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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百皇朝凤-第11部分

小说: 百皇朝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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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颗千年雪莲花,其他赏赐,像绫罗绸缎之类的更不用说,奴才从未见过皇上如此痴迷一个女子。郡主,你还是回去吧。”我高哼一声:“这些算什么,都是些俗物,能证明些什么。”我抬头接着大喊:“皇兄,皇兄,皇兄。”
  我手脚并用去推阻拦我的侍卫,门内还是该如何就如何,萧如瑟根本不理会我的呼唤。硬的不行,我就来软招数,总之,比空手回去要好。我笑对刘公公说:“刘公公,皇兄不理会我,我不喊了。”
  “嗯,郡主请回吧。”他又看我站着不打算有走的意思,我善解人意的替他回答,道:“刘公公,我也不给你找麻烦,我就在门边等皇兄出来,不妨碍你们,如何?”我委婉的说着,其实不然,我说是说在门外等皇兄出来,但更大的野心是听他们在门内说些什么。
  刘公公难为的模样,有些犹豫,我接着说:“你要是不从我说的,说不定哪日,我就在皇兄面前奏你一本私通宫女之罪,你掂量掂量你有几颗脑袋。”
  我说完从袖中掏出几锭银两递给他,他默默退开一旁,其他几位侍卫也让开几步。无论在宫外,还是宫内,与朝廷打交道就是应足有钱能使鬼推磨的话。我轻手轻脚的走到门边,耳朵几乎贴上门,这不过瘾,我差些直接贴到门上,透过油纸,里面的情形什么也见不到。
  等了半日,已过夜半,我已经困的睁不开双眼。突然门打开,一高贵典雅的女子走出来,我呀的一声,瞬间清醒,心中大惊,果然和死去的轩辕书柳一模一样,那神态,那一举手一投足,无一不像。萧如瑟冷着脸斥道:“这么晚不睡觉跑出来在我门外做什么?”花言琴微微一笑翩翩而去,我不着急回答萧如瑟的话,转过身去直盯着轩辕书柳的背影一阵呆滞。
  我回过头,注视着眸中寒意甚重的皇帝,萧如瑟转过身往门内走去,吩咐道:“把郡主送回萧湘宫。”刘公公道:“郡主,请。”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或许是想到方才花言琴在他房中带那么长时间他都挺乐意,我一来就要赶我回去,我哪能甘心,道:“皇兄,你真的是有了新人笑忘了旧人哭吗?”
  这句话,我几乎是用喊的,他停下脚步,回过头来,看着我不说话。花言琴在我心中是个问号,轩辕柳画在我心中也是个问号,只那琦蓝,可怜的前朝公主轩辕柳画,在我心中是个感叹号,道:“轩辕柳画尸骨未寒,你就另寻新欢寻欢作乐到深夜。”
  他第一次神色黯然的低下头,眸子里不知道是何神色,但我真切的感觉到他的伤心,他的无助,就像当初在地狱第一次见他那样。
  我走过去,牵着他的袖子走入门内,把门关上,关切道:“皇兄,我话是重了,但我对琦蓝的死,不能释怀。我常常强迫自己,告诉自己,琦蓝还活在某个地方,现实总是和幻想相差太大。我一想到她死的连尸骨没能找到,多半是被湖中鱼儿吞噬,我就没办法原谅自己,没办法原谅你。”
  我说来这情不自禁落下几滴眼泪,萧如瑟双手捂着脸,好像非常痛苦,我走过去紧紧抱住他。这个人,太坚强,以前说到琦蓝的那些云淡风轻,都是伪装出来。这一刻卸下坚强的面具,比一个婴儿还要脆弱。
  之后,他告诉我许多事情,我才深刻体会到他曾对琦蓝深深的爱,是爱入骨髓的爱,也体会到琦蓝改头换面悄悄来到他身边的深情。
  他也说出轩辕书柳的身世,轩辕书柳与轩辕柳画本是两姐妹,同胞姐妹,轩辕书柳大轩辕柳画几岁。轩辕书柳从十岁后便与妹妹轩辕柳画分开,因,轩辕书柳从小喜欢些舞刀弄棍,旁门左道,后拜在白衣真人门下,归入深山中。很多人,也就渐渐淡忘还有个大公主轩辕书柳的存在。
  后来发生那些事,轩辕书柳赶回来,发现已经改朝换代,父皇母后都死于萧如瑟剑下,妹妹轩辕柳画在众目睽睽之下绝望地跳下城墙,生死不明。轩辕书柳发誓定要为家人报仇,杀死萧如瑟。在她的一步步策划之下,她认了个爹爹,并成功做了萧如瑟的皇后。
  其实,从轩辕书柳入宫那会儿,萧如瑟就猜到她的身份,因她曾听轩辕柳画说起过她还有个姐姐,叫轩辕书柳。萧如瑟知道她是来报仇,但他没有拆穿她,也立轩辕书柳为皇后,因萧如瑟欠轩辕柳画太多,萧如瑟心中愧疚。
  萧如瑟立轩辕书柳为后的那天夜晚,萧如瑟佯装几分醉意趟在床上,他看着轩辕书柳手握着匕首,一边哭着,道:“你害的我家破人亡,我日日夜夜诅咒你,柳画那么爱你,为你不惜与父皇母后为敌,你却用她对你的爱杀死我父皇母后,逼她跳下城墙,你怎么能这样做,怎么能做出这种狠毒的事。
  你知不知道,十岁前,她每次从宫外偷溜回来就跟我说,她长大后要嫁给你,你也说过你会娶她,只娶她一人。但,现在,你把她忘了,忘的这么彻底。我应该杀了你,为柳画报仇,为父皇母后报仇,可我下不去手。”
  轩辕书柳哭着放下匕首,在怀中掏出一只冰雕玉蝴蝶,紧紧握着,放在胸前,接着说:“你给柳画的信物还在我这,她却不见了,情也变了,这信物,还要用来做什么。”轩辕书柳握紧手,把玉蝴蝶捏得粉碎。萧如瑟没有阻止,静静地看着,轩辕书柳哭着跑开。
  萧如瑟如一只受伤的小鹿,而我,就是那树上的惊弓之鸟。在此刻,我们抱在一起吸取彼此的温暖来暖和自己,这种相互取暖,从未有过的温馨。
  这让我想起一则故事,是讲两只生气的兔子,它们易怒,但总在最需要彼此的时候,用彼此温暖的皮毛去暖和对方。
  而琦蓝和萧如瑟则是两只闹矛盾的刺猬,用自己身上的刺,把对方刺的千苍百孔。
  这二者,琦蓝和他相爱相杀到死,而我,似乎变成那个更适合他的人。
  这一夜,我在他万焱宫呆了一宿,他一宿未睡,而我,是在他下朝后醒来。昨夜的事,就像一场
  梦,那些过往,就像一场戏。
  这,或许就是人生。
  我本有些恨轩辕书柳,当了解到这些真相,她由一个疑问号转变为惊叹号留在我心中。这样一个烈性女子,在最后关头竟没下手去杀死萧如瑟,凭借这一点,我就是十分的感激佩服她。之后入了冷宫,她云淡风轻,释怀许多,我明了,入冷宫正是萧如瑟是在帮她抚平心伤。
  轩辕皇族,都是些血性的人,从轩辕柳画到轩辕书柳。
  至于对花言琴的事,萧如瑟不愿多提。我也不急,时间还长,我一直守着萧如瑟,该出手时就出手便好。回到萧湘宫,阿雅与玄姘还是我离开时那样的模样,一个蹲墙角,一个痴傻。我痴痴的看着她们,许久才吐出口憋着的气,道:“你们还要一直这样多久。”
  我招来广太医,病因主要还是受了惊吓,广太医开了副宁神的药。为这副药,广太医受了不少苦,一把年纪了还被个后生阿雅又扯胡子又抓又打,我拦也拦不住。广太医最后总结出句话:“后生可畏。”这几个字,多经典呀。他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老泪纵横的离开潇湘宫。我想,广太医日后怕是不敢再来我这萧湘宫了罢。
  我这次猜的的确是对,也的确是中了好的不灵坏的灵那句话。
  下午,我差人再去太医院请广太医,他的徒弟回话是:“广太医受惊,暂时卧床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迷魂药,西域人?

  可怜广太医一身老骨头被阿雅拆得七零八落不敢再来,而接下来的喂药,落到我一人身上。甚是幸苦,甚是劳累,甚是想把她打晕的冲动。
  我像哄小孩子般哄她,道:“阿雅乖,来,喝一口。”她不信任的看着我,我又道:“莫担心,我不会害你。”她接过碗喝下一口,包在嘴里,我轻声哄她道:“阿雅,乖,把药汁咽下去,我给糖吃。”
  结果,她一口吐的我满脸是,我愤怒的瞪着她,她还一副可怜无辜的模样。她到底还是把我这主子放在心上,在乎我的情绪变化,接下来的进程顺利多了,她喝完蹲在墙角沉沉睡去。我拿了床被子过来给她盖上以免着凉,而玄姘那边很是好搞定,她安静的喝下宁神的药汁趴在榻上而睡。
  最后,我总结出一句话,傻子比疯子省心。
  我决定独自前往后宫轩辕书柳宫里一趟,另唤来两宫女守着阿雅和玄姘,以防万一。
  我想弄清楚,那到底是人是鬼。轩辕书柳一身武艺傍身,会轻功是很简单的事。
  踏入轩辕书柳宫里那一刹那,我好像看到她在微笑,看到她和轩辕柳画打笑的场景,她们两姐妹和乐融融。我一眨眼,她们消失眼前,那只是幻觉。我抚着腹部,道:“孩儿,怕吗?”感受到孩儿的胎动,我笑着回答自己:“莫怕,为娘保护你。”我撩开一层层的白绫走进去,大声道:“今日就是踏破天,是人是鬼,我都要看个清楚。”
  我一步步大着胆子走进去,一阵清风吹过,天花板上系的金黄铃铛直作响,一种说不出的诡异弥漫。
  朝里走去,空荡荡的卧室出奇的一尘不染,哪像个没人住的地方,我翻箱倒柜的寻找着,希望找出一丝线索。黄天不负有心人,我终于,在桌底下发现一页纸,上面写着一段遗言:“父皇,母后,皇妹,我对不起你们,不仅杀不了萧如瑟。在时间的穿梭中,我更是爱上他,等我把阳间事处理完,我自会到你们坟前自尽,绝不会丢我们皇家脸面。”
  我握着这份遗言,良久说不出话,走不动半步。想不到事情会发展到这样的地步,会是这样的剧情发展。爱上仇人,爱上和自己妹妹相爱却得不到善终的男子,她心中,该会有多痛苦。那封后大典,那新婚之夜,她那没能落下去的刀,她心中该是何等的悲哀。
  轩辕族的事情调查到这里,我再也调查不下去,狠不下心去进一步了解。
  哪怕,花言琴就是轩辕书柳。
  回到潇湘宫,但见原本睡着的阿雅和玄姘扭打在一起,拜下风的,当然是不会武功的阿雅,玄姘按住阿雅的头在地面,猛地捶打她。阿雅痛苦的呻吟,嘴角流出丝丝鲜血。而那两宫女早已陷入昏迷,我吓退几步,这时的玄姘,我知道,她怕是连我也不认识,我若过去,也只会白白遭顿毒打。玄姘猩红着眼,像个杀人恶魔一样看着我。
  为保住腹中胎儿,我只得一边向门外跑,一边大声呼救,“来人,救命,救命。”她追过来,一手揪着我的头发用力向后扯,我一个踉跄摔倒,她手臂用尽力气肋住我的脖子,我呼吸困难,眼角瞥向她,艰难的呼唤她,希望她能醒过来,道:“玄,姘。”
  她有片刻的怔住,转而更加变本加厉,她把我按到在地上,我伸手努力的护着腹部,她挥拳打来。眼见那拳落下,我闭上双眸。或许,她这一拳下来,我腹中胎儿保不住,我的身份也将拆穿,走向邢台。但我不怪玄姘,也不后悔我一争后位的初意。
  门被推开,一些侍卫冲进来,萧如瑟握着玄姘的拳头,把她拉开,怒目圆睁对其他侍卫道:“把她压入天牢。”玄姘便和萧如瑟打起来,我担心这,担心那,担心萧如瑟打伤玄姘,又担心玄姘打伤萧如瑟,对二人说:“小心,小心。”
  几招过后,玄姘落下风,并被侍卫死死按住肩膀。萧如瑟伸手扶起我,我推开他的手,连忙跑向昏迷的阿雅。我坐在地上,将她的头枕在我双腿上,她鼻青脸肿,鼻腔和耳朵、嘴里来血,我想到琦蓝离我而去,如今又是阿雅,我心中无比害怕。
  疯了似的扯开嗓子大喊:“太医,太医,太医在哪里。”我抱着阿雅的头痛哭,道:“琦蓝已经死了,阿雅,你不要离开我,你一定要醒过来,阿雅,阿雅。”我一遍遍地呼唤她的名字。
  广太医急急赶来,我扯着他的袖子,哀求道:“广太医,求你救救她,一定要救醒她。”广太医连忙道:“快把她平放到床上去,都先别动她。”萧如瑟从我手中把她抱到床上平躺下,广太医立即打开医药箱,拿出几枚银针,两根直接插入她太阳穴道上以及头上其他穴位。阿雅漠然睁开无神的双目,双手在空中糊抓,扭曲着五官,不停的喊:“痛,痛。”
  她挣扎着要坐起来,广太医凑过脸来瞧她一眸,紧张神色,道:“快,快按住她,别让她乱动。”我坐在床沿上,紧紧握住她伸出的双手,双手肘按住她双肩,对阿雅道:“阿雅,你要坚持住。”
  广太医继续在她脚足上施针,过会儿,阿雅渐渐冷静下来,广太医擦擦额上汗液,如释重负,萧如瑟问道:“情况如何?”
  “回皇上,情况总算稳定下来,为防止留下后遗症,需要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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