不,还有另外一种可能。想到这里,蓝玉棠猛然一惊。
难道是他想
他想当武林盟主?
蓝玉棠忽然苦笑了一下,忍不住摇了摇头,然后,看了看一直躲在阴影里的那位自称是掷金山庄的主人白轻候的那人。
此刻,那人仍然深藏不露,全身都隐藏在甬道内高大的石柱投下来的阴影里。
蓝玉棠又看了看那正朝着自己步步紧逼着的嗜毒怪双药奴,仍然没有什么反应,他甚至连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的身形未动,可是,却已经将那支不死玉箫紧紧地抓在手里。
自从刚才被死不了抓在手里那么折腾了一通之后,他身体中的那些混合着浮生三日蛊毒的污血已经完全流出来。
他的那些莫名散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