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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部分

夫君丢过墙-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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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邦的枪炮!”楚禾死死地盯着甄远。
甄远闻言松了口气,“这个我知道,外出历练的术能师回来后都会提到,我自己也在历练时遇到过,虽然对普通军队有压倒性的优势,但术能师并不惧。”
“大错特错!”楚禾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枪支先不说,炮火呢?一台两台可能对我们没有威胁,但一百台、一千台甚至更多呢?我们的元力有限,总有被耗尽的时候,**强度比起普通人固然强大,但在炮火面前也只有殒命一条路!”
“即便不是如此,用枪炮杀普通士兵跟切菜一样,术能师将领士兵到底只在少数,难以防御周全,甚至术能不一定能防御,难道让普通士兵去送死吗?”
“还有,我们的普通士兵怎么和有着枪炮的外邦士兵打?刀枪能对他们造成伤害吗?”
楚禾一口气说了一大段话,越说越气,最后,面色突然一白,一脸痛苦地弯下腰去。
甄远正因为楚禾话中的内容神色骇然,见楚禾这样,立刻回过神来,也顾不上那些了,上前扶住她焦急地道:“你怎么了?”
“肚子痛”楚禾的声音因为疼痛带着颤抖。
甄远闻言想到她腹中的孩子,面色一白,连忙向外喊道:“来人,快来人!”
楚禾的亲兵在外面早听到了她的呻吟,只是碍于没有命令不能进来,听了他的叫喊,顾不上是不是自家主子的声音,冲了进来。
看到楚禾的样子,两位亲兵立刻反应了过来,一个跑出去叫随侍的太医,一个赶忙上前从六神无主的甄远手中夺过楚禾,将她抱到榻上,“将军,你等等,太医很快就来了。”
甄远也冷静了下来,猜到可能动了胎气,想到之前的情况,他对着正痛得满脸冷汗的楚禾道:“快平复一下情绪,别生气。”
楚禾依稀听到他的话,也反应了过来,努力调整情绪。
一番鸡飞狗跳,太医很快赶到,把了脉开了安胎药,亲自煎药,楚禾喝下后,腹痛慢慢减弱下来,最后因为药性睡了过去。
天色渐渐暗下来,甄远看了看楚禾即便睡着也仍旧有些苍白的面孔,又想到刚刚她说的那些话,打消了回使馆的想法,招来自己的侍从道:“你回去通报一声秦大人,我今晚不回去了。另外,让他明早过来一趟。”
“可是,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
“无碍,你就说有很重要的事,事关整个东晏的存亡。”
侍从闻言面色惶然,但看甄远面色镇定,心中稍定,也不敢多问,领命离开了。
楚禾醒来的时候还是凌晨,昏暗中第一眼就对上甄远明亮的目光,不由一愣,随即便了然。
若是听了她昨天的话,他还能若无其事的睡觉,她反而要失望了。
甄远将楚禾扶起来,将一个引枕放到她的腰后,“灶上热着燕窝粥,你要喝吗?”
楚禾没有胃口,但想到腹中的孩子,便点了点头道:“给我盛一碗。”
楚禾勉强自己将一碗燕窝粥吃完,等甄远将碗勺收拾好,看向他道:“对于我说的那些,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有,有很多。”甄远苦笑道:“一时说不清,我想问一下,你说的那些”
说到这里,他皱着眉,一副想说又说不出来的样子。
“我们怎么会想到的?”
甄远点了点头,他其实也纳闷,这么浅显又危险的情况,为什么他乃至于整个东晏朝廷都忽略了?
还忽略了几百年…
若是外邦有术能师,他可能还会猜测对方是否有强大的迷幻型术能师,但显然并非如此。
“其实我也奇怪。”楚禾蹙了蹙眉,“对西苍的朝臣来说,我说的那些都是大家心里都有数的常识。”
“你们东晏就从来没有防备过外邦吗?”
“防备?”甄远一怔,“可是,当初的外邦只是蛮夷,生活习性近似于野人,又没有术能师,有谁会想到去防备?”
楚禾愣了愣,不知想到了什么,笑道:“先贤苍晏大人想到了。”
甄远闻言呆了呆,忍不住提高音量道:“你说苍晏?先贤苍晏!?”
“难道西苍因为苍晏大人的交代一直都防备着外邦?”
楚禾微笑着点头,笑容带着每一个西苍人提到苍晏时都会有的骄傲,“苍晏大人曾留下这样的警言——东晏和西苍一日没有合并,便一日不能放下对外邦的警惕。”
甄远闻言面露意外,他意外的不是一手将男女隔离开来的苍晏大人会提到合并,而且语气中还有着赞同之意,事实上,两国高层暗中都流传着这样的信息——苍晏大人曾作出过预言,七彩之力俱出之时,便是东晏和西苍合并之时。也是因此,在绿姬出世的如今,不论是东晏还是西苍,都开始认真考虑起合并之事。
他奇怪的是,为什么说两国未合并就需要警惕外邦,难道合并后就不用警惕外邦了?
他很是不解。

第25章 会谈

其实,苍晏之所以留下那样的话,是因为她知道,一旦两国合并,必然是绿姬出现的时候,而作为她故乡同胞的绿姬,自然会理解她对外邦忌惮的原因,必定会出手解决这样的威胁。
想不明白,甄远也没有多想,,反正苍晏大人让人想不明白的事情多着呢。
“按你这么说,你们西苍对外邦一直有着戒心,那么这次外邦有二心,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刚知道不久。”楚禾面色有些不好,“你们东晏是从朗斯牙的潜入事件发现的端倪,我们则是在东瀛出使洽谈的时候警觉的,相隔的时间并不长。”
“怎么会?”甄远一脸诧异,“既然有着戒心,你们没有在暗中派人监视外邦各国吗?”
“有,一直都有,而且派出的人手数量和实力都非常可观。”楚禾神色凝重,“但就是如此都没有发现一点端倪,才更让人肯定外邦这般处心积虑,所谋甚大。”
“若不是外邦国家对我们两国的了解流于表面,以他们一直以来的谨慎缜密,我们可能至今还被蒙在鼓里。”
楚禾叹了口气,“不过,我们这么多年对外邦不放松的监视也不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从很早开始,我们西苍每年就会派出九阶术能师到外邦暗中探查,多年来,外邦各国发展了一种有别于我们苍晏认知的技术,他们称之为科技,而枪炮只是其中的一种。”
“无可否认,枪炮对术能师的威胁极大。只要有充足的弹药,外邦人完全能够将我们术能师耗死。若是我们毫无准备,被打个猝不及防,或者术能师因为不了解掉以轻心。结果不是一般的可怕。”
顿了顿,她又道:“你们可能不知道,这些年,我们不少外出历练的术能师都是在前赴后继下的炮火中被耗死的。”
他的面色有些沉重,“之所以外界没有人知道,是因为知道的术能师都死了,没有一个逃出这样的攻势。”
“一个都没有?”甄远不敢置信。
“一个都没有。”楚禾一字一顿道。
沉默片刻,她又道:“那些历练的孩子中,实力最强的已经有八阶了,我们楚家长脉旁支的一个继承人便是其中之一,那个孩子头脑聪明。心性坚毅,被双亲寄予了厚望,却没想到会死在这样没有价值的炮轰中。”
“西苍朝廷早在二十年前就对这样的事给予了注重。因此这些年,一些优秀的孩子,或是世族的独苗出去游历,都会有供奉院或者家族的长辈在暗中保驾护航。”
“大家心里有数,每一次都暗中将孩子救下。不让外邦人发现。事实上,便是外邦人没有宣战的念头,我们西苍也已经决定要杀杀外邦的气焰,很早就在为可能全面爆发的战争做准备了。”
意识到楚禾话里透露出来的意思,甄远立刻呆了,西苍早在二十年前就准备和外邦大战一场了?
这岂不是说。西苍已经备战二十年了!?
甄远一脸惊骇。
要知道,东晏可没有做过任何准备,过去二十年。可以说东晏都处在内斗中,先皇为了先皇后和宗室、御座的抗争,陛下和皇室的夺权,朝臣世族为了利益权柄的争斗。
刚刚才上下一心,开始焕发活力的东晏。真的能和底蕴这般深厚的西苍抗衡吗?
楚禾将甄远的表情看在眼里,却一点也没有觉得高兴。
她没想到东晏竟一直都没有做过和东晏全面开战的准备。这下事情复杂了。
西苍若是实力略高于东晏,那自然是好事,但若是实力凌驾于东晏,看似优越,却有着很多隐患。
凡事都应适可而止,过犹不及。
要知道,东晏和西苍的关系可不光是敌人和朋友两词都够形容的,真要说的话,只能说是相互依存,相互竞争。
东晏若是实力不济,西苍务必要费心思伸出援手。
天微微擦亮,秦孝亲就从城内赶了过来,昨天甄远的传话让他一晚上都没睡好,心里惦记着什么事能关乎东晏的存亡,很是忐忑不安,起床后没用早膳就按捺不住赶过来了。
要知道,他认识的甄远可不是信口开河之人,一向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若不是真出大事了,他绝不说说出那样的话。
被近卫兵带着进入楚禾的营帐,看到甄远面色晦暗,一副如丧考妣的摸样,秦孝亲顿时心中一沉。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他的声音带着自己也没有察觉的紧张。
甄远回过神来,见到是他,正要开口回答,就听一旁的楚禾开口道:“等等,明相她们马上就到,等她们来了我们再谈。”事关重大,她早就派人请了三位首相。
甄远和秦孝亲闻言一愣,秦孝亲动了动嘴,到底还是没能说出派人把其他使臣都叫来的要求。
让堂堂首相耽搁时间等几个小小的使臣,想也知道不靠谱。
势单力薄就势单力薄吧。
相比秦孝亲,甄远就是松了一口气,虽说这次来的人基本都是忠于皇上的,但有好几个背后都有着大家族,这样的事情,暂时还是不要被那些世家得知为好,免得旁生枝节。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就有人到了。
苍悅弥披着一件湛蓝色灰鼠皮大氅,动作利落地下了马,进了营帐,解下大氅露出了里面白色兔毛边的深红色暗纹棉袍,及膝的长发也没有用发簪束起,只用了一顶驼色的毡帽将之稍稍束缚,进了屋也取了下来。
简单到没有花俏的衣服,在苍悅弥穿来愣是多了一股子明媚艳丽,搭配着那夺目的容貌和神采,给人满室生辉的错觉。
等越蒙和明晓笙到时,这种感觉更明显了。越蒙不用说,她的容貌气质与苍悅弥不逞多让,而明晓笙,比起前两者容貌虽然要黯淡一些,但也是个淡如菊的秀丽美人,气度雍容大方,很是镇得住场面。
秦孝亲和甄远屏住了呼吸,或许是因为今天要讨论的不是小事,这般不怒而威的气势,他们还是第一次在这三位首相身上看到。
在此之前,这三位或淡然或爽朗或温和,表现得和常人并没有太大差别。
六人落座,苍悅弥看向楚禾,虽说外人多猜测两人因为传言互有芥蒂,但现实却并非如此,苍悅弥很喜欢楚禾,不仅因为她母亲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老上峰,还因为楚禾本性率直又实心眼的性子很对她的胃口。楚禾同样很敬重苍悅弥,理由差不多,一来喜欢苍悅弥直接爽朗的性子,二来她母亲曾多次赞赏苍悅弥,说她有勇有谋可堪大器,母亲去世后,她最开始便是进的苍悅弥的军队,在为官处事、兵法征战以及修炼上都受了不少关照。
“小禾,什么情况?”苍悅弥不客气地给自己斟了杯汾酒,瞥见楚禾微不可见地咽了口口水,不由有些乐,“你可别眼馋,小不忍则乱大谋,为了小的,可千万要忍住。”
说着,美滋滋抿了口醇香的汾酒,一点都没有忍住酒瘾不诱惑对方的意思。
楚家人世代从军,代代都贪杯,苍悅弥的酒瘾有一半是被已经过世的楚相给带出来的。
“那你还引她?”明晓笙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道。
越蒙始终没有开口,虽说与苍悅弥不和,但家丑不可外扬,甄远和秦孝亲在场,她怎么都会忍住想要讽刺对方的习惯。
楚禾倒不介意,她早习惯了苍相的“为老不尊”,努力让自己的视线不落到酒盏上,忽略飘到鼻尖的酒香,简言意骇地将自己的发现阐述了一遍。
等到她说完,苍悅弥、越蒙和明晓笙三人脸色都变了,秦孝亲和之前的甄远一样,一脸难以置信的呆滞。
明晓笙揉了揉眉心,见秦孝亲心神不属,直接向甄远问道:“你们根本没有认知到枪炮对术能师的危险性,那你们原来是打算怎么对付外邦的?”
甄远闻言为难了,“我不是兵部官员,也没有资格进入军机处,战事的打算,我一无所知。”
苍悅弥一脸火大,“你们东晏的小皇帝怎么回事?连情况都没搞清楚,就跑过来说合并的事,脑袋被门夹了吗?”
“脑袋被门夹”这种说法是苍纯某次不经意说出的,因为很形象,很快就流传了出去,被广泛应用。
以往,越蒙总是时不时用这句话讽刺苍悅弥,总算让她逮到了机会骂到别人头上。
甄远苦笑,这话他还真不好辩驳,他们东晏确实疏忽大意了。于是,他低着头一句话也没有反驳辩解。
苍悅弥最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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