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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百皇朝凤-第26部分

小说: 百皇朝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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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喜似怒。苏卿是明显怒了,眼一横,护在我身前,拍开他的手,斥道:“你是何人,男女有别,你不知吗?”
  他一把把苏卿推开一旁,螳臂挡车的模样,道:“白戈,发生什么事了。”我垂下头,抽泣着鼻头,眼泪半分流不出,道:“家破人亡。”他一怔,手一僵。
  会意客栈里,所有人都沉默了,我,温初衣,苏卿。我趴在桌上,苏卿则坐在对面椅上,温初衣站着一动不动。我把情况与温初衣一一说了遍,忽略掉几段。那些往事,终成过去,我不想再谈,为自己留下最后一点自尊。
  温初衣在这一直呆到晚上,我们也是一直这样沉默。
  他说这客栈是他的产业,我们安心住在这,他自己也是每日一趟必定来,哪怕是到了深夜,也会来我这一趟再离开。
  我发现,这与在萧国一样,我逃亡的那些日子,萧如瑟也是这样,只不过,现在由萧如瑟变成了温初衣。
  “初衣,听说这里的皇帝很是得民心,是吗?”他嘴角一扬,回答的很干脆,道:“深得民心,才能得天下。”我向他继续打听,道:“你知道这国的皇帝有什么特别喜好的东西吗?”
  他一口答道:“有,绿龙眼。”好像他就是温国皇帝一样清楚,“太好了,雪山就在你温国,收拾东西,今夜出发。”我果断的说出,他与苏卿反而有些怔住,我接着道:“太识货了,绿龙眼,天下间总共才两颗,其中一颗早有耳闻是被轩辕先帝占有,另一颗传说藏在雪山。我的一生从没做过什么轰动的事,这回,不得不做。”
  “好,小仙女,今夜出发。无论是上刀山下油锅,我都跟着。”苏卿爽快答应,温初衣质疑我的话原意,道:“你莫非想做温国皇帝的妃子?”他们当然不知我的用意,但我心如明镜,为找到我儿,确认伯伯的人身安全,在所不惜,也给他们找了个借口,道:“嗯,做明君的妃子有什么,要做就做他的皇后。”
  苏卿听我这话就不高兴了,温初衣的脸色也在这瞬间有些复杂,温初衣轻抬眉角,道:“绿龙眼可是长在悬崖峭壁上,你不怕皇后没做成先消香玉损?”
  “怕就不会来了。”我看看苏卿,道:“苏卿,悬崖峭壁危险,你就不要去了,在这等着我们回来。”苏卿嘴一嘟,道:“那他怎么去?”温初衣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道:“我清楚温国地形呀。”温初衣说的尽是铁铮铮的事实,苏卿语塞,但在离去时,苏卿闹着要去,我只好吧他带去。
  苏卿还像从前那样活泼,他没有丝毫的变化,像个小孩一样,我看着还是觉得挺是欣慰。
  在途中,温初衣告诉我个好消息,下个月的三号,是温国皇帝的二十四岁生日。我记起曾经萧如瑟的生日,我给忘了庆祝。这回,定要好好给温国皇帝庆祝一番。幻想终归幻想,现实,还是现实。
  雪山上很冷,我们三人包的像个粽子,一到雪山脚下,就觉阵阵寒风,踏上雪山更是寒冷,手指几乎是被冻僵。苏卿向我靠拢取暖,但被温初衣一把拽过去。男女授受不亲,我保持着这优良传统,坚持一人独行,很有骨气的不向他们靠拢,温初衣笑的像个蛊惑人心的妖孽,道:“冷就过来。”
  他虽然这般说着,但在我的印象中,他,温初衣,一向是霸道专横,不是个会征求他人意见之人。我闻到不怀好意的气息,哆嗦着嘴,颤颤巍巍道:“不,冷。”苏卿也向我招手,道:“小仙女,来我这边,我保护你,不冷。”我白他一眼,二者皆为男,在他羽翼下与在温初衣羽翼下有何不同。
  温初衣不耐烦一把把我扯到他怀中,再把自己身上穿的狐裘脱下裹紧在身上,苏卿横在我们中间,道:“小仙女,我保护你。”
  我一咬牙,我反正不是个清白之身,这又有何妨,更何况,我一直将苏卿当作我弟弟看待。兄妹之间这种亲近,再正常不过,有何不可。我给自己找了个取暖的借口,理所当然的撇开温初衣向苏卿靠拢。拉紧温初衣给我的狐裘,倒了声谢,转而又想,温初衣冻的病态嘴唇发紫,轮廓分明的两边都结成淡淡的霜。
  我心一软,把狐裘披回他身上,虽然,他一直装作一副没事人,一点也不冷的模样。
  又顾及到温初衣绝不会收退回的东西,太伤他自尊。我扯了扯苏卿,他一副大为乐意的模样靠向温初衣,我扯着苏卿的狐裘挡着风雪。苏卿很是欢喜,温初衣却躲开了去,这问题,大伤我脑筋。
  我干脆把二人扯过来,我走中间他们二人之间给他们当护花使者挡风雪,虽然,我不大情愿,他们也都不怎么开心,有些斗气的意味。
  但我,实在没辙了。
  雪山中间是裂开的很宽,只一根独木桥,而绿龙眼,在雪山的另一边悬崖峭壁上。我站到边边上去往下看了眼,独木桥下是无尽的深渊,掉下去,只有粉身碎骨。温初衣一把把我拉回他身边,斥道:“这到处是冰,滑下去可不是一般的事。”
  我们继而望向那根看似不怎么结实的独木桥,有些生畏,独木桥上的冰雪在融化成水,但还是有些薄冰覆盖。要安然无恙走过去,只得在鞋子上绑些稻草,不至于,一踏上去直打滑掉下深渊。
  我们几人,趁着明亮的月光,在远处找到些稻草,好在上天不是赶尽杀绝。我们把稻草铺在鞋底系在鞋面上,道:“侥幸今夜的月光明亮,绑上稻草不容易打滑多了,现在谁走前面?”苏卿那个大脑缺根筋的争着要走前面带路,道:“我走前面,小仙女,你走中间跟着我。”我一口给他否决,道:“我走前面你都不能走前面。”苏卿不服气的问:“为什么呀?”
  “我说你不许走前面就是不能走前面。”我命令他道,其他的都可依他,这次,就算是他生气,说我不讲道理,蛮横我也要这么说。
  我们二人争执不下,温初衣试了试独木桥上,道:“你们跟上来,我走前面,白戈走中间,苏卿走后面。”
  温初衣已经踏上独木桥,小心翼翼在前面走着,我们二人按照他的吩咐,紧追其后。                    
作者有话要说:  

  ☆、同生死,掉悬崖?

  走在独木桥上,脚底下是万丈深渊,系着稻草的鞋底踩在薄冰上,只听声声脆响。
  “好高。”我们一步步小心翼翼,苏卿看着独木桥下感叹,“莫往下看。”温初衣在前面轻声说道,走到独木桥中间,卡擦卡擦的响声,温初衣大呼不好,“独木桥经过多年的雪水沁透,已经腐朽,我们要加快脚步,博一次生死。”
  他走在前面果真是加快脚步,我没有武功底子,走的摇摇晃晃,温初衣走的倒是平稳,“苏卿,可还好?”我无法回头去看苏卿走的是否平稳,只得出声询问,“小仙女,莫说话,把心思全放独木桥上。”
  当我走到临近岸边时,温初衣已经上岸,独木桥一声声响,从中断开,脚下一空,“啊。。。。。。”一只手紧紧抓住我手腕,而我的另一只手,紧紧抓住苏卿的手。抬头一看,是温初衣,他额头青筋鼓起,挣得满脸通红,咬牙说:“莫放手。”我拽着苏卿挂在悬崖上,我低头对苏卿道:“苏卿,莫放手,我们是一起到温国来的,要死,我们一块死。”
  温初衣吃力而艰难的拽着我的手腕使劲往上拉,他一人的力气,哪抵得过我们二人的重量。“小仙女,我了无牵挂葬身悬崖也无悔,你不同,你带着家破人亡的仇恨,要好好活着。” 苏卿一根根手指在松开,我更加拉紧他的手掌,至死不放,道:“苏卿,不要放手,我们都要好好活着。”温初衣的声音从上方传来,道:“你们都不要放手。”
  “小仙女,松手罢,再不松手,我们三人都要葬身悬崖。”我使劲力气拽着苏卿的手心不肯放,道:“不松,死也不松。”我平时贪生怕死,到了这一刻,不知哪来的倔强。温初衣一点点把我们二人往岸边拉,他仰头“啊”了声,一股作气将我与苏卿成功拉上悬崖。
  我们三人躺在雪上,已经精疲力尽,我大喊一句,“我命不该绝。”继而疯笑“哈哈。。。。。。”。休息片刻,因夜,雪山上的温度越来越低,温初衣爬起身,道:“雪山上一睡就醒不来,快去找绿龙眼。”我拽了拽身旁的苏卿,道:“苏卿,起来,去找绿龙眼。”他轻声应道:“好。”
  找到绿龙眼时,我们三人都大吃一惊。
  绿龙眼挂在悬崖峭壁上,发着幽绿的光,而绿光下面,是不亚于独木桥下的万丈深渊。底下云雾缭绕,看不见底,虽地势险峻,但我们三人没有过退缩之心。
  周围没有任何可取的工具帮助我们,连那稻草,也用完。我们想过把衣服脱下一节节接上,但这是雪山,脱下衣服,只能加速死亡。之后,决定徒手攀岩。温初衣实话说:“在来之前,没想过真会找出绿龙眼,只想着先来看看地形,日后再带上人马工具来。”
  之后,我与温初衣徒手攀岩下去,苏卿在上面拉我们。起初,苏卿死活不同意,一再劝说,以及我的威胁之下妥协。
  “我们这算是同生共死吗?”为缓解气氛,我打趣问温初衣,他的回答是:“生不能同日,死能同穴,这就是命中注定,我们二人最终归宿。”
  岩石又硬又不稳,我两腿踩的直发抖,十指是抠出血来了,“白戈,你要是掉下来,我在下面接着。”温初衣取笑,我不服气道:“我不会掉,要掉也只你掉。”
  我们眼看离绿龙眼越来越近,心中也是越来越彷徨,一种莫名的心悸,好像有什么事要发生。
  “白戈,把你的手给我。”温初衣松开一手伸向我,接着道:“小松树承载不了我的重量,我拉着你,你去拿绿龙眼。”我看看旁边脚下旁边的小松树,对自己说:“胜利在握,不怕,不怕。”我一脚轻轻踩去树枝干上,温初衣紧张的神情,道:“来,握住我的手。”
  看着他宽大而温厚的手掌,我毫不犹豫伸出手去,坚定道:“我相信你。”
  他浅浅微笑,我脚下踩稳松开他的手去抓绿龙眼,然而,就在抓到绿龙眼刹那,树枝杆断裂,我直径往后倒去,温初衣顺手一手抓住我的手腕,却也因此被我带落深渊。“啊。。。。。”幽静的深渊不断回响我与温初衣的声音。而悬崖上传来的是,“小仙女,温初衣。”
  本以为这次,我与温初衣要葬身悬崖,但在冷风飕飕从耳边刮过,我们掉落的是在海中,幸得捡回一命。
  在我醒来时,温初衣坐在床沿上,苏卿却不见。头疼欲裂,我回想雪山寻找绿龙眼那夜,终于记起。“初衣,绿龙眼呢?苏卿呢?”我动了动胳膊,身上划伤许多处,疼痛不已,“绿龙眼在,苏卿,我已经派人去雪山救他。”他拿出绿龙眼放我手中,我把绿龙眼放嘴边亲了又亲,护在怀里,道:“绿龙眼还在,苏卿,你一定要活着,等我们。”
  我这才注意四周,这并不是在我的客栈,一名公公匆匆忙忙走进来,道:“皇上,不好了,雪山突然雪崩,在雪山上搜索的侍卫,无一生还,苏公子只怕也是了无声息。”
  我顿了顿,一把掀开被子赤脚踩到地上,道:“我要去找苏卿,他和我一样已经家破人亡,流浪到温国,更何况,他是他家中的独子,他不能死。”我顺手抓起一旁的外衣披上直往门外冲,双腿包扎着多处伤口,还没冲出门槛就已经摔倒。我趴在地上一步一步往前摞,温初衣蹲到我身边,吩咐道:“准备轿子,朕要和白小姐去一趟雪山。”
  坐在轿子里,我无数个猜想,都是苏卿还活着。
  到了雪山,哪还是那夜的雪山,到处都是崩塌的残雪,高高隆起的山丘,已夷为平地。温初衣立马吩咐道:“来人,给朕掘地三尺也要把苏公子挖出来。”
  我跪在地面上,道:“苏卿,在萧槐王国时,我应该狠下心肠,断了你跟我来温国的念头。我也不应该告诉你江禾呈就是白戈,更不应该认你。或许,那时,我把你安排在皇宫里,萧如瑟幽禁你一生,结果至少比现在好。我错了,苏卿,我不应该带你来温国。”
  “白戈,莫伤心了,半月过去,苏卿,你让他在九泉之下安心罢。”温初衣哪能体会我此刻的心情,当初,在萧槐王国,我抗旨逃婚,一直到偷偷生下我儿,亡命天涯,家破人亡大逃亡时,都是苏卿陪在我身边,我也一直都是将他当作我亲弟弟看待,这份情谊,哪能说割舍就能割舍。
  “苏卿,苏卿。”我大声呼唤他,总不见他回应,只剩空空的雪山余音。
  雪鹰,展翅飞旋在苍穹中,雪山之上,发出悲哀的鸣音。
  于是,我沉默了。
  开始思考温初衣的话,他也提醒着我,我昏迷了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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