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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媚姑-第27部分

小说: 媚姑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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毗夜毫不犹豫拒绝了柳月池的提议。
“可真狠呐!”魔君摇头叹息,接下来又不住地点头:“本座以前总听着‘佛法无量’;‘佛法无边’;从来不信!这会跟和尚你打了交道;忽然就有些信这话了。三界魔人神;最弱的地方莫过一个‘情’字。唯佛狠下心来,断绝了这个‘情’字。”月池魔君伸展双臂,摊开怀抱,高声感慨:“修佛的绝情弃爱;对人对已都狠,没有弱点,怎么可能不法力无量?难怪佛法无边!”
魔君在画卷中见横江已至门前,便对毗夜低语:“既然你这么狠得下心,那本座就带着你去。”魔君的声音愈说愈轻,却勾得人心痒痒的:“让你近处瞧瞧她的姿态,听听她的吟}呻……”魔君一扬手,将杯子收入袖中:“只可惜你只能看只能听,却是摸不着,亲}密不得!”
横江轻叩房门:“柳公子,属下奉王爷之命来邀柳公子。”
“本座已经知道了。”柳月池不等横江进门,他自己推门跨出去。柳月池与横江面对面,目光却往下斜移至袖口,坏笑道:“横江,本座这就随你去。”
柳月池跟横江进入大殿时,汝宁王早已狂躁难耐,见二人进来,启声便喝:“你们怎么才来?”
“呵呵。”柳月池上前,拍拍汝宁王的肩头,笑道:“王爷,稍安勿躁呀!欢喜事如茶,须得细品才能体会真味。”
说到茶,柳月池自己笑了,暗中摇摇袖子。知道袖中的杯子正在跟着摇,魔君笑得更欢:“哈哈哈——”
“柳月池,你在那傻笑什么?”魔君方才的建议根本没有起到效果,汝宁王仍然很急躁,已自坐在白狐毛毯上,挥动着右臂招呼其他两人:“柳月池,快点,快点!横江,你还不滚过来!”
横江垂首:“属下遵命。”
汝宁王就一直坐在原地,虽焚心似火,却不褪袍,也不向南缇下手,甚至看都没看她一眼——王爷有个毛病,从不做第一个动作的人。必须等其余的男人都下了手,汝宁王才会在最后出手,开始享乐动作。
也许动身犹如动情,不管你多么心急难耐,先动的总是输家。
最后出手的,因为之前一直稳稳立在那里,早将风云变化静静看清,所以能做到掌控全局。
少年横江是汝宁王府的家奴,跟随汝宁王多年。他了解王爷的习惯,最先走过来,在白狐毛毯上跪下,自褪了衣衫。
横江不由分说,低头猛衔住了南缇右丘上的樱桃,开始一顿纠}缠。他起先只是轻}舔樱桃的尖端,渐渐地就将嘴含得深了些,扯一下,又咬上两口。横江又伸手捏住南缇的丘体,挤了几下。
南缇的躯体逐步蔓延起麻麻痒痒的感觉,又空虚乏力得厉害。
尤其是她的左丘最感空虚,也想要呢……
南缇禁不住扭}动身躯,左侧,左侧快来一个……
“呵——”
南缇半迷糊半清醒的状态下,听见右侧耳畔有男子轻笑了一声,好像是柳月池。
柳月池在笑她。
柳月池笑过数秒,低了头。他的银发随下巴一起落下,发丝尖稍刚好点着南缇左丘樱桃的尖稍,两稍相触,浑如电击。柳月池却还变本加厉,发梢接着再在她丘上一扫。
南缇难耐到了极致。就像一个干渴得快要虚脱的人,突然有人拿着满满一水壶的水在她眼前晃晃,然后打开水壶往下倾。她赶紧张大口要接水,那人却虚晃一枪将水壶拿开,一滴也不给她喝。
因为近在眼前却喝不着,所以更渴。
生理战胜了心理,南缇嚅了嚅唇,向魔君央求道:“柳月池,舔我左边……”
求魔的她,迫不及待的声音里甚至带了几分讨好。
南缇等待数秒,魔君才一口咬住了她的左侧樱桃。
南缇顿感左右终于一样充实,她声不由脑控地发出一声长叹:“啊……啊?”南缇的舒畅之感才享受了几秒,忽然又空了。
魔君张了嘴,松开她。
南缇痛苦万分,只恨自己手不能动,不然准把柳月池的嘴按在她的右丘上。
“呵呵呵,你剥得一干二净,没办法撕衣服,真是没有最大的乐趣呢。”柳月池先笑呵呵跟南缇了几句话,这才含着樱桃,重新满足她。
虽是含住了,但魔君依旧时不时捉弄南缇,舌头在里面转转停停,不让她时时痛快。
而横江那边则好得多,横江一直没有放松,舌上由轻到重,手上再捏,舌上再由轻到重……
有了比较,南缇格外明了地发现了横江规律:少年在严格遵照程序办事,一套步骤下来大概四分钟,然后再重头开始循环……
“啊!”南缇禁不住大叫了一声,因为身在下方的汝宁王,冷不丁将舌头刷上了她的花瓣。
将红润刷更加红润,通红如熟透的桃。
南缇本能地抗拒,身子一抖,不想方向不对,反倒将自己迎上了汝宁王的嘴巴。汝宁王乘势将舌头伸进去,在里面搅动,而口腔则在外面用力的吮起来。
过了会汝宁王将舌头伸出来透气,上头全是南缇的晶莹,她正涓涓地往外涌,源源不绝。
汝宁王个中老手,知道差不多了,就站起身命令横江:“将她翻过来吧。”
柳月池也站起身,和汝宁王一起袖手旁观,看横江一个人执行命令。
横江解开束缚南缇的四条金链,但他手脚麻利根本不给她逃脱的机会。南缇均是觉着腕上桎梏刚松,就旋即被“啪嗒”重扣起来。
横江将南缇的躯}体翻过来,头朝下,背朝上。
而且横江这次将南缇的身体稍微抬高了一点,离毯有十五六寸的距离,汝宁王刚好能将自己的身子从南缇底下穿过去,又能活动自如。
汝宁王躺好之后,照例不先动,等横江进入南缇后面,王爷才挺起利器刺穿了南缇。
汝宁王器如其人,雄伟胜过横江,南缇顿感前面比后面更加满胀。
但前后一起,真是前所未有的新奇体验。南缇能明显感觉体内两根具器在互不相干的动作,各有各的频率,各有各的方向。他往左上,他往右下,因为事先没有商量好,免不了隔着薄壁撞到一起。
“哈!”这一撞南缇仰头叫了起来,滋味太好了,真是难以言喻的快乐。
“哈,哈,啊!”南缇情不自禁再叫唤数声,似乎在叫王爷和横江再来撞撞,再多撞撞。
两个男人仿佛明白了南缇喊叫声里的真意,他们的动作同时加快。为了对她更迅速更凶猛,汝宁王抬起双手抓住南缇的双丘,横江则掐住了她的腰肢两侧。两人一前一后的舞动,南缇两处湿润,逐渐变得跟两个男人一样疯狂。
南缇开始顺从汝宁王和横江的方向,配合他们的频率。
迷离中南缇慢慢分不清体内的两个人前后分别是谁,哪个是横江,哪个是汝宁王。南缇甚至都不知道,第三根利器是何时已经含在她的口中。
南缇发现口中有异物,还是因为魔君的尺寸过大,探喉过深,令她瞬时窒息。
南缇被憋得想呕的那一秒,魔君却将自己拿了出来。
“吁——”南缇刚松口气,魔君却突按着她的脑袋,将他自己狠狠按了进去。
南缇又重新痛苦难堪,待她将近极限欲呕的那一刻,魔君又将她的脑袋轻轻推开。
魔君让她换半口气,立刻狠狠再来。
魔君如此折磨着南缇,几番下来,她的眼中呛出了泪,甚至连身后另外两个男人倾泻了也没发现。
不过还是汝宁王和横江的倾泻救了她,汝宁王发号施令:“换下地方。”
柳月池这才将自己利器离了南缇的嘴,魔君悠悠走到后面,揽着南缇的腰肢推入。横江则仰身钻过南缇底下,躺在狐毛毯上,往上顶入。汝宁王则抬起南缇的下巴,让她将他的伟雄完全吞下。
南缇起先很难受,随着时间的流逝,她慢慢就觉着三处都含吐得好舒爽,身前两丘也被挤压得又涨又紧。南缇开始变得主动,她嘴中紧裹着汝宁王的利器,不想让他跑了,又觉着他动得慢,南缇竟自己启动红唇,不停套}弄。她的双}臀高高扬起,似一只骚}动的小兽追着柳月池,心甘情愿的给柳月池。
“真是贱人,柳月池你瞧瞧她的样子,自己巴不得想被我们弄死呢……”汝宁王轻蔑地笑,低语了一句:“跟……她……一样贱。”
其实南缇还有些微弱的意识,知道自己正在做什么,但是她已经停不下来……她完全不能自动地取}悦着三个男人,压榨着三个男人……只想着,再快一点呀,再重一点呀!
“快,快!”心有所想,南缇竟叫了出来。发现横江手上和利器的动作都慢了,南缇不由喘着气对他说:“横江,横江,手上别停,你狠狠捏我……”
南缇在朦朦胧胧中发现横江在调整她的头发。少年将她脸侧一缕散落的发丝勾到耳后,结果南缇剧烈动作,这缕发丝又掉了下来。横江就又将这缕发丝勾至她耳后,再掉下来……少年不厌其烦,连续几次南缇算是看出来了,她就注意了自己动作的幅度,没让这缕发丝从耳后再滑落。
横江定定注视南缇的双眸片刻,突然重新开始卖力动作。他甚至有了想取悦南缇的意味,底下利器别的地方都不戳,单戳她极乐之处,不停得按。按得南缇浑身发软,泉流不止。
南缇实在受不住,禁不住颤着对横江说:“别,别了,横江,我已经好开心……”
横江闻言,无声地旋起嘴角,两眉如新月弯下。
少年的两道剑眉很浓,在灿烂的笑容下忽显得有一两分憨厚。
横江很快继续动作,如机械般不会停止,不会变慢。横江的目光没有再看南缇耳后的发丝,但是南缇觉得如果这缕发丝再掉下来,横江肯定会第一时间将它们勾回去。
南缇有闲心想这些,是因为她身子虽然紧绷,心却愈来愈欢快而放松。
不久后汝宁王和横江又再次倾泻,三个男人再次交换位置。当横江粘着之前浓稠晶莹的利器进入南缇口中,两个男人和一个女人的气味被她的舌尖尝到,南缇终于能肯定,其实三三而入是最好的。
之前风燕然再卖力,南缇总觉着有一处空虚。就好像沙漏里的沙子只有那么多,填满了这头,那头就同时流空了,无法同时满足。但现在她所有能够填充的地方都被塞满,终于感受到什么是真正的再无遗憾。
既然了无遗憾,就应该让这了无遗憾的美好时光再延长点。南缇闭起眼睛闭起心,将一切交给欲念掌控。她本是悬在半空中,这会觉着金链锁不住了,整个人都要飘起来,又要崩塌下去。
什么时候崩塌呢?
那必定是她和他们三人互相吞噬到无法吞噬,互相压榨到压榨干净的时候!
这一时刻也不知再多久后才到来。
媚香燃尽。
四柱垂直朝天喷烟。
三个男人都瘫}软在白狐毛毯上。
南缇自己则双手反抓着金链,脚踝也同金链相缠,浅浅起伏喘息。
只剩下疲惫的时候,她忽然变得更加空虚,心中被莫名的难过所笼罩。
南缇有了理智清醒,仔细一想:汝宁王粗蛮,横江刻板,唯有柳月池七窍玲珑,知她心思,时而捉弄她,时而遂她愿。但汝宁王和横江都泄了数次,却唯有月池魔君从不曾泄过。
魔君就算身上涔涔挥汗,凤眼迷离眯起,但回忆下柳月池透过眼缝射出来的眸光,其实一直是冷的。
他根本清明如常。
南缇想着就抬起头,想望柳月池。
却发现殿内的人已经走了两个,只有汝宁王一个人躺在毯子上了。
南缇从高往低俯视,无意之中瞥见了汝宁王鬓间生了几根霜发。
汝宁王正眼神迷茫地仰视南缇,恍恍惚惚地说:“你长得真像她,身体的每一处都像,和本王做时的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反应都像……”
“像谁?”南缇问。汝宁王一定是因为南缇长得像他心中的“她”,才将南缇捉来的。
汝宁王喃喃答道:“凤炼媚。”
“你怎么认识我娘?!”南缇惊问。
南缇的母亲早逝,她有记忆的时候母亲就已经不在了。但是南缇的巫医父亲告诉南缇,她的母亲名叫凤炼媚!
“南缇……”汝宁王伸手摸摸南缇的脸颊,手上的茧和他的声音一样丝丝绵绵,摸得南缇心中一慌。
汝宁王笑道:“因为本王就是你的亲生父亲啊!”
作者有话要说:伪父女,勿怕%》_
33汝宁府(五)
“你不是我的父亲。”南缇毫不犹豫地驳斥汝宁王:“我爹姓南,已在三年前就去世了;是我亲手葬的他。”
“是么?”汝宁王听完笑笑。他站起身来;不再仰视南缇,改作俯视。
“想来你也难以一时就接受。”汝宁王从上往下紧盯着南缇,不放过她眼眸中的任何一丝闪动:“本王不逼你,你好好待在这里想想。横江守在门外;你有什么事可以唤他。”汝宁王和蔼地说;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外袍盖在南缇无遮的身上;就像一位慈祥的父亲给夜里踢掉被子的女儿重新盖好被子:“你身上没有盖的;会很冷的。听父王的话,好好盖好,不要着凉……”
汝宁王凝视南缇的双眼,也由迷茫渐转清透;泛出只有父亲注视女儿时才会出现的暖光。
汝宁王低下头,在南缇额上轻轻一吻,动作干净而温暖。他再次强调:“本王的确是你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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